第二十四章禍從天降


    帝都。


    已經宵禁。


    帝都的街道上,出現一個個巡邏隊,拿著兵器在巡邏著。


    整個帝都,因為宵禁,徹底的靜了下來,光線也暗淡了一大半來。除了路邊的路燈,以及繁華的人家之外,八成以上的人家全都熄燈,進入宵禁狀態。


    ‘世界’籠罩下,高漸隨意的行走。


    一些巡邏隊的人從高漸身邊路過,卻沒有發現他,而高漸則好奇的打量這些巡邏的人。


    不得不說,這些巡邏隊的人力量真的很強,即使一個普通的士兵,也都是練習鍛體式的人,其中至少都是中級鍛體式以上的人。


    他看到這些人煞氣騰騰,傲氣逼人,看到誰在街道,就立即把這些人給抓起來。


    倒黴的酒鬼被抓,拖死狗一般的給帶走了,酒鬼嚇的醒了酒,慘叫著求饒,結果被打斷手腳之後,仍然不理會的繼續抓走。


    酒鬼痛的大罵,被這些人一刀看了腦袋了事,屍體更是如同垃圾一般,被丟到角落裏的垃圾堆裏。


    他們離開之後,街道上又幹淨了。


    “好狠的手段啊!”即使高漸看了,也為這帝都的殘酷手段而震驚,有些不舒服。不過,也隻是不舒服,他最討厭的人就是酒鬼了,酒鬼死了就死了。


    他沒有理會這些,直接走向黑暗中,那些黑暗中,並沒有路燈。


    他發現沒有亮光的地方,是沒有人巡邏的,帝都太大了,這樣的巡邏下去,也不知道要好多少人。


    這些黑暗的地方,屬於平民,房屋比較普通,高漸走過這裏看著。還好,這裏還算是平靜,並沒有什麽不好的事情發生,帝都似乎沒有人說的那樣恐怖。


    高漸看到一家客棧,推門而入。


    “客人,住店嗎?”裏麵的店小二驚訝的看了高漸一眼,然後小聲的問道。


    “住店,你們這裏有客房嗎?帶我去!”高漸丟了一塊銀子過去。


    “有!有!有!小的這就帶客人去!”正準備問高漸來曆的店小二接過銀子,在嘴中咬了一口,確定是真的之後,興奮的就帶著高漸找客房了。


    “客人,還有什麽需要嗎?”有錢使鬼好推磨,高漸金錢開道,讓店小二格外的用心。


    三天之後。


    高漸走在帝都的一處比較便宜的貧民區的街道上。


    街道上髒亂差不說,他還感到了路邊一些不善的目光,這些目光看著高漸躍躍欲試,如同看一隻肥羊。


    這些人終究是沒有忍受住他們自己的貪欲,朝著高漸殺了過來。


    “找死!”高漸手中的刀一揮,這些向他撲殺而來的人身上噴出鮮血來,接著斷成兩截倒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人並沒有立即死去,還在地上痛苦的掙紮了一兩分鍾這才死去。


    這身恐怖而殘忍的死法,瞬間嚇壞了周圍的那些不軌的人。


    高漸看著沒有人再來打擾他,他也就慢悠悠的走出來這裏——他所殺的這些人,都是貧民區的窮兇極惡的老鼠、寄生蟲,對於這樣的一群人,他殺起來毫不手軟。貧民區的那些人本來就不好過了,還有這些人寄生,高漸殺起這些人了,一點也不沒有心理負擔。


    “唉!可惜啊!”高漸有些心情複雜的離開這裏,直接走向平民區這裏。


    在錢財不足的情況下,在平民區暫時落腳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高漸哥哥!”他剛一迴來,就看到一群小鬼用這明亮而希冀的眼神看著他,那眼巴巴的樣子。小鬼瘦弱,衣服破舊不堪,補丁也無,手上髒兮兮的,看起來很是可憐,令高漸都不忍拒絕。


