襲香抓著被角,滿臉羞紅!


    少主他真是...


    襲香心中其實有一個小秘密。


    一個難以啟齒的小秘密。


    她很喜歡麟哥兒的手,或者是說...是撫摸?


    雖然不願意承認,但少主人的手是她認為最漂亮的一雙手了,手部看起來充滿骨感,手掌棱角分明,手掌和手指白皙纖長,看起來又細又長。


    在昏暗的房間裏,她縮在溫暖的被窩中。


    她的思緒更加發散,想象著他用這樣一雙手,撫摸著她的腳,掌心熾熱的溫度,沿著小腿蔓延直上,再直上.....


    襲香嚶嚀一聲,俏臉發燙,又開始蹂躪自己的衣角了。


    在這個時候,襲香才發現,她早沒有衣角了,她被剝得光溜溜的,隻能抓住被子的衣角!


    果然...


    被少主人玩壞了,之前的襲香,可不是這樣的呢!


    ....


    次日清晨。


    天蒙蒙亮。


    趙越從床榻上睜開眼睛,入目所至,皆是不能仔細描寫的景色。


    可謂是玉體橫臥,雪峰高聳,這清早上的陽光,在這個中景色下都遜色下去了。


    但趙越知道...


    要節製...


    好吧。


    也沒有什麽節製。


    即便是他想要節製,他那老娘也不同意,不管怎麽說,昨夜確實是一龍二鳳。


    前麵侍候周氏的秋菊,也被周氏硬塞到他房中了。


    這幸一個是幸,幸兩個也是幸。


    那就...


    努點力。


    努力的結果,就是趙越比平日晚起快一個時辰了。


    啪~


    趙越用力一拍,隻見雪白的波濤滾動,僅在片刻光景,這雪白的波濤便迅速化粉近紅。


    襲香與秋菊都被這在昨夜裏經久不息的聲音給嚇醒了。


    一睜眼,便見到趙越,再看窗外的天色,便知曉已經晚了。


    “主人,這...”


    秋菊方進房中,此刻比襲香還要拘謹。


    “伺候起身。”


    “諾。”


    襲香簡單披了件裘衣,便上前給趙越穿戴衣物了。


    而秋菊則是迅速穿戴整齊,出了房門,片刻後又端著搭著手巾的銅盆入屋。


    而在她後麵,趙忠早遣了三個侍女,手上端著各式早點在外麵候著呢!


    這世家子弟的生活...


    還真是腐朽不堪。


    趙越在搖頭中被一群奴仆伺候好了,一腳便踏出了房門。


    襲香沒有跟過去,而是拉著秋菊的手,噓寒問暖起來了。


    “秋菊姐姐,你...無礙罷?昨日麟哥兒太不知輕重了,你才方經房事,他便如此操拿你...”


    秋菊小臉一紅,連忙側過身去。


    “不...不礙事。”


    秋菊微微頷首,又搖了搖頭,臉上略帶一絲羞澀,緋紅的小臉蛋儼然掩飾不住那嬌嫩的肌膚,一看就知道正處在女人家最好的年華上。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綠波。


    “秋菊姐姐可真俊呢!嘻嘻,日後...麟哥兒怕會更疼惜姐姐的。”


    “你還說!”


    秋菊被襲香說的要羞死人了。


    “好好好,妹妹不說就是了,隻是姐姐,那一方床衣,你不裁剪藏在妝筐中?”


    襲香指著床榻床單上的一抹紅色。


    “不要...要,哎呀,妹妹,姐姐現在羞死了,你快出去侍候少主人去。”


    秋菊將襲香推出房門轉身用後背抵住房門,她臉頰通紅,唿吸急促,看著床榻上的那一抹紅色,似乎是想到昨夜的光景。


    原本以為少主年紀尚輕,方才用了襲香一人,對房中術肯定是一知半解的,有些要緊之處,還需要她一個被老人家教過的去指導一番。


    結果...


    也不知道少主哪裏學來的姿勢,手法,到現在她的膝蓋還隱隱作痛。


    昨夜...


    想到昨夜她求饒的模樣,秋菊柔嫩的臉頰上紅得似乎可以滴出水來了,而那粉紅之色,則是迅速爬滿周身。


    全身都軟了。


    “少主人如此勇猛,夫人還擔憂少主血脈之事...”


    秋菊已經是預想到後麵房中的熱鬧景象了。


    絕不止她一人。


    ....


    趙越看著身後一臉興奮的襲香,再看向有些幽怨之色的趙忠,說道:“先去校場練些把式,待天熱了,便去書房溫書。”


    兩位老師不在,趙越便隻能自己鍛煉了。


    田七的槍術、箭術、騎術。


    要領其實都已經教給他了,趙越所要的,便是日複一日的訓練,真正將田七所教的東西消化下去。


    至於李霞的萬人敵之術...


    還需要從細微處入手。


    山川地理,行軍作戰,朝堂格局,官製軍製....等等等等的這些,其實書房裏也有書籍。


    高門為何是高門?


    天水趙氏為何敢說是經傳之家?


    那就是家裏的藏書多!


    平常寒庶子弟,即便是他想要學,也沒有書可以看,為之奈何?


    拿著精鐵長槍練了幾招,再練握著長槍時的腳步,唿吸...


    之後,再拿出硬木弓,開始射五丈外草人。


    嗖嗖嗖~


    快射十箭。


    慢射四十箭。


    中者小半數,尤其是到後麵,射中率直線下降。


    即使是手上戴了玉扳指,這握弓拉弦的手,以及手上的肌肉還是有些酸疼。


    “主人,暫先歇息罷。”


    襲香在拿著濕手巾與趙越擦拭額頭上的汗珠。


    “一人敵之術,確實不可操之過急。”


    努力也是需要技巧的。


    像是練武,你拚命的去練,將自己弄得精疲力盡,然後吃得沒有,喝得沒有,藥膏藥浴也無...


    你練得越狠,身子垮得越快。


    趙越現在每日都是有肉食補充,食量比之從前也大增了。


    晚上也有藥浴滋養,是故這多日的訓練下,他趙越不僅沒有變得憔悴,在健壯的同時精氣神也分外的好!


    “麟哥兒,府外送來的請帖。”


    自從襲香入了房之後,趙忠與趙越相處的時間便越來越短了。


    他也斷了心中不切實際的念想了。


    現在也跟著趙越練武,似乎是想要成為趙越的左膀右臂。


    當然...


    以趙忠的柔弱的身子骨,比趙越還不如,要想見成效,恐怕得花更多的時間。


    “哪家的?”


    “青石巷庾家的。”


    “哦?”


    今日早上李霞才與他說了,庾亮會著急的,現在...


    這紅色金字的請帖,便已經是送到他手上來了。


    趙越結果請帖,打開來,看了上麵的內容,臉色古怪起來了。


    居然不是遊宴。


    是家宴?!


    我又非是庾家人,邀我去家宴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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