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對方的反問，王成楞了一下，用手撓撓頭發說：“他們人多，還有，他們背後有人做靠山唄。萬一打出事來，警察也會來找麻煩。”
“嗬嗬，難道說，你們現在開飯店，他們的人就不多了啦？他們的靠山就不會幫忙啦？”馮康樂的反問，可不是一般的犀利。
王成有些張口結舌，過了一會，這才有些中氣不足的說：“那就打唄，誰怕誰喲。”
“整天打個不停的飯店，能有生意上門嗎？”馮康樂說完之後，悶頭抽起煙來。
“小成，別說啦。”王成還想反駁，葉小龍連忙製止了一句。
馮康樂說得不錯，即使自己打得過對方，可沒有任何一個顧客會願意到這種飯店就餐啊。
吃飯會友，是找的一種情調。如果連安全感都沒有，誰會找這種罪受喲。
想通這一點後，葉小龍已經意識到開飯店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最起碼的來說，現在的潤江，現在的自己，很難順當地把飯店開起來。
既然這條路有困難，葉小龍直接轉臉請教說：“馬先生，請介紹第二條路。”
聽到葉小龍的問話，馮康樂抬起頭來，滿意地笑了一笑。
他就是喜歡葉小龍這麽一點，不會固執地堅持錯誤的東西。
“小龍，這第二條路嘛，就是返迴部隊，請求軍方出麵，對潤江這麽一種錯誤做法提出抗議。”馮康樂彈了彈煙灰。
他的話音未落，張峰就驚喜地叫了起來：“妙哇，這才是一個好主意哩。隻要讓部隊出麵抗議，一定能讓姓朱的吃不了兜著走。”
就連葉小龍的眼中，也掠過了一縷亮光。自己的事情，明擺著的放在這兒，完全是軍轉辦的人在搞鬼。
如果老部隊來人提出抗議，必然會得到徹底的糾正。那樣的話，自己的工作也就能夠得到恢複。
他舔了舔嘴唇，卻沒有說話。馮康樂先前就已經說過，每條路都會有不同的利弊。
這條路的有利之處，用不著多言。葉小龍想要好好聽一聽，這條路的弊端之處。
看到葉小龍如此沉穩的表現，馮康樂再次的點了點頭。
不等葉小龍發問，他就主動說：“這條路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用不著多加解說。那麽，我就說說壞處吧。”
“這條路還有壞處嗎？”張峰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他的思維之中，這條路不但能解決葉小龍的工作，還能好好出上一口氣。
至於說還有什麽壞處，他想破了腦袋瓜也想不出來。
“有，不但是有，而且是很大的壞處。”馮康樂肯定的說。
葉小龍一楞。雖說也能想象得到會有弊端之處，卻不可能會象馮處長說得這麽嚴重。
也許，這就叫做嘩眾取寵，危言聳聽吧。
不過，他也覺得不是太象。雖說見麵沒有幾次，對方還是一個說話做事都很實在的人。
“小龍，你可能認為我是誇大其詞吧。那好，我來問你幾個問題。”馮康樂笑眯眯地說。
葉小龍點頭說：“行。”
“軍方的抗議肯定會有效，你也肯定能恢複工作，這是第一步。”馮康樂屈起了一根手指。
“是的。”葉小龍點頭說。
“那個富二代能忍得下這麽一口氣嗎？就憑他一個電話能讓人事局長和公安局長效力，在你的單位裏還會找不到為虎作倀的爪牙嗎？”馮康樂又屈起一根指頭。
葉小龍一咬牙：“由他去吧。”
“行，你能忍。大不了就這麽把腦袋縮到脖子裏麵去，混個下半生吧。”馮康樂譏諷了一句說。
葉小龍苦笑一聲，沒有說話。為了生存，當烏龜就當烏龜吧。
