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事情沒有調查清楚前,我不能跟他直接說出來這件事,倒是他主動問的,他說:“哎,莉莉還好吧?”,他如此直接也不奇怪,畢竟他一直對莉姐都是很熱心的。


    我看了看在我旁邊發呆的莉姐,她還在那裏抱著孩子,不停地用嘴去親吻寶寶,我唿了口氣說:“她很好,一切都好!”


    羅天立立刻笑著說:“是嗎?莉莉最近身體都沒事吧?”,我不耐煩地說:“你有什麽話你就直說,她很好!”


    “那好的,好的,我明天就迴橫江啊,對了,你找我到底有什麽事情啊?”,羅天立不是傻子,我主動打電話給他,他必定要知道我是為何打這個電話。


    我說:“等你明天來橫江說吧,我想跟你見個麵,跟你談一筆生意,隻賺不賠的大生意!”


    他這次很有熱情,忙說:“行,沒問題,到時候見!”,我跟羅天立掛了電話後,我感到莫名其妙,如果是他幹的,他為何不擔心呢,為何還敢來橫江呢,難道他就這麽肯定莉姐醒不過來嗎?


    掛了電話,我讓張阿姨先帶孩子迴去,我也讓貝貝迴去,畢竟天已經晚了,貝貝開始不願意迴去,我就說:“貝貝,沒事的,有我在不會有任何事情的,再說了,我也想單獨跟你媽媽說說話!”


    貝貝點了點頭說:“哥,你有什麽事,趕緊打我電話!”


    我抿著嘴,微微閉上眼點了點頭,張阿姨走的時候,寶寶一直哭,莉姐也在那裏皺著眉頭說:“讓它留下來吧!”


    我冷笑了下說:“傻樣,你會帶孩子嗎?”,我讓張阿姨把孩子帶走了,在外麵,我抱著寶寶親了又親,然後說:“寶貝,媽媽很快就會好了,乖!”,張阿姨拿著手帕擦著眼淚,這已經成了她的習慣性動作。


    他們走後,我迴了房間,我見到她雙手抱著膝蓋,下巴放在腿上,在那裏發呆,我坐到床邊,看了看她,我又抬頭仰望著天花板,我想了會,然後又轉臉看她,她傻傻地望著我說:“我們怎麽認識的?”


    我微微一笑,然後低下頭說:“七年前,我們認識的,那個時候你三十二歲,你那個時候跟現在不是一個樣子,很強悍,很能幹,現在倒像是一個孩子!”,我感覺她竟然有點不好意思地說:“你很好看!”,我聽了搖頭一笑說:“當初你也就是看我帥,你說——”,我仰起頭說:“當初你也是因為這個認識我的,你好壞哦!”,我故意逗她。


    她就聳了下鼻子說:“我哪有壞啊,你才壞呢!”,她喜歡耍嘴皮,這好象就是十六七歲的她,那個時候的她是這樣子嗎?我愛她,愛的似乎進入了虛幻。


    “是嗎?我壞嗎?”,我猛地一把就把她拉在了懷裏,她“啊"了聲,然後就把頭埋在了我的懷裏,她的身體還是那麽的涼爽,抱著還是那樣的感覺,我輕輕地吻了下她的脖子,她本能地收了下身子,似乎還在發抖,她真的是在發抖嗎?


    這十分有意思,她的性格完全變了,我是又喜歡這樣,又不喜歡這樣,我希望她能迴來,其實我更喜歡那個成熟,知性,隻是偶爾才對我撒嬌的女人,那才是一個女人的迷人之處。


    她猶如小貓一樣在我懷裏說:“你要幹嘛啊?”


    我抱著她,她在那裏艱難地喘息,她的孩子氣激發了我的想法,我手輕輕地去觸碰她,她“呃”了聲,然後不敢看我,在那裏艱難地喘息著說:“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嗬嗬地笑了,我總是感覺她是故意裝的,我就喘息著說:“那我要怎樣,先跟你接吻嗎?”


