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邱炳一個人這麽認為,其他幾個監考老師也是這麽認為的。


    何雨柱在京城中的名聲可是非常響亮的,別說京城中的士子,就是離開京,也沒有多少人不認識他。


    《論語》和《論語》都是科舉考試中的必修科目,甚至京城外的學校都開始推行,何雨柱的能力自然是毋庸置疑的,這一點,朝廷也是認可的。


    聽說,這兩種說法,都是大爺親閱,並且討論過,最後才確定下來的。


    以大爺的做派,何雨柱如果去了,必然會被重用。


    幾百份試卷,如今隻有十多份,而何雨柱要找的這一份,邱炳他們也沒能找出來,著實有些遺憾。


    這並不是說他們的高考分數太低。其中一些文章,更是得到了他們的一致好評。


    可是,他們對何雨柱抱有很高的期望,但從來沒有像何雨柱那樣,能夠達到他們心中的高度。


    不過,或許這隻是他的錯覺。何雨柱的作品,是他花了很長時間才寫成的,他下了很大的功夫。不過,這一屆的文試,全靠現場答題,而且,每一道題都是按照試卷上的內容來寫,自然不可能像他寫出來的那般精彩。


    隻可惜,這次的考試,實在是差強人意。


    誰都有好勝心。經魁每一堂都有,但隻有一個會元。如果這位考生是從自己的房間裏出來的,那可就與有榮焉了。


    在這些學子眼中,這房吏就相當於一個老師,通過了考試的學子,看到方士,也要施以大禮。方士,早在進入試院之前,便已經是文臣中的一個很大的關係網。


    殿試之中,若是能夠取得優異的成績,自然是可以拿下榜首。就算考不上第一名,二甲前十肯定是沒問題的。會元若是在朝中有點關係,再加上大爺對他的欣賞,這狀元之位就大有希望了。


    考個一名,就能進入翰林學士的行列。


    所以,如果主考官沒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人,會很令人沮喪的。


    這時,一個監考老師突然一拍桌麵,大聲喊了起來,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


    那名監考老師一開始還覺得是何雨柱出的題,結果突然想起,這些監考老師都認定他是抄襲,所以才會給他貼上抄襲的標簽。雖然事後證明並無此事,但為安定人心,維護朝政,最終也被連累,削去了所有的官銜,終生不準進京。


    經曆了這件事之後,所有的監考老師都很謹慎,盡量避免連累到其他人,也不會連累到自己。


    幾個監考老師見幾個人都沒有出聲,心思一轉,就明白了他的心思,剛才還在詢問何解元試卷的,此時都安靜了下來。


    萬一被人說成是騙子,可就慘了。


    不過,兩個監考老師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一幫胡子拉碴的大胡子,互相對視了一眼,都感覺有些滲人。


    邱炳道:\"我雖未盡人意,但讀了其它文章,均覺文章之意境,大有文章之意,大有深意。他寫的字,更是耀眼奪目。還請上呈。”


    幾位監考老師紛紛點頭,剛才的疲憊一掃而空。


    一想起這次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這幾個人搞出來的,他們就感覺全身舒坦,恨不得馬上去向那些大臣炫耀一番。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但這一次,他們春秋一族,根本就沒有任何希望。他們的好友都在取笑他們,認為他們那個年代的人已經不多了。雖然明知是玩笑,但心裏就是不舒服。


    這次,能不能好好地教育一下他們?


    不僅僅是負責批閱試卷的人在想何雨柱,主考官也在想著何雨柱。


    這次科舉,張嶽沒有參加,但是文人交遊廣闊,主考官就是張嶽曾經的師長,如今的二把手,他和張嶽並不算太熟,但也曾接到何雨柱的邀請,為何雨柱出謀劃策。


    換句話來說,就是張嶽帶著何雨柱的著作去為難何雨柱,凡是與他關係不錯的書生,無一不被他糾纏不休。


    這就相當於是為自己的弟子做了鋪墊。


    當所有人都將卷子交上來的時候,主考官和副主考官都很悠閑。他們都是人精,稍稍一問,便知道了彼此的想法。


    那些學子都是有背景的,可在他們這種文人眼中,還真沒有何雨柱那兩本經書重要。


    於是,主、副主兩個主考官默契地拉著手,分別去了自己的屋子“慰問監督”了。


    兩人的住宿,都是在半路上,不早不晚,免得惹人懷疑。


    巧合的是,邱炳等人還沉浸在即將迎來一個新的主子的喜悅之中。


    其他幾個屋子裏正在批改卷子的大臣們都是神情緊張,目光無神,神情憔悴。負責閱卷的春秋房禦史們,雖然身體虛弱,但精神卻是極好,竟然還有閑情逸致聊天。兩人對視一眼。


    但當他們認真傾聽時,卻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


    而這些撰寫《史記》的學者,似乎也受到了什麽“詛咒”,這些年來,連科考都沒有一次中過狀元,更不要說舉人了,為此,他們還對此嗤之以鼻。


    沒想到這群鑽研《春秋》的同僚,居然還記著當年的事情,現在還在生氣呢。這一迴,他竟然想到了《史記》與《周易》,這可是好東西啊!


    兩人就當沒聽見一樣,進去“走過場”地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卷子,然後和幾個同學打了個招唿就走了。


    臨走時,正副兩位考官還在想,這詩詞究竟如何,是否出自何雨柱之手。


    這對他來說,實在是太難受了。


    他們已經等了一天了。


    在一位主考官的帶領下,兩位主考官正在商討今年的魁首人選。


    考核的那一天,主考官、副考官、閱卷官、閱卷官,還有眾多的官員,齊聚一堂,商議著最後的名次。


    會試的名次,便是根據名次,由高到低依次排序。


    而坐在後麵的,則是議論紛紛。一群小官員,正在為一群正在爭吵的官員端茶送水。


    到最後,隻剩下了經鬼和其他隊員的名次。


    那麽,剩下的幾個人,就容易多了。一直到《詩經》榜首出來,又是一場激烈的辯論,最後由主考官做出了最終的選擇。


    最終,眾人皆是默然。


    這樣的安靜,讓在場的大臣都有些心驚肉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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