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搖搖頭。


    現在他的腦子很亂,說實話,現在他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辦了。


    一邊是自己的弟弟,一邊,卻是虎頭山這麽多人,如何去選擇,他還真的不知道。


    難道為了這邊,犧牲自己的弟弟,還是說,保全自己的弟弟。


    “到時候再說吧,一切,等他來了後,在說。”


    曹瑩將茶壺提起來,在一次給他到上茶水後點頭;“那就,等他過來後,在說吧。”


    朝久第二天一大早,就要去上班,他不是一個喜歡遲到的人。


    每個人都認為他沒有必要這麽去拚命,畢竟參謀本部那麽多人,就算在積極,也不會有多少人真會看重他,甚至還會擋了人家的去路。


    但是,他並不這麽想,對於他來說,他不過是一個偏離的不能在偏離的皇族,如果自己在不努力一些,今後更是會寸步難行。


    好不容易在京都占據了腳跟,一些軍官也會給自己玻璃安,這個時候,說什麽,他也不會放棄。


    “老爺。”管家的哀嚎聲,讓正在用早餐的朝久差點將碗給摔在了地上。


    這大清早的一聲哀嚎,簡直能嚇死人。


    “有什麽不能慢慢說嘛,你慌什麽啊。”朝久放下飯碗,不滿道。


    管家咽下一口唾沫;“老爺,出大事了,三姑奶奶,被人掛門外的樹上了。”


    什麽?


    朝久直接站起身;“你說什麽,誰給掛樹上了。”


    “三姑奶奶,三姑奶奶給掛樹上去了啊。”


    三姑奶奶,自己的三妹,她昨日不是出去談買賣去了嘛,怎麽會給掛樹上了。


    朝久趕緊往外走。


    還沒到門口,已經有下人,將人給放下來了。


    隻不過,昨日還活靈活現的妹妹,如今,成為了一具冰冷的屍體。


    “怎麽迴事,誰能告訴我,這是怎麽一迴事,我妹妹為什麽會讓人給掛樹上去了。”朝久扭頭看向在場的人發出質問。


    沒誰能迴答他這個問題,門戶小,讓他的大門口根本就沒資格有侍衛,一旦到了晚上,都是關閉大門的,今日一大早開門,才發現了人給掛樹上了。


    “老爺,三姑奶奶的手中,放了一封書信。”管家在旁邊攙扶著朝久,等他將怒氣平息下來後道。


    信?


    什麽書信?


    朝久扭頭看著自己的管家道;“那你,還不趕緊將書信拿來。”


    管家立即地上書信。


    與其來說,是一封書信,不如說,就是一張紙條。


    將這皺巴巴的紙張打開。朝久就見到了上麵寫著一段話。


    不屬於你的東西,別碰。


    什麽東西不屬於自己?


    朝久扭頭看了自己的管家一眼將書信遞給他問道;“這話什麽意思啊?”


    管家隻是稍微一看,心中已經明白這是怎麽一迴事了。


    他看著自己的老爺,隨後看了躺在地上的三姑奶奶。


    “老爺,還是將姑奶奶給送進去在說吧。”


    朝久頷首點頭,示意將人送進去,這才帶著管家去了書房。


    憤怒的砸了一個茶盅,他扭頭問道;“什麽東西不屬於我?”


    “老爺,那批佛像。”管家直接點名了。


    其實在首相府那邊來人說要將東西給送迴去的事後,他內心就是讚同的。


    首相府和對方鬥智鬥勇那麽多年,應該來說比任何一個人都要了解對手。


    既然他們都認為,這一次的東西不要去觸碰,那必然是有他們道理的。


    這說明對手很難纏,一旦沾染上了,就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首相在當天得到明確的拒絕後,第二天一早就將內容給報道了出去。


    這是為什麽,這可真不是想要給自己的老爺增加什麽光彩。


    當初他認為是,但是現在,他認為不是了,這是在給自己的老爺挖坑啊。


    這是要通過這樣的方式告訴敵人,這一次不是他們做的,而是麵前的老爺著的。而隨後,首相也走了。


    這擺明就是不想參與到這件事裏麵去啊。


    “他們怎麽敢的。”朝久暴跳如雷又補充了一句;“京都的治安,什麽時候已經淪落到,讓敵人肆無忌憚的能夠在街上行兇,然後不問不顧了,他憲兵方麵,是幹什麽吃的,京都警察署的人,都是死的嘛。”


    這個?


    管家不知道怎麽說了。


    京都的治安如何,其實大家彼此心中都明白。


    京都太大,必然也會有一些動了歪心思的人存在。


    “老爺,那這件事?”


    朝久不知該怎麽辦了,他想了想道;“你去問問憲兵指揮部那邊,他們是在幹什麽?”


    要去找憲兵,那就必然要找到藤野。


    藤野本隻是要派遣一個秘書,就能將這件事給處理了,但朝久在怎麽來說,也算是皇室,因此他在自己的辦公室旁邊的小客廳,接待了朝久的管家。


    “管家一直來就公務繁忙,今日不知是什麽風,居然將管家給吹這裏來了。”藤野已經得到了消息。


    朝久的妹妹讓誰掛弄死掛樹上了。


    但他肯定,這件事,絕對不會是周衛國他們做的。


    因為昨天他們根本就沒出去,而是在院子中和自己談天說地的。


    這件事是誰做的,他目前不清楚,但很有可能,會是自己這邊的人做的,也有可能,是首相那邊安排人做的,畢竟周衛國報複起來,那絕對是地動山搖,任誰,都有些無法承受他的怒火。


    “實不相瞞,這一次在下前來,隻是想要詢問一下,對於這次京都發生的事情,將軍閣下,可有什麽看法?”


    穩坐憲兵第一把交椅這麽多年,他相信,麵前的藤田,對於這件事,必然有他的見解和看法。


    老爺的確是讓他來問責的,可這件事,你來問責,似乎也無從問起,本治安就是憲兵協助,如果真要問責,那應當是要去問京都警察署,來這裏問責,那是要得罪憲兵的,憲兵指揮官藤野,那可是朝香殿下的人。


    朝香殿下這些年雖說不在管理著什麽,但是他依舊還是有不少人的。


    “問我的看法?”藤野將茶杯放下看著麵前的管家;“管家難道不應該是來問責的,怎麽說,是來問我的看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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