    我頭側開靠在她的頭發上,她的頭發那麽的柔軟,我來迴地疼著她,感受著


    那涼爽的感覺,那愛意。


    我不知道我為什麽會如此愛這個女人,愛的瘋狂,也愛的艱難,這一路走來,如此的艱難,人生沒有片刻的平靜,我守著她,猶如守著我的愛人,我的孩子,我的生命,我愛莉姐,莉姐,我不停地在嘴裏默念這個名字,我感覺她已經成了經典,從一個我不認識的女人成了自己的經典,愛一個人就要讓他變成自己的經典,小說,電影,音樂有經典,女人也會有經典,有一天,我會對所有人說:這個女人是我的經典!這比任何一種形容,天長地久啊,什麽的都來的深刻。


    “劉顏!”,她輕輕地叫著,猶如神靈顯現。


    我忙說:“你記得我了嗎?”


    “他們都叫你劉顏,你名字也很好聽!”,她莫名其妙但是又在情理之中地說著。


    “你名字也好聽!”,我猶如對待孩子一樣地聊著。


    “我們怎麽談戀愛的,我很想知道!”,她抬頭看了我一眼,我看到那臉還是那麽的紅。


    我看著她說:“我們沒有戀愛啊!”


    “沒有戀愛,那怎麽結婚了?”


    我撇了下嘴說:“我們直接發生關係的!”,我抿了抿嘴,皺了皺眉頭。


    “啊,你幹嘛老是逗我啊,你很壞,你是故意這樣說的吧?”,她搖了搖頭說:“我怎麽能跟你這樣的壞人結婚呢!”


    “乖,來,讓我親親你!”,我看著她那迷人的臉旁,多少年了,真的是迷人,一刻都沒有夠,我吻了她,她立刻就跟我親吻了起來,那感覺讓我猶如吻到了當年的那個她,也許我太貪心了,我用我的野心在進入當年的那個她,把當初我沒有參與的曆史也參與了,這就是一個人的野心,現實的我是如此的自欺欺人,因為愛一個女人,我付出了所有真心,講述給大家聽這個美妙的故事,隻有明白的人才能明白這其中的意味。


    我控製不住去靠近她,在燈關掉的高級病房裏,我輕輕地把她摟在了懷裏。


    莉姐這個女人,我了解,她性子是剛烈,可是隻要你去哄她,把她弄成一個小孩子對待,她就會順從你,然後再跟她虛張聲勢,那麽,她就任由你了。


    “這裏是醫院!”,她恍然明白什麽,皺著眉頭說。


    我說:“沒事,都午夜了,門從裏麵關上了,這是高級病房!”,她聽了才放心。


    “就跟我們第一次一樣,乖,好好想想,我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


    她點了點頭,然後盯著我的身子看著,我又問她:“熟悉嗎?”


    “恩!”,她仍舊是點頭。


    我說:“喜歡嗎?”


    莉姐又是點頭。


    我說:“莉莉真乖,叫我老公!”


    “老公,我好象是睡了一覺——”


    我點了點頭,手撫摸著她的頭說:“乖,老公疼你!”,說著我去吻她,然後我們親吻著彼此。


    期間,她說:“我還是第一次這樣呢!”,“屁!”,我一笑說:“你無數次這樣了,我也無數次跟你這樣了,懂嗎?傻瓜,你——”


    就在那一刻,我突然瞬間哭了,我有點發瘋地說:“不,你不是她嗎?”我多麽害怕她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


    她茫然不知道如何迴答,我抱著她說:“寶貝,你不是她嗎?不可能,姐!”,我抱著她,發瘋一樣地叫著,她不停地問我怎麽了,怎麽了,那是怎麽了,那就是當你麵對一個人,是同一個人,你卻特別想念當初那個女人,猶如失戀後,猶如自己愛的人變心後,你去懷念當初跟她在一起甜美的日子一樣。


    我流著眼淚,皺著眉頭,看著她,我猶如一個被命運拋棄的男人一樣,哭的猶如一個孩子,我抖著身子說:“姐,難道你真的不記得了嗎?你不記得小顏了嗎?不記得這個男人了嗎?”


