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山鎮，鎮如其名，鎮內有許多山巒，大多都是按照山的模樣命名。好似這座盛產鉀長石的礦山，因為外形看上去，很像一頭老牛，所以，被人成為鐵牛山。
高玨率同招商引資小組的一幹人與蕭玫一行，來到鐵牛山。一到山腳，就能看到許多開采出來的礦石，堆的亂七八糟。鉀長石也不是什麽金礦、銀礦，有色金屬，在許多人眼裏，就和普通的破石頭沒什麽區別。若說值錢，特級的鉀長石，能達到一千塊錢一噸，若說不值錢，劣等的鉀長石，五十塊錢一噸都沒人要。
蕭玫一行共四人，蕭玫、陸魄，一個司機，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除司機之外，三人全都下了車，與高玨、於倩及兩名工作組的人員，朝前麵堆放的鉀長石走去。
一位看山的老頭，早就等在這裏，見高玨等人過來，連忙迎了上去，“請問哪位是高鎮長？”
“我就是。”高玨溫和地說道。
“高鎮長您好，我是負責在這看山的，姓劉。鎮裏辦公室剛打來電話，說您來視察，我就在這等著了。您瞧，前麵那些就是鉀長石。”老頭說著，伸手一指前麵對方的石頭。
“老劉，你可知道這些鉀長石是什麽等級？”高玨順口問道。
老劉頭聽了這話，撓了撓頭，憨笑地說道：“鎮長，我哪懂這個呀。”
“我也就是隨口一問。”高玨說完，不再理他，向前走去。其他人跟著他，來到鉀長石前。高玨看了眼一邊的蕭玫，說道：“蕭玫，你們是這行的行家裏手，想來一眼就能看出等級，你們自己看吧。”
“高玨，你可是高抬我了，你都不懂。我能懂麽。不過我們帶了專門的技術人員過來。”蕭玫說完，看向那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魏工。您給堅定一下，這些鉀長石夠什麽等級。”
中年人名叫魏濤，他點了點頭，朝前走了幾步。他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前往的鉀長石，眼睛中，似乎流露出一抹不敢思議的光芒。不過，他此刻是背對著眾人。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目光。
彎下腰去，抓起一塊鉀長石，仔細端量了一會，又丟到一邊，上前幾步，又抓了一塊。前前後後看了五六塊，魏濤拿著手中現有的鉀長石走了迴來，說道：“陸總、蕭總。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些鉀長石的純度，應該在二級左右，至於說是二級偏上，還是二級偏下，就得經過正規鑒定，測出它的雜質是多少。才能確定。”
“哦。”蕭玫點了點頭，問道：“那在這邊。有鑒定的地方嗎？”
“通常一般的縣裏應該沒有高水準的鑒定機構，我在春江礦務局有個朋友。打算拿到那裏，做一下鑒定。到了之後，應該就能鑒定出來。”魏濤說道。
“那好。你現在就去，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鑒定出這裏的鉀長石是什麽等級。”蕭玫說道。
“沒有問題。”
“高玨，你們這裏的礦山可有人承包？”蕭玫看向高玨。
作為鎮長，自然要對鎮裏的一些產業有所了解，尤其是在招商引資的節骨眼上。高玨當即說道：“這座礦山，並沒有人承包，一直以來，都掛在鎮政府的名下。”說著，高玨扭頭看向老劉頭，問道：“老劉，這礦山，可有誰來開采過？”
“隻有鎮裏的陶瓷廠，以前來開采過，采出的鉀長石，就堆在這裏，什麽時候用，就什麽時候開車來拉。”老劉說道。
高玨點點頭，說道：“蕭玫，就是這個情況了。”
“原來你們鎮長也有陶瓷廠呀，效益怎麽樣？”蕭玫問道。
“實在不怎麽樣，現在正對外掛牌出售呢。”高玨說道。
“多少錢？”蕭玫問道。
“一百五十萬。”高玨如實答道。
“倒也不貴。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沒有問題。”
眾人當下，重新上車，前往鎮上的陶瓷廠。陶瓷廠麵積比較大，占地十餘畝，車間、庫房、辦公室一概俱全。汽車開進廠院，蕭玫就不由得眼睛一亮，對身邊的陸魄說道：“這工廠夠大的了，才賣一百五十萬，咱們不如直接買下來，得省多少錢呀。”
