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館,四國皆有之,隻不過這南風館卻很是神秘,沒有人探到過他的底線。


    聲息的,兩抹相擁的身影悄然的降落到了南風館的後院的一間雅間內,他們剛出現就從四周冒出了許多氣息不弱的黑衣人,但一看見那一襲紫衣,就又各自退了開去。


    剛一入房間,那一襲紅衣就被按到在了床榻之上,兩抹麵具悄然落下,一抹薄涼貼上那一片柔軟,數思念盡數溢出,流淌在那兩片相依的唇齒之間。


    “唔··”令人遐想的喘息聲從那唇齒間的空隙間溢出。


    越發火熱的吻似乎已經不能滿足,那薄涼的唇慢慢的開始移動,從那玫瑰色的紅唇上順著臉頰滑落到那小巧的耳垂上,吻,如雨點一般落下,那小巧的耳垂被含在口中輕輕的啃咬,惹得那耳垂的主人喘息連連。[


    “恩··凰···”


    “素素···有沒有想我···”


    “有···有···”


    聽到滿意的答案,那薄唇又開始下移,順著那脖頸,不放過一絲肌膚,寸寸啃咬,最後落在那性|感的蝴蝶鎖骨之上,衣衫不知何時已經半裸,一雙大手早已經襲上那裸|露的美背,輕輕的劃著,一手握著那盈盈腰肢,不斷的收緊,仿似要將她給揉入骨血一般。


    “素素,怎麽辦,我想現在吃了你···”那啃咬之人突然抬起了頭,眸中滿是掩飾不住的思念之情和欲|望之火,那握在腰間的手更是不自覺的收緊,讓兩人的身軀更加的貼近。


    “你,這是怎麽了···”夙柳柳雖然情動,但是還是有半分理智,她怎麽看怎麽覺得眼前的人有些不對勁。


    迷蒙的眸子,染著絲絲情|欲,那白皙的臉龐更是紅暈連連,一副任人采擷的模樣,明凰身下忍不住一緊,真是個妖精。


    “素素,我感覺到了危機,很嚴重的危機,你那麽受歡迎,要是再不吃,被人搶走了怎麽辦···”霸道的話語帶著絲絲委屈,大有做小媳婦的潛質。


    “對我沒信心···”迷蒙的眸子裏閃過一絲威脅···


    “沒有,絕對沒有,我這是對自己沒信心···”


    “哦?既然這樣,那你可要小心了,不要惹我不開心嘍,不然我可真跟別人走了呢,反正挺受歡迎的···”


    “你敢···”說著,又低下的頭顱。


    “就敢就敢。”一個躲閃,那吻落了一個空,一個用力,想起身,最後卻禁錮,卻隻能落得一個轉身,身子被人從身後給緊緊擁住,一股溫濕帶著酥麻從背上傳來,“恩···”咬牙抑製住口中的輕|吟。


    “雖然很想吃你,但是現在不行,不過,為了彌補為夫那受傷的心靈,至少得嚐嚐···”說著,那背上的吻越發的熱烈。


    “該死,明凰,你以為本姑娘是糕點不成,還嚐嚐···唔···恩···住口···混蛋···”


    反抗的叫罵聲隻換來更加猛烈的吻···


    月上中天,半天嬉鬧,當夙柳柳知道自己所在的位置時,滿頭的黑線,誰能告訴她,她為何會在南風館。


    吃著碗中的飯菜,瞪著麵前那如偷腥的貓兒一般的男人,“混蛋,這筆賬幾下你,你給我等著···”敢視她的反抗猛吃她的豆腐,簡直就是活膩了,咳,雖然,她不是很抗拒,但是,得不到滿足的感覺,很不爽,很不爽,不爽的要殺人的有沒有,不打算吃她,也用不著對她上下其手,惹得她心癢難耐,這又是在折磨誰呢,這是。該死的,她總有一天會報複迴去的,等著吧。


    “素素真香···”某人還毫自覺的又偷了一個香。[


    突然,正在吃飯了夙柳柳嘴一扁,一雙眸子頓時染上水滴,一副泣然欲下的表情,控訴道:“你就知道欺負我···欺負我···”


    看著那淚汪汪的眸子,明凰頓時慌了,收起了玩鬧,摟著懷中之人誘哄著,“素素我錯了還不行麽,下次不欺負你了,別哭···”他最受不住她的眼淚了,他是不是真的做的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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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欺負我”本來隻是嬉鬧,說著那淚珠卻真的落了下來。


