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馳歡:……


    他的清白!


    幸虧周執不在這裏。


    否則他當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這會兒路馳歡眼明手快的按住了枝書的嘴,不讓對方再說出什麽難以置信的話來,他幹巴巴的笑了笑。


    “咳。”


    “他喝醉了胡說呢。”


    不得不說周執這個名字從枝書的嘴裏含糊不清地吐出來以後。


    倒是把其他人都嚇了一跳。


    酒吧當中的絕大部分人看向路馳歡的目光裏帶著幾分警惕,甚至已經有人把手放在了腰間的武器上。


    好似隨時都要打起來般。


    畢竟整個帝國就沒有人不知道周執是誰,特別是他們這些幹非法勾當的人,對於周執更是深惡痛絕。


    當初。


    黑市就是被周執一手剿滅。


    所以他們才是如同喪家之犬般畏畏縮縮地躲在了這裏。


    而曾經手中所擁有的權勢以及金錢更是消失得一幹二淨,所以現在聽見個自稱周執男朋友的人來到他們的酒吧,這新仇舊恨可謂是同一時間湧了上來。


    “嗝。”


    那喝醉酒的客人打了個酒嗝。


    此時毫不客氣地嘲笑了起來,“你男朋友要是周執的話,那、那我…我就是路野,帝國軍隊第一指揮官!”


    “聽起來是不是挺厲害的?”


    “吹牛誰還不會啊?”


    枝書一聽這話又是掙紮了起來,看起來似乎是想反駁什麽。


    呸!


    當他們沒有見過路野啊!


    他們隊長的二哥就是路野,要是說出來的話不得是嚇死你們!


    路馳歡尷尬一笑。


    他兩隻手牢牢地按住了枝書,絕對不給他任何開口的機會。


    否則的話。


    肯定會引來什麽麻煩。


    雖說要解決的話應該也不難。


    但是他還沒忘記自己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追蹤那幾個星盜,並且找到他們藏在垃圾處理廠當中的那艘飛船。


    現在與這些人糾纏……


    並沒有什麽意義。


    “而且——”


    那喝醉酒的人此時又是酡紅著一張臉擠眉弄眼的說道,“再說了,周執這些年以來…嗝…身邊不說沒有男人,就連、就連個公蚊子都從來沒有見著。”


    “他談戀愛……”


    “那是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吧!”


    這麽一說。


    一部分人的目光倒是緩和了下來。


    畢竟麵前這三個小年輕長得麵嫩臉生,看起來年紀也比較小,這個年紀的小孩兒為了所謂的虛榮心,哪怕是說起謊來眼睛都能不帶眨上幾下的。


    誰知道他們說的是真是假。


    而且。


    這小孩兒不過是長得好看一點而已,周執也不至於色令智昏被迷住吧。


    見其他人的注意力被轉移走。


    路馳歡扶起陳慕澤以及枝書他們倆打算離開這間酒吧。


    反正消息也打探到了。


    而且他剛才私底下偷偷給梅闌以及明盾這兩個隊友發了幾條消息,讓他們現在過來光影酒吧這邊接應。


    隻要出了酒吧。


    他就可以安心去追星盜了。


    然而那醉漢不依不饒地不肯讓路馳歡離開,他嘴裏說著些不幹不淨的話,現在憑借著醉意似乎是想動手動腳。


    然而下一刻。


    路馳歡已然是隨手抽出了身旁其他人攜帶的匕首。


    然後一把釘入了那人放在桌上的手指指縫當中,那雙烏黑明亮的雙眸略帶幾分冷意,唇角的笑容略帶玩味。


    “下一迴。”


    “你猜猜匕首會釘在你身體的什麽地方,隻眼睛…還是你的嘴?”