“光麵積大有什麽，這鄉下地方，地皮有的是，也不值錢，哪像咱們寧波，寸土寸金。先看看裏麵的設備怎麽樣，再等魏叔鑒定了這鉀長石的等級，再做最後的決定吧。”陸魄淡淡地說道。
高玨的車，在生產車間外停下，他下車之後，陸魄與蕭玫先後下車，跟隨高玨一起進了車間。
廠裏現在，隻有一小部分人生產，也就二三十人，主要是生產些碗和盤子。高玨等人慢慢地走著，陸魄瞧了眼生產設備，不由得輕笑一聲，說道：“這些設備，都過時一個世紀了，你們這裏，竟然還用這些老古董進行生產，加工出來的產品，能賣出去麽。”
高玨也知道廠裏的設備老遠，早已跟不上時代，所以也沒計較，直接說道：“確如陸總所言，廠裏的設備，都已過時。但話反過來說，如果不是因為設備老化，這個廠，鎮裏也不可能以一百五十萬的價格往外出售不是。”
“高玨說的在理。”蕭玫說道。
“哼！”陸魄冷哼一聲，“一百五十萬，在這山溝裏買再大的地皮，又有什麽用。不過是拿錢打水漂罷了。”
“高玨，你們這個廠，現在還生產呀。他們的工資，一個月多少錢？”蕭玫沒有理會陸魄的冷言冷語，馬上轉移話題。
“鎮裏的工資水平不高，一般來說，就四五百塊錢。”高玨答道。
“這個工資，跟我們寧波比，真是差多了。”蕭玫猶豫一下，接著說道：“魏公的眼力，一向是很準的，他說你們這裏的鉀長石，等級是二級，那應該就沒的跑。一百五十萬，購買下你們這個廠子，再購買些新的設備，便可以投入生產。高玨，在你辦公室的時候，你不是說，如果是你能夠做得了主的條件，就一定會給我們麽。我想，我們也不用其他什麽條件了，你把鉀長石的開采權再包給我們，讓我們能夠做到原材料與生產一條龍，那就行了。到時，我就留在列山，主持這邊的生產經營，咱們老同學，沒事也能聚一聚，你看怎麽樣？”
說完，蕭玫笑盈盈地望向高玨。
“我們這礦山，以前陶瓷廠用的話，就自己去開采，也沒什麽開采權，更沒給鎮裏創收過。現在你們要承包，我是求之不得，隻要價格合適，我一定包給你們。”高玨微笑地說道。
“行，那就一言為定。”蕭玫滿意地笑了笑，轉頭看向陸魄，說道：“陸魄，我和高鎮長的話，你也聽到了，他願意把采礦權也給我們，這樣的話，咱們一年下來，可是能夠節省不少資金的。絕對要比在北方任何一個地方建廠劃算。雖然是二級鉀長石，但是銷售價格上，咱們可以相對便宜些。我是這麽想的，寧波那邊，主打高檔產品，列山這邊，就主打中低檔產品。這樣一來，可以令咱們的公司，更加擁有競爭力，也可以占領更多的市場份額。你看如何？”
蕭玫的建議，陸魄是認可的。如果說，蕭玫不認識高玨，剛剛又沒說那句‘到時，我就留在列山，主持這邊的生產經營，咱們老同學，沒事也能聚一聚’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讚成。但是現在，卻是萬萬不行的，他當即說道：“笑話，咱們玉林公司，一向是進軍主流高端市場，如果突然跑到中低端討飯吃，豈不是讓人笑話。我還是那句話，倘若這些鉀長石的等級是二級偏上，那咱們就在這裏建廠，倘若達不到，那就走。”
“你……”蕭玫沒有想到，一向聽話的陸魄，今天敢當眾不給麵子。她杏眼一翻，便要發作，但隨即，還是忍了下來。冷冷地說道：“那就先等等吧，待魏工鑒定之後，咱們再定。不過，我的建議，依然保留，我會向陸叔叔匯報的。”
“那就這樣吧。”陸魄也不願和蕭玫多起爭執，又道：“高鎮長，我們現在對鎮裏的情況，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陶瓷廠的規模和價格，我們也了解了。今天就到這裏，待鑒定出鉀長石的等級，咱們再談。”
“那好。”高玨點頭，友好地說道：“你們遠來是客，蕭玫又是我的大學同學，不管投資成不成，我也應該近一番地主之誼。今天中午我做東，為你們接風。”
“不必了。”陸魄直截了當地說道。
“高玨，咱們老同學，難得見一麵。中午這一頓，是一定要叨擾的。”蕭玫笑嗬嗬地說道。
陸魄見蕭玫答應了，而自己已經把高玨的邀請給推了，實在拉不下臉再說自己去。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魏叔，咱們走。”
言罷，是轉身便走。
蕭玫沒想到，陸魄今天竟然這般有失風度，十分氣惱。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但瞬間煥發出笑容，說道：“高玨，這人性子小，但是個直腸子，沒有壞心眼，你不要和他一般計較。咱們合作的事，我說的算，你可不要因為他而反悔。”