    手背上的冰涼讓明凰頓時覺得自己十惡不赦,“素素,對不起,我錯了,我沒有戲弄你,真的,我想你,真的想你,除了以此來宣泄思念,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別哭,要不我讓你欺負迴來可好”


    “讓你不許反抗,反抗的是小狗”


    “好,不反抗,絕對不反抗,隨便你處置”


    “不許耍賴,不許反悔。”


    “好,不反抗,不反悔。”


    伴隨著抽抽搭搭的控告聲,和一聲一聲的保證聲,這一鬧劇,才落下謝幕,明凰不會知道,他懷中之人那淚眼朦朧的眸子下掩藏的是怎樣的狡黠,直到日後他連連受挫,才知道自己今日圖一時之思,犯下了多大的錯,可惜,悔不當初啊


    半空中的彎月隨著那時間的移,越發的皎潔。


    明凰奈的摟著懷中那好不容易哄好的別扭身影幾個起落落盡了煜王府內的一間小院。他之所以知道具體位置,乃是荀郝煜白日內臨走前留下的一張薄紙,以至於此刻他輕易的就找到了那間相聚的屋子,並門走了進去。


    在進門的一霎那,夙柳柳從明黃的懷中退了出來,那別扭的表情已經不複在,有的隻是一抹高貴的清冷。


    見此,明凰嘴角勾起了一抹滿意的微笑,素素的獨特一麵隻屬於他,真好。


    屋內,早已有幾抹身影等候,夜,荀郝煜,荀郝磊,看著兩人的進入,各有表情。誰也沒有說話,隻是在荀郝煜的一個手勢下,幾人進入了屋子內的地下密室。


    一張形的網開始張開,北羽霖城注定要風起雲湧。


    一切都在悄聲息的進行著,直到半個月後一道聖旨,將北羽所有的王爺都招進了皇宮,緣由是,北羽皇帝得了重病,恐不久矣,病來的突然,隻想在餘下的不多的時間內看看自己的孩子。


    風已刮起,雲也開始湧動。


    匆匆入宮的王爺們,人注意,在他們進入玄虎門的時候,玄虎門聲息的關了起來。


    乾心殿,布著明黃色的帷幔的床榻之上躺著一名身著明黃色衣衫,臉如菜色的,身如骨柴的中年男子。


    而那床榻前則是站著五六個衣衫不同的青年男子。


    “父皇,你挺住,你一定會沒事的,兒臣定會給你尋最好的名醫治療。”有些天真的七皇子開口說道,帶著點點哭腔。[


    “七弟,莫要擔心,父皇吉人天相。”五王爺拍了拍七王爺的肩膀,以示安慰,隻是那低垂的眸子深處卻閃爍著難以壓製的興奮眸光。


    荀郝煜一向都是沉默的主,深深的看了一眼那麵如菜色的人,眸中是一片洶湧。


    一向圓滑的荀郝磊此刻亦沒有出聲,靜靜的沉默著。


    太子依舊是一臉的陰翳,隻不過在看向床榻上那男子的時候,卻閃過一抹溫柔。


    二皇子和六皇子也相互發表了一下感言,非是會尋名醫,或者父皇要照顧好身體之內的,至於是不是真心的就不得而知了。


    嘮嘮叨叨的半個時辰,老皇帝下了命令,除了太子其餘的讓他們都迴去。


    眾人紛紛離開,隻是卻在離玄虎門內的一塊空曠的宮路上的時候,周圍出現了一群人,與其說是一群人,不如說是一群沒有意識的牽線木偶,至於數量,一眼下去至少也要有百餘來人,而各位深處皇宮的皇子們,哪個不是雨裏來風裏去,除了這些怪異的人,他們感覺到了周圍隱藏的許多的別的高手。


    而與此同時,去乾心殿並經過的乾心門的城牆之上,此刻也滿是弓箭手,這一看,誰還會不知,他們這是中了埋伏,赤果果的埋伏,不管平日裏是和還是不和的幾個兄弟都聚到了一起。


    “怎麽迴事,怎麽迴事。”七皇子首先叫出了聲。


    “沒有怎麽迴事,不想死的就動手。”整天風流的荀郝磊很是謹慎的開了口,終究是來了,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動手的,可是,終究還是開始了,那個人,真的是他們的父皇麽,這麽的殘忍,甚至之前還那般情的追殺四弟,太子這麽做可以理解,是為那皇位,可是父皇呢,這又是為何。


