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當初沒把錢聾老狗的那幾個兒子都宰掉,剩下的事兒可就好辦多了——雖然人家錢聾老狗的那些兒子都秉承了愛新覺羅家不爭氣的光榮傳統,可是要論到架鳥遛狗、吃喝玩樂等方麵,整個大明可能都找不出一個比他們牛逼的。


    孟繁誌有足夠的理由相信,隻需要派出錢聾老狗的兒子帶著亞曆山大玩上幾天,亞曆山大就會直接變成新一代的八旗子弟,甚至有可能將八旗子弟的光榮傳統帶迴到沙鵝。


    可惜,錢聾老狗涼了,他的幾個兒子也都先後涼透,以致於想要坑亞曆山大都得另尋他法。


    一想到這麽好的套路沒辦法用,孟繁誌就忍不住歎息著搖了搖頭。


    然而讓孟繁誌沒有想到的是,朱勁鬆居然哈的笑了一聲,說道:“要錢聾老狗的那幾個兒子幹什麽?用他們來帶壞亞曆山大?”


    沒等孟繁誌點頭,朱勁鬆便接著說道:“這種套路,未免落了下乘。”


    聽到這裏,孟繁誌頓時不服氣的問道:“難道說陛下還有更好的辦法?”


    朱勁鬆嗬嗬笑了一聲,說道:“當然。”


    “讓錢聾老狗的那幾個兒子帶壞亞曆山大終究是人為帶壞的,隻要有明白整理的能夠勸解,亞曆山大就很有可能會醒悟過來,以後這種套路自然也就沒辦法用了。”


    “更何況……”


    朱勁鬆意味深長的說道:“亞曆山大能在葉卡捷琳娜二世和保羅一世之間左右逢源,又豈是錢聾老狗的那幾個廢物兒子能帶壞的?”


    被朱勁鬆這麽一說,孟繁誌頓時也迴過味兒來了。


    確實,按照錦衣衛提供的情報來看,沙鵝的保羅一世在登基成為沙皇之前,跟上一代的話事人葉卡捷琳娜二世的關係極為惡劣,而亞曆山大卻能做到在兩者之間左右逢源,隻怕這家夥的心誌也確實不是一般人所能影響。


    而更讓孟繁誌等一眾大老們沒有想到的是,一向不喜歡主動發言的柯誌明居然在朱勁鬆說完之後又補充了一句:“根據錦衣衛得到的消息,亞曆山大很可能跟沙鵝幾年前的一場政變有關。”


    聽到這裏,曾誠頓時皺起了眉頭,問道:“什麽政變?你是說保羅一世被刺殺的那次?”


    柯誌明點了點頭,說道:“保羅一世幾次來到咱們大明之後,曾經推行過一些類似廢除農奴的改革政策,他想通過改革的方式來提升平民以及農奴的生活水平。”


    “可惜的是,保羅一世在推行廢除農奴製的時候又想要強迫沙鵝的貴族們接受騎士製度,以致於貴族和那些莊園主們聯合在了一起。”


    “而且,沙鵝的農奴似乎很不願意恢複自由身,反而願意繼續委身莊園主——最起碼,做為農奴還能吃上飯,一旦恢複了自由身,恐怕連飯都吃不飽,還得交納各種高額的稅。”


    “也正是因為如此,保羅一世才會遭遇那次的刺殺。”


    “倘若不是他之前諒已經招募了一批衛隊,並且嚴格按照咱們大明的軍隊模式進行訓練,隻怕那一次的刺殺就會徹底殺死保羅一世。”


    曾誠忽然打斷了柯誌明的話:“不對,倘若是亞曆山大組織了那一次的刺殺行動,那麽保羅一世的身邊就算有衛隊也必然會被調開,那些刺客不可能會失敗。”


    “更何況,保羅一世被殺,唯一有可能登基的就是亞曆山大,他組織這種刺殺,豈不是把他自己放到了明麵上?”


