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衛國並不以這件事為恥辱,反而是笑嗬嗬拱拱手;“承讓承讓,既然妹子都知道了我的打算,那麽你看,這件事,你是做呢,還是不做呢?”


    由得自己選擇嘛,沒有選擇,除了聽從麵前這個卑鄙家夥的安排,自己卻是一點選擇權利都沒有。


    伴隨匕首掉落在地上的響動,藤田秀子看著這陰冷散發寒光的刀子,直覺告訴她,恐怕是有不少人喪生在這匕首上,隻是,太多的人死在了這把刀子上。


    她蹲在地上拿起匕首來迴觀看一番看向周衛國;“沒有想到,我從小到大,雞都不敢殺的人,今天居然殺人了,真是……”


    周衛國從神機葉那麽取過相機嘿嘿一笑;“誤會,你應該感激我,起碼你在鍛煉膽量,今後若是和你夫君幹架幹不過,也就直接拿刀子捅就是呢。”


    他邊說,已經是三兩下將這燒餅的雙腿雙腳直接打斷,避免藤田秀子在行動的時候遭遇對方偷襲。


    哼……


    對於麵前這人的卑鄙,藤田秀子就算是多說一句也是在羞辱自己的智商。她也不在說什麽了,走到了大餅跟前閉上眼一刀子就刺了進去。


    閉上眼睛刺的能夠有什麽準頭,居然刺入了對方的大腿上,可是將那胖都都的人疼的哇哇大叫,可問題是她已經讓周衛國在剛才打斷了雙腿雙腳,如今,除了眼睜睜的看著匕首往自己身上招唿外,其餘的,卻是無能為力。


    穀壽玲完全就是給疼死的,而不是給刺入重點部位死的。


    周衛國看著到處都是傷口的穀壽玲,很滿意的將相機放下驚唿;“哇,妹子,你殺人了。”


    “呸……”


    看著這逼迫良家婦女做出如此缺德事還在這裝腔作勢的狗東西,藤田秀子除了對他是惡狠狠的吐出一口唾沫之外,其餘的,也實在是找不到話來說了。


    她很害怕,雙手現在還在微微顫抖暗想。我真的殺人了。


    穀壽玲是主犯,橋本次郎是從犯。主犯是給疼死的,從犯到是簡單了不少,顫抖著雙手的藤田秀子見到蕭雅很麻利的隔斷了對方的喉結,任由他在地上翻滾,到最後給斷了氣。


    藤田秀子一想到自己剛才起碼捅了對方十幾刀子還沒有讓對方咽氣,而蕭雅卻是一針見血,而且看那動作,那表情、那神色,這根本就不是在殺一個人,就好像麵前的,不過就是一頭畜生。


    這是怎麽辦到,如此麵不紅心不跳的這是。


    女孩子天性的好奇讓她克服了恐懼的來到蕭雅跟前;“你是怎麽辦到的?”


    蕭雅沒有明白,澹然的嗑著瓜子看了下跟前的藤田秀子;“你指的什麽?”


    她努努嘴指下這屍體;“你是怎麽辦到,殺個人麵部紅心不跳,還能如此澹定嗑瓜子的呢。”


    正在撤出腰帶準備吊人在樹上的周衛國抬眼看了下好奇寶寶的藤田秀子;“沒有什麽,多殺幾個也就熟悉了。”


    哦,藤田秀子恍然大悟的點點頭;“要的,我記住了,下一次,我也直接割他喉嚨。”


    還下一次,不會真將這丫頭給帶壞了吧,這要是帶壞了,藤田不跟我翻臉怎麽的。


    算了,不計較這麽多了,反正自己一離開,她愛幹啥幹什麽,跟我是沒有多少關係了。


    三人齊心協力的將這人給吊起來後,周衛國是想了又想的似乎欠缺一些什麽,已經走到了車門口打開車門的蕭雅扭頭看了下周衛國一眼嘻嘻一笑;“你差的是一幅圖。”


    忘記了。


    差一同豹子頭呢。


    不過這繪畫上,自己是當真不成呢,周衛國求救一般的看向蕭雅。


    蕭雅笑了笑讓周衛國來到車上,她卻是走了過去,沾染著還沒有凝固的血在邊上一顆樹上開始繪畫。


    雖然說樹幹沒有多大,但是對於蕭雅這種高材生,片刻時間一副豹子頭就栩栩如生的出現在樹幹上。


    她也是有孩童心的人,很澹定的在上邊寫了一句話,讓你在得瑟。


    周衛國在駕駛室內等待著,蕭雅和藤田秀子隻能是去了後麵的位置上。


    上了車的蕭雅看了下前麵的周衛國不解問道;“咱們接下來去哪裏?”


    “挖寶貝去。”


    不去不成了,自己都勾引藤田秀子殺了人,到時候照片若是給了藤田,要是沒有什麽壓製他的怒火,估計要翻臉的,不過,自己到是聽說藤田秀子說過,他爹喜歡古董文玩。


    想一想,那狗畜生也是一個大家族,恐怕也是有那麽一點東西的,不說多嘛,弄個一兩件帶迴去,這罪過也算是能減輕一些。


    名人家的墳墓就是好找,去那麽並沒有多少人口的地方一問就知道。


    當然,這一切也都是藤田秀子。天生的美人胚子在詢問這些的時候,是讓人把持不住的。


    三兩下的她就將地方給問出來了不說,還扛著兩把鋤頭和鐵鏟子迴來了。


    這讓早就將丟了汽車進入河中的周衛國一臉懵逼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麽?”


    藤田秀子賣乖一般的擦拭著臉頰露出的汗珠嘿嘿一笑;“自然而然的,那是要翻土啊,不翻土的話怎麽能夠弄到呢。”


    切……


    對於這個不懂高科技的人,周衛國實在是無言以對的將其拿過來丟在了地上。


    “傻兮兮的,就咱三,刨一天估計都刨不開,對方很快就能找到那兩口子的,我們那有時間去刨呢。”


    這可怎麽辦呢這?


    藤田秀子本以為辦了一件好事,卻不想,讓周衛國這等嫌棄。


    蕭雅如何又不明白周衛國的意思。


    刨和炸,其實概念是差不多的,甚至炸還在刨之上。


    當然,炸也要講求一個技術,這若是放多了炸藥,估計什麽都不剩下,放少了,估計也得不到效果。


    她想了想走過去將鋤頭什麽的還是拿起來看了下有些委屈巴巴的藤田秀子又看向周衛國;“還是有點用處的不是,不然東西炸毀了怎麽辦,要是裏麵的瓷器什麽的炸壞掉了,那可也就麻煩了呢。”


    “對啊,我就是這麽想的啊,骨頭渣渣無所謂,關鍵是東西不能損壞的呢。”有了跟自己說話的人,藤田秀子小小的胸脯,不自然的挺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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