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到瀑布中去查探一番,”九斤說道,齊斌將玉瓶扔給九斤說道:“都給你了,”九斤接過玉瓶說道:“今天怎麽這麽大方,”“我煉出了一爐火融丹,”齊斌得意的說道,“火融丹,”東方毅有些好奇,九斤倒是並沒有太大的反應,說道:“寒血丹換了個名字而已。”


    齊斌用眼角的餘光瞄了九斤一眼說道:“無知,”九斤也沒同他計較繼續喝酒,齊斌接著說道:“寒血丹隻能抵禦火毒,火融丹可是能祛除火毒,”齊斌話一頓側頭看向東方毅說道:“等那幾個孩子從金枝國迴來,我看一下實際效果,說不準還能依照火融丹的方法把冰融丹也提高一下品質,你身上的寒毒或許能治好。”


    東方毅輕笑兩聲說道:“我倒是不指望能治好,高品質的冰融丹要是能供應的上我就拱手致謝了,”邊說東方毅邊邊拱手,齊斌從九斤手中拿過葫蘆,裝滿了自己的酒壺又還給他,說道:“石嶺真的在金枝國?”東方毅沉吟片刻說道:“當年他就是在金枝國內失去音訊,近日我聽聞冥羽宗得到了一位強大的煉體者的屍首。”


    “你是說那副屍首是石嶺,”九斤臉色少有的嚴肅起來,東方毅搖搖頭:“我隻是猜測,雖說煉體者也不少但有所造詣的人卻是鳳毛麟角,又是出現在金枝國境內,”齊斌說道:“這個消息你是什麽時候得到的,”東方毅說道:“三年前,”“那你怎麽等這麽久才發布任務,”齊斌說道,“當然是在等人,等我那個好徒弟,”九斤似有些不悅。


    齊斌皺了皺眉沒太明白,九斤繼續說道:“冥羽宗有一個天火池,一般的修武之人根本無法進入其中,但若是修為太高又會引起注意,”齊斌看著東方毅說道:“你還真是狡猾,”東方毅輕歎道:“隻可惜想找到一個出色的煉體者實在是太難了,還好讓我碰到一個,否則我可能就得親自走上一遭。”


    九斤起身看向東方毅說道“你還看上了他手中那杆槍吧,”“沒錯,一般人不知它的來曆,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吧,”東方毅說道,九斤深吸了口氣,朝著遠處飛去,齊斌起身看著他的背影說道:“他這是怎麽了,”東方毅臉色有點複雜從屋頂消失,齊斌一臉莫名,自語道:“這兩人今天都怎麽了,神神秘秘的。”


    數日後一家客棧當中,楚霄三人坐在一起,白起開口說道:“關於石嶺的資料很少,他是一個煉體者,而且最後就是消失在金枝國境內,”“就這些,”靈菱看著他說道,白起攤了攤手,楚霄想了想說道:“我看那個東方先生在雲山宗的地位不低修為更是深不可測既然是他的好友,肯定也是個高手,而且還是一個煉體者,其實已經很好找了。”


    白起很讚同楚霄的說法:“精辟,煉體者中的高手我們稍打聽一下就應該能知道,”靈菱看著兩人一唱一和說的開心,翻了翻白眼說道:“師兄,你在跟我開玩笑嗎?連你都查不到,稍加打聽,跟誰去打聽,要不我到街上去拉一個人過來,你問問?”


    白起略顯尷尬的說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靈菱輕哼一聲說道:“那你是什麽意思,”白起指了指靈菱,靈菱將他的手指打開說道:“不可能,”“還是先到炎城再說吧,既然東方前輩說讓我們到炎城去打探,應該能有些線索,”楚霄說道。


    白起起身直接離開了房間,楚霄也跟他走了出去,兩人來到街上,楚霄總覺得靈菱怪怪的,快走兩步到白起旁邊說道:“靈菱是不是跟金枝國有什麽關係呀,”白起沉吟片刻說道:“這件事,你還是自己去問她,我不方便告訴你,”楚霄不屑的說道:“你不想說就算了,我也不是非要知道。”


    白起看了楚霄一眼說道:“不是我不想說,隻是這件事我真的不方便說,而且我知道也不是很多。”夜間,靈菱房中,燈光有些昏暗,房間雜亂不堪,地上還有碎瓷片以及散落的丹藥,靈菱正安靜的躺在床上,不過臉色有些發白,白起和楚霄滿頭大汗的坐在凳子上,掃過床上的靈菱,楚霄說道:“她這是怎麽迴事。”


    白起深吸了口氣說道:“幸好我們來的及時,否則真不知道她會幹出些什麽,”“趕緊說她到底是怎麽迴事,”楚霄又問了一遍,白起說道:“臨走前我不是都已經說過,她身上有些傷,一個人睡會不安全,”楚霄有點懵,說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就是她的傷,我看是她傷人還差不多。”


