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唿……唿……”


    歐陽培蘭重重地喘息著,好半天,才突然說道:“你知道麽,省裏現在……有人……有人要對你……下手……”


    “誰?是曹闊一……”高玨一聽這話,心中登時一驚,放在歐陽培蘭兩腿間的手,跟著停了下來。


    “你別停啊,繼續……”歐陽培蘭不滿地嘟囔了一句,等到高玨的手又開始活動,才接著說道:“不是曹闊一……曹老頭的心胸,沒有如此狹窄……是……唿……是曹令風的舅舅……呂迪……”


    “他是做什麽呢?”高玨再次問道。


    “她是……春江市委組織部的副部長……據說、據說……這次換屆,很有可能提正……”


    “你怎麽知道的?”


    “唿……嗯……你這家夥,不知天高地厚,我一聽說你得罪了曹家,就急的不得了……馬上到春江打聽……你今晚可得好好的……獎勵我……”歐陽培蘭的喘息聲,越來越重。


    可以說,在經過上次帳篷中的纏綿之後,歐陽培蘭已經正式確定,高玨是她男人的身份。所以,對高玨一切,都很關注。


    “你放心,就算你沒有幫我打聽,我也會好好的珍惜你……”高玨柔聲說道。


    “我……我再告訴你一件事……你、你很有可能在換屆的關頭……被、被調職……”


    “會把我調到哪裏?”高玨再次吃驚,趕緊問道。


    “具體會調到什麽地方……我也不太清楚……不過,肯定是平調……照我估計,到春江任副局的可能性比較大……”


    “何以見得?”


    “我也不敢肯定,但是……如果我是呂迪的話,我一定會這麽做……因為我不可能現在就為難你,一定要等你犯錯誤……你在北安縣……根深蒂固,又有不少商人的支持,想等在北安犯錯誤,不知要何年何月……所以,絕不會把你留在北安。如果,找固州這邊的人……把你調到固州的一些閑職任正局,像殘聯這些地方……你這輩子更不會犯錯誤了……最好的辦法,就是把你調到北安,調到我的眼皮子低下……隻要你一犯錯誤……我就可以馬上對你……動手……唿……喔……我又不行了……還沒喝這個酒呢……我怎麽就……”


    歐陽培蘭的身體,實在太過敏感,小腹中的火焰,隻需一逗,馬上就會升騰起來,以烈火燎原之勢延燒。高玨的手,又忽輕唿重,實在讓她難受的厲害。斷斷續續地把話說完,身子又好支撐不住了。


    高玨從她的嘴裏,得到如此重要的消息,心中更是感激不盡。心中暗想,怪不得歐陽培蘭邀請自己到春江來,原來是自己有可能被調到春江。


    正常來說,一個縣長,被調到省會城市當副局長,屬於平調,可是性質卻不同。這是被看中的前兆,有心提拔。畢竟,高玨才是剛剛代縣長不久,被看中調走,也不是不可以。因為在省會城市升官快,幹一兩年副局,升為正局,那就屬於副廳級,再往上一拔,便是市廳級。


    如同在市裏的正處,被突然平調到京城當正處,明擺是想要培養。


    高玨有自知自明,即便歐陽培蘭不提醒他,一旦自己被貿然調到春江當副局長,他也會意識到,這是要倒黴的前兆。自己沒有任何背景,被一下子拉到升官的捷徑中,怎麽可能。


    他深吸了一口氣,確定了一點,自己不能光在北安縣忙活了,應該盡快著手準備,進到春江的事宜。先行準備,總是沒有錯的。


    打定主意,他猛地朝歐陽培蘭的身上撲去,歐陽培蘭猝不及防,興奮地尖叫一聲。緊跟著她才發現不多,高玨竟然將頭埋到了她的雙腿之間。


    刹那間,歐陽培蘭桃紅色的麵頰,變得火紅,一種羞恥、刺激的感覺湧上心頭,令她再一次無法克製自己的身體。


    天已經黑了下來,廣場上的車越來越多,大屏幕上,也放起了電影。這是一部老片《泰坦尼克號》,這部電影,在電視裏觀看,是一種效果,在電影院裏觀看,又是一種效果。不過,如果說最有視覺的衝擊感,還得是在汽車電影院看。


    震撼的電影,應該說是十分吸引眼球的,可當電影演到一半,停在這裏的車,很多都顫動起來。


    顫動最厲害的車,當屬一輛淩誌商務。


    電影結束,一輛輛車先後離開,汽車電影院裏,沒有什麽時間限製,你一宿不走,也沒有人管你。能開車到這裏看電影的人,在這個年頭,都是有點身份的,誰能差錢。


    離去的車輛越來越多,剩下的車輛越來越少。不少車在從淩誌商務旁邊經過的時候,看到這輛車仍在劇烈的顫動,不禁有人感慨,“哥們,你真猛!”