“可要是人家把報複的範圍擴大到你的父母身上，甚至會讓他們的工作得而複失，你又怎麽辦呢？”馮康樂屈起了第三根指頭。
然後，又全部放了開來。
“他敢！”葉小龍怒不可遏，嗔目切齒。吼過之後，他又耷拉下了腦袋。
羅之謙那樣的人，又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憑著他們那龐大的關係網，又有什麽事情做不到？
自己能忍，對方不肯忍啊。
“馬先生，你說第三條路吧。”王成已經聽了出來，這位馬先生是位高人。
既然是來指點明路，一定就能說出最好的路徑。
“小龍，這第三條路嘛，不說你也會知道。雖說會有暫時的名譽損失，卻能斷絕一切後患。
你好好想一想，隻要能清除了潤江官場上的汙泥濁水，哪怕你再去走第二條路，也就不會再有後顧之憂。
即使想要把飯店開下去，也不用再擔心有人找麻煩。小龍，何樂而不為呢？”馮康樂終於打出了最後的底牌。
張峰和王成不知內情，隻能看著葉小龍的麵龐，想要能夠得到一點信息。
“這……”葉小龍說了一個字就停了下來。
他心中明白，馮康樂說得在理。隻有將那幫烏龜王八蛋都給揪出來，才能讓自己過上安穩的日子。
開飯店也行，恢複工作也可以。無論是走哪一條路，都是康莊大道。
說來說去，都怪自己一時衝動，才會得罪了那個二世祖，才會惹下了這麽大的麻煩。
事到如今，應該如何抉擇呢？他站起身來，在包廂裏來迴踱起步來。難，不是一般的難。
看到葉小龍在踱步，馮康樂心中已經樂開了花。這麽一種踱步的動作，反應了葉小龍腦海之中的思想鬥爭。
隻要打開了缺口，也就意味著事情成功了一大半。
“小龍，你有沒有想過。即使軍方讓你恢複了工作，想要在仕途上有所發展，也是一件沒有指望的事情。”馮康樂開始撒下魚餌。
“是的。”葉小龍坦誠的承認說。
在官場上混，如果沒有人脈的話，隻能是虛度年華。象自己這種遭人打壓的對像，更是不可能會有任何進步的希望。
“如果能走第三條路，入門就是正科職。”馮康樂臉上掠過一絲壞笑。
在潤江這塊土地上，一個正科級的官員能有不小的權力。
可要放到京城那麽大的衙門裏，所謂正科職的級別，那還能算得上是個官嗎？
有句笑話說得好，正部、副部一大溜，正廳、副廳滿街走，正處、副處到處有。這科級官員，都沒有人會提起。
葉小龍吃了一驚，緊緊地咬住嘴唇不肯說話，唯恐暴露了內心想法。
看到葉小龍如此表情，馮康樂心中嘿嘿一笑。你忍，我讓你忍。等我再拋下一隻魚餌，看你還能再怎麽忍！
“小龍，我還可以給你承諾一條。隻要你走了第三條路，這兩位小兄弟的前程，也就有了指望。”馮康樂又說了一句。
“什麽！”葉小龍倏地衝到馮康樂身前，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失聲問道。
先前聽到的允諾，就已經讓他怦然心動。隻要是個熱血男兒，哪有不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的道理哩。
此時再聽說能幫兩個好兄弟解決前程，他哪兒還能控製得住。這一拖二的好事，想找也沒處找呀。
“小龍，我看好你。我說的話，你可以好好考慮再作決定。”馮康樂輕輕撥開葉小龍的手，帶著一臉老狐狸的壞笑離開了飯店。
月上枝頭。
剛一吃完晚飯，方曉蕾就迴了自己的房間。袁語夢不在，她正好安心等待馮康樂的電話。
從學校迴家，她就一直在盼著這個電話。隻有與馮康樂接上了線，才算是正式投到了啄木鳥行動之中。
