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名叫張玉,是朱棣麾下的心腹大將。


    張玉原仕元朝,官至樞密知院,歸附明朝後屢次隨征塞北,累功至燕山左護衛指揮僉事,隸屬朱棣麾下。


    正史中,他在靖難之役期間,奪取北平九門,升任都指揮僉事,並擔任燕軍先鋒,大敗南軍主帥耿炳文,後為燕軍中軍主將,在鄭村壩、白溝河兩次擊敗南軍主帥李景隆。


    建文二年十二月的東昌之戰中為救朱棣,闖入敵軍陣中,力竭戰死,張玉在朱棣稱帝後被稱為靖難功當第一,追封榮國公,賜諡號忠顯。


    洪熙年間又進封河間王,改諡忠武,配享太廟。


    見張玉風風火火的衝了進來,朱棣不急不慢的倒了一杯水,遞給張玉。


    張玉感激的接過茶杯,猛然將一杯水灌入肚中,卻因為喝的太快,猛然咳嗽了起來。


    朱棣又給他倒了一杯水,張玉順了順,才緩過勁兒來。


    剛緩過來勁兒,他就大喝道。


    “王爺,末將剛剛接到情報,王妃在城外遇到賊人攻擊,足足有百餘人之多,朱能拚死護衛,王妃,二王子,三王子無恙,但世子的腿被賊人砍傷……”


    朱能,是朱棣麾下的另一員將領,他的父親朱亮,是朱棣麾下燕山中護衛副千戶。


    朱能如今才二十三歲,但有勇有謀,深受朱棣器重,而隨著他父親朱亮年齡越來越大,身體越來越差,朱棣也提過,若是他父親朱亮退後,讓他接任燕山中護衛副千戶的位置。


    當然,相比於已經虛歲五十歲的張玉,朱能想要達到張玉的地步,還差的很遠。


    而且,張玉的兒子張輔,也就比朱能小五歲而已。


    所以,張輔其實和朱能才算是同一代人。


    隻不過張輔現在還不到二十歲,雖然那也已經參軍,在朱棣的麾下效力了,展現出來的能力也可圈可點。


    但想要和父親張玉一樣獨當一麵,還至少要等好幾年的時間。


    聽到徐妙雲遇襲,長子朱高熾受傷,朱棣眼中的怒火瞬間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滋生。


    但過了一會兒,朱棣忽然扭頭看了眼道衍。


    此時的道衍,也恰好在看朱棣。


    君臣二人的視線在空中碰撞到一起,很明顯,兩人又想到一起了。


    道衍低喝道:“王爺,或許貧僧猜到藍昭的打算了。”


    朱棣冷笑一聲:“巧了,本王也剛剛猜到!”


    “這家夥恐怕打的主意,是坐山觀虎鬥!”


    道衍也讚許的點了點頭。


    “如今雖然朱允炆被冊立為太孫了,但藍昭昏迷不醒的話,陛下留給朱允炆最大的助力就沒了!”


    “去應天打探藍昭身體狀況的,除了王爺之外,這麽做的藩王恐怕不在少數。”


    “相比於一個失去了藍昭的朱允炆,王爺才是他們更進一步的道路上,最大的絆腳石。”


    正端著茶壺直接灌水的張玉猛然一頓,驚叫道:“若是這樣,那王爺和王妃豈不是很危險?”


    朱棣哈哈大笑道:“張玉,你是不是忘了,本王可是跟隨徐達,藍玉他們去漠北多少次了!”


    “一般的宵小之輩想要傷害到本王,那也要有那個本事才行!”


    張玉旋即也尷尬的笑了起來。


    他也是關心則亂,渾然忘卻了,單論身手的話,朱棣早在幾年前,就已經不遜於他了。


    而現在,虛年三十三歲,正值壯年的朱棣,身手已經完全能夠壓製住他了。


    就在張玉撓頭的時候,道衍開口了。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雖然以王爺的身手,不怎麽需要擔心宵小之輩出手,但還是要小心提防些些宵小之輩的下作手段。”


    朱棣臉色有些難看。


    他知道,道衍說的是下毒。


    也知道,道衍並不是在說他對朱標他們下毒的事情。


    但聽到道衍這麽說,朱棣的臉色,多少還是有些難看。


    “既然如此,最近多安排一些人來試菜,任何可能接觸到的東西,都需要提前檢查一遍。”


    “對了,王府中的所有人,都嚴密監視起來,一旦發現和陌生人接觸,立刻稟報!”


    張玉抱拳大喝道:“諾!”


    說罷,轉身離去,開始安排人手。


    當張玉離開後,道衍走到桌案旁,伸手在上麵指指點點。


    “這些地方,是已經有藩王就藩的地點,而最近可以出手的,應該是這幾位。”


    說罷,在地圖上點了幾下。


    朱棣的眉頭,也隨著道衍的手指指點點,而不斷的跳動著。


    齊王朱榑,朱元璋第七子,就藩於青州,因數次出征塞外,頗以武略自傲,所作多不法。


    要說能打,他還算能打,但也僅僅算是能打。


    而且出征塞外,也多是跟隨藍玉,朱棣他們出征。


    偏生就是這麽點兒功勞,他就認為自己天下無敵,功勞很大。


    正史中,建文初年,有人告其謀反,朱榑被召迴南京,廢為庶人,被禁錮。


    朱棣奪位後,恢複其爵位,朱榑反而因此更加驕縱,不僅如此,他還召養刺客和江湖方術之士,以護衛兵守青州城,築牆以禁止出入。


    李拱、曾名深等欲告發,被其出禁以滅口,永樂三年,朱棣詔諭朱榑思罪改過。


    次年朱棣迴朝,朝臣奏劾其罪,永樂帝聞之不滿,留其於京中,削去官屬護衛,釋放所囚禁的官民,搜出所造的不法器械。


    但朱榑仍不思改悔,屢有怨言,遂被廢為庶人,宣德三年,福建有名樓濂者冒稱七府小齊王謀反,被逮送北京,誅其黨數百人,朱榑也因此暴死。


    這麽不老實的人,自然會成為道衍的懷疑目標。


    作為多次帶著朱榑出征塞外的人,自然比道衍更了解朱榑。


    聽到道衍的話後,朱棣也讚許的點了點頭。


    “七弟雖然能力一般,但他確實可能有更進一步的野心。”


    道衍卻緩緩的搖了搖頭:“除了齊王外,湘王朱柏,漢王朱楧,遼王朱植,慶王朱栴,寧王朱權,岷王朱楩,韓王朱鬆,沈王朱模,安王朱楹都有可能。”


    “但是這些人中,貧僧最擔心的是兩人,湘王朱柏,寧王朱權!”


    “相比於有空有野心的齊王,這兩位是要能力有能力,要野心有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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