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富貴的帶領下,一幫人就浩浩蕩蕩的朝著醫院裏麵進發。賈東旭父子和賈張氏躺在板車上,小當因為沒有吃棒梗偷來的那條魚,所以幸免於難。被送到了易中海的家裏,由易大媽照看。


    一群人大半夜不睡覺出門,自然驚動了街上的巡邏隊。巡邏隊的幾個人拿著手電筒走了過來,看著板車上躺著幾個人,還以為出了什麽事,一臉緊張的問道“都給我停下來,你們這是幹嘛呢?大半夜的不睡覺”


    嚴富貴無奈的走了出來,他對著巡邏隊領頭的說道“這位同誌,我們是南鑼鼓巷95號大院裏的,我是裏麵的管事大爺嚴富貴。我們的鄰居半夜病了,我們想把他拉到醫院裏檢查檢查”。


    巡邏隊領頭的人這才放下心來,他湊近板車看了一眼,然後發現了一股似有似無的臭味。然後一臉緊張的說道“怎麽這麽臭啊?你們到底想要去幹什麽?這裏麵到底是死人還是活人?”就在此時,賈張氏那張不樂意的臉黑了起來,冷哼了一聲,說道“哪個小婊子胡說八道呢?,老娘還活著好好的呢”。


    易中海在一旁連忙笑嗬嗬的對著巡邏的人連忙道歉,暗罵賈張氏就是一個糊塗蟲,怎麽連公家的人都敢招惹呀?瞪了一眼賈張氏,然後笑嗬嗬的說道“同誌,你別和這個鄉下來的沒有文化的老婦女見識,他晚上拉了一晚上的肚子,有一些氣不順”。


    本來還想發飆的巡邏隊隊長聽到易中海說的話,也不好再多說些什麽了。於是冷哼了一聲,說道“難怪得了病,真是報應啊,都病成這樣子了,還有心情罵人。趕緊去,這段時間不太平”。


    易中海連忙點了點頭,說道“好好好,我們馬上去”。易中海擺了擺手,王三賴幾個年輕人連忙拉著板車就朝著醫院跑去。醫院裏,值班醫生被易中海不情不願的吵了起來,一看是易中海他們幾個,值班醫生詫異的說道“怎麽又是你們呀?你們還真是常客呀”。


    嚴富貴倒沒有什麽感覺,易中海則是尷尬的笑了笑。最近一段時間的確是來醫院的次數有些多了,苦笑了一下,說道“醫生,我們的鄰居好像吃壞肚子了,你幫忙看一眼吧。”劉醫生不樂意的走到了賈張氏身邊,剛靠近賈張氏,就聞見了一股臭味。


    劉醫生冷哼了一聲說道“你們想辦法把這三人先清洗一下,否則的話,我們是真的沒有辦法開始診斷,這真的太臭了”。易中海看了一眼劉醫生,又看了一眼一起來的街坊鄰居們。他們才不想管這種閑事,於是不約而同的向後退了一步。


    易中海沒有辦法,是自己以前的徒弟的家人,他又不能像那些人一樣不管。於是長歎了一口氣,花了幾塊錢找了幾個護工,把賈張氏三人給清洗幹淨了。劉醫生戴著口罩,詳細檢查了一番之後說道“應該是食物中毒,你們今天晚上到底吃的什麽東西了?”


    醫生的話,讓賈張氏先是麵色一紅。看賈張氏支支吾吾的樣子,劉醫生冷哼了一聲,說道“趕緊說,這可不是一件稀鬆平常的事情,你們幾個要想好起來的話,必須得要告訴我”。


    棒梗的肚子已經疼的受不了了,他結結巴巴的說道“我們今天晚上吃了魚”四合院裏的人先是一愣,然後齊齊的看向賈張氏。劉醫生則在自顧自的說道“就吃一條魚,應該不會,你們吃的是什麽魚?”。


    棒梗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是奶奶讓我從三爺爺家拿過來的”眾人又看向了賈張氏,把賈張氏看著毛骨悚然。嚴解曠一拍大腿說道“好啊,沒想到我們家的魚真是被你偷的,老東西,你真是可以啊”。


    嚴富貴更是掐著腰,指著賈張氏的鼻子說道“今天的事情,你必須得要給我們一個解釋。我辛辛苦苦釣上了的魚,怎麽讓你們給吃了?”賈張氏則是十分坦然的說道“誰讓你們不接濟我們老賈家?我們老賈家過的這麽苦,你們難道沒有看見嘛?”。


    賈張氏這才明白過來,她連忙又迴懟道“好啊,原來是嚴富貴你這個老東西害得我們老賈家,你今天必須給我們賠錢,否則老娘就跟你沒完。”一起來的閆大媽冷哼了一聲,說道“我說老嫂子,你也太不講道理了吧?偷我們家的魚,你還有理了”。


    劉醫生連忙製止住了幾人的爭吵,他黑著一張臉問道“行了,這都什麽時候了,還吵?那條魚到底是什麽樣子的?你們誰給我描述一下?”在經過幾個人的描述之後,劉醫生這才明白了那條魚到底是什麽?


    劉醫生長歎了一口氣,說道“得了,你們趕緊準備洗胃的手術費吧,大概三個人得要50塊錢”眾人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張萬山更是詫異的問道“醫生啊,那不就是一條魚嘛,怎麽還要洗胃啊?”。


    劉醫生苦笑了一下,說道“還不就是一條魚嘛,那可是一條清道夫啊”易中海好奇的問道“那是啥魚啊?”劉醫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無奈的說道“護城河外,清道夫就是專門吃水裏垃圾的魚,那東西裏麵的細菌是非常多的,你們還敢吃這麽的魚,拉個肚子算你們走運了”。


    嚴富貴是小學語文老師,他自然也是知道清道夫的名聲。他也在書裏麵見過清道夫的畫像,他搖了搖頭說道“那應該不是清道夫,我是一位小學的語文老師,自然知道清道夫這種魚的,我也認識她呀,可是樣子不同啊,我總感覺那是一條普通的黑魚”。


    劉醫生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說道“那是一條清道夫,這點毋庸置疑。隻不過您釣上來的這條魚,怕是有些年頭了。一般人不認識這種清道夫,而我曾經問過一個專門的生物學家,根據他們形容的,那是一種非常特殊的清道夫,是一種非常稀有的魚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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