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煩人,現在就不煩人了?”


    我似笑非笑的看著米米道。


    “我最近空虛了!”


    米米歎了一口氣,說道:“而且總找男模也不好!”


    “你這是把他當成發泄的工具了?”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


    米米想了想,大拇指和食指捏在一起,向外拉了那麽一捏捏,說道:“比工具強那麽一點點,起碼他能提供情緒價值!”


    “我看明白了,你不是把他當工具,而是把他當成玩具,玩膩了就扔,想玩了再拿迴來!”我說道。


    “差不多吧!”


    米米點點頭。


    對我,米米很多事情都不避諱,無他,我們之間太熟了。


    我是親眼看著米米從一個好女孩變的腹黑,變的市儈,變的浪蕩的。


    “你找男模的事,他知道嗎?”我問道。


    “知道!”


    米米點點頭,說道:“我們之前分手那陣,他不死心找我複合,我為了擺脫他,和他說過找男模的事!”


    “他不在乎?”我問道。


    “不在乎!”


    米米笑了笑,說道:“天哥,你都說了,他是舔狗!”


    我咂咂嘴,不知道說什麽好,娛樂圈裏真是什麽人都有。


    正常來說,娛樂圈這種大染缸,是不容易出舔狗的,因為見的多,知道圈裏有多亂。


    在這種情況下,還能出舔狗,非常不容易。


    “你們倆這次過來,是誰的主意?”我問道。


    “我的!”


    米米笑了笑。


    “為什麽?”我有點不解。


    “雖然是舔狗,但也得適當的喂點狗糧,這樣他才能更舔,將來分開的時候,想到這一段,他才有繼續舔下去的動力!”


    米米說道。


    “你牛逼!”


    我對著米米豎起一根大拇指,表示服了。


    半個小時後,劉三界醒了。


    付賬時,米米剛掏出手機,劉三界便壓下米米的手,溫柔的來了一句:“我來付!”


    這一幕,換個人來看,絕對是男人氣十足,可在我看來,這不就是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嗎?


    我暗自搖搖頭,沒說什麽,任由劉三界轉賬。


    兩人走後,我歎了一口氣,有點感慨,這兩位照這麽發展下去,搞不好劉三界被米米賣了,還得幫米米數錢,最後來一句:米米,我能為你做的,隻有這麽多了。


    想起這個畫麵,我哆嗦一下,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米米走後的幾天,我沒接活,七月半馬上到了。


    鬼節那天,我有點坐立不安,總是擔心張月娥那頭出事。


    為此,我甚至破了牛角卦不過三的規矩,連續擲了五次牛角卦。


    五次下來,每次都是聖陰陽,吉兇未定。


    “大侄子,你不用想太多,他們成了,咱們爺幾個安心睡覺;不成,咱們爺幾個也不用多想,等著那個邪僧上門尋仇就是!”


    老葛說道。


    對今天晚上閭山一脈的行動,二叔和老葛還有李叔也很關心,陪著我在二樓待著。


    “我還是那句話,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二叔跟著說道。


    “嗯!”


    我點點頭,吐出一口氣,做了一個深唿吸。


    淩晨三點,手機響了,是張月娥。


    “事情有點不對!”


    接通後,張月娥略顯疲憊的聲音傳了過來。


    “怎麽不對?”我強自抑製心頭的緊張問道。


    “事情成了,但成的有點順利!”


    張月娥說道。


    “什麽意思?”


    我問道。


    張月娥想了想,說道:“唐老板和那個姓尹的雖然抵抗了,也很激烈,還傷了我們幾個人,但總體來說,還是很順利的,順利的讓我吃驚!”


    “雖然有秀秀的緣故,但還是順利的不真實!”


    我皺了皺眉,那個姓尹的想借密宗的獻祭法複活自己的老婆,他的徒弟還有夜場公主秀秀負責幫他收集七種欲念。


    秀秀被我製服後,張月娥帶走了秀秀。


    正常來說,有秀秀這麽一個臥底在,順利是應該的。


    “天哥,我和邪僧鬥了這麽多年,他有多難纏,我很清楚,這次太順利了!”


    張月娥反反複複的說順利,以至於有點魔怔了。


    “邪僧呢?他死了嗎?”我問道。


    “死了!”


    張月娥緩了一口氣,說道:“唐老板的執念很重,邪僧雖然奪舍成功了,但一直沒能吞下唐老板的魂!”


    “我們鬥法時,唐老板冒出來,拖了邪僧的後腿,和邪僧同歸於盡了!”


    “是不是邪僧死的太簡單了,你覺得不正常?”我問道。


    “不是太簡單,他也傷了我們幾個人,就是他死的太突然了,我總覺得事情沒那麽簡單!”張月娥說道。


    我想了想,換做是我,恐怕也會覺得不正常。


    我們和邪僧不是鬥了一年兩年,從他那些徒弟,再到他,前前後後折騰了小十年。


    現在他突然死了,換做是我,我也會不適應。


    掛斷電話後,我們爺幾個開了一個小會,對邪僧到底死沒死,我們也不能確定,二叔傾向於死了,老葛和李叔沒下論斷。


    不管邪僧死沒死,日子還得過。


    七月很快就在這種紛擾中過去了。


    這天下午,祥仔來了我這。


    祥仔上次過來,是因為處了女朋友,不知節製,把自己搞虛了,來我這裏調理。


    這次過來,他不是來調理,而是來訂製符牌的。


    來我這訂製符牌的,主要有三種,一是給自己訂製,二是給父母,三是給孩子。


    祥仔在我這訂製過符牌,所以他一提訂製符牌,我心裏一驚,麵上不動聲色,“給誰訂製?”


    “給我兒子!”


    祥仔歎了一口氣說道。


    上次祥仔來我這調理身體,是三個月前,這麽短的時間,他女朋友不可能懷孕生子。


    如果不是他女朋友,那是誰?


    祥仔苦澀的一笑道:“天哥,你不用猜了,我被外圍坑了!”


    “又是外圍!”


    我搖搖頭,圈裏很多人都被外圍坑過。


    那幾位嫁給了天王的“名媛”,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外圍。


    從防坑這方麵來說,國內沒有跟上潮流。


    這一點,國內應該多和那幫nba明星學學。


    說起來有點搞笑,那幫nba明星就是因為被坑的次數太多,才有了充足的經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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