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江南和歐陽雪熱情地纏綿在一起時,突然接到林玲打來的電話。


    “江南,你在哪兒,茶廠出事了!”


    “好,我碼上迴來!”


    沈江南掛掉電話便“嗖”一下翻身下床,在起床的那一瞬間,地上的衣服也飄飛起來,沈江南身子轉了一個圈,衣服便已經穿在了身上。


    歐陽雪完全都還沒有看清楚他這些動作,他便已經像一個鬼魅似的出去了,再定睛一看,已經消失不見。他這麽急,不知道出什麽大事了?歐陽雪心中有點失落,也有些不安。


    沈江南一口氣跑到茶廠,用時僅僅兩分鍾,跑行隻見一個身影在田間小道,如同鬼魅似乎的穿行而過。


    來到茶廠,隻見茶廠門口圍了許多人在吵鬧著什麽,沈江南觀擦了一下那些人,那些人全是一些二流子,應該是村裏的村霸。大約有二十來個。


    林玲見沈江南來了,忙迎上前來,急切地說道:


    “你可算來了,這些人來收保護費,說我們要在這村裏開廠,就得給他們補貼,說是補貼,其實也就是保護費,說是不交補貼就不讓我們在這裏開廠,要把我們的廠給砸了。”


    “沈先生,這可怎麽辦才好啊!”寇總急得一幅焦頭爛額的樣子。


    沈江南抬頭憋了一眼這些人,見這些人一個個傲然的看著他,似乎是強吃定了,這錢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嗬嗬,各位大哥,大家有話好好說,沒有什麽事情是解決不了的。”沈江南從容地笑道。


    “要解決事情可以啊,拿錢來啊!”一個胳膊上紋著紋身,個子比較粗壯的漢子很不客氣的說道。


    沈江南心裏冷笑,這要錢都要得那麽直接了當,這跟搶人有什麽區別。


    “嗬嗬,這位大哥,你們找我要錢,這可怕沒什麽道理吧!在這裏建茶廠,可以增加村裏的經濟效益,村民種的茶,可以直接銷售到廠裏,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拉到城裏去賣,而且價格也是市場價,而且,村民也可以報名到廠裏打工,工資待遇跟在城裏一樣,福利待遇也按國家規定的福利來辦,雙休,五險一金,節假日安家裏規定的放假……”


    “你少他媽給我扯這些沒用的東西!”那漢子粗魯地打斷沈江南的話,惡狠狠地說道:“今天就把話放這兒了,要麽,你們交錢,要麽,我們就把你這廠給掀了,就這兩條路,其他的沒什麽好說的。”


    話說到了這份上,也就談不下去了。


    其他那些在廠裏工作的村民,都清楚這些二流子是什麽人,雖然知道他們做得不對,可是也沒人敢吭氣,因為沒人敢惹他們。


    隻是,他們都在擔心,這個廠會辦不下去。都把目光投在沈江南身上,希望沈先生能夠想辦法留下廠子。


    沈江南看看那些村民,又看看寇總和林玲,再看看那些村霸。看起來,這事兒今天必須得解決,不解決不行。


    “嗬嗬,兄弟,如果我今天兩條路都不選呢?”沈江南淡淡地笑道。


    “兄弟們,看來這小子不識相啊,大家動手吧,把他這破廠給拆了。”


    寇總真怕廠被拆了,立刻急了起來,臉都嚇白了。


    林玲則拉著一張臉,雙手抱在胸前,心裏暗想到,你們這些不知死活的東西,非要惹得江南動手教訓你們。


    那些二流子拿著手中的棍子,就要開始砸東西。


    沈江南忙上前兩步,攔住他們。


    “我說各位兄弟,你們這樣幹,恐怕是不妥當吧,你們如果真要砸廠,這可是違法的。”


    “什麽?違法?嗬嗬,你怕坐牢嗎?你怕坐牢嗎?你怕坐牢嗎?”那帶頭的大漢紛紛嘲諷地問他那些跟班。


    “哈哈,不怕!不就是坐牢嗎?大不了判幾年就出來了,照樣是一條英雄好漢!”


    他們一個個都嘲笑了起來,他們可不怕什麽違法,不怕什麽坐牢,他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不過,話又說迴來了,如果你敢告我們,就算是我們坐牢了,自會有人去為我們報仇的,你和你的家人到時候恐怕就會麻煩纏身了吧!”


    那帶頭的說著,兩眼玩味的看著沈江南。


    沈江南也看著他,這些人說得出一定做得到,他們就是一些蹬徒子,什麽事情都能做得出來的。


    如果是別人,那他們這樣威脅,說不定還真的能取一點作用,可偏偏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威脅錯了人。


    “嗬嗬。”沈江南藐視地衝他們笑了兩聲,平靜的說道:“我也把話挑名了,今天誰要是敢動手,誰一定會受到懲罰。”


    沈江南的話說得十分平靜,聽起來好像就像是開玩笑似的。


    “嗬嗬,是嗎?懲罰?我到想試試你能給我什麽樣的懲罰!”


    那帶頭的人說著,囂張的一把抓住一個工人的頭發,然後一腳又將那工人踢摔在地上。然後一雙挑釁的目光看向沈江南,仿佛像是在說,我動手了,你又能把我怎麽的?


