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合理!


    如果機械的應用已經可以完全頂替掉昆侖奴的作用,以朱勁鬆為首的大明朝廷是絕對不會使用昆侖奴的,畢竟昆侖奴終究還是肉體凡胎,體力方麵終究有極限,做不到像機械一樣可以不眠不休。


    問題是大明現在的機械應用還處於很原始的階段,頂替一部分昆侖奴的作用當然沒問題,但是想要完全頂替昆侖奴的作用那就是純粹的扯蛋。


    所以,那些機械無法頂替但是卻存在生命危險的工作,就隻能用昆侖奴頂上去。


    黑暗?


    殘忍?


    其實正如人人都會指責傻賊鷹摻和駱駝的家事太過霸道一樣——誰又不羨慕傻賊鷹能擁有油桶後花園呢?


    比如說汽車。


    哪家3.0以上排量的汽車車型最多?


    毫無疑問,傻賊鷹家!


    因為傻賊鷹家從來就不缺少石油,那些年把油桶當成後花園,就是傻賊鷹搞大排量車型的底氣!


    兔子家為什麽要一個勁的搞新能源?


    真是因為新能源環保?


    扯犢子去吧,燒汽車的車頂天也就是排放尾氣,電動的汽車雖然不排放尾氣但是電池的汙染性卻更讓人鬧心。


    說一千道一萬,終歸還是因為缺油,而且大量的燃油汽車的技術被牢牢把控著,所以不得不想辦法彎道超車罷了。


    至於說環保之類的說法,那就更是純粹的胡扯——歐羅巴和傻賊鷹他們占據了一百多年近兩百年的先發優勢,實際上就是提前一百多年近兩百年開始了對小破球的汙染,現在發展起來了,當然會扯著生態的大旗來指責剛剛發展的兔子。


    正如孔夫子當年周遊列國——論語是講道理的沒有錯,而孔夫子的武力值卻是讓別人坐下來聽他講道理的最有力保證!


    大明現在的拳頭就比其他一眾國家的拳頭更大,大明使用昆侖奴自然也就成了一件十分合理的事情,現在的小破球上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國家會跳出來指責大明。


    隻是問題的關鍵之處在於昆侖奴的數量——昆侖奴並不是可以無限製消耗的,雖然法蘭西、英格蘭和傻賊鷹、沙鵝外加其他一眾亂七八糟的國家都在給大明供應昆侖奴,可是大明需要用到昆侖奴的地方也實在太多!


    正如某個墮落文人所言,好鋼要用在刀刃上。


    既然大明的昆侖奴數量有限,那就隻能從兩方麵想辦法。


    一是想辦法引進更多的勞工,比如說買豬仔。


    第二個就是把勞工優先用在更重要的工程上麵,比如說鐵路工程和公路工程、電報工程,這些工程分配到的勞工就多一些,而像水利工程、電力工程之類的工程則相應延後一些,分配到的勞工也就少一些。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鐵路、公路以及電報的重要性就擺在那裏,說是大明的動脈血管網也一點兒不為過,無論是大明自身發展的需要還是向外擴張的需求,都注定了大明必須優先發展這三項。


    一步慢,就步步慢。


    現在的局勢是小破球上一百多個國家玩了命的競爭,大明走慢一步或者走錯一步,都有可能被其他的國家迎頭趕上甚至反超——倘若歐羅巴的國家取得了對大明的優勢,他們也絕對不會讓大明好過!


    所以,水利工程和電力工程等工程雖然事關大明百姓的生活質量以及穩定,但是在小破球上一百多個國家競爭的前提下,這些工程也不得不緩一緩。


    現在朱勁鬆忽然問起了哪些工程還需要大量的勞工,曾誠等一眾大佬們自然也就激動了起來。


    工部扛把子宋玉成率先躬身道:“啟奏陛下,工部還需要大量的勞工——水利工程方麵的勞工缺口大概有一百來萬,電力工程方麵的勞工缺口也差不多,除此之外,公路工程的勞工缺口還有五十來萬,橋梁司缺的勞工數量也差不多……”


    說完之後,宋玉成又滿懷希冀的望著朱勁鬆道:“陛下可是有辦法弄來大量的勞工?”