時間不長，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她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打電話來的人，就是馮康樂。他在電話中樂嗬嗬地笑道：“小方，崗位定好啦。”
“馮處長——”方曉蕾連忙喊了一聲。
馮康樂立即製止道：“小方，不要喊我馮處長，以後就喊馬先生，或者是馬二也行。”
“嗯。”方曉蕾頓時改口說：“馬先生，我的工作崗位有了變化，不在刑警支隊啦。”
“嗬嗬，我知道，我知道。有人擔心我們會摻沙子，提出了把所有警察都給安排到基層一線的建議。”
馮康樂對潤江發生的事情是一清二楚。
“馬先生，既然都要分到一線，那我怎麽會分配到看守所呢？”方曉蕾疑問道。
“小方，你被分配到看守所去，是因為有人提出要增加一位女警察負責內務工作。”馮康樂迴答說。
“噢，原來是這麽一迴事。”方曉蕾這才恍然大悟。
“小方，你要加強自身保護。你們那個所長，可不是什麽好東西。”馮康樂提醒說。
“我知道，有人說他是一條狼。哼，他如果想動什麽歪心事，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說到這兒，方曉蕾輕笑出了聲。
“很好，我支持你。”
“馬先生，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向你匯報。”
“是打了那個小衙內吧，嗬嗬——這有什麽可擔心的事，打得好，我支持。再加上你在火車站那兒打的那一架，很容易讓人對你失去警惕嘛。”
“馬先生，你說的意思，是說那些人會把我當成性格魯莽、易於衝動的傻丫頭？”
“難道不是這樣嘛。”
“嗯，這樣一來，反而會更好地掩護了我的工作。”
說到這兒，方曉蕾的秀眉擰到了一起。
“小方，你心中是不是在想，自己到了看守所經後，將會很難有所作為吧。”馮康樂仿佛看透了方曉蕾的心事。
“馬先生，是的，我是這麽想的。在那個封閉的空間，我哪能接觸得到社會，哪能找到破案的線索呢？”
方曉蕾的語氣中，透出了焦急的情緒。
“小方，監獄也是一個小社會。隻要你去做有心人，一樣也能找到線索，一樣也能發揮大的作用。還記得我的話嗎？”
“記得，率性而為，不著痕跡。”
“小方，好好幹，我看好你。”
“嗬嗬，難道說，你們現在開飯店，他們的人就不多了啦？他們的靠山就不會幫忙啦？”馮康樂的反問，可不是一般的犀利。
王成有些張口結舌，過了一會，這才有些中氣不足的說：“那就打唄，誰怕誰喲。”
“整天打個不停的飯店，能有生意上門嗎？”馮康樂說完之後，悶頭抽起煙來。
“小成，別說啦。”王成還想反駁，葉小龍連忙製止了一句。
馮康樂說得不錯，即使自己打得過對方，可沒有任何一個顧客會願意到這種飯店就餐啊。
吃飯會友，是找的一種情調。如果連安全感都沒有，誰會找這種罪受喲。
想通這一點後，葉小龍已經意識到開飯店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最起碼的來說，現在的潤江，現在的自己，很難順當地把飯店開起來。
既然這條路有困難，葉小龍直接轉臉請教說：“馬先生，請介紹第二條路。”
聽到葉小龍的問話，馮康樂抬起頭來，滿意地笑了一笑。
他就是喜歡葉小龍這麽一點，不會固執地堅持錯誤的東西。
“小龍，這第二條路嘛，就是返迴部隊，請求軍方出麵，對潤江這麽一種錯誤做法提出抗議。”馮康樂彈了彈煙灰。
