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功是血魔宗的核心秘法,任誰都會心動。


    以齊瑤一家的性子,在短時間內應該不會公之於眾。


    最大的可能,就是他們私自行動,將葉凡他們一網打盡,謀求這卷至寶功法!


    現在時間緊迫,要是等到齊長老過來,那麽他們三人一個也別想跑。


    而且,私授《血魔功》的後果極為惡劣,齊長老完全可以先斬後奏,免除後患。


    屆時他幫女兒搜刮了董玥君的武源,提取其中的血魔秘法。


    隨後隻需交出董玥君的屍體給宗主他們,就算沈碧瓊再怎麽憤怒,也隻能捏著鼻子認下來。


    “剛好我拿到了於峰師兄的手令,走!”


    林軒毅是個很果決的人,當下便和葉凡、董玥君離開住宅區,下了山門,打開空間通道,來到鬼牛湖。


    而且,林軒毅為了今天跟董玥君進市區逛街,還特意在鬼牛湖附近準備了一輛車。


    三人駕車直奔烏魯木齊,怕齊瑤父女聞聲趕來阻截,也不敢在機場等飛機,故而換了一輛越野車,直奔濱海。


    在他們離開天山殿的時候,齊瑤才剛和齊長老匯報完董玥君的事情。


    齊長老驚愕之餘,又幸災樂禍起來。


    “好,非常好!沈碧瓊啊沈碧瓊,原來我還以為你是多麽有原則的一個人!沒想到,你居然不顧宗規,私自傳授《血魔功》給一個外人!”


    笑了一陣,齊長老又向女兒確定。


    “瑤兒,你真的感受到那女人身上有《血魔功》?”


    “父親,我怎麽可能拿這事兒開玩笑?”齊瑤連連點頭,“在我還是孩童的時候,就見過我們宗內四大聖女師叔修煉血魔功。


    三十多年前那一場大戰,令四位師叔香消玉殞,到現在也隻有血妖聖女和雪靈聖女找到了傳承之人!”


    血魔宗的聖女、聖子傳承,要求非常嚴苛。


    當初齊瑤也曾經嚐試過,隻可惜天賦不佳,得不到這份機緣。


    這事兒一直是她心中的遺憾!


    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得到《血魔功》,她怎麽可能輕易放棄?


    齊長老見女兒語氣如此肯定,當下一躍而起,暢快笑道:“好,你隨我迴總宗稟告宗主!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她沈碧瓊如何給我們一個交代!”


    “父親,你別著急,這事兒目前還不能告訴宗主!”齊瑤連忙勸阻齊長老。


    “為什麽?”齊長老一愣,沉聲低喝:“你知道我跟沈碧瓊曆來不對付,眼下可是個大好機會……”


    “父親,你聽我說!”齊瑤性子很急,連忙打斷了齊長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


    齊長老愕然,隨即喜色上臉。


    “對對對,血魔功如此寶貴,便宜了外人,還不如給你……可是瑤兒,你也沒有修煉血魔功的資格,要是其他人拿這事兒做文章,我們就被動了!”


    “爸,理由還不好編嗎?”齊瑤咯咯一笑,冷聲說道。


    “到時候總宗那些人問起來,就說那女人在最後關頭,寧死也不肯投降,爆發所有血魔武勁,想要跟我同歸於盡。


    還好你出手及時,先斬殺了對方,隻不過那些血魔武勁已經打入我的體內。


    之後,你用一些特殊手段,把血魔武勁融入我的武源丹田,從而保住性命。”


    “嗯?”齊長老微微皺眉,“女兒,你是真打算吸收那女人的血魔功?”


    “能撬開她的嘴最好不過,實在不行,我就強行融合她體內的血魔武勁,將其納為己用。”


    齊瑤臉色變得猙獰起來,“就算修煉不到正宗的血魔功,有那些血魔武勁,也足以令我的實力大漲!


    而且,抓住那女人,我還可以觀察她是如何運轉血魔武勁的。


    以我的聰明才智,用不了多久,就能搞明白血魔功的奧妙!”


    齊長老頷首微笑,“說的好,不愧是我的女兒!”


    “父親,到時候還需多多依仗你。”齊瑤嗬嗬笑道:“那個葉凡雖然隻有七倍極限,但是戰力堪比八倍極限後期,不容小覷!”


    “不就是個小小的八倍極限麽?”齊長老哈哈大笑,“我的四大護教無一不是八倍極限中後期的高手,有他們四人在,根本用不了我出手。”


    “那咱們現在就去抓他們?”齊瑤有些迫不及待了。


    “此時不宜動手。”齊長老搖搖頭,“今日於峰會在天山殿設宴款待我,葉凡他們應該也會來,先容我和葉凡套套近乎,消除他的顧慮。


    等宴會結束眾人迴去休息之後,我再找借口與他私聊,伺機下手,保證無人知曉!”


    “父親老謀深算,女兒不如!”


