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心間的怒氣頓時轉身擔憂,不會把他給打死了吧!他忙跑過去,抱起沈江南便迴了小木屋。


    酒神將沈江南放在床上,然後輸靈氣給他療傷。


    片刻之後,沈江南醒了過來,身上的傷也複原了一大半。


    酒神坐放開他,坐在床邊,冷哼道:“你這個臭小子,我打你你為什麽不躲,也不還手?”


    沈江南閉著眼,不想說話,心裏隻為西門雪的離去而痛苦。


    見他真心難過,酒神便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了啊?雪兒為什麽會走掉呢?她到底去了哪兒?唉!這男女之事,真是最讓人傷神啊!”


    酒神說著,一副懷念的樣子,想不初,自己跟天空神的女兒……唉,算了,過去的事情,不要再起啦!


    “我問你,你跟雪兒到底是怎麽一迴事,你究竟有沒有欺負她?”酒神立刻又嚴肅的問道。


    “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能給她一份完整的愛……是我讓她傷心了……”沈江南悲傷的說道。


    聽沈江南這麽說,酒神似乎已經明白了西門雪為何走掉的原因,便歎了一口長氣,說道:


    “唉!這也不能全怪你,你本身就是生殖神,多有幾個女人屬於正常,何況你還是一個王,這也不能全怪你啊!隻不過,雪兒那個丫頭是一個心思細膩,情感專一,眼裏揉不得沙子的人,她能跟了你那麽長時間,已經很難得了,想來她也是努力了,隻不過做不到罷了,放棄了也好啊!”


    聽酒神這麽說,沈江南更加的難過了。也更加的理解了西門雪,自己不應該追她,不應該讓她追得不安心,若是不追她,她也就不會躲著了,唉,現在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裏。


    “好了,別再傷心難過了,起來,陪我喝幾杯!”酒神說著,伸手將他從床上拎了起來。


    二人來到院子,酒神從抱來了兩壇子酒,兩大個碗,倒上酒。


    “來,幹!”


    “幹!”


    二人便借酒澆愁的欣了起來。


    沈江南心中憋悶,一口氣便痛欣了二十碗。


    “嘿嘿,你這個臭小子,你就喝吧,喝過痛快吧,醉一醉頭腦就會清醒了!來,繼續喝,碗不痛快,就用壇子!”


    酒神這麽一喊,沈江南索性抱著壇子喝了起來。


    而就在木屋後麵,西門雪正淚水朦朧地偷看著他們喝酒,看到沈江南因為自己而借酒澆愁,西門雪的心裏如同在滴血。她真想衝出去,可是,理智告訴她,她不能這麽做。


    沈江南連續喝了幾大壇子鮮花花葡萄酒,終於還是喝醉了!


    他爬在桌子上,抱著壇子,嘴裏念叨著:“雪兒……雪兒……”


    “唉!”


    酒神看他那麽痛苦的樣子,自己仿佛又勾起了心中的往事,沈江南的心情,他太明白了,想當初……


    唉!酒神歎了一口氣,從懷裏摸出一根玉笛,飛身上了房頂,然後坐在房頂上吹起了玉笛。


    笛聲聽起來十分的憂傷,躺在小木屋後的西門雪,聽著這憂傷的笛聲,眼淚一直就沒有停止過。


    沈江南就著這笛聲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西門雪流著眼淚,遠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暗自說了一聲,我走了,江南!然後又留念的看了他一眼,便轉身走了。


    沈江南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醒來時,想到昨天的事情,不由心中愁雲密布。


    他看了看四周,酒神不在屋裏,他又喊了兩聲,也沒見酒神有迴應,想來,他應該是去葡萄園了。


    也罷,事已至此,就隨天意吧!該做的事還得做,收拾起悲傷,下山去吧!


    沈江南站起來,然後頭也不迴的走了。西門雪這三個字,被他埋藏在了心裏。


    沈江南一路往山下走,走到中途,突然見林中一個黑影一閃而過。


    什麽人?沈江南一怔,立刻追了上去。


    那黑影肩上扛著一個麻袋,在林中穿行而去,速度十分之快。


    沈江南總覺得那個身影,還有那奔跑的身法有些熟悉,便在心中想著,很有可能就是某人,於是,便窮追不舍的跟了上去。


    那黑影專注地跑路,似乎完全沒有注意到身後有人追上來,他在林子裏七彎八拐的繞了一陣後,這才繞到一個草棚前。


    他將肩上的麻袋放在地上,將麻袋解開,隻見裏麵裝的是一名婦女。


    躲在一叢樹叢後麵的沈江南不由微微一驚,那婦女不就是鮮族村的那個孕婦嗎?她怎麽……哼,黑影這個狗東西,又想取這女人的母子血,用來打開九天玄珠。


    這婦女怎麽又落到黑影的手上了?難道鮮族村出事了?


