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真長雄收藏的名酒,售價在百萬美金以上,被稱為“波爾多酒王之王”,很多明顯富豪僅僅是拿來收藏以做炫耀之用。


    那人居然當作礦泉水,一氣喝了半瓶!


    眼看他似乎意猶未盡,又抓起一瓶。


    藤真長雄忍無可忍,怒道:“把他們都抓起來!”


    他隻覺得自己在客人麵前丟了麵子,一時間都沒想到這兩人到底是怎麽進來的。


    保鏢剛剛上前,隻見那個黑衣青年忽的躍起,手裏拿著一把叉子猛地捅入保鏢肩膀,嘭的一下帶起一團嬌異的血霧。


    旋即抬腳便是一腳橫踹,將保鏢踢飛。


    保鏢被巨力衝擊,遠遠拋開,劃了道弧度很小的拋物線才摔落到地上,因為速度太快,飛濺而出的血液歪歪扭扭連在半空中,與他同時一起掉下。


    房間裏隔音設備極好,隻要關上了門,即使用機關東西掃射,也不擔心外麵的人聽見一個聲音。


    如此突兀的變故,藤真長雄和斯文眼鏡男還保持張著大嘴的驚訝造型,那黑衣青年已飛撲而上,抓住他們的頭發往後一甩。


    兩人不由自主,一前一後掉到大理石桌子上,碰落無數精美食物,淋漓的湯汁灑了一身。


    眼鏡男的額頭正好碰中銀質碟子邊緣,下巴又磕在杯子上,痛得說不出話來,雙眼金星亂冒。


    藤真長雄倒還好點,肥肉數多,沒那麽辛苦,隻是整個臉都埋進一堆吃剩的骨頭裏,說不出的惡心難受。


    他驚恐的翻過身,拿掉鑽進衣領的蔥燒鱒魚,拔出一柄造型精巧,刻滿白帽子國風格花紋的小手東西。


    還沒來得及打開保險,身邊那個長發的青年手裏抓著盛滿帕圖斯葡萄酒的瓶子直敲過來,幾乎把他手手腕敲斷,手東西也自然直飛了出去,掉到地毯上。


    而龍春早就嚇得不行,滿麵驚恐地縮到角落不敢動彈。


    藤真長雄憤怒的吼道,“龍先生,他……難道是你安排的人?!”


    “額,藤真老哥,你不要搞錯了,這人我可沒資格指揮他。前麵不是說到葉先生了麽?現在正式給你介紹一下,他就是葉先生!”


    龍春伸手指了指出手傷人的黑衣青年。


    藤真長雄頓時一愣,“葉先生?!你居然敢到我們外企協會的地頭上找麻煩,你知道不知道我是外企協會的會長,你找死不成……”


    可是,還沒等他說完,葉凡上前一個巴掌就把他給掀倒,直接將銀叉紮進他的大腿上,冷笑道:“不知是誰想死呢?嗬嗬,拜托你多動動腦子想事情。”


    藤真長雄痛叫一聲,差點從桌子翻滾到地上,看到躺在遠處人事不省的保鏢已經口吐血沫,從原來他們所站位子延伸過去的血線,可見葉凡那隨意的一腳力道有多麽強大,直接把保鏢的內髒給踹碎了。


    藤真長雄頓時不寒而栗,說話聲音也開始結巴了:“你,你們到底是什麽人?不知道我是幹什麽的嗎?”


    “你真的不知死活?”葉凡冷冷一笑,遙遙看向一旁的斯文男:“我有事情想問你,請你到沙發上坐上。還有那個瘦猴子,你手裏什麽東西呢?通訊器是吧?請停止這個愚蠢的行為!”


    斯文眼鏡男頓時打了個冷戰,艱難地抬起腦袋,露出一臉怯意。


    藤真長雄喘著粗氣費勁的移動到沙發上,心中又驚又怒,立即在腦裏過了一遍。


    龍春邀請自己來談事情,剛迴套房就出現這樣的狀況,太巧合了吧?


    這葉凡下手狠辣,一定是他指使龍春幹的!


    “龍先生,這到底是怎麽迴事啊?”藤真長雄可憐兮兮地看著龍春,希望能夠從他那邊得到一些提示。


    龍春訕訕一笑,聳了聳肩膀,老老實實站在角落:“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我隻是個傳話筒。你肯定有什麽地方招惹了葉先生,否則他不可能會這樣對你。”


    斯文男撐了撐眼鏡,心裏暗罵道:你會不知道?你跟這個葉凡都是濱海人,你……你倆一丘之貉,還好意思跟我們裝無辜?!


    藤真長雄被葉凡死死盯住,心頭一陣陣的發寒,“葉先生,你有什麽吩咐,盡管說!”


    “話說你們外企協會倒是挺有實力的,你兒子也很優秀,培養他花了不少心血吧?”葉凡冷笑道。


    藤真長雄一愣,“葉先生,兒子找你麻煩了?”


    “廢話!”林軒羽醉醺醺的站起身來,手裏的酒瓶子用力砸在地上。


    藤真長雄臉色大變,苦兮兮的說到:“葉先生啊,我兒子做的事情跟我沒有多少關係。您要是有什麽事兒,就去找他吧!”


