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無奈的看著她說道:“我要是想扔下你直接躲上兩天然後跟他們走不就得了,還用得著迴來找你,”嫣紅瞄了他一眼,說道:“你想讓我做什麽,”白起狡猾一笑說道:“簡單的很,暗中跟著我們,”嫣紅想了想說道:“你是想我暗中出手把龍膽草搶過來?”白起搖了搖頭:“我們還得知道怎麽離開才行,”嫣紅輕吐了口氣說道:“那好吧,我知道怎麽做了。”


    走到門外白起將掛在屋簷上的鈴鐺拿下,迴來交給嫣紅說道:“這是我母親煉製的一件寶器有兩個,能夠互相感應,我已經將上麵的印記抹除,你一會打進一道靈力即可,另一個在我身上,若是有什麽緊急的情況你難以處理就催動靈力搖鈴,”嫣紅拿著鈴鐺臉色微微有些沉重說道:“我知道了,你自己千萬小心。”


    白起淡淡一笑說道:“再怎麽說我們也有三個人,就算他們兩個和我翻臉,憑他們還不能把握怎樣,”話落白起望向外麵:“我事趁著華晉洗澡過來的,現在他應該洗的差不多了,我得趕緊趕迴去,”說著他已經走出門,嫣紅看著她離開的背影低聲祈禱:“可千萬別出事呀。”


    茅屋之中,唐白已經迴來,華晉也已經洗完,屋內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隻是地上稍有些濕潤,白起將門推開,華晉看到他起身說道:“你到哪去了,”白起坐下說道:“你在洗澡,我在外麵隨便轉了轉,”此時唐白開口說道:“白起師兄還真在這,剛剛華晉師兄跟我提起,我還以為他在跟我開玩笑。”


    白起看向他,從唐白的眼神中他明顯感到一絲危險,看來華晉已經將自己的如何來到此處告知唐白,這他早已料到,而且他知道唐白一定不會相信,不過,不管唐白相信與否他現在已經在這,如果他極力辯解,隻會讓他更容易暴露,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即使轉移話題,而白起早就已經想好對策,唐白讓華晉隻身犯險自己卻不知所蹤,以白起對唐白的了解,他肯定有事瞞著華晉,於是他說道:“唐白師弟,我在山穀深處追到你們正要上去打招唿的時候,竟然發現你憑空消失,唐白師弟是否也想參加大比正在修煉奇異的功法。”


    唐白臉色沒有絲毫變化,說道:“那裏惡獸出沒,我當然要找一個隱秘之處暫且躲避,”白起看向華晉,他記得華晉曾說過,唐白是要在他進山穀深處之後再在他之後進去,但是後來卻並未見唐白身影,華晉出言解釋道:“這件事,唐白師弟已經跟我說過,他之所以沒有過去,是因為同樣遭到了攻擊。”


    白起看向他,這才發現在他有右肩上正纏著一塊黑布,隻不過因為屋內燈光昏暗加之唐白穿的衣服顏色同樣是暗色,他剛剛才沒有發現。唐白起身說道:“你們兩個在這裏吧,我出去找個地方休息,”不待兩人開口,唐白已經走出茅屋,華晉瞄了他一眼說道:“唐白師弟今天是怎麽了。”


    “我看他的傷也不輕,應該沒事吧嗎,”白起望著門外已經在月光下模糊身影的唐白說道,華晉淡淡一笑說道:“沒事,他恢複能力驚人依我看比一般的靈獸都要厲害,”白起微驚,不由得又朝外麵望了一眼。


    深夜,一道黑影出現在茅屋之中,右手拿著一柄漆黑的短匕,走到床前將短匕高高舉起,正要刺下,突然又一道黑影出現抓住了他的手腕,短匕下落之勢受阻,黑影看向阻他之人,那人聲音壓的極低:“走,”兩個黑影閃出屋門,離開茅屋數裏之後,兩人停下,“唐白,你為什麽要攔著我殺他。”


    手持匕首的黑衣人怒聲說道,唐白看了他一眼說道:“他姓白,”“姓白怎麽了,”“如果他是燕州白家的公子呢?”唐白沉聲說道,黑衣人沉默少頃說道:“燕州白家,據傳那件神器就在白家之中,”“沒錯,如果我們能得到那件神器整個北荒還有誰能和我們匹敵,大陸之上又有何處不能去得,”唐白的語氣充滿期激昂人心,黑衣人似也很讚同他所說,說道:“我要做些什麽。”