“我怎麽會呢。走，咱們吃飯去。列山鎮雖然比不上什麽大城市，但有新鮮的水果、蔬菜和山珍，我想你一定會喜歡。”高玨隨和地微笑。
“你真說對了，我就喜歡田園風味。”
高玨率同招商引資小組的一幹人與蕭玫一行，來到鐵牛山。一到山腳，就能看到許多開采出來的礦石，堆的亂七八糟。鉀長石也不是什麽金礦、銀礦，有色金屬，在許多人眼裏，就和普通的破石頭沒什麽區別。若說值錢，特級的鉀長石，能達到一千塊錢一噸，若說不值錢，劣等的鉀長石，五十塊錢一噸都沒人要。
蕭玫一行共四人，蕭玫、陸魄，一個司機，還有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人。除司機之外，三人全都下了車，與高玨、於倩及兩名工作組的人員，朝前麵堆放的鉀長石走去。
一位看山的老頭，早就等在這裏，見高玨等人過來，連忙迎了上去，“請問哪位是高鎮長？”
“我就是。”高玨溫和地說道。
“高鎮長您好，我是負責在這看山的，姓劉。鎮裏辦公室剛打來電話，說您來視察，我就在這等著了。您瞧，前麵那些就是鉀長石。”老頭說著，伸手一指前麵對方的石頭。
“老劉，你可知道這些鉀長石是什麽等級？”高玨順口問道。
老劉頭聽了這話，撓了撓頭，憨笑地說道：“鎮長，我哪懂這個呀。”
“我也就是隨口一問。”高玨說完，不再理他，向前走去。其他人跟著他，來到鉀長石前。高玨看了眼一邊的蕭玫，說道：“蕭玫，你們是這行的行家裏手，想來一眼就能看出等級，你們自己看吧。”
“高玨，你可是高抬我了，你都不懂。我能懂麽。不過我們帶了專門的技術人員過來。”蕭玫說完，看向那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魏工。您給堅定一下，這些鉀長石夠什麽等級。”
中年人名叫魏濤，他點了點頭，朝前走了幾步。他的眼睛。一直緊緊的盯著，前往的鉀長石，眼睛中，似乎流露出一抹不敢思議的光芒。不過，他此刻是背對著眾人。沒有人能夠看到他的目光。
彎下腰去，抓起一塊鉀長石，仔細端量了一會，又丟到一邊，上前幾步，又抓了一塊。前前後後看了五六塊，魏濤拿著手中現有的鉀長石走了迴來，說道：“陸總、蕭總。以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些鉀長石的純度，應該在二級左右，至於說是二級偏上，還是二級偏下，就得經過正規鑒定，測出它的雜質是多少。才能確定。”
“哦。”蕭玫點了點頭，問道：“那在這邊。有鑒定的地方嗎？”
“通常一般的縣裏應該沒有高水準的鑒定機構，我在春江礦務局有個朋友。打算拿到那裏，做一下鑒定。到了之後，應該就能鑒定出來。”魏濤說道。
“那好。你現在就去，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鑒定出這裏的鉀長石是什麽等級。”蕭玫說道。
“沒有問題。”
“高玨，你們這裏的礦山可有人承包？”蕭玫看向高玨。
作為鎮長，自然要對鎮裏的一些產業有所了解，尤其是在招商引資的節骨眼上。高玨當即說道：“這座礦山，並沒有人承包，一直以來，都掛在鎮政府的名下。”說著，高玨扭頭看向老劉頭，問道：“老劉，這礦山，可有誰來開采過？”
“隻有鎮裏的陶瓷廠，以前來開采過，采出的鉀長石，就堆在這裏，什麽時候用，就什麽時候開車來拉。”老劉說道。
高玨點點頭，說道：“蕭玫，就是這個情況了。”
“原來你們鎮長也有陶瓷廠呀，效益怎麽樣？”蕭玫問道。
“實在不怎麽樣，現在正對外掛牌出售呢。”高玨說道。
“多少錢？”蕭玫問道。
“一百五十萬。”高玨如實答道。
“倒也不貴。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沒有問題。”
眾人當下，重新上車，前往鎮上的陶瓷廠。陶瓷廠麵積比較大，占地十餘畝，車間、庫房、辦公室一概俱全。汽車開進廠院，蕭玫就不由得眼睛一亮，對身邊的陸魄說道：“這工廠夠大的了，才賣一百五十萬，咱們不如直接買下來，得省多少錢呀。”
“光麵積大有什麽，這鄉下地方，地皮有的是，也不值錢，哪像咱們寧波，寸土寸金。先看看裏麵的設備怎麽樣，再等魏叔鑒定了這鉀長石的等級，再做最後的決定吧。”陸魄淡淡地說道。
