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能者?”


    鳳琴聞言心中一動,不確定的問道:“小銘,他的實力比你如何?”


    “比我?半斤八兩吧。”李銘淡淡的說道,眼中一絲不屑一閃而逝。


    “那……”


    “他半斤廢鐵,我八兩黃金。”李銘揶揄的說道,眼神在阿虎的身上掃過,裸的鄙視。


    異能者能夠成為異修,很強大是不錯,但是一般的覺醒者,在沒有開始修煉之前不過是憑借自己對自然地血脈親和力,使用有些低級小法術的渣滓,碰上真正懂行的人,他們隻能是送菜。


    就像眼前的這顆。


    同時,李銘還發現了另外一些問題。


    血脈駁雜!


    李銘知道異能是一種血脈的傳承,方式繼承的人血脈都是純正的,具有自己的獨特氣息。但是眼前的阿虎卻是完全迥異。


    “我倒是很好奇,你的異能血脈是哪來的?”他對氣息和血脈這東西很熟悉,阿虎的樣子根本不像是繼承的異能,反而像是從其他人剝離出來,硬生生轉嫁到自己身上的。


    這怎麽可能?


    “這個問題我知道。”鳳琴看向阿虎,眼神中帶著一絲異色,“阿虎,沒想到這麽多人當中隱藏的最深的竟然是你!”


    “嗬,琴姐,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龍王看得起我,賜予我聖血,我沒辦法拒絕。”阿虎嘴角微微翹起,不但沒有半點羞愧,反而有些得意,“你應該知道聖血對我們這些武者意味著什麽,沒人能夠抵擋這個誘惑!”


    “聖血?你們在說什麽?”姚正龍眉頭緊鎖,他的直覺告訴他,這東西是陳黻的底牌,一張他從來沒露出來的底牌。


    “龍哥,這件事我們迴去再說。”鳳琴沉吟了片刻說道,然後望向李銘,“小銘,能不能擒下他,他的血液有大秘密。”


    “血液?”李銘心中一動,嘴角微翹,“用不著這麻煩。”


    說著,李銘單手一伸,好似一道囚籠將阿虎籠罩,一道詭異的吸力從他的掌心湧出。


    “啊!什麽東西?”阿虎驀然一驚,李銘掌心所向,空間好似被禁錮,一道時有時無的吸力作用在他的身上,……不對!是血液上!


    魔道,血宗:煉血手!


    緊接著,阿虎好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地上吊起來,整個人浮在空中,全身的血脈瘋狂流動,青筋如蚯蚓一般突兀在皮膚上,好似一隻被蚯蚓爬滿全身的紅色喪屍。


    “啪!”就在這時,阿虎的手臂上突然爆出一道血口,鮮血崩出,一滴殷紅如汞漿的血液從血管中徐徐飛出,朝著李銘而去。


    啪!


    第二滴!


    啪啪……


    第三滴,第四滴……


    一道道血開,一朵朵血花綻放,一滴滴的殷紅血珠往李銘的手中聚集,慢慢融合變大。


    噗通!


    李銘收手,阿虎全身鮮血淋淋,被丟在布滿血花的地板上,出氣多進氣少。


    一道血球懸浮在李銘的手上。


    或許是已經被李銘的手段給震驚麻木了,眾人隻是有些驚訝,並沒有太過震驚。


    紛紛好奇的看向李銘手上的血球,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有什麽妙用。


    “收起來吧,這東西來曆複雜,對你有大好處。”


    “好吧。”李銘聳了聳肩反手將血球收了起來,他也感覺到了這血球之中有意思不尋常的能量,還隱隱有些心動,不由得好奇,自己都多少年沒動某件東西產生心動的感覺了?


    這東西,確實有妙用。


    隨後,姚正龍命令阿強等人留下處理酒吧的瑣事,和鳳琴、李銘一起載著昏迷的非主流少女離開了。


    路上,鳳琴不放心的請李銘察看非主流少女的情況,確定並沒有什麽問題,這才放心。


    迴到姚家,鳳琴安頓好了非主流少女,然後才有時間招待李銘。


    “不好意思,小銘,讓你久等了。”鳳琴有些歉意的說道,無論是實力還是兩家的關係,這都是李銘應得的尊重。


    “琴姨客氣了,龍叔剛好請我喝茶。”說著,李銘端起姚正龍給他倒的一杯武夷山大紅袍,嚐了一口,“茶香撲鼻,入口苦澀,入喉香醇。難得的好茶!”


    “你小子還懂得品茶?難得啊!”姚正龍眼前一亮,好似遇到了知己一般,笑得合不攏嘴。這茶沒有點人生閱曆,喝不得這麽通透。李銘的通透不但讓他開心更加安心,姚鋒是他唯一的兒子,跟著李銘他放心了。


    “嗬嗬。”李銘笑了笑,沒有接茬和姚正龍聊起了茶道。


    李銘萬年博覽周天,喝的茶比姚正龍吃的飯都多,對自然也有自己獨到的理解,說是聊茶,其中蘊含著的天地至理,即使是一絲隱現也足以讓姚正龍一步登天,一席話下來,姚正龍以前不怎麽明白的心境、感悟之上的修煉問題一掃而空,通體舒暢,體內真氣運轉圓潤、通達,大有立地成仙的既視感。


    李銘笑吟吟的,看得出來短期內,姚正龍的修為將會有一個質的飛躍。


    就連一旁不懂茶道的鳳琴也聽的如癡如醉,好似醍醐灌頂,心滿意足。


    不知不覺,李銘甚至滿自縊的道理,見兩人都感悟的差不多了,也不再多說,直接將話題引導了一旁。


    “龍叔,那個蟾蜍究竟是怎麽迴事?”話題被帶迴正路,李銘也很好奇,從酒吧兩人的隻言片語,能夠猜得出來,姚正龍和那個所謂的龍王應該是有著某種交易,而且被被逼的。


    姚正龍被脅迫,瘋子又是李銘的兄弟,他不能坐視不管。


    “嗬嗬,都是年輕時的冤孽啊!”談起過去,姚鋒臉上出現了前所未有的沒落,那段時期,是他一生的痛、悔。


    隨後,姚正龍也不避諱,直接將自己曾經的荒唐事和盤脫出,除了感情方麵,都說了。


    “唉!我還了他的人情,退出了龍王之位的競爭,將龍王之位送給了他,迴到了這裏。”姚正龍看著自己諾達的家業,“等我迴來的時候,看到小鋒依偎在他母親的墓碑前,我的心跟針紮一樣。”


    “那時,我才意識到自己還是一個父親,我帶小鋒迴家,拚命打拚,希望能夠彌補小鋒,但是……咳咳,我們的關係,你也清楚。”


    姚正龍臉色晦暗,那是屬於一個父親的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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