他的話音未落，張峰就驚喜地叫了起來：“妙哇，這才是一個好主意哩。隻要讓部隊出麵抗議，一定能讓姓朱的吃不了兜著走。”
就連葉小龍的眼中，也掠過了一縷亮光。自己的事情，明擺著的放在這兒，完全是軍轉辦的人在搞鬼。
如果老部隊來人提出抗議，必然會得到徹底的糾正。那樣的話，自己的工作也就能夠得到恢複。
他舔了舔嘴唇，卻沒有說話。馮康樂先前就已經說過，每條路都會有不同的利弊。
這條路的有利之處，用不著多言。葉小龍想要好好聽一聽，這條路的弊端之處。
看到葉小龍如此沉穩的表現，馮康樂再次的點了點頭。
不等葉小龍發問，他就主動說：“這條路的好處是顯而易見，用不著多加解說。那麽，我就說說壞處吧。”
“這條路還有壞處嗎？”張峰有些不解的問道。
在他的思維之中，這條路不但能解決葉小龍的工作，還能好好出上一口氣。
至於說還有什麽壞處，他想破了腦袋瓜也想不出來。
“有，不但是有，而且是很大的壞處。”馮康樂肯定的說。
葉小龍一楞。雖說也能想象得到會有弊端之處，卻不可能會象馮處長說得這麽嚴重。
也許，這就叫做嘩眾取寵，危言聳聽吧。
不過，他也覺得不是太象。雖說見麵沒有幾次，對方還是一個說話做事都很實在的人。
“小龍，你可能認為我是誇大其詞吧。那好，我來問你幾個問題。”馮康樂笑眯眯地說。
葉小龍點頭說：“行。”
“軍方的抗議肯定會有效，你也肯定能恢複工作，這是第一步。”馮康樂屈起了一根手指。
“是的。”葉小龍點頭說。
“那個富二代能忍得下這麽一口氣嗎？就憑他一個電話能讓人事局長和公安局長效力，在你的單位裏還會找不到為虎作倀的爪牙嗎？”馮康樂又屈起一根指頭。
葉小龍一咬牙：“由他去吧。”
“行，你能忍。大不了就這麽把腦袋縮到脖子裏麵去，混個下半生吧。”馮康樂譏諷了一句說。
葉小龍苦笑一聲，沒有說話。為了生存，當烏龜就當烏龜吧。
“可要是人家把報複的範圍擴大到你的父母身上，甚至會讓他們的工作得而複失，你又怎麽辦呢？”馮康樂屈起了第三根指頭。
然後，又全部放了開來。
“他敢！”葉小龍怒不可遏，嗔目切齒。吼過之後，他又耷拉下了腦袋。
羅之謙那樣的人，又有什麽事情做不出來？憑著他們那龐大的關係網，又有什麽事情做不到？
自己能忍，對方不肯忍啊。
“馬先生，你說第三條路吧。”王成已經聽了出來，這位馬先生是位高人。
既然是來指點明路，一定就能說出最好的路徑。
“小龍，這第三條路嘛，不說你也會知道。雖說會有暫時的名譽損失，卻能斷絕一切後患。
你好好想一想，隻要能清除了潤江官場上的汙泥濁水，哪怕你再去走第二條路，也就不會再有後顧之憂。
即使想要把飯店開下去，也不用再擔心有人找麻煩。小龍，何樂而不為呢？”馮康樂終於打出了最後的底牌。
張峰和王成不知內情，隻能看著葉小龍的麵龐，想要能夠得到一點信息。
“這……”葉小龍說了一個字就停了下來。
他心中明白，馮康樂說得在理。隻有將那幫烏龜王八蛋都給揪出來，才能讓自己過上安穩的日子。
開飯店也行，恢複工作也可以。無論是走哪一條路，都是康莊大道。
說來說去，都怪自己一時衝動，才會得罪了那個二世祖，才會惹下了這麽大的麻煩。
事到如今，應該如何抉擇呢？他站起身來，在包廂裏來迴踱起步來。難，不是一般的難。
看到葉小龍在踱步，馮康樂心中已經樂開了花。這麽一種踱步的動作，反應了葉小龍腦海之中的思想鬥爭。
隻要打開了缺口，也就意味著事情成功了一大半。
“小龍，你有沒有想過。即使軍方讓你恢複了工作，想要在仕途上有所發展，也是一件沒有指望的事情。”馮康樂開始撒下魚餌。
“是的。”葉小龍坦誠的承認說。
