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裏突然又傳來了一聲聲音,李春蘭感覺,林子裏似乎有什麽東西在跟著他們。


    她害怕得趕緊抓住沈江南的衣服,打著顫音地說:


    “林……林子裏……好像有東西。”


    沈江南見她那麽害怕,不由在心裏感到好笑。


    “你別怕,沒什麽東西能傷害到你,要不,你走前麵吧!”


    李春蘭往前麵張望了一眼,見前麵的路也是黑唿唿的,想著,萬一突然有什麽東西攔在前麵可怎麽辦。所以也不敢走前麵。


    她兩隻手緊緊地抓住沈江南的衣服不肯鬆開。


    “嗬嗬,我記得先前還有人說過,她天不怕地不怕呢,怎麽這會兒好像什麽都怕呀。”


    “我……我……我那是吹牛的你也信啊,我害怕了,行了吧!”


    李春蘭生氣地說。


    “嗬嗬。”


    “要不,你走中間吧!”西門雪說道。


    “好啊好啊,我走中間。”


    李春蘭說著,立刻饒到中間去。


    這丫頭,沈江南無奈地搖了搖頭。


    現在,西門雪走在前麵,李春蘭走在中間,沈江南走在最後麵。


    前麵後麵都有人,李春蘭感覺放鬆了許多,沒有那麽緊張,也沒有那麽害怕了。


    走了沒多久,西門雪突然停下了腳步,因為,看到前麵有一隻黑唿唿的東西朝這邊走過來,可是,由於天黑,距離也有些遠,所以並看不清楚那個黑東西是什麽,隻感覺從這邊緩緩移動過來。


    “那……那是什麽?”李春蘭立刻又緊張起來了。


    “是一隻黑熊。”沈江南說。


    “你怎麽知道?這麽遠,你看得清?”李春蘭反問道。


    “嗬嗬,我是神,我當然看得清了,不用怕,繼續往前走吧,這隻黑熊不敢把我們怎麽樣。”


    於是,三個人繼續往前走。


    李春蘭又緊張起來了,一雙手忍不住去抓住了西門雪的衣服,緊緊的跟在西門雪的後麵。


    西門雪迴頭看了一眼她,也不說她,繼續往前走。


    很快,他們便與黑熊麵對麵了。


    那黑熊抬起頭來,向著他們看了看,又聞了聞氣味。他們站著不動。


    那黑熊在西門雪的腳邊聞了聞,沒理會,又到李春蘭腳邊聞了聞。


    李春蘭一動也不敢動,心裏卻害怕得要死了,暗叫道,媽呀,媽呀,我的媽媽呀!


    那隻黑熊聞了聞之後,也沒理會,直接就從沈江南身邊走過去了。


    見它走遠之後,李春蘭這才狠狠的鬆了一口氣,說道:


    “好險,好險!”


    結果,她話音剛落,那隻黑熊好像是聽見了聲音了還是怎麽的,它突然調轉頭來,衝他們大吼了一聲,然後瘋狂的奔跑過來。


    “啊!媽呀,救命啊!”


    李春蘭大叫一聲,趕緊往前跑!


    西門雪和沈江南卻站著不動,結果,那隻黑熊見李春蘭一跑,便直接撲向了她。


    李春蘭嚇得以為自己要死了,眼睛裏倒影出那黑熊的影子。


    然而,就在那黑熊要落到她身上的時候,沈江南突然一揮手,一團氣流打在了黑熊身上,黑熊被打飛。


    李春蘭趕緊驚慌失措的跑過來,拽緊西門雪的胳膊,驚恐的看著地上那隻被打暈過去了的黑熊。


    “好險啊,好險啊!”


    “嗬嗬。”


    “嘻嘻,大神,你可真是厲害啊,你剛才使的那一招叫什麽呀?怎麽能離那麽遠的距離都能打到黑熊呢?”


    “我這一招啊,叫……說了你也不懂?”


    “你這一招叫“說了你也不懂?”,你可不可以教教我啊?”


    “哈哈!”


    沈江南愉快的笑了起來,西門雪也忍不住掩麵而笑。


    “好不好嘛,教教我嘛!好像很厲害的樣子呢!教教我嘛!”


    “快走吧!”沈江南催促道。


    李春蘭一邊挽著西門雪的胳膊朝前走,一邊迴過頭來繼續央求沈江南。


    “教教我嘛,大神,好不好?”


    “嗬嗬,我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收徒弟的。”


    “我不當你徒弟,你就教我這一招行不行?”


    “嗬嗬,不是我徒弟,我自然也就不能教你了。”


    “別這樣嘛,教教我嘛!”


    “……”


    二人一路閑扯,到也沒有再碰見別的野獸,不知不覺便走出了危險區。


    前麵是一個村子。


    危險區一過,此刻的李春蘭也有些困,也累了,她打了一個哈欠,說道:


    “要不,咱們就在這個村子裏找一戶人家休息吧!”


    沈江南看向西門雪,征求她的意見。


    “既然春蘭困了,咱們就在這村子裏找一個地方住下吧!”


