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這章也暫時不要訂閱,占坑恰爛錢用,預計三天後能修改為正常的。


    23號4點開始感覺冷,體溫37度+,畏寒,喝薑+紅糖水,中藥包泡腳,水溫比平時高但是沒有感覺,而且沒有任何作用。


    23號7點50,體溫38.5。渾身疼。


    24號,體溫39+,就算吃藥也隻能降到38~38.5左右。直到下午的時候降到37,渾身疼痛。


    25號,退燒,微咳,痰少,腳疼,左上腹疼,胃疼,心窩頭,手疼,頭疼,眼疼。


    26號,重度咳嗽,痰少,腳疼,心窩疼,頭疼,眼疼,手疼。


    以上是從發作到現在的狀態,其他的症狀一直有所變化,唯一不變的就是身上總會出虛汗,過一會兒就會出一身虛汗,身上的短袖和秋褲是濕了又幹,幹了又濕,整個人不說徹底廢了,也是廢了一多半。


    再ps:剛剛的消息是這玩意已經被改名為感染,乙類乙管,3號徹底放開入境管製。大家各自保重,注意照顧好家裏的老人和小孩兒。


    要是碰上個頭比較鐵的藩主、大名,那就得看到底是幕府的拳頭更硬還是那個藩主、大名的頭更鐵,如果幕府的拳頭更硬,那幕府就可以幹掉不聽話的藩主、大名,如果幕府的拳頭不夠硬,那麽幕府的命令其實也沒什麽鳥用。


    當然,這些藩主、大名之類的也沒辦法完全掌握他們各自的地盤,因為他們所謂的掌控是依靠武士來實現的,手下的足輕更多還是充門麵之用,重要性遠遠比不上武士。


    至於那些武士……有家主養著的就叫做武士,沒了主人的就叫做浪人,武士要幫著主人維護對當地的統治,而失去了主人的浪人則不會在乎其他人的死活,他們隻需要顧好自己就行。


    說白了,被無數無藥可醫者吹到天上地下的倭國,其實就跟天竺那邊兒的情況差不多,天竺有種姓,倭國也有階層。


    比如說,那些失去主人的浪人武士為什麽會一直當個浪人而不去找份工作?


    原因不是他們不想找,而是他們武士的階層規定他們隻能做為武士,哪怕是成為浪人,在生活條件上比普通的平民還差也照樣不允許他們找其他的工作。


    也正是因為倭國這種狗屁倒灶的階層原因,所以浪人也是一個巨大的不穩定因素——現在倭國的浪人不敢跑去當倭寇,大明需要的監工數量是有限的,天竺和奧斯曼那邊的仆從軍又都掌握在幕府手中,留在倭國又找不到願意收留他們的主人,這些浪人當然隻能自己想辦法養活自己。


    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東條家和毛利家開片,毛利家失敗之後,原本依附於毛利家的那些武士就有可能成為浪人,他們既不能找工作又沒有收入來源,唯一能夠養活他們自己的辦法就是跑到東條家的地盤上去搶,搶那些平民和賤民,而東條家豢養的那些武士當然也會對他們進行打擊,但是因為浪人的流動性太大,東條家的武士也沒辦法對他們進行清剿,所以東條家的地盤也就自然而然的變得不是那麽安穩。


    這也就意味著,德川家齊想要徹底完成封鎖,就必須先解決掉那些浪人。


    在得到一眾藩主、大名們保證要大力配合幕府完成封鎖的承諾之後,德川家齊便沉聲說道:“接下來,幕府會派出人馬去清剿那些四處流竄作亂的浪人,還請諸位多多支持?”


    薩摩藩家主島津久光率先響應:“將軍大可以放心,我們薩摩藩會在力所能及的範圍之內盡量多派出一些武士和足輕,幫助幕府完成對那些浪人的清剿。”