    說話間,荀郝磊已經開始和周圍的那些個木偶交起了手,今日注定是個不平靜的日子。


    此刻,已經容不得私藏,不管是偽裝的,還是不偽裝的,都動起了手,開始了廝殺。


    今日進宮,會沒有人做準備麽,答案是否定的,於是,在廝殺的時候,又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許多人參加的戰鬥,隻是那如牽線木偶一般的人似乎像是有限的生命一般,論怎麽砍,都砍不死,甚至還不會流血,這一幕太怪異。


    被困在玄虎門和乾心門內的一眾人在拚命的廝殺著,而乾心殿內此刻卻是一片寂靜。


    躺在床榻上的老皇帝毅然坐起了身子,哪裏還有剛剛的半分虛弱。


    耳邊聽著外麵傳來的廝殺聲,嘴角勾起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太子燕郝霖有些神色莫變的看著自己的父皇,沉默了片刻,開口道:“父皇,這樣做,會不會太殘忍。”


    他的話一出,立刻就換來了一個犀利眼神,“殘忍?哼,征服天下的漫漫征程哪一個不是屍骨堆出來的,這麽點事就叫做殘忍,那還成什麽大業。”


    “可是,父皇,他們畢竟是我的親兄弟,一起玩到大,特備是五弟六弟,他們從來都是站在我這邊的,就算是要死,他們是不是不該在其中。”


    “親兄弟,霖兒,你將他們視為兄弟,他們將你視為兄弟了麽,他們以你馬首是瞻,你又知他們幾分真心,莫要忘了,他們和你終究沒有半分血緣關係,若是有一天,他們知道他們的父皇是死在你父皇的手裏,你認為仇人之子,還會是兄弟,還會是朋友嗎,還會以你馬首是瞻嗎?”老皇帝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凜冽,仿似要將燕郝霖給罵醒一般。


    沉默了片刻,燕郝霖開口道:“父皇教訓的是,兒臣知錯了。”陰翳的太子又恢複了陰翳的模樣,仿似剛剛的那一瞬間的不忍是錯覺一般。


    他是真的不忍嗎,如果是真的不忍又怎麽會任由事情這般發展下去,人,終究是自私的,特別是那些個身在高位之人,帝王之位,那一個不是踩著白骨踏出來的。


    ‘啪,啪,啪’突然,在這靜寂的大殿之內響起了拍掌的聲音,頓時,那兩個剛剛還一副勝券在握的兩人同時警惕了起來。


    “誰。”燕郝霖警惕的厲喝出聲。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句話果然是真理。”一襲繡著四爪金龍的玄色衣衫從暗處走了出來,跟在他身後的是一襲繡著四爪金龍的黑色衣衫之人,兩人踱步向殿中央走來。


    看清楚那踱步走出來的兩人,燕郝霖和老皇帝臉色同時一怔,一凜,但隨即又歸為了平靜。


    “前些日子沒有殺了你們兄弟果然是個錯誤。”老皇帝一臉的厭惡。


    燕郝磊沒有理會老皇帝,而是轉眸看向身邊之人,“四弟,你現在改知道了吧,那人根本就不是我們的父皇,所以,你不要再為此難過了。”任誰,被自己的親生父親追殺,也會忍不住心痛,他又何嚐不是,幸好,他查到了蛛絲馬跡,現如今又聽到那個老家夥親口承認,心中的石頭赫然放了下來。


    “卑鄙。”燕郝煜憤然的看了那狼狽為奸的父子。


    “能殺掉了你們老子,就能殺的了你們小子,沒想到你們兩個居然暗藏在這裏,想來那在前麵廝殺的就不是你們本人了,不過,你們以為就憑你們兩個小的就能奈何朕了麽”


    “朕?嗬嗬”一個銀鈴般的笑聲在乾心殿裏響了起來,“一個巫族的敗類,叛徒,如今居然自立為王,甚至到臨死前還自稱為朕,我看,你這個皇帝夢,還是道地府去做,比較現實”嘲諷間,一襲紅衣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裏,不過,因著那白玉麵具,卻不得而見其真麵目。


    “哪來的野丫頭。”聽到巫族兩個字,老皇帝有些驚秫的從床榻上站了起來,並厲喝出聲,話語間滿是殺氣。


    “你為了一己私欲,毀了多少美好家庭,今日就是你們血債血嚐的日子。”一個比之更加擁有殺氣的聲音跟著響了起來,一襲青藍色衣衫落了下來。


    “你又是誰?”今天他們到底來了多少人,怎麽可以這般聲息,難道他的天下霸業要盡於此了嗎?


