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剛剛結束早練的李承言就被小白帶到了山裏,遠遠地便聽見山裏眾狼的嗚咽聲,定眼一看,隻見十六匹狼正在圍攻一頭碩大的野豬,野豬和許多狼都已經掛了彩,疑惑的看了一眼小白,以前見到野豬狼群是不會招惹的,一豬二虎三狼,山裏的野豬基本是無敵的存在,老虎都不敢輕易的招惹,小白不理會李承言的疑惑,用頭拱了李承言一個趔趄,李承言當時就蒙了,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野豬,意思是:“讓我上?”小白看出了李承言想要轉身就跑的心思,呲著牙兇狠的看著,李承言雖然心裏知道小白不會傷他,但是一頓痛毆是免不了的,被小白欺負的感覺李承言不想在嚐試,那次被小白一口咬在肋下的地方現在想起來還隱隱作痛。抽出手裏的短刀慢慢的向野豬被圍攻的地方挪過去,小白也慢慢的跟在李承言的後麵。


    迴頭看了一眼小白,小白正在盯著那頭大概有600斤的碩大的野豬,李承言的頭很大,仔細的看了看周圍的環境,當看見不遠處有幾顆手腕粗細的硬木的時候,李承言眼前一亮,李承言用手裏的短刀砍成幾段,削尖了,看了看周圍的位置,把造好的楔子固定在離一棵直徑半米的樹前,轉頭對著小白點了點頭,小白好像看明白了什麽,對著群狼嗚的一叫,隻見正在對峙中的眾狼瘋了一樣的撲向了野豬,野豬剛剛恢複了一點力,此時也是相當勇猛,左衝右突,地下的土壤差不多已經被翻了一遍,李承言手拿著中一個兩米的木槍,慢慢的繞到了野豬的身後,邪笑一聲突然發難,瞄準野豬的糞門就桶了下去,差不多捅進了一尺多深邊上的小白看的菊花一緊,有點智慧的小白應該也感受到了那種滋味。


    被偷襲的野豬狂性大發,不顧糞門上插著一根粗木棍,也不管周遭瘋狂的進攻的狼群,發紅的雙眼死死地盯著李承言,李承言看的亡魂大冒轉身就向布置好的地方跑去,小白死死地盯著野豬,扯著那雙雪白的獠牙,一個不對馬上就會就衝野豬猛撲。


    李承言速度很快,迴頭用眼角餘光瞄了一下緊跟身後的野豬,突然轉向,身後的突然轉向,中心不穩,趔趄了一下繼續對著李成陽狂追,全然不顧木槍掉落造成的二次傷害,野豬狂追李承言,聽著後麵唿哧唿哧喘氣的野豬,心髒狂跳不止,看著眼前呈30度角的木楔,獰笑一聲突然發力,雙腳發力,登著樹幹,緊接著雙手一攀便抓住樹上的枝杈,後麵的野豬躲閃不急,木鍥死死的順著頸間插了進去,野豬狂吼,掙紮著打起了滾想把頸間的木刺甩掉,李承言見此,拔出腰裏的短刀,趁著下落的力道直直的把短刀插進了野豬的肋間,順著野豬的力道橫向一拉,大片的血花順著道口瘋狂的向外噴發,兜頭澆了李承言一頭,野豬臨前的瘋狂吧李承言甩出了兩米多遠,重重的摔在了樹上,(要不把他寫死算了,這把我嫉妒的)嘴裏一甜,咳出一口鮮血,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小屋木裏,床頭小丫頭伏在床上睡著了,想要做起來,胸口一陣劇痛:“額!”,婷兒擦擦睡眼惺忪的眼睛看了看李承言,轉身跑出了小屋,邊走邊大喊:“爺爺、爺爺,師兄醒了,師兄醒了”。屋外傳來了老頭子哈哈的發笑聲。:“小兔崽子,怎麽樣”。說著便抱著楊婷兒進了屋:“胸口很疼”李承言痛苦的說到:“哼,你也知道疼,拿東西是你該招惹的?”說著踹了一腳小白,小白委屈的嗚咽了一聲,垂著頭除了木屋,出門前看了一眼李承言,眼神裏得意卻怎麽也掩飾不住。


    小丫頭抱著爺爺的脖子親了老頭子臉,對著老頭說撒嬌:“師父爺爺,師父爺爺,別打師兄屁股好不好”“為什麽不打,嗯?”老頭子裝作嚴肅的對楊婷兒說,“打屁股很疼的,每次婷兒犯錯,阿娘就會打婷兒屁股,師父爺爺最好了,不打屁股”“好好好,婷兒別搖了,不打,小人精”說著刮了一下楊婷兒的鼻子。對著李承言說到:“很好,記住今天的事情,當我們的力量不足以應對困難的時候,頭腦便是我們唯一的武器,好生修養,見了血,有了兇性,你的武義會更近一層”。說著抱著楊婷兒便出了門。


    李承言怔怔的看著房頂喃喃的道:“為什麽,感覺,好興奮,這~就是血液的滋味麽?為什麽我沒有感到恐懼,反而好像很興奮呢!”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貞觀縱橫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半紙文章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半紙文章並收藏貞觀縱橫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