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這種話我不希望再聽到了。”


    景鬱有些不悅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娘親,她一直以為娘親隻是有些小性子,沒想到竟然能說出這種不負責任的話。


    “景鬱的母親也太過分了。”


    鳳傾華氣唿唿地看著戰北霄,蔣婉這麽好的女生,怎麽就看上景鬱了呢?


    還有那個蝶舞,鳳傾華最不喜歡看得就是這樣虛偽的女人,表麵一套背地裏一套,表麵上委委屈屈的樣子,心裏不知道在怎麽偷著樂呢。


    “景鬱自己心裏有數,不要多事。”


    戰北霄攔住鳳傾華,不希望鳳傾華插手景鬱和蔣婉之間的事情,以這兩個人的性子,除非自己意識到問題所在,否則根本不可能好好在一起。


    鳳傾華臉上雖然不悅,倒是沒有再要去找景鬱算賬。


    “你就是幫著景鬱。”


    鳳傾華不滿地看了戰北霄一眼 氣唿唿地走了出去。


    鳳傾華心裏憋屈,既然不能去找景鬱,那總要找一個出氣口吧。


    戰北霄無奈地看著鳳傾華的背影,心裏暗暗給景鬱記下了一筆。


    “你沒事吧?”


    鳳傾華出了王府就直奔蔣婉的府上,府裏有景夫人和蝶舞,反正她是一點也不想見到那兩個人。


    蔣婉搖了搖頭,有些失落地低下了頭,“我沒事,我能有什麽事。”


    “走。”


    鳳傾華拉起蔣婉就往外走。


    蔣婉一臉茫然地看著鳳傾華,“去哪啊?”


    “喝酒去!”


    鳳傾華揮了揮手,豪爽地說道,“什麽臭男人,咱們不要了。”


    蔣婉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鳳傾華,輕笑著看向鳳傾華,調侃道,“連七王爺也不要了?”


    鳳傾華臉色微紅,抱住蔣婉的胳膊,“暫時先不要了。”


    蔣婉被鳳傾華逗樂了,哈哈笑了起來。


    鳳傾華也跟著笑起來,蔣婉心裏怎麽可能會不難受,但是越是這樣,越不能表現出來,否則蝶舞該有多得意。


    “這不是女將軍蔣婉嗎?”


    兩個人出了門,剛到街上,就發現大家的目光紛紛朝這邊看過來。


    “是啊,聽說這位女將軍可是殘忍至極,在戰場還喝人血,吃人肉呢。”


    “這麽嚇人?”


    有路人被驚嚇道,卻有忍不住好奇繼續聽著。


    “是啊,聽說她還仗著自己一身武藝,欺淩弱小呢。”


    “這哪是什麽女將軍,分明就是女魔頭啊。”


    蔣婉的臉色頓時白了下來,抿著嘴角一言不發。


    鳳傾華的臉色漸漸冷了下來,手裏的小石子順手就朝著中間的人丟了過去。


    本來還在喋喋不休的男人一把握住自己的額頭,迴頭看向周圍,“是誰?是誰偷襲我?”


    鳳傾華鳳傾華慢條斯理地走上前,冷冷地看著眼前的男人。


    男人被鳳傾華的氣勢唬住,呆呆地看著鳳傾華,沒有再說話。


    “我問你,剛才那些話,是誰讓你說的?”


    鳳傾華一步步逼近男人,冷聲質問道。


    男人眼裏閃過一絲慌亂,隨即否認道,“你胡說什麽呢,這些都是事實,可沒有人教我!”


    說著男人還惡狠狠地瞪了鳳傾華一眼。


    鳳傾華手裏的銀針透著一絲寒光,悠悠地看了男人一眼,“哦?是嗎?”


    “那是當然。”


    男人挺了挺胸,一臉囂張地看著鳳傾華。


    鳳傾華頓時收斂了笑意,冷哼一聲看向男人,“蔣婉是天陵國的女將軍,是巾幗英雄,你可知道詆毀當朝官員是什麽罪名嗎!”


    男人被鳳傾華的氣勢嚇得後退一步,依舊狡辯道,“這些也隻是我聽說的而已,又沒有說是真實的。”


    “你還敢狡辯!”


    鳳傾華拿著手裏的銀針就要刺過去,卻穩穩地停在了男人的眼前。


    男人嚇了一跳,雙腿開始不受控製地抖了起來。


    “說,是誰。”


    鳳傾華眸光緊緊逼著男人,以前坊間是從來沒有關於蔣婉的這些傳聞的,如今剛來一個蝶舞,便出了這種幺蛾子,這讓她怎麽不懷疑。


    “我也不知道,隻是聽人家說在外麵說這些話可以拿到銀子。”


    男人垂著頭心裏暗道倒黴,別人這都說了好天了,一點事都沒有偏偏一到自己,又這個事情又那個事情的。


    “誰說的?”


    男人搖了搖頭,“是那日我i在賭場時聽到的,聽說一個女人說的,隻要在外麵說這些話,就能拿到銀子,說的越難聽越好。”


    鳳傾華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一腳踹開眼前的男人。


    “以後我再聽到這種話,你們的嘴巴就都不用要了。”


    周圍的人被鳳傾華身上強大的氣場震懾,不敢多說一句話。


    蔣婉看著鳳傾華維護自己的樣子,心裏有些感動。


    “跟我迴王府。”


    鳳傾華拉著蔣婉就往迴走,“這個蝶舞還真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人物,竟然敢這麽放肆。”


    蔣婉有些猶豫,“但是那畢竟是景鬱的母親。”


    “這個時候了你還維護著景鬱。”


    鳳傾華心裏微微有些不滿,雖然關於景鬱和蔣婉的事情她不好多說什麽,也知道景鬱現在被景母和蝶舞纏著脫不了身,但是他這樣不反抗的態度卻也算是對她們一種無聲的縱容,這讓鳳傾華心裏很是接受不了。


    “但是這種事情不能容忍。”


    鳳傾華沉聲道,“你是當朝官員,蝶舞隨意散播這樣的言論是對天陵的不敬。”


    鳳傾華說的義正言辭,蔣婉也知道鳳傾華這是在為了自己。


    也是,自己什麽時候變成了這樣唯唯諾諾的性子,別人都欺負到她的頭上來了,卻還是不知道反擊。


    迴了王府,鳳傾華直接去了蝶舞的院子。


    景母和蝶舞正坐在院子中品茗賞花。


    “是你讓人在城中散播關於婉兒的謠言?”


    鳳傾華走到蝶舞麵前,冷聲問道。


    蝶舞看見鳳傾華,先是一愣,隨即看向一旁的蔣婉,心裏冷笑一聲,原來是蔣婉請來的救兵。


    “你在說什麽?”


    蝶舞一臉茫然地看著鳳傾華,好像真的不明白鳳傾華的意思。


    “你不要再裝了。”


    鳳傾華眼裏閃過厭惡,對這種人她向來不屑一顧,直接上前一把握住蝶舞的脖子,“這裏是七王府,你最好安分守己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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