    “誰?故人之子。”耶律冷哼了一聲。


    “既然作孽,就該想到今日的下場。”又一襲紫衣淩空而下,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裏。


    “西域冥王”盡管裝束不一樣,麵具不同,但那抹氣質,在一出現的一瞬間,就讓與西域冥王打過交道的太子叫出了聲。“三弟,你勾結他國”


    “狗莫要亂哮,我怎麽不知道我家夫君是西域冥王來著。”夙柳柳一個轉身窩進了明凰的懷中,不真不假的說道。


    “不是麽,氣質那麽相似,怎麽不是”心緊繃的太子完全忽略了自己被人罵的那句話。


    “霖兒,休要和他們廢話,既然來了,就休想離開。”老皇帝一聲立下,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十來個和外麵一樣的牽線木偶,然後開始直接對著站在殿中央的幾人殺去,而老皇帝和太子則開始逐步向殿外退去,這裏麵空間小,實在是對他們不利。


    “想用屍蠱對付我們,你們認為你們明智麽。”夙柳柳冷笑一聲,直接雙手一縮一伸,緊接著手中的銀針刷刷的就射了出去,並且每一根都射在那些人的眉心之處,緊接著就聽見一聲一聲撲通的聲音,那些個被製成屍蠱之人全部應聲落地,一個不差。而剩下的那些個人根本就沒有出手的機會。


    “你究竟是誰,為何知道接觸屍蠱毒的方法。”這一次,老皇帝不得不謹慎了。


    “誰?你還好意思問誰。不過既然你想知道,就讓你死的明白一點。”說著,夙柳柳迴眸看了一眼身邊的那襲藍衣,兩人輕點了下頭,同時伸手揭下了麵上的麵具,兩張近乎七分相似的臉出現了眾人的麵前,如若不說,還真以為是一個母親生的孿生兄妹。


    “凝香,凝雲。”看著這兩張臉,老皇帝本能的驚唿出聲,但隨即卻是一臉的貪婪,“哈哈沒想到踏破鐵鞋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你們居然自己送上門來,臭丫頭,五年前的那張地圖是你弄出來的,沒想到你沒死,正好,今兒個將真正的地圖給弄出來,還有這個小子,另一張地圖在你手裏吧,天下皆知藏寶圖,卻不知這藏寶圖一分有二,我追尋多年,沒想到竟自己送上門來了。真是老天垂憐。”


    “到死都不忘惦記著這些身外之物,人渣,換我父母之命。”夙柳柳唾棄了一口,直接動手,不想廢話,是他,就是他早就了十七年前的悲劇,更是讓凰背負了十幾年的責任與負擔,讓凰總是活得那麽累,就是他,害的他們倆的愛情那麽崎嶇,今天論如何,都要殺了他。


    凜冽的劍氣隨著這聲厲喝直接迎了上去。


    “臭丫頭,你以為朕沒有準備嗎,你也太小看朕了。”老皇帝往後退了退,不知道摸了哪裏,轟隆一聲,數的箭矢從四麵八方射來,射向中間的那幾人,更是有一聲聲巨大的響聲從天而降,眾人側目看去,隻見一個個鐵籠至上而下,又要躲避箭雨,又要躲避鐵籠,更要躲避周圍突然冒出來的那些個死士,場麵頓時變得有些失控,有些血腥,而整個乾心殿就隻有老皇帝和太子那裏沒有危險。


    隻是這些東西真的能困得住他們麽,他們哪一個不是身懷絕技之人,你們有死士,他們就沒有屬下麽,廝殺間,一批接著一批的玄色衣衫之人和紅色衣衫之人出現在了乾心殿之內,剛剛還一麵倒的場麵,此刻又倒向了另一邊。


    “血蓮教,瓊花宮。”燕太子驚唿出聲,他沒有想到,會有江湖之人參合到這朝廷之爭上來。


    雖然有些狼狽,又差點中箭,但是夙柳柳已經躲過了那些機關,完好的站在了一個落地的鐵籠之上,周圍還有幾個紅衣女子替她揮打著箭矢。


    “有見識,不過,你們前些日子不是苦心積慮的想跳起我們兩宮之間的戰爭麽,想讓我們鬥得你死我活,然後你們雲翁得利控製江湖,哼,想像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你們難道不知道,血蓮教的教主是我夜瓊的男人麽,以後出去混先打聽打聽,莫要找錯人,挑錯對象。”絕對的高傲,絕對的不屑,絕對的勝利者姿態。