    柯誌明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保羅一世被殺,亞曆山大不是有可能登基,而是唯一有資格登基為新沙皇的就隻有亞曆山大。”


    “他之所以沒有被保羅一世懷疑,是因為政變分子的首領帕連在帶人衝擊保羅一世的寢宮時,亞曆山大正好在他的寢宮,離著保羅一世的寢宮並不遠。”


    “事實上,錦衣衛也沒有足夠的證據來證明亞曆山大就是那次政變的主使者,隻是通過這些年所打探到的蛛絲馬跡做出的推斷,所以我才說他很有可能會跟沙鵝的那次政變有關係。”


    說到這裏,柯誌明臉上的神色忽然變得有些古怪:“另外,潛伏到沙鵝皇宮裏的一個錦衣衛得到了一些亞曆山大寫給他妹妹的信——沒錯,雖然亞曆山大和他的妹妹都住在沙鵝的皇宮裏麵,但是他們依舊會每天互相寫信。”


    “在亞曆山大寫給他妹妹葉卡捷琳娜的信裏,經常出現“你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尤物之一”、“多希望能在你的懷裏甜蜜地鬆懈下來”、“我像瘋子一般愛你!”這一類的話。”


    “更有甚者,他還在信中點評歐羅巴的那些國王和將領,將英格蘭的喬治三世評論為“會毀掉英格蘭的瘋子”,將法蘭西的路易十六評論為“一個優秀的鎖匠”,將最近嶄露頭角的拿破侖評價為“科西嘉的食人怪”。”


    “通過以上種種證據,錦衣衛得出的結論是亞曆山大除了是一個優秀的帶路者之外,同時還是一個無視禮法的瘋子、狂人。”


    曾誠嗯了一聲,問道:“那麽,亞曆山大此人究竟是偏向於哪種路線?到底是偏向於沙鵝的傳統貴族,還是偏向於保羅一世想要推行廢除農奴製度的改革路線?”


    柯誌明道:“”


    曾誠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像這種瘋子,就算不用錢聾老狗的那幾個兒子去帶壞他,他本身也足夠壞了——有他在,歐羅巴就別想消停下來。”


    朱勁鬆嗬的笑了一聲,說道:“如果他能變得更壞呢?”


    這下子,別說孟繁誌不信了,就連自認足智多謀的曾誠也難以相信。


    曾誠躬身拜道:“臣愚鈍,實在是想不通該如何才能讓亞曆山大自己變得更壞?”


    朱勁鬆道:“就跟當初針對哈布斯堡家族所定下的計策差不多——捧殺!”


    “一個人誇讚亞曆山大聰明,他可能不會相信,一千個人誇讚他聰明,亞曆山大可能會覺得自己真的聰明,倘若是幾個國家都誇他呢?”


    “所有亞曆山大製定的政策和措施,我們大明報紙和法蘭西報紙、英格蘭報紙、傻賊鷹郵報都各種誇讚,把錯的說成是對的,從錯誤裏麵給他找優點,時間長了,你們覺得亞曆山大會怎麽樣?”


    曾誠的腦海裏當即就出現了幾個詞語——剛愎自用、目空一切、自以為是、性情暴虐……


    倘若真的按照朱勁鬆所說的套路去走,就算亞曆山大的心誌再怎麽堅定,最後也難免會成為一個親小人而遠賢臣的昏君!


    說到這裏,朱勁鬆忽然又曲起手指敲了敲桌子,若有所思的說道:“除了亞曆山大和哈布斯堡家族之外,剩下像英格蘭、傻賊鷹那邊兒也可以用同樣的套路去搞他們。”


    聽到朱勁鬆這般說法之後,曾誠等一眾大老們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正所謂彼之英雄、我之仇寇,曾誠等一眾大老們可是巴不得整個小破球其他國家的國主們全都是廢物才好。


    就在曾誠琢磨著是不是把這種玩法拿來對付小破球上其他國家的時候,朱勁鬆又話鋒一轉,說道:“對了,迴頭想辦法讓亞曆山大來咱們大明學習幾天軍事方麵的和識,免得這家夥被哈布斯堡家族的美術生教做人。”


    五軍都督府扛把子劉鶴鳴忽然笑了一聲,說道:“說起來,哈布斯堡家族派來的那個美術生倒是不錯,如今在軍事方麵學習的也算有模有樣,最是擅長騎兵快速突進奇襲。”


    “倘若沙鵝的亞曆山大也來到咱們大明學習軍事方麵的知識,倒是應該教給他如何防守反擊的套路,以免這家夥鬥不過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美術生。”


    朱勁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美術生,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沙鵝跟歐羅巴接壤的那片地盤確實適用快速突進奇襲的戰術,但是到了沙鵝本土,這種戰術就沒那麽好用了。”