    “好。”沈江南點點頭。


    於是,三個人很快進了村子,來到村頭的第一家,沈江南上前去敲門。


    “主人家,主人家!我們是從這裏路過的,想在這裏借宿一晚,還望主人家收留。”


    屋裏麵,並沒有迴應,也不知道是睡得太死,還是不想理會。


    沈江南又敲了幾下門,喊了幾聲,還是沒有人迴應。


    “會不會沒人在家啊?”李春蘭說道。


    沈江南伸手輕輕推了一下門,沒想到,那門就開了。奇怪,這家人睡覺,怎麽不別門呢。


    沈江南伸頭進去看了一眼,也沒看到有人,可能是這家人不在家吧!


    於是,三人走了進去,準備在這裏留宿一晚。


    “啊,困死了!”


    李春蘭打了一個哈欠,推開臥室的門,結果,頓時一聲尖叫。


    沈江南和西門雪忙跑過去一看,也吃了一驚。


    因為,床上躺著一個婦女的屍體,那婦女的胸口上還叉著一把刀,身上裸著,其他地方也有刀傷,鮮血早已經淩結。


    “這這這……”李春蘭驚慌失措。


    “看起來,應該是死了一兩天了。”


    沈江南說著,打開燈,走近一些,察看屍體,看到屍體的下身似乎有一些幹結掉的粘液。


    “死者在死前,應該是遭到過性侵。”


    “什麽?什麽人這麽狠毒!”


    “她手上好像捏著什麽。”


    西門雪說著,忙走過去,從死者手上掰開她的手指,手指很僵硬,不太容易搬開。


    “讓我來吧!”


    沈江南說著,過去,把死在的手指掰開,這才發現,她手中捏著一顆扣子。


    “看這扣子,應該是男人衣服上的扣子。”西門雪說道。


    “沒錯,這是男人外套上的衣服扣子。”李春蘭說道。


    “是誰這麽狠毒,把一個好好的女子給女幹殺了。”


    “依我看,兇手八成就是這個村子裏麵的男人。”


    沈江南閉著眼睛感應,頭腦裏便出現了這個女人被傷害時的情境,那個兇手的樣子,很清晰的出現在了沈江南的頭腦裏,兇手是一個大胡子,年紀大概五十幾歲。


    沈江南閉開眼睛,眉頭微皺,心說,恐怕我們得留下來處理這個案子了。


    “你發現什麽了?”西門雪問道。


    “先睡吧,明天一早,到村裏去走走。”沈江南並沒直接迴答問題,而是說道。


    “那……那屍體呢?怎麽辦?”李春蘭問道。


    “屍體就先等她這樣,等把兇手找出來了,再說。”


    沈江南說著,走出了臥室。西門雪跟上。


    李春蘭看了一眼那屍體,感覺身上涼嗖嗖的,不敢多停留一秒,趕緊也跟著走出了臥室。


    “咱們今晚就在沙發上湊合一晚吧!”沈江南說道。


    “啊……要睡這兒呀?這……這屋子裏有屍體耶!”


    “怎麽?你連死人也害怕呀?”沈江南取笑道。


    “誰……誰說我害怕死人了,哼,我可是道士,我連鬼都不怕,我還怕死人,哼,笑話!”


    李春蘭不服氣地說著,在一沙發一頭坐了下來,裹緊衣服,靠著沙發睡上了眼睛。


    沈江南摟著西門雪也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你靠著我睡一會兒吧!”沈江南柔聲地對西門雪說道。


    “嗯。”


    西門雪應著,像一個嬰兒似的靠在了沈江南的懷裏。


    沈江南抱著她,靠在沙發上,自己也閉上了眼睛。


    第二天天亮後,三個人決定到村子裏去轉轉,看看,尋找兇手。


    這是一個普通的村子,村民們靠勞作為生。走在村子的小路上,不時還能看到農民在地裏幹活。


    “你說那大胡子男人,我們應該怎麽找啊?”李春蘭沉思道。


    “當然是問嘍。”


    “怎麽問?”


    “問這村子裏,誰是大胡子呀。”


    “去,哪有這麽問的呀,這樣問還不得打草驚蛇。”


    “嗬嗬,那就要看是問的誰了,問大人當然不行,問小孩子那就不一樣了。”


    剛好,有幾個小孩子在樹下玩過家家。


    沈江南向那幾個小朋友招手道:“小朋友,快過來,叔叔問你們問題。”


    那幾個小朋友忙跑了過來。


    “叔叔給你們出一個題目,誰要是答對了,叔叔就把這一百塊錢給他去買糖果吃。”


    “好呀好呀,我也要參加,我也要參加!”


    小朋友們爭先恐後的搶著要迴答。


    “好,那叔叔問你們啊,這個村子裏,誰的胡子最多?誰答應對了,這個錢就是誰的哦。”


    “啊?誰的胡子最多?”


    小朋友們開始思考起來。


    “哈哈,這都不知道嗎?當然是我們村長的胡子最多嘍。”一個小男孩子說道。


    “對對,我們村長胡子可多了,滿臉都是。”其他那幾個小朋友也說道。


    看來,應該是沒錯了!


    “你們都迴答對了,真乖,來,叔叔一人給你們一百塊錢。”


    沈江南一人給了小朋友們一百塊錢,他們便高高興興的去買糖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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