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李沉淵和李沉舟一去一迴要七八天,李開國、李開明和李開年提前將訂婚的日子選在了正月十五那天;那天的日子算是一年之中最好的。


    初三一過,初四這天,李沉淵和李沉舟一人提了一個小包,和李家所有人告辭離開。


    走出李家堡,李沉舟迴頭看去,放心不下這裏;想了想,從空間裏將大鵬給召了出來,看這她縮小身體,拍拍它的頭,順便把白衡也給從空間裏拿出來交給它。


    “大鵬,我和哥哥要離開幾天;這幾天我們不在李家堡,你保護好李家堡這些人的安全。要是發現了不對勁的人或者邪修,直接把他們打暈了丟給我爺爺,他知道怎麽做。”


    “主人,您不帶我去嗎?”大鵬不舍的望著她。


    李沉舟搖頭,“李家堡這裏的安全要交給你才放心,你帶著白衡平日裏在李家堡多轉悠轉悠;也別把真身給顯出來了,去吧!”


    “好吧!那主人慢走。”大鵬扇扇翅膀,爪子裏提著縮小身體的白衡。


    白衡仰起頭,“主人,您要早點迴來,不然,大鵬要欺負死我了。”


    李沉舟看了它一眼,輕笑,“好,你在這裏聽大鵬的話,別偷懶;修煉不能懈怠,平日裏不能現出真身,否則會嚇著人的。”


    “我知道,在外麵縮小身體都成我的習慣了。”白衡張張合合著嘴,吐著蛇信子和她對話。


    交代兩隻靈寵乖乖守著家裏,她這才和李沉淵一起快步趕路,很快消失在它們的視線裏。


    李沉舟迴頭看了遠遠的看了他們一眼,“希望那些人別趕在年節的日子到這裏來。”


    “走吧!”李沉淵攔著她的肩膀,一手提著兩個小包裹;他們的行李都放在了空間戒子裏,小包裹也隻是做點掩飾罷了。


    到了縣城,李沉舟拉著李沉淵去供銷社買了一些兩包零嘴兒,趕去省城,上火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過了。


    躺在臥鋪床上望著窗外不斷後退的景色,李沉舟心裏很複雜;看了看小車廂裏的另外的一男一女,側頭和睡在旁邊的李沉淵道:“哥哥,我們迴去的時候,帶些什麽東西迴去好?”


    “隨便買點吧!給大伯父買點好點的酒和米麵送他們家就行;白伯父家買布料和吃食吧!至於村裏的人,那就算了。”


    李沉舟頷首,“那三叔家呢?”


    “他們家不用買,沒得慣的他。”李沉淵麵色不動,從包裏拿出零嘴兒給她,“吃吧!老家那邊的事情你不用操心,我心裏都有數。”


    “哦。”李沉舟接過零嘴兒,打開油紙包慢慢吃了起來,還真不再問。


    李沉淵抬頭看了她幾眼,欲言又止;好一會兒才道:“妹妹。”


    “嗯?”李沉舟扭頭,滿目疑惑。


    李沉耳根微紅,“沒事了,你吃你的。”


    “哦。”李沉舟看了他兩眼,低頭慢慢剝瓜子吃。


    下鋪的兩個人一男一女,看到他們的親昵的樣子,不善的問道:“兩位同誌是剛結婚吧?看你們黏糊的厲害。”


    “嗯。”李沉淵點點頭,已沒了剛才的赫然。


    “你們兩位在外麵注意著點,被別人看到了估計得拉你們去批鬥。”另一個男子大聲教訓道:“結婚了也應該保持正常的革命同誌友誼關係,曖昧是不對的。”


    李沉淵眸光一沉,“你們還是管好自己吧!”


    “你......別落在我的手裏。”那名男子氣的扭開頭,不再說話。


    李沉舟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們一眼,把手裏包著瓜子的油紙包遞給李沉淵,像是要故意氣他們一樣,“哥哥,你幫我剝殼,我懶得剝了。”


    “好。”


    那兩人幹瞪眼兒,女人心裏是羨慕得,有個願意給你剝殼的男人,她也想要;而男人則是不屑,“看你那樣兒,就差喝女人的洗腳水了,真tm丟人;不過,你那女人確實長得挺白淨的。”


    車廂裏沉寂下來,李沉淵一把瓜子殼灑出;帶著靈力的瓜子殼仿佛認人一樣,嗖嗖嗖的朝那男子飛去。


    “哎喲。”男子雙手捂臉,疼的眉眼都擠到了一起。


    “女人猛地從床上跳了起來,“你這人咋迴事呢?我們不就是好心提醒你們一下嘛!用得著這麽欺負人麽。”


    “別鬧了。”男子急忙把女人拉迴來。


    “他都敢打你了,你也不敢吭聲,軟貨。”女人火氣頗大。


    男人忙把她推到她的床上去,輕聲喝道:“叫你別鬧了,這人一看就不是善茬,那一手功夫你沒看出來嘛?”


    “你......”女人想到剛才那一幕,心下後怕,呐呐的望著男人。


    “好好睡你的,我去找乘務人員,你別招惹他們。”男人迴頭朝李沉淵點點頭。


    李沉淵冷厲地開口,“嘴.巴給老子放幹淨點,再有下一次就不是傷臉這麽簡單。”


    男子什麽也沒說,捂著臉出了車廂,等那男子將臉上的處理好迴來,默不作聲的躺倒了床上。


    “哥哥,那人看麵相就是心胸狹隘不容人的,他受傷了出去一趟,我還以為他是去叫人過來呢;沒想到他們居然沒鬧。”李沉舟詫異的看了他好幾眼,瓜子殼傷人在臉上,這是多明顯的把柄?這男人居然沒鬧開。看這人身上的中山裝和那女人身上的的確良的衣裳,也不像是沒能耐沒見過世麵的人。


    李沉淵把瓜子仁交給她,笑了笑,“沒聽那男人剛才的話嗎?他又不是傻的,我這一手是一般人能有的嗎?他敢鬧?”


    這時候能買到臥鋪的人家不多,又是從g省到c省這一線的;他們摸不清他們的身份,自然不敢輕舉妄動。


    “哦,明白了,這是個識時務的人。”李沉舟頓時意興闌珊,沒了興致;撇撇嘴岔開話題,和他說起了悄悄話。


    火車在c省火車站停下,李兩人相攜下了火車;跟他們一個車廂的一男一女就在他們身後不遠處,女人指著他們的背影。


    “你看他們也是c省的,你找人跟著去看看是哪兒的;要是沒背景的,定要好好收拾他們一頓,太欺負人了,看你臉上這些疤,都是他們幹的。”女人一看到李沉舟和李沉淵相攜而去的背影,想到c省他們的地盤,頓時來了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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