    “想要吃嗎?”高漸看著這些,手一晃,出現一個大紙袋子來,香氣從袋子中冒出來,這些小鬼也不管這個,眼睛已經被袋子裏的食物給吸引。


    “想!”這些小鬼齊聲迴答,整個人拚命的吞咽著口水。


    “想吃啊!想吃的話,就把手洗幹淨!把臉洗幹淨,白白的!幹淨的孩子有東西吃!髒孩子可沒有東西吃哦!”高漸拿著食物,笑嗬嗬的說。


    “真的?”小鬼們半信半疑。


    “是不是真的一會兒就知道,還有,慢了的話,沒有東西吃,可不要怪我哦。”高漸笑嗬嗬的說。


    轟!這些小鬼一哄而散,而高漸也沒有離開,就在這裏等著不大一會兒,那些跑出去的小鬼又匆匆的喘著大氣跑過來。


    他們看到高漸沒有丟下他們跑掉,也就真的放心了,眼睛雀躍的看著高漸手中的紙袋子。


    “手伸出來我看看!”高漸看著這些小鬼笑到。


    雖然洗了手,洗了臉,但還是不算幹淨,高漸點點頭。


    “還行!你洗的最幹淨,給你兩個饅頭,你洗的馬馬虎虎,給你半個,你比他強,給你一個”高漸就用這一套方法分了饅頭。


    一幫小鬼很不解高漸為什麽這樣分饅頭,不過已經記住了,下一次再來見到高漸的時候,還要洗幹淨一些,洗的幹淨的一些人,會得到吃的東西越多。


    看著散去的小鬼,高漸心情不錯,他來到了這裏已經三天了,在第二日的時候,已經偶然的想法,讓他想到了如何幫助這些小鬼的同時,也對自己有利。


    收服這些小鬼比較簡單,隻要提供一些食物就可以了——誰又能想到,這些被人看不起的棄兒,小叫花子還有什麽作用。


    隻是一天的時間不到,高漸就取得一些小鬼的信任,如今第三天,這些小鬼更是來到約定的地方等待高漸。


    這一次之後,高漸相信,附近越來越多的叫花子,棄兒會信任他。


    次日,這些小鬼又來,而且果然帶來了更多的小鬼,他們每個人也都如高漸所說,洗的比較幹淨——雖然還是髒衣服,髒頭發,一身異味,但至少還有幹淨的地方。


    “很好!這一次洗的最幹淨的人吃的最多!”高漸又發饅頭了。


    這些餓壞的小鬼,拿到饅頭之後,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並沒有菜,卻依然吃的很香甜。


    “沒有吃到饅頭的也不要著急,我想知道新鮮的事,誰知道了告訴我,一樣有饅頭吃。”高漸笑嗬嗬的說。


    “真的?”那些後來的小鬼眼睛一亮。


    “你看看他們!”高漸用事實說話,這個比什麽保證都有效。


    “我知道!我知道!”一個個小鬼,爭相恐後的向高漸說著他們所知道的事情。


    “你來!好!饅頭給你!下一個,你來說!”高漸一個饅頭,換一個消息,很快就知道了一些事情來,至少這一片的事情他是知道了不少。


    一個饅頭換一個消息,讓他感覺很值得,比去其他地方打聽劃算多了,也少了不少的麻煩。


    那些小鬼感覺,一個有趣的事情就能換一個饅頭,感覺這太容易了,他們知道很多事情,這些不值錢的東西能夠換救命的吃的,這太劃算了


    小鬼們期待而來,心滿意足的離去,同時希望高漸以後天天這樣做,他們也不用擔心餓肚子吃。


    高漸看著這些小鬼離開,也滿意的迴答家——這是他這裏買的房子,是他暫時的家。


    無論是給這些小鬼饅頭吃,還有讓他們搞衛生,用消息換吃的,都是為下一步的收編他們而做準備。計劃很圓滿,他可以繼續搞下去,到時候,他就會在帝都擁有自己的一直情報隊伍來的。


    帝都這麽大,信息流通慢,在這種情況下,一直情報組織就很重要了。


    這些小鬼不隻是提供情報,關鍵時候,他們也可以發展一下,成為可以信任的人來使用。


    “不過,沒想到這個帝都競爭這麽殘酷,即使要飯的也都要爭奪地盤。”隨即,高漸想到了這幫小鬼離開之前所講的一個事情,他們還有控製者。


    那些控製者希望通過他們乞討,把乞討的收入,上交給他們,或者幹脆訓練他們當小偷進行行竊——行竊被抓,要砍掉手指,再殘酷點,要砍掉一隻手的。


    這幫小鬼都是精明的小鬼,都不願意受到控製,但日子也並不好高過,說不定那天倒黴了,就會被控製。


    “嗯,今晚就拿這些家夥開刀!”高漸想著,已經決定了某些人命運。


    這個世界上,律法無法約束的時候,強權和力量就是越發的肆無忌憚了,高漸一路走來,也越發的習慣自己的力量所帶來的方便。


    夜晚,高漸行走在貧民區,在這個時候貧民區是沒有巡邏隊的,但這樣的地方更加不平靜,他一路走來,就遇到很大爭地盤的混混。


    他們拿著刀子,棍棒,斧頭之類的東西在這裏拚殺,隻為了一點控製權。


    這個時候,那些生活在這裏貧民,躲在家裏還則罷了,如果這個時候行走在街頭,被爭奪地盤的人砍死也不奇怪。


    當然,在家裏也不一定安全‘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這句話不斷這裏印證著,即使在家也不一定安全。


    運氣好的話,這些人的家隻是遭到破壞,人會沒事,運氣不好的話,這些人家也破,人也死,家破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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