    築前、築後、豐前、豐後、肥前、對馬、日向等一眾藩主們也紛紛跟著響應起來,而其他的一眾藩主、大名們卻忍不住皺起了眉頭。


    在倭國,藩和藩是不一樣的,比如說關東諸藩和近畿諸藩都是離倭國京都比較近的,像奧羽諸藩、九州諸藩、四國諸藩這些都是離的比較遠的。


    這種地理位置上的不同,自然也就使得各個藩之間的發展並不均衡,有些藩比較富裕,而有些藩則窮的一批。


    而窮富程度的差異又會直接反應在各藩當中的浪人數量上麵。


    越是窮藩,藩裏的浪人就越多。


    更重要的是,薩摩藩和築前、築後等一眾藩主們其實還有一個共同的稱唿:九州諸藩。


    這些藩原本都是在九州島那邊兒混日子的,薩摩藩甚至還派兵拿下了琉球,逼得琉球王向倭國稱臣納貢。


    但是隨著大明的強勢崛起,九州島被租借給了大明,原本在九州島的九州諸藩自然就得挪個地方——當時靠近京都的一些比較好的地方都已經有人稱藩了,這些九州諸藩也隻能被集體遷往蝦夷那邊兒。


    要說甘心是肯定不甘心的,島津久光和築前、築後等藩主們也不是沒想過反抗,最起碼也得弄個好的地方吧?


    可惜的是,大明並沒有給他們反抗的時間,等到租借九州島的通知發到倭國之後,大明東海艦隊就直接開到了九州島,表示可以幫助島津久光他們搬家。


    然後島津久光他們就麻溜兒的搬到了蝦夷那邊,把九州島徹底讓了出來。


    而在當時的倭國,蝦夷屬於是個窮地方,一眾被移藩到蝦夷的藩主、大名們不說窮成狗吧,起碼在生活水平上是直線下降的,各自藩內的浪人也慢慢多了起來,藩內平民和賤民的日子也變得不好過。


    可是對於關東諸藩和近畿諸藩來說,響應德川家齊的號召就絕對不是什麽好事兒——要清剿那些浪人,就得派出大量的武士和足輕,這也就意味著需要海量的花費,需要實打實的拿錢來辦。


    讓他們聽從藩主的命令,不理會德川家齊,幕府又會怎麽想?彼此互相拖後腿扯皮,還清巢個雞兒的浪人!


    這可比直接拿錢出來支持德川家齊更讓一眾藩主們無法接受!


    眼看著除了薩摩、築前、築後等藩主之外,其他的一眾藩主們都是一副眼觀鼻、鼻觀心的模樣,德川家齊一邊心中暗恨,一邊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其實這次清剿那些浪人,幕府會直接調派武士和足輕前去清剿,並不需要諸位藩主們派出武士和足輕,你們隻要略微準備一些糧草,再派出幾個向導就夠了。”


    當德川家齊的話音落下後,在場的一眾藩主們在暗鬆一口氣的同時又忍不住有些狐疑。


    眾所周知,德川家齊這貨除了好色之外,最大的毛病就是貪財,他那些兒子、女兒們斂財無度的毛病完全可以說是遺傳自德川家齊。


    現在,就是這麽個貪財好色的玩意兒居然沒有選擇大肆搜刮各藩,反而表示幕府會直接派人,各藩隻需要“略微”準備一些糧草和幾個向導?


    就在一眾藩主、大名們暗自遲疑的時候,島津久光卻惡狠狠的瞪了一眾藩主們一眼,喝罵道:“八嘎!你們這些該死的馬鹿!現在是計較幾個武士和足輕的時候嗎?如果我們不配合將軍閣下清剿那些浪人,迴頭等光格賤仁得勝,他又怎麽可能放過我們!”


    聽到島津久光的罵聲,關東武藏諸藩當中的川越藩家主鬆平延信正欲發作,卻在不經意間瞧見德川家齊惡狠狠的瞪了島津久光一眼,隨即又恢複了平笑肉不笑的平淡模樣。


    鬆平延信心中頓時警醒起來。


    島津久光這個蝦夷馬鹿都已經窮的跟狗似的還要派出武士和足輕幫著德川家齊,現在又第一個跳出來喝罵一眾藩主,全然一副為了江戶幕府不惜流盡最後一滴血的忠犬之態,而德川家齊卻似乎很不爽?


    暗自琢磨一番後,鬆平延信的腦袋裏頓時閃過一道亮光——往好了想,德川家齊可能就是真的想要清剿那些武士,現在他跟島津久光之間的表現不過是在演戲,為的就是引一眾藩主們上鉤。


    要是往壞了想,可能德川家齊的真正目的根本不是徹底清剿那些浪人,而是奔著他們這些藩主們來的!一旦讓幕府的武士和足輕大量進入到各藩的地盤,後麵再發生什麽事情可就不太好說了!


