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冰說的楚楚可憐,高玨聽在耳裏,疼在心中。


    閆冰的母親是什麽樣的人,高玨怎能不清楚,如果說,她知道了自己和閆冰的關係,誰也不能保證,她會不會那此事要挾自己,逼迫自己娶了閆冰。


    是,在這方麵,高玨承認,自己對不起閆冰,但能有今天,又是誰造成的。如果不是閆冰母親的那種性格,估計現在,自己已經和閆冰訂親了,搞不好連結婚證都領了。


    九九年,婚前那種關係,已經開始不算什麽了。但是,這也是分人的,普通的老百姓可以,但作為國家幹部,卻是不行的,傳講出去,好說不好聽啊。更加重要的是,如果被有心人加以利用,高玨難保不背上一個作風不正的罪名,丟了縣局級的職位或許不至於,可政治生命肯定結束,縣長必然是不能繼續幹了,被掛到清水衙門,當個局長,從此平淡過日子。


    小丫頭這是為高玨著想,在母親麵前死不承認,可她心中背負了多大的委屈,高玨能不知道麽。他憐惜地親了小丫頭一口,柔聲說道:“冰冰,你受委屈了……”


    “你要你真的疼我,不辜負我,這點委屈……不算什麽……”閆冰越說越是可憐,眼淚順著眼角潺潺而出。


    江紅杏很是聰明,一看到這個苗頭,馬上小聲說道:“老公、冰冰,我過去看看孩子,也不知這小家夥有沒有尿床……”


    說完,柔美地一笑,便要下地。


    對於江紅杏的識趣,高玨甚是喜歡,在她要下床的時候,順手在她的大屁股上輕輕捏了一把。江紅杏沒有說話,轉頭衝著高玨嫵媚一笑,擠了擠眼睛,下到地上,出了房間。


    高玨摟著閆冰的胳膊,這時候又緊了緊,小丫頭也順勢伏到高玨的身上。高玨柔聲說道:“但我怎能總是讓你受委屈,雖然現在,列山到北安的路好走了,可迴來一趟,終究折騰的夠嗆。要不然這樣,北安縣的各個局機關,你想去哪裏,我就安排你去哪裏,你看怎麽樣?”


    “不……”閆冰突然堅定地說道:“其實我不打算繼續在機關,政府部門工作了。”


    “你……你不打算再在公務員機關工作?那你想做什麽呀?”高玨詫異地問道。


    “我想……我想學服裝設計,等學好之後,就到紅杏姐的服裝廠幫她。我們倆在一起,她經營,我設計,一定不會讓你的心血付之東流,一定會把姐妹服裝廠發揚光大。”閆冰振振有詞地說道,越說越是興奮。


    “那你母親能同意嗎?”高玨又問。


    “我才不告訴她呢,氣死人了。以後啊,我就和紅杏姐在一起,我們倆一起陪著你。讓你……來交公糧……”閆冰說到最後,麵頰不禁一紅,羞澀地將麵孔埋到高玨的胸膛上。


    高玨溫柔地輕撫小丫頭的秀發,跟著柔聲說道:“你既然對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想法,新的認識,那我肯定會支持你。你打算到哪裏學習呀?”


    “春江那裏有好的服裝設計學校,我打算到春江學習。”閆冰一本正經地說道。


    “那好,你什麽時候想去,就跟我說一聲,我親自送你過去,學費什麽的,都包在我的身上了。”高玨說道。


    “你送我過去就行了,至於說學費麽,就不用你來操心了,紅杏姐已經答應,承擔所有的學費和食宿費用。”閆冰微微抬起頭,得意地說道。


    “好呀,原來你們兩個都商量好了,現在才告訴我。”高玨故作不滿地說道。


    “切,誰叫你不經常過來的。現在紅杏姐已經派人到春江打聽了,看哪家服裝設計學校最好。到時,我就去哪一家。”閆冰再次一臉得意地說道。


    “臭丫頭,看來你是鐵了心了,去看看也好,但是記住,一定要好好學習。看在你要走的份上,今天晚上……嘻嘻嘻嘻……”


    說到最後,高玨突然壞笑起來,他的魔掌,也跟著挪到小丫頭的屁股上。閆冰的屁股不是很大,但很翹,抓住之後,手感相當很不錯,很有彈性。


    “你這個壞蛋,又欺負人家……”閆冰臉上又是一紅,一翻身,滾到了牆角,故意說道:“讓你遲到,今晚絕不讓你得逞……”


    “哈哈哈哈……”高玨又是壞笑,“小美人,是否讓我得逞,現在可不是你說的算的……”


    說完,一個側撲,便壓到閆冰的身上。


    “討厭了……紅杏姐救命啊……”閆冰半推半就,假意掙紮,用不大的聲音喊了兩嗓子,那兩片嘴唇便被高玨緊緊地吻住。


    屋裏的電視機,仍在播放演唱會,歌聲此起彼伏,也就是因為這樣,外麵根本聽不到裏麵的喘氣之聲。不過,沒用太久,那悅耳的**聲卻漸漸響了起來,並且變得越來越誘惑。


    這**聲持續的時間很短,便被那透骨的聲音取代,也是,小丫頭久旱逢甘霖,堅持的時間自然不長。


    也就這功夫,房門突然打開,一個婀娜的身影,躍到床上。江紅杏的身上,已然赤條條的,似乎急不可耐,高玨從閆冰的身上下來,轉而攻向小媚娘,才一上馬,便發現那裏濕漉漉的。(此處省略兩千字)