    直到這個時候,老皇帝才露出了些許的懼意,他低估了對方,他以為他十幾年的籌謀很是完美,此刻卻是出現了很大的漏洞,他居然不知當年漏到的兩個餘孽居然有如此能耐,居然能翻起大浪,莫不是今日他們要命絕於此。


    “忘了告訴你,清風城那地方是我聊隨隨便便弄出來玩的。”耶律仿似怕老皇帝不夠刺激一般,又加了一句。


    弄來玩的,那也就是說,這個藍衣的家夥是清風城城主了。老皇帝心一落千丈。


    老皇帝不自覺的往後退了一步,“朕不是嚇大的,怎麽可能聽你們信口雌黃”一個黃字落下,乾心殿裏突然出現了一陣煙霧,再然後就聽見一陣悉悉索索之聲,當煙霧散盡,早已經沒有了那對父子的身影。


    如果不是老皇帝太自信,認為有了屍蠱,死士,還有機關的幾重相互就會相安事,而調走了周圍的大部分的士兵,也不至於逃得如此狼狽,不過話說迴來,就算有士兵在,也隻是那炮灰的命,他隻是沒有猜到當年的落網之魚會有如此大的反擊之力。說到底,他這個皇位的得來也隻靠的真正的北羽皇帝的貪婪之心和他自己的巫蠱之術,不然,那個真正的皇帝哪裏容得他算計。而他亦隻是有些籌謀,有些微弱的武功,和那巫蠱之術,而如今遇上了巫蠱的傳人,又是一個接一個的強者,他除了落跑保命,還能如何呢。


    不過,他認為,隻要他暫時脫離危險就可以再戰,再東山再起,可是,有這個可能嗎?


    當老皇帝帶著他的兒子通過地道出現在霖城的郊外的時候,迎接他的不是空曠的郊野,也不是他自己的一方勢力,而是剛剛皇宮內的那些個之人,甚至隻多不少,又多了些許的別的麵孔。


    “真慢,我都喝了一盞茶了,你就不能快點。”夙柳柳嫌棄的看了一眼從那坑裏爬出來的兩人。


    這一刻,老皇帝真的絕望了,剛剛那煙霧裏明明有毒,可這些個人卻跟沒事一般,如今又這般精確的知道了自己的位置,怎麽可以這麽巧。


    “很疑惑嗎,不如,問問你的寶貝兒子”栽贓嫁禍,幸災樂禍之內的事情,夙柳柳一向都喜歡做。


    夙柳柳的話音一落下,老皇帝就轉眸犀利的看向燕太子,那眸光仿似要將對方給殺死一般,但僅是一瞬間,就又轉迴了眸子,“你休要挑撥離間,朕不會上當。”


    “不想跟腦殘的人說話,凰,交給你了,速戰速決,我還要迴家睡覺。”夙柳柳捂嘴打了一個哈氣,像站在身邊的那襲紫衣撒嬌道。


    “好。”伸手揉了揉夙柳柳的頭發,踱步上前。


    耶律也跟著上前,父母的仇,他要親手報。


    耶律和明凰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在離那老皇帝三步之遠的地方停了下來,並伸出了手。


    老皇帝做出一副備戰狀態,即使不能勝出,至少也要同歸於盡,也給兒子爭取一個離開的機會,至少有人給他報仇不是。


    然而,耶律與明凰沒有上前,與卑鄙之人對戰,隻用卑鄙之法,兩人同時灑出手中的粉末,迎風而下,落入那兩人之地,見此,那兩人本能的向後退去,卻終究是沒有躲過,而此刻,不遠處也響起了廝殺聲,讓那絕望的兩人又看到了希望。


    廝殺聲不斷,那兩人倒在地上備受煎熬,直到廝殺聲結束,有一個身影被拋了過來,他們才是真正的絕望,那個身影不是別人,而是一直善於變裝的青韻,戰場上死的那個是青韻,這個也是,她此刻頂著青韻的模樣,卻不是她本能。


    “嵐兒”燕太子叫出聲,不用懷疑,這個就是一直不停地變裝成任何人的林嵐,那個藏在夙將軍府的人,假的溫如玉,假的夙柳柳,假的青韻都是她所為,而如今也落得一個相同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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