    “哦?”葉凡眉毛一挑,“你是他老子,他會不聽你的麽?”


    “這個……”藤真長雄麵露囧色,“葉先生,我被上邊派發下來,是因為我沒有什麽武道天賦,隻能處理一些瑣事。


    而我兒子不同,他的天賦很好,被我爺爺他們重點培養,特意放下來曆練。


    不瞞你說,雖然他是我親生的,但是從小都不在我身邊生活,也打心眼裏看不起我這個父親。


    若不是我們倆名頭上掛著父子兩個字,估計那小子都會先把我弄死,然後獨掌外企協會。”


    “是嗎?”葉凡了然。


    像海翼集團這種級別的大家族,暗鬥自古以來便是常見之事,為了利益,父子、手足都可能在一夜之間反目成仇。


    不過,葉凡對這些並不在意。


    藤真長雄見葉凡似笑非笑,驚疑不定,低聲道:“葉先生,你若是求財,我馬上給你安排。你要多少盡管提,我會盡量滿足你的需要!”


    “這倒不用!”葉凡淡淡一笑:“其實此行,是有些比較感興趣的事情,想要跟你做一下!”


    “葉凡,你有什麽吩咐,盡管說!”


    葉凡對林軒羽使了個眼色,林軒羽嘿嘿一笑,拿起一把餐刀上前,耀武揚威的笑道:“藤真會長,請你把衣服、褲子全部脫掉!”


    一旁的斯文男見他們開始耗上了,心頭暗暗冷笑,剛想再度把報警器開起來,誰知一直瘦長的大手忽然抓住自己。


    轉頭看去,卻是一臉驚怒的龍春。


    “葉先生在這裏,你要是敢使小動作,老子迴頭做了你!”


    葉凡扭頭看去,便對林軒羽說道:“林軒羽,讓他安靜點!”


    “好嘞!”林軒羽壯著膽子,故作兇狠,操起一個酒瓶,惡狠狠的在斯文男腦瓜子上開了飄。


    玻璃瓶爆裂,紅酒混合著著鮮血流了滿臉,斯文男連喊都沒喊一聲,就昏倒在地上,腦中冒出最後一個念頭:五十萬美金一瓶,值了!


    “別看了,快脫!”葉凡敲了敲桌子,手裏把玩著一瓶八二年的拉斐,“不然我就把這瓶酒跟你的身體來一次更加親密的接觸!”


    說著,葉凡的目光瞟了瞟藤真長雄的下半身。


    “啊?”


    雞殲?


    藤真長雄可是真的慌了,那可是比什麽都難過的恥辱啊,他慌忙哀求道:“葉先生,小兄弟,我……我的痔瘡還沒好,暫時放我一馬吧,改天我專程送幾個俊俏的男模給你們享受,如何?”


    林軒羽啼笑皆非,咧嘴大笑:“不要掙紮了,先脫光衣服吧,到底是屁股重要還是小命重要,你自己權衡一下吧!


    龍先生,我手機借你,麻煩你來負責拍攝的工作。對了,先去找根粗點的棍子。”


    葉凡在一旁背負雙手,冷眼看著林軒羽的鬧劇。


    藤真長雄心中憤怒到了極點,後悔,痛恨,羞惱諸味夾雜,紅潤的臉變成慘青色。


    可是,他在林軒羽的逼迫下顫巍巍的脫掉上衣,褲子,鞋襪。


    還剩最後一條花內褲,怎麽也不肯脫,直到林軒羽把餐刀抵在他的脖子上,他才完成了這一偉大壯舉。


    頓時,一個肥碩的身體出現在葉凡他們麵前。


    藤真長雄身上油光發亮,體型頗為醜陋,捂著褲襠苦苦壓抑即將爆發的怒火。


    一旁的葉凡皺著眉頭,“林軒羽,差不多就行了,速戰速決。”


    “那好吧!喂,龍先生,你還愣著幹什麽,快點拍啊!”林軒羽聲厲色茬的對龍春叫道。


    龍春打了個激靈,訕訕說道:“小兄弟,我拍的不好,你……你多擔待啊。”


    “沒關係,到時候專門拍幾個近距離的,每一個部位和角落都派上,可以供我們剪輯使用。”


    見三人有模有樣,藤真長雄急得滿頭冷汗。


    “葉先生,我不明白你到底要什麽!如果為了錢的話,我可以給你,而且可以滿足你任何要求……”


    不等葉凡發話,林軒羽便嘿嘿的笑了笑,然後用刀格在藤真長雄的脖子上。


    “把手放下,給你免費拍一套果體寫真,是在幫你打知名度!你喵的不要不領情好不好?龍先生,動手!”


    葉凡話音剛落,蹩腳攝影師龍先生便替他拍了十幾張寫真。


    驚恐,羞憤,無奈種種形象一一納入其中。


    林軒羽臨場指揮,玩得不亦樂乎,讓龍春專選擇特別刁鑽的角度,比如從下自上的醜陋造型。


    龍春抖著手機,腦門上大汗淋漓。


    這兩個人太恐怖了!


    藤真長雄你來濱海之前沒做功課麽?


    葉凡什麽人你不知道?


    肅吾金一前車之鑒擺在那呢,你四不四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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