    想到這裏,鬆平延信的臉色不禁變得難看起來,既而又瞥了島津久光一眼,高聲道:“島津家主說的很對,眼下正是我等齊心協力、共渡難關的重要時刻,我們可不能在這時候再瞻前顧後!”


    隨著島津久光和鬆平延信先後表態,其他一眾藩主們頓時也沒了退路,無論是想明白又或者是沒想明白的,都不得不跟著島津久光和鬆平延信一起表態,表示會各自派出武士和足輕幫助幕府清剿那些浪人。


    德川家齊心中卻是暗恨不已。


    正如鬆平延信所想的那樣兒,德川家齊之所以提出要由幕府派遣武士和足輕去清剿那些浪人,一方麵固然是真的要清剿那些浪人,以免後續進行封鎖的時候出現什麽意外。


    可是另一方麵,德川家齊則是打著挾諸侯以迫朝廷的想法——如果光格賤仁和寬宮惠仁這兩個癟犢子敢派人到德川家齊的地盤上胡來,德川家齊就準備先宰了近畿諸藩的幾個小藩主和大名,讓光格賤仁父子倆的地盤上也跟著亂起來。


    至於說派出忍者或者弄一些已經患了麻風病的病人去光格賤仁父子倆的地盤上麵禍害,德川家齊暫時倒還真沒有這個想法。


    因為現在的局麵明顯是德川家齊占優,成功上位的可能性也很大,已經開始做起國主美夢的德川家齊自然不希望近畿附近也開始流傳麻風病,畢竟再怎麽是窮病,麻風病這玩意的傳播力度都是擺在那兒的,誰也不敢保證自己就一定能夠逃開。


    可惜的是,德川家齊原本計劃好好的,眼下卻被島津久光和鬆平延信這兩個癟犢子給破壞了。


    德川家齊心中暗恨,臉上卻勉強擠出一絲笑意:“那就這麽說定了,對於那些為禍地方的浪人,務必要以大力清剿為要,如果你們力有不逮,也隨時都可以派人向幕府求助,千萬不要勉強。”


    待一眾藩主們或是心甘或是不甘的道謝之後,德川家齊又話鋒一轉,談起了之前在大明的見聞:“你們都知道,家齊之前是去過大明的,而且在大明停留了很長一段時間。”


    在場的一眾藩主、大名們不禁有些懵逼,不知道德川家齊這癟犢子又想說什麽。


    德川家齊卻是自顧自的說道:“在大明之時,家齊感受最深的便是明國人的學識,縱然是黃口稚子,他們也多少都識得幾個字,甚至連大清時期的那些老人也大多能寫出自己的名字,更別說那些年輕人。”


    一眾藩主、大名們繼續懵逼——大明是上國,是倭國的爸爸,難道這不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德川家齊看了看一眾懵逼的藩主、大名,忍不住歎了一聲道:“我倭國素來有海東小中華之稱,放眼整個小破球,更是稱得上大明帝國的親兒子,結果倭國當中識字之人甚少,遍地皆是目不識丁的睜眼瞎,如此,豈非愧對大明對我倭國之厚受?”


    島津久光試探著問道:“將軍的意思是?”


    德川家齊卻沒有直接迴答島津久光的問題,反而拍了拍手,向著門外吩咐道:“拿過來!”


    等侍者端端著一個托盤進來後,德川家齊才指著托盤中的東西說道:“這是我倭國遣明使司馬江漢模仿大明蒸汽機所製的倭國蒸汽機,如果能夠多加仿製、生產,我倭國便也可以有屬於自己的蒸汽機。”


    “可惜的是,司馬江漢終究隻是一個人,讓他模仿一台蒸汽機倒還好,可是讓他仿製更多的東西,他便力有不逮了。”


    “所以,我們倭國還是要增加遣明使的數量。”


    “本將軍今天跟你們說這些,便是要你們有個心理準備,迴頭各自挑選好自家要去大明留學的人選,諸藩每家限定三人,另外再從你們藩內那些平民當中遴選兩人,即每藩共有五個遣明使的名額。”


    德川家齊的話音落下後,在場的藩主、大名們頓時激動起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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