    白起從凳子上站起來歎了口氣,彎身撿起盛放丹藥的瓷瓶一邊將散落在地上的丹藥拾起放入瓷瓶一邊說道:“要是有人和她住在一起,趁她剛發作還有點意識直接給她服些丹藥也就沒沒事了,隻是這一次就我們三個,”楚霄微微皺眉,白起繼續說道:“靈師妹本為金枝國的公主,大約在七年前,靈家慘遭滅門之禍,靈師妹和她母親當時就在靈家,她目睹了一切,雖然躲過一劫,但卻落下了這個病根,就連我師父也束手無策。”


    楚霄注視著躺在床上的靈菱,他沒想到平時看上去有些跋扈的靈菱竟還有這樣一番經曆,他心中甚至產生一股歉疚,若不是他當時不同意靈菱帶上幾名弟子一同上路的話,今天也不會發生這件事,白起將瓷瓶放在桌子上坐下,接著說道:“後來她迴到皇宮,但是卻被宮中侍衛直接趕了出去,我父親和靈家的家主交情頗深就把她帶了迴來,同我一起送到了雲山宗拜在我師父門下,也將她的名字改成了靈菱,”楚霄聽後深吸了口氣,說道:“真沒想到她竟還有這番經曆。”


    清晨,靈菱醒來,發現楚霄和白起都趴在桌子上,房間雜亂異常,便知定是自己又發病,她直接離開了房間,並沒有打擾兩人。


    靈菱剛剛離開,楚霄睡眼惺忪的伸了個懶腰,目光掃過床架,被褥整齊的擺放在床上,但卻不見靈菱的身影,他立馬精神過來,用力揉了揉眼睛又看過去,還是隻有被褥,他連忙將白起叫醒,說道:“靈菱不見了,”白起一下就坐直了身子,機械的問道:“她什麽時候離開的,不會是晚上吧。”


    “我也不知道,趕緊走吧,出去找找,”楚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拿起長槍臉色急切的說道,“對對對,”白起也顯得有些慌亂,兩人離開房間,在客棧中找尋一番之後並沒有見到人影,正準備出去找找,靈菱從門外走了進來,手中還拿著兩個紙包,看到兩人說道:“醒了,剛剛看你們睡的正香我就沒叫你們。”


    楚霄長舒了口氣說道:“你真是要嚇死個人,”靈菱笑了笑,將紙包放在旁邊的桌子上說道:“我買了包子,一起過來吃吧,”楚霄和白起在桌旁坐下,白起將紙包打開拿了一個包子遞給了楚霄,三人一邊吃,楚霄突然說道:“要不我們迴去吧,”“七千靈值,你不要了,”靈菱說道。


    楚霄稍遲疑,說道:“我記得你出來的時候說過,要是因為任務把命搭上就太不劃算了,我覺得這話說的很有道理,”靈菱抬眼看了看他說道:“你要是怕死,現在就可以迴去,”楚霄把手中的包子吃完起身朝客房走去,白起扭頭看了他一眼說道:“我把你的事情告訴他了,”靈菱臉色一僵,說道:“知道了。”


    房間中,楚霄躺在床上,他提出要迴去當然不是因為自己怕死,就在昨晚聽完白起說的話之後,他和靈菱也算同是天涯淪落人,說不出是擔心還是同情亦或其他的什麽,當她早上看到靈菱進來的時候就突然想要放棄去金枝國。


    篤篤篤,“進來,”楚霄從床上坐起來說道,房門被推開,靈菱走了進來,在桌旁坐下說道:“我知道你是怎麽想的,其是金枝國我早就想迴去,隻是這次可能要牽累你,”楚霄遲疑片刻走到靈菱對麵坐下,說道:“你多給我加些靈值就行了。”


    靈菱淺淺一笑,楚霄接著說道:“還得幾天才能到金枝國,”“用不了兩天就能到金枝國境內,隻不過,要到炎城得需要一些時間,”靈菱說道,楚霄皺眉說道:“這是為什麽,”靈菱語氣有點無奈的說道:“我們騎的馬叫棕烈,也是一種靈獸,但是在金枝國是禁止騎棕烈的。”


    楚霄有點不解,靈菱繼續說道:“雖說棕烈沒什麽攻擊性也比較好馴服而且腳力也不比其他的靈獸差,但他是金枝國的聖獸,就像東方的龍一樣,是不可侵犯的,”“也好,我也能好好的在金枝國轉轉,就當長見識了,”多停留幾日本沒什麽,隻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靈菱,所以他還是想盡快找到屍骨然後返迴雲山宗,言語中顯的有些失落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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