高玨的車，在生產車間外停下，他下車之後，陸魄與蕭玫先後下車，跟隨高玨一起進了車間。
廠裏現在，隻有一小部分人生產，也就二三十人，主要是生產些碗和盤子。高玨等人慢慢地走著，陸魄瞧了眼生產設備，不由得輕笑一聲，說道：“這些設備，都過時一個世紀了，你們這裏，竟然還用這些老古董進行生產，加工出來的產品，能賣出去麽。”
高玨也知道廠裏的設備老遠，早已跟不上時代，所以也沒計較，直接說道：“確如陸總所言，廠裏的設備，都已過時。但話反過來說，如果不是因為設備老化，這個廠，鎮裏也不可能以一百五十萬的價格往外出售不是。”
“高玨說的在理。”蕭玫說道。
“哼！”陸魄冷哼一聲，“一百五十萬，在這山溝裏買再大的地皮，又有什麽用。不過是拿錢打水漂罷了。”
“高玨，你們這個廠，現在還生產呀。他們的工資，一個月多少錢？”蕭玫沒有理會陸魄的冷言冷語，馬上轉移話題。
“鎮裏的工資水平不高，一般來說，就四五百塊錢。”高玨答道。
“這個工資，跟我們寧波比，真是差多了。”蕭玫猶豫一下，接著說道：“魏公的眼力，一向是很準的，他說你們這裏的鉀長石，等級是二級，那應該就沒的跑。一百五十萬，購買下你們這個廠子，再購買些新的設備，便可以投入生產。高玨，在你辦公室的時候，你不是說，如果是你能夠做得了主的條件，就一定會給我們麽。我想，我們也不用其他什麽條件了，你把鉀長石的開采權再包給我們，讓我們能夠做到原材料與生產一條龍，那就行了。到時，我就留在列山，主持這邊的生產經營，咱們老同學，沒事也能聚一聚，你看怎麽樣？”
說完，蕭玫笑盈盈地望向高玨。
“我們這礦山，以前陶瓷廠用的話，就自己去開采，也沒什麽開采權，更沒給鎮裏創收過。現在你們要承包，我是求之不得，隻要價格合適，我一定包給你們。”高玨微笑地說道。
“行，那就一言為定。”蕭玫滿意地笑了笑，轉頭看向陸魄，說道：“陸魄，我和高鎮長的話，你也聽到了，他願意把采礦權也給我們，這樣的話，咱們一年下來，可是能夠節省不少資金的。絕對要比在北方任何一個地方建廠劃算。雖然是二級鉀長石，但是銷售價格上，咱們可以相對便宜些。我是這麽想的，寧波那邊，主打高檔產品，列山這邊，就主打中低檔產品。這樣一來，可以令咱們的公司，更加擁有競爭力，也可以占領更多的市場份額。你看如何？”
蕭玫的建議，陸魄是認可的。如果說，蕭玫不認識高玨，剛剛又沒說那句‘到時，我就留在列山，主持這邊的生產經營，咱們老同學，沒事也能聚一聚’這樣的話，他一定會讚成。但是現在，卻是萬萬不行的，他當即說道：“笑話，咱們玉林公司，一向是進軍主流高端市場，如果突然跑到中低端討飯吃，豈不是讓人笑話。我還是那句話，倘若這些鉀長石的等級是二級偏上，那咱們就在這裏建廠，倘若達不到，那就走。”
“你……”蕭玫沒有想到，一向聽話的陸魄，今天敢當眾不給麵子。她杏眼一翻，便要發作，但隨即，還是忍了下來。冷冷地說道：“那就先等等吧，待魏工鑒定之後，咱們再定。不過，我的建議，依然保留，我會向陸叔叔匯報的。”
“那就這樣吧。”陸魄也不願和蕭玫多起爭執，又道：“高鎮長，我們現在對鎮裏的情況，已經有了一定的了解，陶瓷廠的規模和價格，我們也了解了。今天就到這裏，待鑒定出鉀長石的等級，咱們再談。”
“那好。”高玨點頭，友好地說道：“你們遠來是客，蕭玫又是我的大學同學，不管投資成不成，我也應該近一番地主之誼。今天中午我做東，為你們接風。”
“不必了。”陸魄直截了當地說道。
“高玨，咱們老同學，難得見一麵。中午這一頓，是一定要叨擾的。”蕭玫笑嗬嗬地說道。
陸魄見蕭玫答應了，而自己已經把高玨的邀請給推了，實在拉不下臉再說自己去。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魏叔，咱們走。”
言罷，是轉身便走。
蕭玫沒想到，陸魄今天竟然這般有失風度，十分氣惱。臉上露出一絲不悅，但瞬間煥發出笑容，說道：“高玨，這人性子小，但是個直腸子，沒有壞心眼，你不要和他一般計較。咱們合作的事，我說的算，你可不要因為他而反悔。”
“我怎麽會呢。走，咱們吃飯去。列山鎮雖然比不上什麽大城市，但有新鮮的水果、蔬菜和山珍，我想你一定會喜歡。”高玨隨和地微笑。
“你真說對了，我就喜歡田園風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