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之後,攀所長拿著檢測來找沈江南。


    “沈先生,經過dna檢測,兇手並不是村長。”


    沈江南眉頭微皺,接過檢測報告,翻了翻,隨手將報告往地上一扔。


    “攀所長,你好大的膽子,竟敢串通法醫在檢測報告上動手腳。”


    “沈先生,我沒有……”


    “沒有?真的沒有還是假的沒有?要不要我打一個電話,叫都城的法醫再過來鑒定一次?”


    攀所長聽說他要重新鑒定,也知道他有那個能力,於是,心裏害怕了,立刻一拍大腿說道:


    “唉喲,都怪那個小張,檢測的事情是她去辦的,沒想到,她為了維護她爹,居然在這上麵動了手腳,我都被他給蒙騙了。”


    “哼!”沈江南冷哼一聲,這個件事情,你明明就是知道,故意想要蒙我,現在被我揭穿了,就裝著自己是無辜的,好你個攀所長。


    “沈先生,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秉公處理,我重新叫法醫再交一份檢測報告上來,如果再有差錯,您就唯我是問。”


    “去吧!”


    攀所長向他恭敬地作了一揖,轉身離去,隻不過,一轉身目光裏便露出了一抹皎潔。


    晚上。


    黑暗的夜色下,有兩個人似乎在謀劃著什麽。


    他們在樹下竊竊私語地交談了一陣之後,便匆匆忙忙往一個方向跑去。


    死者家裏,沈江南,西門雪,李春蘭三人正在睡覺。


    突然有人一腳將門踹開,緊接著便朝他們開槍。


    這猝不及防的攻擊,讓斜靠在沙發上睡覺的李春蘭,還在睡夢中,就挨了一槍,連哼都沒有哼一聲,就不醒人世了。


    沈江南摟著西門雪,差一點也中了一槍,隻不過子彈剛要打在身上的時候,沈江南突然睜開了眼睛,伸手便接住了那顆子彈。


    那二人連續又朝他們開槍,沈江南摟著西門雪翻了兩個跟頭,躲過子彈。


    那二人連續開了數槍,槍裏的子彈打完,正欲,重新換子彈。


    就在這空檔,沈江南飛起兩腿一腳,那二人分別一人挨了一腳,飛出院子去。


    沈江南將西門雪放下,然後忙跑去院子查看那二人是誰。而西門雪卻忙過去看沙發上的李春蘭。


    沈江南跑到院子,看著那二人皆是帶著帽子和口罩,身上也穿著寬大的衣服,眨眼一看,分不出男女。


    沈江南伸手去揭開他們的口罩,不由心中微微吃驚。沒想到,來刺殺他們的,竟然是攀所長,和那位女警察。


    沈江南摸出電話,拔了一串號碼,然後對著電話說道:


    “你過來一下。”


    與此同時,客廳裏。


    西門雪摟著李春蘭晃了晃:“醒醒,醒醒。”


    沈江南掛掉電話,從屋裏看了一眼,連忙走向屋裏。


    那一槍打在李春蘭的胸口上。


    沈江南伸手把了把脈搏,還有氣,隻是暈死過去了,看來,那一槍並沒有打在要害處,還有得救。


    “來,讓我幫她把子彈拿出來。”


    西門雪讓開,沈江南頓下去,伸手到李春蘭的胸前,一發力,無形之中,便有一股吸力,吸引著李春蘭肉裏的那顆子彈,要將它吸出來。


    暈死過去的李春蘭,疼得在迷迷糊糊之中,哼了幾聲。


    “嗖!”


    那顆子彈很快便被吸出來了,沈江南捏住子彈,看了一眼,將子彈放在一個熟料袋裏,再給李春蘭療傷。


    沈江南又伸手貼在李春蘭的胸口上,發力,一股熱氣便透進李春蘭的胸前的彈孔處。


    很快,李春蘭身上的那個彈孔便複原,李春蘭也清醒了過來,睜眼一看,隻見沈江南一隻手貼在她胸上,還以為沈江南占了她便宜,頓時啊地一聲尖叫,從沙發上滾了下來。


    沈江南和西門雪見她這反應,都麵無表情的看著她。


    李春蘭看了看他們二人,不太自然地轉了轉眼睛,不對啊,我不是中槍了嗎?怎麽身上一點都不痛。一扭頭,又看到熟料上有一顆子彈,明明就是剛才取出來的。


    難道,剛才,他並不是在占我的便宜,而是在給我療傷?


    是耶,胸口一點痛感都沒有。他是神嘛,那肯定療傷能夠恢複得很快!


    這麽說,剛才是我想多了?


    想到人家一個神,豈會占自己一個道姑的便宜,李春蘭,整張臉都紅了起來,原來是自己思想肮髒了,一個修道之人,真不害臊。


    “額,那個……剛才不好意思啊,我還以為……”


    “嗬嗬,沒關係。”


    “你沒事了吧?”西門雪關心的問道。


    “嗯,我沒事了,謝謝你們啊!”