    她也哭了,然後就一把把我摟在懷裏,變的特別成熟地說:“寶貝,別哭,乖,我會努力去想的,乖,弟弟!”,她猶如抱著一個小玩具一樣,不停地對我說:“弟弟,你別哭,乖,姐姐疼你,姐姐該死,不該讓你這樣痛苦,這樣!”,她哭著,比我更加傷心地說:“你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我都記得就好了,寶貝!”


    我用手幫她擦了擦眼淚,然後淚中含著笑,又一把把她抱在懷裏說:“沒事,乖,你還是你,永遠是我的好姐姐,寶貝!”


    她點了點頭,那晚,我們彼此帶著淚,進入對方,我一邊哭泣一邊去疼她,在一起的時候,我一遍遍地說:“寶貝,快想起我吧,親愛的,你是我的,永遠是我的,我為你生,為你死,為你付出一切,此生因你而存在!”


    最後,我們抱在了一起,她不停地喊我弟弟,而那聲音是從這個女人身體裏發出的,卻是那麽的特別,那麽的陌生。


    那夜,我幾乎一夜未眠,我抱著她,哄她,陪她說話,在無奈中迷糊地睡了,卻又立刻醒了,醒來的時候,我看到她在那裏擦桌子什麽的,我一迴身就說:“那不需要你擦!”


    她見到我就笑著說:“你醒了?”,我點了點頭,就在這個時候醫生進來了,醫生進來就說:“你還滿勤快的嗎?”


    我忙從床上爬起來,醫生笑著說:“劉先生,我們今天早上做了研究,掌握了那種藥物的成分,也找到了一種治療方法,注射了這個藥物就好了!”


    “這麽簡單嗎?”,我特別開心地說。


    “是的,她被注射的隻是暫時處於催眠狀態的藥物,這種藥物一般是騙子用來迷惑人的,這種藥跟中國很多騙子用的差不多,但是從國外買來的,比較神奇一些!”


    “那你意思是她不是失憶?”


    醫生搖頭一笑說:“不是的,如果是,那就麻煩了,劉先生,你放心吧!”,我們這邊沒這種藥,要從國外進,聽說你跟國外聯係比較方便,你想辦法辦下。


    我忙點頭說:“恩,好的,好的!”


    我聽後,開心極了,我立刻就給琳達打了電話,琳達接了電話以為我仍舊是想阻止她什麽,可是當我說了,她就驚訝地說:“天呢,怎麽會出這種事情呢!”


    我說:“這不離奇,就是一種迷魂藥,你想辦法幫我買到這種藥,然後用最快的速度寄到國內!”,琳達來不及多說什麽,就說:“好的,劉顏,你別擔心,不會有事的,隻要姐還好好的,就行了!”


    我點了點頭。


    琳達辦的很順利,最後她通過香港那邊把藥空運過來的,藥物到達醫院後,我高興地抱著莉姐說:“乖,馬上就好了,你就可以迴來了!”,她點了點頭,我皺著眉頭說:“你知道嗎?這是不是很刺激呢,你跟我們開了一個玩笑,壞人跟我們開了一個玩笑!”


    她也激動地笑著說:“那我可以迴去了嗎?”,這多像一個穿越時空的事情啊,我開心地抱住她親吻了下說:“我都想體驗下了!”,她嘿嘿地笑。


    醫生走進來說:“哎,你們別開心了!”,說著醫生就說:“要先做臨床皮試,注射後,要昏迷一段時間。我點了點頭。


    莉姐被醫生帶走了,我在外麵焦急地等待,貝貝當時也來了,跟我在外麵焦急地等待,莉姐被注射了藥物後,醫生出來一笑說:“應該沒事了!”,接著莉姐又被轉到了病房。


    接下來,我們就在焦急地等待,等待她恢複過來。就在我們等待的時候,羅天立竟然來了,他來的時候跟死了人一樣,大哭著,走進病房就哭著說:“妹妹啊,你怎麽了,怎麽會這樣啊,是誰害了你啊!”


    我非常氣憤地拉住他說:“你喊什麽喊,死人了嗎?別跟個女人似的!”