    他不想惹事。


    但是倒也不怕別人找事。


    最壞的結果就是他們在這間小小的酒吧裏打起來,然後過大的動靜引來附近的警察以及頓森軍校的其他人。


    到時候……


    吃虧的也不是他。


    一瞬間。


    那醉漢頓時酒意全無。


    雙眼也瞪大了幾分。


    他與那酒保對視一眼以後,這會兒又是對著路馳歡討好的笑了笑,畏畏縮縮的不敢再伸出自己的手阻攔路馳歡了。


    這一手。


    也震懾了其他人。


    因此路馳歡離開的時候,倒是沒有什麽人敢伸出手阻攔。


    倒是那酒保。


    原本就對路馳歡他們幾個生麵孔有所懷疑,現下又是麵色冷漠的拿起自己的通訊器發了幾條消息出去。


    示意。


    讓人跟蹤那幾個年輕人。


    看看能不能從他們的行蹤當中打探出什麽消息來,要知道星盜依舊窩藏在他們的酒吧,可不能叫人壞了主人的事兒。


    路馳歡一出門。


    就遇上了正停下懸浮摩托的梅闌和明盾,他把醉得正在胡言亂語的枝書以及一動不動的陳慕澤交給他們倆照顧。


    然後。


    便是風馳電掣般的離開了。


    才開出幾百米的距離,他就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跟蹤他。


    路馳歡彎了彎眼睛。


    目光中帶著幾分狡黠以及壞笑。


    這會兒他故意帶著跟蹤他的人繞彎子,繞了好幾圈以後直接把那人帶到了警察局的門口,然後又讓伊頓報了警。


    報警的理由則是……


    懷疑對方是地下黑市的漏網之魚。


    看著跟蹤他的那人被麵帶警惕之色的警察們叫下來盤問身份,路馳歡頓時頗有幾分幸災樂禍地哼笑了聲。


    他輕快地吹了聲口哨。


    繼而。


    頭也不迴的跑了。


    先前路馳歡已然就在讓伊頓監視星盜與酒吧主人的蹤跡,現如今他循著伊頓給出的行蹤地圖七拐八拐。


    然後。


    拐入了個不算太偏僻的地方。


    這地方蓋了個巨大無比的垃圾處理廠,裏麵的機器壓縮處理垃圾時發出的聲響震得人耳朵微微發疼,而裏麵的工人好似對這噪音已然是習以為常。


    這會兒。


    他們正用鏟子將零件倒入小推車當中。


    現下那星盜以及酒吧的主人一來,則是讓這些工人們離開了。


    也不知道是動用了什麽機關。


    那座小山般的垃圾堆已然是開始細微的震顫了起來,片刻以後成千上萬的垃圾止不住的向四周滑落,而正中心的位置則有什麽東西正在緩緩向外凸起。


    很快。


    這龐然大物依然是露出它原本的麵貌。


    原來。


    是那艘飛船!


    路馳歡萬萬沒有想到酒吧的主人竟然把飛船藏入了垃圾山當中。


    難怪這麽久。


    也沒有人發現有不對勁的地方。


    為首的星盜看見麵前的飛船似乎很滿意,很快他又是笑著承諾了酒吧主人什麽東西,兩人就打開了艙門。


    然後進入了飛船當中。


    似乎是飛船許久沒有使用,他們叫了個負責修理的機械師進去了。


    而剩下的兩個星盜則是帶著酒吧主人帶來的其他打手守在了垃圾處理廠的外麵,他們這麽做則是為了放哨。


    一旦有什麽危險可以及時通知。


    而且也可以防止有什麽不長眼的人到這裏來進行大肆破壞。


    路馳歡數了下對麵的人數。


    又看了看他們手中那比較先進的武器,一時之間覺得自己如果真與他們對上的話,估計結果不會太好。


    “伊頓。”


    他麵色凝重地開口。


    “可以嚐試入侵飛船的管控係統,給他們造成一點小小的麻煩嗎?”


    伊頓聽到這話以後。


    嚐試了幾迴。


    隻不過得出來的結果並不是很理想,它那無機質的電子音不知不覺之間慢慢地低落了下來,“抱歉。”


    “主人。”


    “對方的飛船係統當中安裝了比較先進的屏蔽係統,所以我沒有辦法用數據流入侵到他們的飛船當中。”


    路馳歡抿了抿唇。


    然後溫聲細語地開口安慰道,“沒事,這也不是你的問題。”


    這酒吧的主人依靠販賣違禁物撈了一大把筆錢,所以自然是會把他的飛船全副武裝起來,有屏蔽係統……


    也不奇怪。


    猶豫了片刻以後。


    他還是決定先給頓森軍校的負責人報個信,等到真正與星盜搏殺過的士兵到了以後,他們再合力進行攻擊。


    這期間。


    他隻需要盯著他們。


    等到情況已然是到了危急關頭時,他那時再出手也不遲。


    隻是。


    路馳歡躲在藏身處還沒有幾分鍾時間,就見李斌幾個人朝著這個地方走來,看那模樣,似乎是衝著星盜而來。


    奇怪。


    他們怎麽知道星盜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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