    李春蘭說著,向門外瞟了一眼,看到門外有兩個暈死過去的人,連忙跑出去看。


    “哼,豈有此理,原來是你們兩個家夥。”


    李春蘭走到他們麵前,氣氛地一人往他們身上踢了一腳。


    西門雪也微微一驚,也沒想到,竟然會是攀所長和村長的女兒。


    “他們為什麽要殺我們?”西門雪問道。


    “這還不簡單?他們明顯就是不想讓村長坐牢,可是,檢測報告被大神揭穿,因此,想要殺人滅口唄,隻要把我們殺了,那他們就可以隨意定案,會把村長定為不是兇手,這個案子,也就成了一個無頭案,那個女人也就白死了。”李春蘭說。


    “他們膽子真是太大了。”西門雪說。


    “奇怪,攀所長為什麽要這麽幫村長父女?難道緊緊是因為跟小張是同事?他明明知道我的身份不一般,可是,他還是鋌而走險要來殺我。”沈江南說。


    “依我看,攀所長一定喜歡小張,一個男人隻有在喜歡另一個人的時候,才會肯為她賣命。”李春蘭說。


    沈江南點點頭,這個道理到也能說得通。


    三人說到這裏時,鎮長帶著一夥人感到,有他的秘書和下屬,也有幾個警察。


    看起來,他們是火急火燎的樣子,這麽快就趕到,說明沈江南的吩咐,他們一刻也不敢怠慢。


    “沈先生,真是不好意思,讓您受驚了。”


    鎮長大踏步走到沈江南麵前,連忙向他賠禮道歉。


    “您沒事吧?”


    鎮長問著,又忙看向西門雪和李春蘭。


    “二位姑娘也都沒事吧?”


    “誰說沒事了,我都打中了一槍,幸好有沈先生這個大神在,否則,我已經死了,你看,取出來的子彈還在那裏呢。”李春蘭沒好氣地說。


    鎮長看了一眼那凳子上,果真是才取出來的子彈,不由趕緊又向他們賠理道歉。


    “真是對不起,沈先生,都是我沒有管理好,才會出現這樣膽大包天的狂徒,這件事情,我一定會嚴肅處理。”


    “村長的案子,他們在檢測報告上做了手腳,建議重新檢測。”


    “是是是!”


    “另外,這兩個人,居然想要殺我們滅口,實在是膽大包天,已經犯了罪,你們要依法處理。”


    “是是是,請沈先生放心,我們一定照章辦事。”


    “那就辦去吧!”


    “是!”


    鎮長應著,忙向身邊的那些人揮了揮手。


    那些人趕緊行動起來,將攀所長和小張給拷上手銬,押走了。


    鎮長欲言又止的,猶豫了一下,這才對沈江南開口道:


    “沈先生……那天真是不好意思,本是誠心誠意邀請您到家裏坐客,不曾想……”


    想到那天西門雪因為他女兒吃醋的事,沈江南也有些不太自在。


    “嗬嗬,沒關係,令千金還好吧!”


    “犬女還好,多謝沈先生問候。”


    “嗯,那就就此告辭吧,我們等天一亮就離開。”


    “是,那就怒在下明天不能當麵送別沈先生了,就此別過,望沈先生一路平安。”


    “嗯。”沈江南點點頭。


    “在下告退!”


    鎮長說完,轉身便離去了。


    等鎮長走遠後,李春蘭忙問道:


    “這個案子就這樣交給鎮長,能放心吧,他不會動什麽手腳吧!”


    “嗬嗬,放心吧,給他一百個膽兒,他也不敢不聽我的吩咐,鎮長是一個聰明人,他敢不依法辦事?除非他不想要烏紗帽了。”


    “嘻嘻,那到是,就說了,不愧是大神,就是厲害,連鎮長都對你點頭哈腰的。嘻嘻。”


    李春蘭愉快地說著,一雙眼睛,心花怒放的看著沈江南。


    見她那副狠不得把沈江南當成偶像的樣子,西門雪和沈江南都不由感到好笑。


    第二天,天亮後。


    三人一早便繼續往趕路。


    經過這幾天的相處,李春蘭似乎已經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他們之中的一份子。


    沈江南不再問她為什麽還要繼續跟著這樣的問題。


    李春蘭也不再追著要沈江南收他為徒。


    好像,她就這樣順理成章的,成為了他們的自己人。


    “哎,咱們接下來要去哪兒呀?”


    走在路上,李春蘭忍不住開口問道。


    “當然是去都城了,這還用問。”沈江南迴道。


    “去都城幹什麽?你家是都城的嗎?”李春蘭好奇的追問道。


    “我家不是都城的,不過,我在都城也算是有家吧,還有產業。”


    “什麽產業?”


    “你聽說過都城的天虎幫嗎?”


    “天虎幫,那當然知道了,誰不知道啊,三歲小孩子都知道,那是都城最大的黑幫嘛!這跟你有什麽關係嘛。”


    “我是他們的老大,哦,不對,我是他們的主人。”


    “什麽?你……你你你,你是天虎幫的主人?”李春蘭一臉驚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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