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廷現在朝中權勢極大,以往一句話頂十句話,現在他一句話,百官都噤若寒蟬。


    “不過,上一次冬獵之前,哥打聽到有個人想要趁著冬狩之時搞事。”封蔚道,“又不是非要弄死大爺不可,也不是非要謀逆不可。哪怕是一隻餓極了的熊,也無法接近我哥哥。“那頭黑熊去找另一個軍官了。


    馮煒沒有繼續說下去,何雨柱自然不會再追問下去。即便不知道,恐怕也是新皇一派的。若是能借機給大爺施加壓力,例如讓這些被殺害的大臣的家人對新帝產生怨恨之類的,自然是再好不過。


    就算不記仇,砍掉他一隻手,也能當眾打他的臉。


    封霆如其所願,將熊族斬殺,原本是一樁惡事,但到了後來,大暉德王以武力震懾群雄,再以此事為契機,除去了獵苑之中一些礙眼的刺頭,也算給他們一個警示。


    封蔚道:“你不能讓我出去。”為了這份工作,我也是花了不少心思的!”


    何雨柱扶額。


    這種事情他已經很久沒有參與了。


    封蔚一迴去,任八千就頭疼了。


    但仔細一想,這才是最讓人頭疼的。看到一個可憐的家夥倒在自己的麵前,何雨柱的心情就好多了。


    何雨柱道:“大哥既然殺了那隻黑熊,想必功夫大有長進,咱們切磋切磋如何?”


    封蔚的笑容瞬間僵住。你不是應該誇獎我打敗了一隻壞熊嗎?這是怎麽迴事?


    馮薇一下子就軟倒在座椅上,有氣無力地說:“我有傷,渾身無力。”


    何雨柱撇撇嘴,伸手一把拽住馮煒的胳膊,把他往外拖。


    “常青,你沒事吧?”疼死我了!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封蔚忙道:“你若不信,我們可以找大夫看看!”


    何雨柱頓住了,轉身道:“好。”


    馮煒:“……”這還需要調查麽?


    一旁的小廝,笑嘻嘻的,還真喊來了昱親王府的大夫。需要用藥嗎?”


    馮煒:“……”這死老頭真是讓人討厭啊!


    何雨柱微笑道:“那就請大夫來開方子吧。”


    大夫應了一聲,拿起筆就在紙上寫字。


    馮煒:“……”“……”


    但是,在比賽之前,馮偉卻選擇了服用。


    他也不是打不過何雨柱,隻是打不過,打不過就得滿院子跑,實在太沒麵子了。


    所以,還是讓他喝點苦澀的果汁比較好。


    這老頭,的確很討厭,不過,他給出的藥方,還真是百試百靈。


    何雨柱看見封蔚乖乖的吃下了那瓶藥物,之前因為封蔚的危險而生出的怒氣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對馮煒的關注實在是太多了,馮煒三番五次地騷擾他,讓他有些無法掌控。


    隻是,此一時彼一時,他倒也不用擔心會被人打什麽壞主意,雖然有些人是衝著馮煒來的,可他一個窮苦人家出來的,何德何能?


    所以,馮煒對他的好,他必須要迴報。


    這些都是後話。能夠重生,也算是一件幸事。哪怕做不到自己想做的事情,至少也要活的逍遙自在。


    馮煒一連喝了好幾天的苦藥,大夫一看就是“痊愈”,這才重新振作起來。


    何雨柱害怕寒冷,馮煒隻將一半的熊皮送到了皇宮,另一半則交給了何雨柱,讓他用來鋪床。狐裘被製成外套,披在何雨柱身上。


    何雨柱本來想要的就是兔子的皮毛,但是現在卻不一樣了。狐裘不僅價格昂貴,而且也不一定保暖。但馮煒說,狐狸比較中意何雨柱,於是讓人秘密為何雨柱定製一件衣服。


    馮薇的體型要比何雨柱大很多,何雨柱的體型也要大一些。何雨柱要是不帶,那就太浪費了。


    封蔚在紅色和白色之間掙紮了很久,最終給何雨柱做了一套紅色的皮草大衣,連帶著領口都染成了紅色。


    紅色的頭發不夠,馮薇又出去多買了一些。


    何雨柱向來都是穿著簡單的衣裳,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這一次,他換上了一件鮮紅的衣服,整個人顯得格外的精神。


    “過年總要穿得有點節日氣氛。”封蔚滿意的摩挲著自己的下巴。


    於是他就給自己購買了大量的紅色皮毛,給自己做了一身。


    但從他身上穿過去的時候。


    一日,張瑚與一名小徒弟喝酒,後怕道:“最近德王喜好紅色,渾身上下都是血氣,更顯恐怖。”


    張瑚拍了拍胸口,“德王從未上戰場,卻已生出如此肅殺之意,將來他若上戰場,京都之中,怕是又要多一名哄得嬰孩哭泣的人物。”


    何雨柱默默端起酒杯,掩嘴一笑。


    馮煒可曾聽人議論他的衣著?


    臨近年關,朝廷禁文,休假日,馮蔚倒也難得住在王府裏。


    經曆了一年多的苦難,一家人終於團聚了。


    何雨柱推辭不掉,在張嶽家裏住了幾日,和張家的人,還有季家的人都打過招唿。張家雖然勢力龐大,平時也沒怎麽管別人,但每到年關之時,上門的人卻是不少。


    何雨柱平時都是混吃等死,又有馮煒的關照,一到老師麵前,就得端著架子,這讓他十分不自在,沒兩日就找了個借口走了。


    張嶽自然知道,他這一係的人,恐怕要說上不少話了。隻怕何雨柱年紀尚小,過年的時候,隻怕耐不了這份孤獨。現在何雨柱習慣了孤獨,便不再讓何雨柱迴去過年,而是讓張瑚多看著他。


    張瑚一直很關心何雨柱,對於他的任何請求都會滿足。


    何雨柱迴到王府裏,眾人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


    王府的主人,一般都是進宮後才會來的。其餘都是仆役,人數雖多,但似乎缺少了主心骨,顯得有些空落落的。


    何雨柱一迴王府,所有人的腳步都變得輕快起來。


    這伺候慣了,要是沒人伺候,還真是不舒服。


    在馮煒的帶動下,王府儼然以何雨柱為尊。


    再加上馮煒平日裏也不大關心這些俗務,每當有下人向王府匯報什麽的,他就忍不住往何雨柱身上潑髒水。


    何雨柱不過是提出了一個建議而已,而馮煒卻根本沒有多考慮,就按照何雨柱說的去做了。


    何雨柱一開始說的很含糊,但馮煒卻是照做了,這讓所有人都很是鬱悶,怨聲載道。


    馮薇不以為意,走到何雨柱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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