    唐白狡猾一笑說道:“白起到這裏來絕不是偶然,你在暗中見機行事總之決不能讓白起死在這,”黑衣人點頭說道:“我懂了,”話落隨即消失在夜色當中。


    天蒙蒙亮,白起還在沉睡之中,便聽見華晉的聲音依稀傳入耳中,白起眼睛眯開一條縫抬手揉了揉,口齒含混的說道:“這麽早你幹什麽呀,”華晉說道:“趕緊起來,我們有事情做了,”白起聽後一下子坐了起來,瞬間精神百倍,他知道華晉口中的事情必然與龍膽草有關,頓時跳下床瞬間將衣服穿好,說道:“走吧,”華晉目瞪口呆的說道:“你怎麽變的這麽興奮。”


    白起唯一遲鈍說道:“不是要離開這嗎?”華晉看著他說道:“誰跟你說是離開這,我們還得去取龍膽草,”“噢,現在就去?”白起說道,華晉點了點頭:“走吧,唐白已經先過去了,”白起拿起長劍同華晉飛速朝著山穀深處飛奔而去,此時已經早早趕到的唐白站在昨日與華晉停留的地方,右手背負靜靜的望著裏麵,黑衣人站在他身後,耳朵動了動說道:“他們已經來了,”唐白深吸一口氣說道:“記住我跟說的話,”黑衣人並未言語,緩緩消失了蹤影。


    他剛離開華晉與白起便來到,老遠華晉便喊道:“唐白,今天的情況怎麽樣,那些惡獸又出來了嗎?”兩人走近,唐白迴頭說道:“今天他們還沒有動靜,我猜測應該是龍膽草將要成熟把惡獸都吸引到山穀裏麵去了,”華晉望著裏麵說道:“我們也進去吧,”唐白看向白起說道:“白起師兄也要跟我們一起進去嗎?”


    白起說道:“是呀,我答應華晉要幫忙的,”唐白嘴角微翹竟露出一絲不屑,說道:“白起師兄你可千萬照顧好自己,那些惡獸發起瘋來可不是鬧著玩,”白起皺眉趕到有些不可思議,以唐白的修為竟然跟他說這樣的話,這讓他心中很是不爽,說道:“唐白師弟,我看這話說給你比較合適,我們三個當中你的修為最低,要是再碰到昨晚那樣級別的惡獸,恐怕我和華晉都沒有餘力管你。”


    唐白沒有再理他徑直朝著裏麵走去,白起與華晉跟在身後,華晉小聲對旁邊的白起說道:“現在的唐白可不是在試煉場時可比,要論對付兇獸恐怕你我加起來都不及他,”白起向前瞄了一眼說道:“你沒開玩笑吧,”“這種時候我會跟你開這種玩笑嗎?他能徒手隻憑肉體和力量與惡獸搏鬥,我看宗內恐怕找不出第二個比她身體還強橫的弟子,”華晉感歎道,白起心中更加疑惑,唐白雖說是煉體者,但能夠與那惡獸肉搏,這著實讓人難以置信,在他看來,整個雲山宗也隻有專精煉體的九斤能夠做到這點。


    他正不解時,令人震顫的刺耳鳴叫已經隱約可聞,定是裏麵的聚集的惡獸發出,越是往裏,聲音越是清晰也越是雜亂,唐白突然停下腳步迴身說道:“你們兩個自求多福,我要從另一條路進去取龍膽草,”話音未落他已失去影蹤,白起看向華晉,華晉說道:“不用管他,其實昨晚他並不是去躲避什麽惡獸,而是去探查另一條去龍膽草的路徑,這條路徑隻能憑借他強大的身體才能通過,你我都不行,他肩上的傷應該也是因為探查路徑被惡獸所傷。”


    白起似懂非懂,跟著華晉往裏麵走去,兩人經過一段狹窄而黑暗的沙石路之後,點點紅光和穿透骨髓的炙熱迎麵而來,白起猛地提起靈力抵抗,“這是毒炎熱浪,”華晉靠在一個狹窄的出口低聲說道,白起走到他身邊往裏麵看去,一個極大的岩漿池正中有一塊並不算大的石板,石板上麵是一顆奇異的草,這草有五片葉子顏色各不相同,而在岩漿池周圍則是數十隻體型龐大的蜥蜴人還有岩石巨獸,白起倒吸了一口冷氣說道:“華晉,我真不應該答應你。”


    華晉看了他一眼說道:“沒事,我們有辦法對付這些蠢東西,”白起眼角抽了抽,望著中間的石板說道:“岩漿中間的那個就是龍膽草?”華晉應聲說道:“對,不過取它是唐白的事情,我們隻需要吸引這些惡獸的注意為唐白製造機會就行了,”白起咽了口口水說道:“聽你這話,唐白好像比我們做的事情還兇險,我們還賺到了。”


    華晉輕吐一口氣,看上去也極為緊張,說道:“他要通過岩漿的一個分流躲過蜥蜴獸潛到石板旁邊,談不上賺不賺到,但他絕不比我們輕鬆,”“什麽時候動手,”白起神經繃緊深吸一口氣說道,華晉看了看腰間的玉佩說道:“再等等,唐白還沒有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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