    齊瑤連忙送上一記馬屁,拍得齊長老自得不已。


    傍晚,於峰在天山殿正殿宴請齊長老。


    整個天山殿七倍極限以上的所有弟子、師長全部受邀。


    齊長老一家偕同出席,坐在於殿主下首。


    在宴會開始之際,齊瑤一家便四處張望,尋找葉凡他們的蹤影。


    可是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葉凡三人還是沒來。


    “父親,有點不對勁啊!”齊瑤眉關緊縮,“按理來說,葉凡他們是沈碧瓊的貴客,應該也會出席宴會才對。怎麽他們仨一個也沒來?”


    就算葉凡受傷來不了,那也得請個代表意思一下吧?


    齊長老神情有些凝重,扭頭看向於峰。


    此時於峰正在和王安落湊在一起,低聲交談,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麽。


    齊長老心頭“咯噔”一跳。


    莫不是那個女人修煉《血魔功》的事情,已經被他們知道了?


    就在這時候,於峰忽然站起,對一眾弟子抱拳示意,又對齊長老淡笑道:“齊師叔,在下作為天山殿殿主,本該盡一盡地主之誼。


    不過殿裏出了一些意外,我得先行離開,還請齊師叔見諒。


    接下去,王師弟會代我行地主之禮,陪齊師叔暢飲。齊師叔若是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他便是!”


    說完,於峰十分幹脆的離開席位,前往天生殿深處。


    齊長老一家啞口無言。


    說走就走,好生無禮!


    王安落和秦宇迪端著酒盞來到齊長老一家麵前。


    “齊師叔,小侄替於殿主敬你一杯!”王安落彬彬有禮,笑容可掬,又對齊瑤說道:“齊師妹同飲!”


    “多謝。”


    齊長老和齊瑤與王安落等人碰杯,杯中酒水一飲而盡。


    幾人聊了一會兒,齊長老忽然問道:“對了,王師侄,聽說葉先生是保衛區的人,你知道不知道?”


    “知道啊!”王安落點點頭,笑道:“齊師叔和葉先生認識?”


    “久聞大名,就是不曾相識。”齊長老淡淡一笑,“不知葉先生在哪裏,我有些事兒想向他諮詢,你可否引薦一二?”


    “不太巧。”王安落迴道:“葉先生此時不在我們天山殿。”


    “嗯?”齊長老暗自一驚,急聲喝道:“你們把他放跑了?!”


    “放跑?”王安落愣了愣,又瞟了一眼一旁坐立不安的齊瑤,心裏冷冷一笑。


    嘿,果真如此!


    齊瑤這女人心眼忒小,居然還真把齊長老喊來報複葉凡!


    之前聖女大人在這裏,你不敢尋他麻煩,結果現在卻嘚瑟上了。


    “齊師叔這話是什麽意思?”秦宇迪怪異一笑,問道:“葉先生是我們天山殿的客人,又不是犯人,什麽叫做放跑啊?”


    “哦,你們誤會老夫了。”齊長老連忙克製自己的情緒,淡笑道:“剛才我說過了,我有些重要的事情想要向葉先生諮詢,一時有些激動,見諒見諒!”


    見諒個屁,你找借口能不能找點上檔次的?


    這麽蹩腳的理由,誰信啊?


    王安落心中鄙夷,嘴上恭敬迴道:“齊師叔,今天一早林少爺向於師兄請了手令,想和葉先生、董小姐去外界遊玩。現在天色已晚,估計他們明天才會迴來!”


    “出去玩了?什麽時候的事兒?”齊瑤一驚,急聲叫道:“我怎麽不知道?”


    “咦?”王安落故作驚奇,“齊師妹,這事兒是於師兄同意的,應該不需要請示你吧?”


    “我……”齊瑤心中急躁,任氣坐迴椅子上。


    齊長老也很急,不過他沒有表現得太誇張,轉移了一個話題,繼續和王安落聊天喝酒。


    眾人又喝了大半個小時,齊長老起身離開,借口自己年紀大了,不勝酒力。


    王安落等人冷笑不斷。


    這一家子小心眼,擺明是想趁著聖女大人不在的時候,找葉凡他們的麻煩。


    可是人家早有準備,跑到外界躲去了,諒你們也找不到!


    現在你們如意算盤落空,心裏肯定很不爽。


    哈哈哈,你們不爽,我們看著挺爽!


    王安落等人沒有勸攔,親自把他們送迴住處,隨後繼續迴大殿飲酒。


    齊長老一迴到住處,立馬喊來四位護教,讓他們持自己手令,調遣座下所有弟子,去烏魯木齊尋找葉凡等人的蹤跡。


    四大護教應聲而退。


    齊瑤如坐針氈,急得撓耳抓腮。


    到嘴的鴨子就這麽飛了,太不甘心了!


    “父親,這可如何是好?”齊瑤握緊拳頭,咬牙怒道,“我明明中午還看到他們的,結果他們下午就跑了……哼,他們絕對不是出去遊山玩水!”


    “稍安勿躁。”齊長老擺擺手,眼睛眯成了一條線:“瑤兒,你放心,就算那葉凡是孫猴子,也別想逃出我的五指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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