    這一夜,高玨都數不清自己反反複複地廝殺了多少迴,也仗著平日裏經常進補,所以能夠不知疲倦。兩個美人,今天似乎達到了欲求不滿的境界,料想也是太久沒有得到滋潤,若非後半夜…鍾響起了嬰兒的啼哭聲,估計高玨這一夜都無法睡覺。


    次日清早,高玨前去上班,他神采奕奕,若非知道事情,誰又能想到昨夜高縣長奮戰到如此之晚。


    到單位的第一件事,就是確定接線員人選的問題,他將任立波找來,直接敲定昨天下班前看中的兩個人——許嚴與婁朗。


    縣長要辦的事情,效率當然很高,他這頭確定,沒用上一個小時,任立波便將這兩個人給高玨帶來了。


    “高縣長,您好。”……


    婁朗與許嚴進到辦公室,一上來,自然少不得給高縣長問好。當高玨聽到二人的聲音,不由得一怔。


    婁朗二十七歲,長得人高馬大,人也挺精神,一身藏藍色的西服,看起來很是順眼。許嚴二十四歲,身材苗條,個子很高,能有一米七,好在沒穿高跟鞋,否則的話,就能和婁朗一邊高了。她穿著一雙平底鞋,黑色的紗褲,白色的短袖襯衫,頭發不長,前邊齊眉,後邊到脖頸。她的膚色,呈淺淡的古銅色,顯得十分健康。


    二人給高玨的第一眼印象都很好,可這個聲音,實在反差太大。婁朗的聲音,軟綿綿的,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有些娘。許嚴的聲音,柔中帶剛,略有沙啞,還算悅耳。


    高玨心想,自己選的是接線員,可這兩位的聲音,實在太出乎高玨的意料了。有心直接把人打發走,但這麽做,實在有點傷人心。於是,他和顏悅色地點頭,指了指一邊的沙發,說道:“你們兩位也好,請坐。”


    “謝謝高縣長。”二人到沙發上坐下,任立波則是在一邊的沙發上就坐。


    高玨再次打量了二人一眼,說道:“二位,先自我介紹一下。”


    “是。”許嚴搶先說道:“我叫許嚴,今年……”


    她的聲音雖然略帶沙啞,可說起話來,十分利索,簡潔明了。很快,將自己的履曆,說了一遍。她不過是團委宣傳部的一個科員,但令高玨沒有想到的是,在自己麵前,她沒有絲毫緊張,從容自如,不卑不亢,甚有大將風度。


    聽完她的敘說,高玨滿意地點點頭。


    接下來,輪到婁朗。他的聲音,和自己外貌,完全不相符,說起話來,慢條斯理,不過逐字逐句,都說的很清楚。如果不看長相,光聽這聲音,還真給人一種,手無縛雞之力的文弱書生之感覺。但有一點,他和許嚴相同,那就是在高玨麵前說話,沒有流露出絲毫緊張。


    從他的聲音中,高玨聽得出,這個人應該很有耐心。而且,通常說話慢的人,說的每一句話,都會經過大腦,不容易衝動。


    高玨再次滿意地點頭。此刻,他對二人的印象,又有了改觀,因為他覺得,這兩個人的性格,應該可以互補。而且,似乎正是自己所需要的。


    “這次,我要設置縣長熱線,你們可知道,這項工作的意義是什麽,應該如何去做?如何做好嗎?”


    “我認為,這項工作的意義是為百姓排憂解難,讓百姓的話,能夠傳達到施政者的耳中。從古至今,都有這麽一句話,叫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隨著經濟的高速發展,公職隊伍中,難免有一些人受到腐化,他們在辦公的時候,趨向懶惰,能推就推,能躲就躲,致使效率低下。甚至有人吃拿卡要,令前去辦事的普通百姓蒙受經濟損失。縣長熱線,就是為了監督這些人,一旦得到舉報,查證屬實,決不姑息。至於說這項工作如何去做,如何做好,其實很容易,隻要秉著一顆良心辦事,將百姓投訴的事情,一件不少,如實匯報給縣長您,也就足夠。”許嚴又是搶在前麵發言,她的聲音,仍和剛才一樣,猶如行雲流水,一氣嗬成。


    高玨點頭,說道:“說得好,好一個閻王好見小鬼難纏,我設置縣長熱線,說白了就是這個意思。你說的也很對,想要做好這件工作很容易,隻要秉著良心,將百姓投訴的事情一件不少地匯報給我,就足夠了。”


    說完,高玨看向婁朗。


    “縣長,該說的都被她說了,我已經沒什麽可說的了。”婁朗倒是實在,慢條斯理地說了這麽一句。(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飄天 文學注冊會員推薦該作品,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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