    商務車是在後半夜…鍾,才停止震動。高玨伏在歐陽培蘭的身上,發出重重地喘息,此刻的他,渾身都是汗水。歐陽培蘭的一雙玉腿,本是盤在高玨的腰際,伴隨那最後一聲透骨的**,方才慢慢鬆下來。但是她的雙臂,仍然放在高玨的背上,十根紅色尖銳的指甲,本就鮮豔,現在,又散發出血色的浪漫。


    望著高玨的麵龐,歐陽培蘭的臉上,閃出小女兒家的嫵媚,她低低的柔聲說道:“一定累壞了吧,瞧你的身上都是汗……”


    “都說過,今晚要好好地獎勵你,我哪能怕累。跟你在一起,我已經做好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準備。”高玨故意調笑道。


    “你呀……”歐陽培蘭更加溫柔地撫摸起高玨的背脊,又柔聲說道:“以後的路,你打算怎麽走?”


    “走一步看一步了,我現在身如浮萍,命運並不是全由自己掌控。”高玨無奈地說道。


    “我可以猜出,你現在的打算,肯定是先叫人到春江摸摸底,不過春江的水,實在太深,連我都吃不透。不過我多少還是知道點的,我給你提個人,如果你能夠結實這個人,那保準可以平安無事,甚至前程似錦。”歐陽培蘭認真地說道。


    “誰?”高玨連忙問道。


    “孫作人。”


    “孫作人?”高玨並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好奇地問道:“他是做什麽的?”


    “孫作人的爺爺名叫孫擎業,早年曾任春江市的黨委書記,那一年換屆,省長的位置,本來應該是孫擎業的,可沒想到,曹闊一被平反,省長的位置,也被上麵給了曹闊一。孫擎業自認為一生兢兢業業,這個省長的位置,理所當然是他的,所以對曹闊一很是不滿。剛巧那一年,趕上雨季,春江江水上漲,孫擎業掛帥為防汛總指揮,他這個人,一生隻有一個愛好,就是喝酒,不想那一晚酒後誤事,在水庫泄洪的時候,低估了危害,臨時又沒有做出相應的應對之策,至令春江下遊的四個縣被淹,損失慘重。他本希望曹闊一能幫他說句話,但曹闊一沒有,反而重重地踩了一腳,令當時春江的無數官員下馬。老一輩的官場人都知道,這一次洪災,又被稱為春江官場大洗牌,下到局長,上到市委書記,幾乎被換了個遍。曹闊一也因此,掌控了整個錦華省的大權。孫擎業被免職迴家,算是退出了政治舞台,但他有一個好兒子,名字叫作孫振家……”


    一聽到孫振家的名字,高玨心頭一震,這個人是做什麽的,他知道。現在,錦華省的黨委副書記,在錦華省也算是跺一腳亂顫的人物。


    “這可能就是老話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吧。在曹闊一退居二線之後,孫振家迅速崛起,據說這次換屆之後,錦華省省長的位置,非他莫屬。這一次,曹闊一能夠大義滅親,一方麵是他的為人,確實剛正,另一方麵,也不得不說,他對孫振家也有所忌憚。再說這個孫作人,是春江三公子之一,吃盡春江兩道,有名的孫家大院,就是他一手創建起來的。你若是能夠結識他,保管你能在春江如履平地。”歐陽培蘭肯定地說道。


    老話說,舊人沒有新人好,曹闊一終究是老省長,孫振家馬上就會成為新省長。哪一個管用,傻子都能看出來。


    “歐陽,話是這麽說,不過我就是一個區區的小縣長,人家是何等身份,怎麽可能和我結交。對了,你說的那個孫家大院,是做什麽的呀?難道很有名氣?”高玨說道。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孫作人這個人,很不一般,他能創下這番事業,並非全憑父輩的根基,因為當年孫振家才任春江副市長的時候,孫家大院就已經打響了名聲。可以說,這裏麵多數還是孫作人自己的功勞。我沒有接觸過他,隻是聽人說,此人十分公道,好結交朋友,凡事都靠機遇,我信你,以你的本事,定能被他欣賞。這個孫家大院麽,是個玉石交易場所,有個名字,叫作賭石。我對這東西,沒有什麽愛好,也沒去過,如果你懂,有興致的話,可以去瞧瞧。孫作人大多數的時間,都在那裏。”歐陽培蘭在高玨的耳邊說道。


    “賭石?”對於賭石這行當,高玨上輩子去南方打工的時候,曾經聽說過,好像這東西可以使人一夜暴富,也可讓人傾家蕩產,傳的很是邪乎,但並沒有親眼見識過,到底是個什麽樣子。(未完待續。請搜索飄天文學,小說更好更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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