在官場上混，如果沒有人脈的話，隻能是虛度年華。象自己這種遭人打壓的對像，更是不可能會有任何進步的希望。
“如果能走第三條路，入門就是正科職。”馮康樂臉上掠過一絲壞笑。
在潤江這塊土地上，一個正科級的官員能有不小的權力。
可要放到京城那麽大的衙門裏，所謂正科職的級別，那還能算得上是個官嗎？
有句笑話說得好，正部、副部一大溜，正廳、副廳滿街走，正處、副處到處有。這科級官員，都沒有人會提起。
葉小龍吃了一驚，緊緊地咬住嘴唇不肯說話，唯恐暴露了內心想法。
看到葉小龍如此表情，馮康樂心中嘿嘿一笑。你忍，我讓你忍。等我再拋下一隻魚餌，看你還能再怎麽忍！
“小龍，我還可以給你承諾一條。隻要你走了第三條路，這兩位小兄弟的前程，也就有了指望。”馮康樂又說了一句。
“什麽！”葉小龍倏地衝到馮康樂身前，一把拉住對方的手，失聲問道。
先前聽到的允諾，就已經讓他怦然心動。隻要是個熱血男兒，哪有不想在仕途上有所作為的道理哩。
此時再聽說能幫兩個好兄弟解決前程，他哪兒還能控製得住。這一拖二的好事，想找也沒處找呀。
“小龍，我看好你。我說的話，你可以好好考慮再作決定。”馮康樂輕輕撥開葉小龍的手，帶著一臉老狐狸的壞笑離開了飯店。
月上枝頭。
剛一吃完晚飯，方曉蕾就迴了自己的房間。袁語夢不在，她正好安心等待馮康樂的電話。
從學校迴家，她就一直在盼著這個電話。隻有與馮康樂接上了線，才算是正式投到了啄木鳥行動之中。
時間不長，手機就響了起來。一看號碼，她連忙按下了接聽鍵。
打電話來的人，就是馮康樂。他在電話中樂嗬嗬地笑道：“小方，崗位定好啦。”
“馮處長——”方曉蕾連忙喊了一聲。
馮康樂立即製止道：“小方，不要喊我馮處長，以後就喊馬先生，或者是馬二也行。”
“嗯。”方曉蕾頓時改口說：“馬先生，我的工作崗位有了變化，不在刑警支隊啦。”
“嗬嗬，我知道，我知道。有人擔心我們會摻沙子，提出了把所有警察都給安排到基層一線的建議。”
馮康樂對潤江發生的事情是一清二楚。
“馬先生，既然都要分到一線，那我怎麽會分配到看守所呢？”方曉蕾疑問道。
“小方，你被分配到看守所去，是因為有人提出要增加一位女警察負責內務工作。”馮康樂迴答說。
“噢，原來是這麽一迴事。”方曉蕾這才恍然大悟。
“小方，你要加強自身保護。你們那個所長，可不是什麽好東西。”馮康樂提醒說。
“我知道，有人說他是一條狼。哼，他如果想動什麽歪心事，我會好好教訓他的。”
說到這兒，方曉蕾輕笑出了聲。
“很好，我支持你。”
“馬先生，還有一件事情，我要向你匯報。”
“是打了那個小衙內吧，嗬嗬——這有什麽可擔心的事，打得好，我支持。再加上你在火車站那兒打的那一架，很容易讓人對你失去警惕嘛。”
“馬先生，你說的意思，是說那些人會把我當成性格魯莽、易於衝動的傻丫頭？”
“難道不是這樣嘛。”
“嗯，這樣一來，反而會更好地掩護了我的工作。”
說到這兒，方曉蕾的秀眉擰到了一起。
“小方，你心中是不是在想，自己到了看守所經後，將會很難有所作為吧。”馮康樂仿佛看透了方曉蕾的心事。
“馬先生，是的，我是這麽想的。在那個封閉的空間，我哪能接觸得到社會，哪能找到破案的線索呢？”
方曉蕾的語氣中，透出了焦急的情緒。
“小方，監獄也是一個小社會。隻要你去做有心人，一樣也能找到線索，一樣也能發揮大的作用。還記得我的話嗎？”
“記得，率性而為，不著痕跡。”
“小方，好好幹，我看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