    “更關鍵的是,沙鵝地處極北之地,冬天來的比較早,走的又比較晚,說一聲氣候苦寒也不為過,大部分地方都比較荒蕪,恰好使得騎兵突進奇襲的戰術沒辦法輕易獲得補給,想要依賴於後勤卻又被天氣所限製。”


    “所以,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美術生要是能指個好時間進攻而且能快速解決戰鬥還好一些,萬一要是拖延到了冬天或者幹脆選擇了冬天的時候進攻,隻怕他會吃個大虧。”


    曾誠忽然笑著說道:“倘若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美術生能夠解決掉奧地利的諸多問題,並且能夠帶著奧地利跟沙鵝繼續死磕到底,而亞曆山大也來咱們大明的軍事院校學習,怕不是就成了咱們大明兩所軍事院校的對決?”


    朱勁鬆心道這不是很正常嘛,想當初南北素丹互相開片的時候不就相當於是石家莊陸指跟國防大學在開片嘛。


    還有後來的倭奴跟棒子們也互相看不順眼,恰好這兩家又都是師從傻賊鷹,萬一要是開片,不也等於是傻賊鷹體係的軍隊跟另一個傻賊鷹體係的軍隊開片?


    對於五大善人來說,這種操作都屬於基操,用不著雙擊雙注,甚至都用不著喊666。


    笑著搖了搖頭後,朱勁鬆又接著說道:“對了,曾卿和孟卿剛才說專門搞一個貴族留學生學院的事兒,朕倒是覺得可以搞起來。”


    劉懷文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既然是貴族留學生學院,那學費就必須特別貴才能配得上貴族這兩個字——反正那些歐羅巴的貴族們又不差錢,能坑一個是一個!


    多少也能緩解大明國庫的空虛不是?


    禮部扛把子孟繁誌也來了精神,說道:“臣迴頭就安排人去準備教材,一定讓各個國家的貴族留學生們學有所成!”


    劉懷文附和道:“記得給他們準備一份怎麽花錢享受的教材,還有你們禮部存起來吃灰的那些禮儀也都拿出來,讓這些蠻子們好好見識見識什麽叫做禮儀。”


    朱勁鬆笑著搖了搖頭,說道:“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美術生,從一開始就走錯了路——沙鵝跟歐羅巴接壤的那片地盤確實適用快速突進奇襲的戰術,但是到了沙鵝本土,這種戰術就沒那麽好用了。”


    “更關鍵的是,沙鵝地處極北之地,冬天來的比較早,走的又比較晚,說一聲氣候苦寒也不為過,大部分地方都比較荒蕪,恰好使得騎兵突進奇襲的戰術沒辦法輕易獲得補給,想要依賴於後勤卻又被天氣所限製。”


    “所以,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美術生要是能指個好時間進攻而且能快速解決戰鬥還好一些,萬一要是拖延到了冬天或者幹脆選擇了冬天的時候進攻,隻怕他會吃個大虧。”


    曾誠忽然笑著說道:“倘若哈布斯堡家族的那個美術生能夠解決掉奧地利的諸多問題,並且能夠帶著奧地利跟沙鵝繼續死磕到底,而亞曆山大也來咱們大明的軍事院校學習,怕不是就成了咱們大明兩所軍事院校的對決?”


    朱勁鬆心道這不是很正常嘛,想當初南北素丹互相開片的時候不就相當於是石家莊陸指跟國防大學在開片嘛。


    還有後來的倭奴跟棒子們也互相看不順眼,恰好這兩家又都是師從傻賊鷹,萬一要是開片,不也等於是傻賊鷹體係的軍隊跟另一個傻賊鷹體係的軍隊開片?


    對於五大善人來說,這種操作都屬於基操,用不著雙擊雙注,甚至都用不著喊666。


    笑著搖了搖頭後,朱勁鬆又接著說道:“對了,曾卿和孟卿剛才說專門搞一個貴族留學生學院的事兒,朕倒是覺得可以搞起來。”


    劉懷文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


    既然是貴族留學生學院,那學費就必須特別貴才能配得上貴族這兩個字——反正那些歐羅巴的貴族們又不差錢,能坑一個是一個!


    多少也能緩解大明國庫的空虛不是?


    禮部扛把子孟繁誌也來了精神,說道:“臣迴頭就安排人去準備教材,一定讓各個國家的貴族留學生們學有所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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