    心想時下,隻聽見後麵有紗紗聲,迴頭一看,隻見恆兮帶著韓二爺等人追了上來。


    恆兮是用飛的,穩穩的便落到了草棚前,而韓二爺等人,顯然隻是顯通人,不會飛,一個個用腳跑的,累了個半死,不過,能跑到這個地方來,已經很了不起了!若是身上沒有一點武功,是根本做不到的,若性韓二爺,蕭七爺等人都是會武功的人,所以,腳步很不錯,才隨著他們的族長恆兮追到了這裏。


    原來是這黑影為了打開九天玄珠,又悄悄返迴到村子去搶人。


    這懷孕的婦女本是嚴家看管起來的,不料,韓二爺等人看守不力,被黑影給劫走了,恆兮這才帶著他們一路追到了這九龍山。


    黑影原本以為已經將他們甩掉,正準備停下來,將那婦女殺掉,取血來打開九天玄珠,哪知這些人竟然追了上來。


    “真是豈有此理,你們對老夫窮追不舍,難道,當真不怕死嗎?”黑影此刻被破壞了好事,因此,十分惱怒。


    “哼,你這狗東西,竟敢到老身的村子劫人,真是狗膽包天!”恆兮說著,指著黑影,擲地有聲地道:“把九天玄珠給交出來!那是屬於鮮族人的東西,你這狗東西想要吞掉,真是妄想。”


    “哼!你這死老太婆,你又不是鮮族人,你多管什麽閑事?要是不想死的,立刻給我滾開!”黑影怒道。


    “好你個狗東西!老身今天就與你一較高下!”


    恆兮說著,長袖一揮,一團熱氣便向那黑影直衝了過去。


    那熱氣還未近身,便已經感覺到了一股熱風撲麵而來。


    黑影不由微微一驚,這老太婆莫非是個女神?怎麽會有如此大的功力!


    與此同時,黑贏也立刻用掌擊打出去,一團黑氣與那熱氣與之相碰,彼此的功力不相上下。


    “哼!你個狗東西!還不快快投降,你若投降,說不定老身還能繞你一命!”恆兮怒道。


    “哼,你這死老太婆,該投降的是你們!”黑影也怒道。


    “好,老身今天非得跟你拚個你死我活不可!”恆兮怒哼一聲,兩手向上一抬,她周圍三百六十度範圍之內大大小小的石頭紛紛飛了起來,玄在空中。


    黑影兩眼一眯,隔空移物,哼,這死老太婆有兩下子。不過,我黑影也不是吃素的。


    “去!”


    恆兮大吼了一聲,那些玄在空中的石頭便全都變成了武器,紛紛向黑影砸去。


    然後,與此同時,黑贏立刻向前一擊掌,那些石頭便在他一米之外的範圍內不得前進。


    哼,這個老東西竟然用運抵擋,好,我就與你拚一拚。恆兮用力向前推,石頭向黑影這邊移進了半尺。


    黑贏立刻也用力一推,石頭又倒迴了半尺。


    恆兮再推,石頭再移進。黑影再推,石頭又倒退了迴來。


    這二人便就這麽推來推去,石頭玄在空中,忽進忽退,進行了一個拉鋸戰。


    二人僵持了片刻,那石頭受不了兩邊的重力擠壓,開裂,粉碎。


    “轟隆”一聲巨響。


    那些石頭全都碎掉,紛紛散落到了地上。


    沈江南點著讚美道,真是厲害啊!沒想到恆兮和黑影的功力都如此的強大,真是二人不分高下。


    “哼!狗東西,你還有兩下子!”恆兮不甘心地說道。


    “哼,死老太婆,你也不錯啊!”黑影迴嘴道。


    “哼,老身會的會的可遠遠不止這些,接招!”


    恆兮緊接又是一聲怒吼,右手一揮,身旁的一棵大樹頓時被她連根拔起,成為一道又長又大的武器,向黑影攻去。


    黑影見那大樹就快要撞向自己了,立刻出掌抵擋,兩手同時拍掌而出,頂住大樹。那大樹便立刻不得再前分豪。


    恆兮用力向前推了推,那大樹便向前進了進。黑影立刻又向前一推,大樹又移了迴來。


    照此看來,這二人的功利差不多,短時間內根本分不出勝負來,如果這樣戰下去,恐怕戰個三天三夜也未必會有輸贏。


    這時,沈江南看了一眼那地上的婦女,心說,還是救人要緊,於是,便抬腿而出,如一道風似的,一眨眼之間,便將那婦女救了迴來。


    黑影一看,婦女已經被搶迴去了,而且沈江南還在,不由分神,頓時被恆兮一推,那大樹像一個大鍾似的狠狠撞在黑影胸口。


    黑影直被撞飛十餘仗,落在地上,張口便吐了一口血。


    恆兮趁機要衝上去捉拿他,卻不料,黑影此刻突然向恆兮拍出一掌,頓時一團黑霧彌漫而出。


    “有毒!”


    恆兮忙用袖子捂住口鼻,待黑霧散去,再一看,黑影已經消失不見。


    “哼!豈有此理!這狗東西竟然還能放毒氣!”恆兮不甘心地怒哼一聲,不過,好在人總算是搶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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