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了那日楚天闊的剖析釋疑之後,江知夏又開始淡定的生活了起來。


    她之前因為心情不好,所以把平日裏的練字看書都停了。


    現如今,既然想開了,她就繼續開始練字了。


    楚天闊因為開了酒樓,所以比平日裏要忙碌一些了。他上午來知夏家裏晃了一圈之後,就去了酒樓裏。


    中午,吃過了午飯之後,江知夏正在練字呢,就見著小曼笑嘻嘻的進來稟告說楚天闊來了。


    何叔,張嬸他們之前也從江知夏那裏得知,楚天闊有辦法解決,因此,也都放下心來了。


    江知夏去了前院,就見到楚天闊在會客堂裏等著她。


    “我得了送過來的消息,就立刻來告訴你了。是個好消息。承恩侯已經知道了這個事情了。他不但讓柳文禮就此打住,還禁了他的足,懲罰了他。短時間內,柳文禮是出不了府了。”


    楚天闊趕緊的先把好消息說出來安她的心。


    “真的假的?”江知夏激動的問道。


    “自然是真的。我說過能解決的。你看,你還不相信我。”楚天闊故作生氣的說道。


    江知夏訕訕的笑著。


    “那楚大哥如何解決的啊?跟我詳細說說啊。”江知夏撒嬌般的朝著楚天闊說道。


    楚天闊立刻就板不起來臉了。


    “你們都各自忙去吧。我跟你們姑娘說會話。”


    楚天闊先是對著在旁邊的何叔等人說道,接著,又帶著江知夏往大會客堂走去。


    江知夏吐了吐舌頭。


    她太著急了,都忘了有些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的道理了。


    到了大堂裏,她殷勤的給楚天闊倒了一杯茶。然後,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眼睛亮晶晶的盯著楚天闊,無聲的催促著。


    楚天闊在江知夏盯人的目光中,淡定的喝了一口茶水,感受到了她的怨念之後,才笑著開口說了。


    “我昨日迴去之後,就讓人去了承恩侯府裏傳了話-----我手下的人裏麵,有在承恩侯府裏相熟的丫鬟和婆子。我托人給她們許了厚厚的銀錢,讓她們故意在柳三奶奶的陪嫁丫鬟經過的時候,說起柳三爺納妾的事情。還借她們的口說,這個事情,隻能靠承恩侯出麵來解決。為的就是,讓那柳三奶奶去找承恩侯告狀。那丫鬟去稟告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麽說的。反正,最後三奶奶是去找了承恩侯夫人。不過,也算是巧了,承恩侯夫人因身子不適暈倒了,所以承恩侯從衙門迴府了。因此,柳三奶奶去的時候,正好碰到了承恩侯。侯爺是個端正之人,加上這個事情鬧不好,就會被禦史上奏,到時候,可就是影響皇後娘娘了。因此,很是訓斥了那柳文禮,讓他收手打住。不知道那柳文禮說了什麽話,居然惹得侯爺讓他抄寫家規不說,還禁足了。”


    楚天闊徐徐的把對於承恩侯府的安排說了出來。


    他見江知夏認真的聽著,於是,接著又說道:“我本來想著,如果承恩侯不怎麽管這個事情的話,我就讓義父去承恩侯麵前,告上那柳文禮一狀。承恩侯總歸是要賣我義父這個麵子的。結果,居然都沒用得上這個後招。”


    江知夏細細的聽完了楚天闊的說辭,感歎的說道:“這個事情,還真是天時地利人和啊。都趕巧了啊。若是承恩侯不能正好迴府,若是柳三奶奶直接去問了柳文禮,然後又被柳文禮安撫住了,那承恩侯豈不是就不知道這個事情了?”


    “若是柳三奶奶不去找承恩侯,那這些傳言,就會通過承恩侯的貼身侍衛,或者是貼身隨從傳到承恩侯的耳朵裏。不管是用什麽法子,必定是要承恩侯知道這個事情。”


    楚天闊淡淡的說道。


    不就是用銀錢收買人,傳個話嗎?


    他有的是銀錢。


    一個人傳不到,那就兩個人,兩個人還是不行那就是三個人。


    府裏的下人的傳言,傳不到承恩侯的耳朵裏,那他就去通過威武侯去傳過去。


    威武侯若是不肯幫忙傳話,他就親自去說。


    他有的是法子把事情傳到承恩侯耳朵裏。


    “若是承恩侯不管這事,那又怎麽辦呢?”江知夏這可就是純屬好奇的詢問了。


    畢竟,事情現在已經解決了。但是,看楚大哥前兩天說的,她是真的想知道楚天闊還有什麽本事了。


    “話傳到承恩侯耳朵裏,若是他不管,那我就去告訴禦史。總有禦史,與承恩侯府不是站在一條線上的。”


    楚天闊溫和的對著江知夏說道。


    如果,明麵上,都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雖然,這種可能性極小。


    那就,暗地裏解決好了。


    楚天闊看江知夏思考著他的話語,沒注意到他。於是,臉色冷冽的想著。


    偌大的京城,隻要出的起銀錢,想要找幾個亡命之徒,還不簡單嗎?


    都不用他親自出麵,直接拿著銀票放到那些人的據點裏,讓那些人直接把柳文禮給綁到京城之外,殺了之後,扔到河裏,有何難?


    他在戰場上,風風雨雨十幾年,早就見慣了鮮血了。


    隻是,最基本的操守還是有的,不會憑白的去傷害大曆朝的百姓。


    但是,如果別人都欺辱到他的身上了,他自然是不會白白的坐視不管的。


    不過,這些事情,就不需要跟知夏講了。


    知夏那麽善良單純,知道了這些,怕會嚇著她的。


    “對哦。還有禦史來。我怎麽沒想到禦史呢?”


    江知夏懊惱的用手攥成拳頭,敲著自己的腦殼說道。


    禦史可是有聞風上奏的權利的啊。


    虧得自己,前世看過那麽多的小說電視,今世還在宮裏呆過兩年多呢,居然把禦史給忘得幹幹淨淨了。


    自己跑去跟承恩侯府不對付的禦史那裏,攔個轎子,告個狀,也可以解決啊。


    不過,自己當時真的就是情緒上來了。


    突然就覺得,人生沒意思,人間不值得。


    尤其是在這個舉目無親的世間,人生更加沒意思,所以就衝動起來了。


    楚天闊看著江知夏懊惱的樣子,笑著把她的手拉了下來,然後,依依不舍的放開。


    “好了,本來就沒那麽聰明,再給敲得更傻了。”他笑著說道。


    江知夏也不惱他,畢竟事情解決了,還是很開心的。


    “那現在承恩侯發了話,讓柳文禮打住了,他應該不敢再來了吧?那等你下次休沐迴來,我們就把可以婚事解除了。這樣,就萬事歐。。。萬事都好了。”江知夏傻笑著說道。


    口頭語可真難改啊,差點說成萬事ok了。


    “還是再等一段時間吧。萬一,那柳文禮明麵上不敢了。但是解除婚約之後,覺得你隻是個平民百姓了,再暗地裏使壞呢?”


    楚天闊笑著說道。


    解除婚事?嗬,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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