    還沒等朱勁鬆迴答,曾誠便微微躬身,拜道:“啟奏陛下,宋部堂所說的三百來萬勞工僅僅隻是他們工部所缺的,咱們大明現在的勞工缺口起碼也得在五百萬左右……可能還不止五百萬?”


    朱勁鬆的心裏當時就像是被一萬隻羊駝踐踏過一般淩亂——雖然知道大明現在急缺勞工,可是朱勁鬆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大明缺少的竟然是五百多萬勞工!


    沉默了一會兒後,朱勁鬆才開口說道:“朕的意思是,奧斯曼那邊兒多半會認下租界的玩法,迴頭讓路易十六和喬治三世他們幾個去奧斯曼那邊兒買豬仔,反正奧斯曼平民的生活也好不到哪兒去……”


    說到這裏,朱勁鬆又敲了敲桌子,說道:“以後像買賣豬仔這些事情,盡量都交給那些歐羅巴人去做,讓他們以勞務派遣的名義把勞工安排過來,讓倭奴去做監工——咱們大明的手上還是不要沾勞工的血了,多喪良心啊。”


    曾誠等一眾大佬們忽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喪良心?


    用勞工這事兒雖說有點兒喪良心,可是喪良心的前提是得有良心才行啊。


    既然大家夥兒都為了大明的發展使用勞工了,那誰還在乎自個兒的良心?


    再說了,良心不是對大明百姓講的嗎,什麽時候還要對那些昆侖奴講良心了?


    這還真是典型的又要當,又要立!


    曾誠一邊在心裏暗自吐槽,一邊躬身應道:“陛下且放寬心便是,臣迴頭就去尋傻賊鷹那邊兒的人來做這件事情。”


    曾誠的話音落下之後,在場的一眾大佬們都會心的笑了笑。


    憑心而論,要說跟大明關係最好的,最能讓大明放心的歐羅巴國家是哪一個?那麽答案肯定是法蘭西,這是毫無疑問的。


    尤其是法蘭西駐大明的全權特使皮埃爾,這家夥除了長的跟大明百姓不一樣之外,其他的地方根本就看不出來跟大明百姓有什麽不同,不僅行為舉止方麵,就連說話也是一口流利的大明官話。


    而且,皮埃爾跟曾誠的關係一直不錯,要是讓皮埃爾去負責勞務派遣這事兒,他肯定能辦得明明白白的。


    可是,也正因為這幾個原因,曾誠才沒有選擇皮埃爾,反而選擇了傻賊鷹家的人。


    當然,更重要的原因是朱二旦很快就要出海去路易斯安那就藩,以後很可能會跟傻賊鷹對上,曾誠選擇讓傻賊鷹家的人來搞勞工派遣,就是為了方便大明以後往傻賊鷹的身上潑髒水。


    拋開事實不談,所以招募昆侖奴,壓榨昆侖奴,無視昆侖奴的生命也是生命的事情,可全都是他們傻賊鷹幹出來的!


    在場的一眾人精們都明白這一點,朱勁鬆這個大明皇帝就更加不在意了。


    往傻賊鷹的身上潑髒水,想想似乎還挺有意思的?


    朱勁鬆笑著敲了敲桌子,說道:“等奧斯曼跟哈布斯堡家族都認下了租界的玩法之後,咱們大明也該往那些租界裏安排一些人手,曾卿迴頭跟戶部、商務部那邊兒商量商量,看看安排哪些人過去比較好。”


    曾誠一愣,問道:“陛下的意思是?”