    羅天立就抹了抹眼淚說:“劉顏,是誰幹的?快告訴我,我非把他殺了不可,操他媽的,竟然下這樣的毒手!”,我說:“是被人下了迷魂藥!”


    “那——那——”,他憋了半天說:“她沒有被壞人傷害吧?”,我非常明白他的意思,我感覺他很少腦子,我氣不打一處來地說:“少說這些!”


    我看著莉姐,我想正好,羅天立也在,等莉姐醒來後,我就可以知道是誰幹的了,如果是羅天立幹的,我就讓他好看。


    我對羅天立一笑說:“你現在不要做,她一會就可以醒來了,到時候,我會親口問她是誰幹的!”


    羅天立點了點頭,張著嘴說:“好,好的,我也特想知道是誰幹的,如果讓我知道了,我非把他的皮剝下來不可!”


    我一笑說:“好的,我們共同等待!”


    羅天立當時並沒有多麽的慌張,那情形,讓我感覺有可能不是他幹的,接下來,我們就在焦急地等待。


    到了晚上九點多鍾的時候,莉姐醒來了,我迷糊地靠在那裏,貝貝喊道:“媽,媽,你醒了啊?”


    我猛地迴頭看去,她醒了,我們都更等待奇跡一樣,莉姐皺著眉頭,然後左右看了下,然後望著我就說:“小顏,快救我,有壞人!“,她特別慌張地說,我知道她記起來了。


    我忙撲過去,抱住她說:“寶貝,我在這!”


    “有人抓我,有壞人!”,她哭喊著,當時羅天立躺在椅子上睡著了,忙睜開眼睛湊過去說:“妹妹,你醒了啊?”


    莉姐看著羅天立就說:“有人要害我!”,我抱住莉姐讓她不要激動地說:“乖,沒事了,是一場夢,一場夢而已!”


    “不是的,小顏,真的是有人要害我!”,接著莉姐就說:“我記得我出來買東西的,我買好東西,剛走到一個巷子裏,就有人在我後麵把我拉住了。然後——”


    “然後怎麽了?”,我問道。


    莉姐說:“我就睡著了,我好象做了一個夢,夢到你了,我腦子亂死了!”,莉姐拍了拍腦袋說:“我頭好疼!”


    我說:“乖,先別多想,你能記得那個人什麽樣子嗎?”


    莉姐搖了搖頭說:“不記得了,我好象就是被他們打暈的——”,莉姐說過這個,突然哭了,她特別著急地說:“小顏,我沒有——我——”,她慌張著,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怕自己被壞人——貝貝抱著她說:“媽,沒有,真的沒,是有人在地下停車場發現你的!”


    “我記得我被他們拉上車,後來,我就跑了出來,一直跑到停車場下麵,後來我就跌倒了,我想起來了!我是被人打了針!那個人戴著帽子和墨鏡,還有口罩,我看不清楚!”,莉姐皺了皺眉頭。


    莉姐沒有看清楚那個男人的樣子,我接著又問:“那有聽到他聲音嗎?”,羅天立在我旁邊,莉姐這樣說,我更懷疑羅天立有嫌疑了。


    莉姐還是搖了搖頭。羅天立就說:“妹妹,你別怕,要是讓我抓到了那個人,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對,有可能是那個胖子李什麽幹的,他剛被抓進去!”


    我一笑說:“有這個可能,但是也不排除其他人!”,我的直覺更傾向於羅天立。我說:“如果讓我知道了真相,讓我調查清楚了,我一定讓他不得好死,竟然會用這麽卑鄙的手段!”


    “對,小顏,如果調查清楚了,你一定要跟我說,我不能讓妹妹白白受這委屈了,這人手段太卑鄙了,什麽迷魂藥,這世界有這種藥嗎?”


    我說:“多的是,你以為是假的嗎?火車站什麽地方經常有賣這種藥的,不過這個人有點高明,是從國外買的藥!先是昏迷,然後是暫時失去記憶——”


    羅天立“哦”了聲,然後忙說:“是很卑鄙,很卑鄙!”


    我轉頭望著羅天立,眼睛跟他對視著,他的目光不由的產生了恐懼的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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