    沈江南目光漸漸冷了下來,臉上的笑容也冷了下來,竟然敢對我的工人動手!當真是不想活了。


    沈江南就像是鬼魅似的,“嗖”一下竄到那帶頭人的麵前,抓住他的胳膊一撇。


    “哢嚓!”一聲脆響。


    緊跟著便是那帶頭人的慘叫!慘叫聲響徹整個茶廠院子。


    大家在這慘叫聲中,驚魂地定睛一看,隻見沈江南已經迴到了剛才站的位置,而那位帶頭人那隻胳膊卻斷了,整隻胳膊從手拐處打了一個圈,直接脫落了,隻有一層皮連擊著,斷了!殘廢了!


    他們剛才都沒看清楚沈江南是怎麽動的手,那位村霸的手就殘廢了!太恐怕了!


    那位帶頭人慘叫了幾聲,強忍著胳膊的疼痛,一雙眼睛瞪得通紅,因為仇恨瞪紅了雙眼,他咬牙切齒地瞪著沈江南,似乎是要將他千刀萬刮。


    “兄弟們,給我上,把這三個城裏人都給我打死。”帶頭人像一隻野獸似的,狠狠的喊道。


    其他那些二流子立刻拿著棍子喊叫著朝他們三個衝了上來。


    沈江南護著林玲跟寇總,不讓他們二人被傷到分毫。那些個人一衝上來,就被沈江南給“砰砰碰碰”給踢飛了。


    沈江南就跟踢球似的,完全不費吹灰之力,隻見身子在地上打了一個圈,衝上去的五六個人就全都飛出去了。


    後麵的立刻又衝了上來,又被沈江南反著又是在地上畫了一個圈,那些人又飛出去了。


    就這一眨眼的功夫,十來個人就飛了出去,全摔在地上,不是這裏受傷,就是那裏受傷,都起不來了,全在地上哼叫。


    剩下的十來個舉著棍子,卻不敢衝上來了,他們心裏害怕了,這個人怎麽這麽能打?簡直不可能思議嘛!他們心虛的看著沈江南,不敢再上前一步,反而不由自主的往後退。


    後麵的帶頭人耷拉著一隻胳膊,見這些同夥往後退,便一腳踹在其中一個同夥的屁股上,吼罵道:


    “你們他媽到是給我上啊,怕什麽啊,上啊!”


    被那帶頭人這麽一逼,那些本來心裏很害怕的人,都不得不舉起棍子往前衝。


    隻是他們剛一衝上來,又被沈江南飛起來掃了一圈,“碰碰砰砰”沈江南的腳就像是雨滴似的踹在了他們的胸口上。


    那些人全部都倒著飛了出去,摔在地上,就像是一條蟲子似的,捂著胸口在地上扭來扭去的哼叫著。


    帶頭人此刻驚慌失措了,二十幾個人,就剩下他一個還是站著的,而且他還耷拉著一隻斷胳膊。


    也不知道是胳膊的疼痛,還是因為他心裏的恐懼,他額頭上冒出了一顆顆的汗珠,一雙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沈江南。


    “帶著你這些弟兄走吧!”沈江南平靜地說了一句。


    那人畏懼的看了看沈江南,心裏有很多不甘心,可是,這個人如此厲害,他也不敢惹,隻好喊了一聲:“撤!”然後便摔先溜了。


    地上的那些人一個個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傷勢輕的攙扶著傷勢重的,都一瘸一拐的相跟著走了。


    “唉喲喲,沈先生,你可真是讓我大開了眼界啊!”從驚愕中迴地神來的寇總連忙恭維起來,“都說沈先生會武功,卻從來沒有見到沈江南跟人打鬥過,今天一見,果真是名不虛傳啊,你就像那些武俠電視劇裏的那些大俠一樣精彩萬分啊,你可真是我們廠的守護神啊,要是沒有你,恐怕這廠今天是開不下去了啊!”


    “寇先生過獎了,保護廠裏的安危是我份內的事情,我老婆的事,就是我的事。”沈江南說著,曖昧的看了林玲一眼。


    林玲也曖昧的看了他一眼,帶著讚美和情義。


    “好了,大家繼續幹活吧!”寇總喊道。


    工人們都紛紛散去,幹活去了。


    “你跟我進來一下!”


    林玲拉著沈江南走進了辦公室,然後又把辦公室的門給關上,這才一雙手勾住沈江南的脖子,深情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說道:


    “謝謝你啊,親愛的老公,要是沒有你啊,我經商得碰到多少麻煩啊,幸好有你,一切都變得那麽順利。”


    “傻瓜,那也是因為你厲害啊,你這麽做經商,頭腦真聰明。”沈江南伸手在她鼻子上刮了刮。


    “我問你啊,這幾天我一直在忙茶廠的事,你都在做些什麽呀?是不是又到處泡妹了?”


    “沒有,哪兒有。”沈江南衝她眨了眨眼。


    “沒有?真的?讓我檢查檢查!”林玲開玩笑地將手伸進了沈江南的褲腰裏。


    沈江南順勢將她一樓,放在辦公桌上,心花怒放地說道:


    “咱們好像好幾天沒有那個了,現在吃一頓。”


    “唉呀,這是辦公室呢!”林玲難為情的說著,可口不允,兩隻手卻勾住沈江南的脖子不放,兩隻腳也夾著他的腰不放。


    “辦公室就辦公室唄,怕什麽!”


    “那你去把窗簾拉上,被人看見不好。”


    沈江南手一揮,窗簾自動的滑了下來,屋子頓時變得封閉起來。


    沈江南將林玲壓倒在辦公桌上,緊跟著,辦公桌的桌子腳蹭在地板上,發出了“嘎吱嘎吱”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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