    朱勁鬆笑的如二月春風一般怡人,說出來的話卻似臘月寒風一樣刺骨:“福壽膏的生意,棉籽油的生意,這些亂七八糟的生意該讓人安排過去了,隻是咱們大明的商人跟歐羅巴和奧斯曼那邊兒人畢竟長的不一樣,所以挑什麽人過去,還是該好好研究研究。”


    聽到這裏,曾誠大概就明白朱勁鬆的意思了。


    人要安排過去,錢也要賺,但是得安排歐羅巴或者奧斯曼那邊兒的人手去做這些事情,把大明從中摘出來。


    大概就跟安排傻賊鷹家的人去做勞務派遣一樣,都屬於為了以後往人潑髒水而提前準備。


    隻是一說到福壽膏生意,曾誠的臉色又不禁變得有些古怪起來:“臣這兩天找過皮埃爾,發現他們歐羅巴那邊兒吸食福壽膏的情況十分普遍,無論是平民還是貴族,都將這東西當成了天堂的神藥,認為可以治愈一切疾病,路易十六效仿咱們大明的方式來禁絕福壽膏,反麵惹得法蘭西貴族們不滿。”


    曾誠的話音落下之後,朝堂上的一眾大佬們都被驚呆了。


    在場的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大明朝堂上最頂尖的那批人,這些人當然知道福壽膏有什麽樣兒的危害。


    這麽說吧,吸食福壽膏的那些人在有福壽膏可以吸的時候還能勉強算是個人,可是一時沒有了福壽膏可以吸食,這些人就連人都算不上!


    賣兒賣女?


    隻要能給他們福壽膏,就算是讓他們殺掉他們的爹娘,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去做!


    也正是因為親眼看到過禁斷期的吸食者是個什麽模樣,所以曾誠等一眾大佬們才會讚成動輒株邊九族的禁絕方式。


    在這些大佬們想來,既然自個兒都知道福壽膏的危害,大明又立下了株連九族的規矩來禁絕福壽膏,那麽歐羅巴的一眾國家隻要不是太蠢,他們也肯定會認識到福壽膏的危害吧?


    可是萬萬沒想到啊,人家歐羅巴那邊兒的一眾國家不僅沒有像路易十六一樣效仿朱勁鬆禁絕福壽膏,反麵還他娘的把這玩意當成了能夠包治百病的神藥?


    這……


    簡直就是人才!


    然而就在大明朝堂上的一眾大佬們一臉懵逼的時候,朱勁鬆卻笑著說道:“歐羅巴那邊兒嘛,出現什麽樣的破事兒都不稀奇,用不著這麽大驚小怪的。”


    這還真不是朱勁鬆冤枉他們,而是歐羅巴那邊的人確實跟大明的人不太一樣,他們的腦子似乎是女媧娘娘在摶土造人的時候給捏壞了?又或者是因為有點兒什麽其他的大病,所以腦子多少有點兒不太正常?


    就以比較正常的法蘭西為例。


    別管路易十六這貨是終極舔狗還是什麽其他的原因,總之這家夥的腦子多少還算正常一些,起碼也是想到了禁絕福壽膏。


    但是法蘭西的那些貴族們卻十分反感路易十六禁絕福壽膏的做法,雖然還不至於明著反對,可是這些人暗戳戳的也沒少在背地裏吸食這玩意。


    就連正常一點兒的法蘭西都是這個模樣,其他歐羅巴國家的表現那就更加不堪了,甚至還有很多貴族乃至於神職人員想要推動將福壽膏正常化的玩法。


    朱勁鬆笑著敲了敲桌子,說道:“歐羅巴那邊兒怎麽搞是他們自己的事兒,但是咱們大明這邊,必須嚴厲禁止這東西,發現一起就處置一起,絕不容情!”


    瞧著朱勁鬆殺氣騰騰的麵孔,曾誠等一眾大佬們也忍不住打了寒顫,繼而又都是一副心有戚戚焉的模樣,一起躬身應了下來。


    朱勁鬆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繼而又曲起手指,一下一下的敲著桌子。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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