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不跟白癡對賭。”


    看著折笛那被氣的冒煙的神情,齊宇的臉上露出鄙視的神情,淡淡的說道。


    “白癡……”


    “白癡……”


    “……”


    “哈哈……”


    當齊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原本寧靜的二樓仿佛被引燃了一樣,發出了陣陣笑容。


    聽著耳邊大聲且嘲笑的笑聲,折笛的臉上是那樣的憤怒而又羞愧。


    “我的大少爺,不要氣了嗎。不賭就不賭了嗎,我就不信有人能拿你怎麽樣。”


    看著憤怒的折笛,窯姐趕忙勸解的說道。


    “不賭,為什麽不賭。”


    憤怒的折笛大聲的對窯姐嗬斥道,隨後掏出了自己懷中的一個玉盒,大聲的對齊宇嗬斥道。


    “不賭,我看你是不敢跟我賭吧。”


    看著那慢慢被打開的玉盒,齊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神情。


    隻見那精致的玉盒子之中,一枚淡綠色的丹藥,安靜的躺在其中,靜靜聽來,仿佛能聽到水浪的身影,四道淡淡的雲霧包裹著其圓滾的身軀。


    “四級丹藥!”


    “水脈丹?”


    “……”


    看著眾人震驚的神情,折笛的臉上露出淡淡的淡淡的笑容,大聲的對眾人說道。


    “水脈丹,四級水屬性丹藥,能夠增強水屬性初級戰師存在的三成修為,持續時間一刻鍾。”


    “嗬嗬。”


    當折笛掏出水脈丹並且想以此來要挾自己答應對賭的時候,齊宇的臉上是那樣的精彩。


    “怎麽樣,敢不敢跟我賭,我看你根本就不敢吧。”


    齊宇那古怪的神情,在折笛的心中是其內心虛弱的表現,四級的丹藥對於自由要塞而言無異於是一場恐怖的風暴。


    “白癡。”


    看著折笛那興奮且高興的神情,齊宇的臉上露出了古怪而又可笑的神情,淡淡的說道。


    “我說老弟,你就跟他賭一把吧。”


    看著折笛那仿佛要登天的神情,一旁的公孫用忍不住笑容的對齊宇說道。


    “賭?”


    “賭。”


    看著公孫用那奸笑的神情,齊宇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轉身對興奮的折笛說道。


    “把那個垃圾收起來吧,我跟你賭。”


    “想賭,你拿什麽賭。”


    看著齊宇那平淡的神情,折笛的臉上露出了嘲笑的笑容,嘲笑的說道。


    “不就是一個垃圾嗎?說的好像就你一個人有一樣。”


    接著齊宇就從自己的懷中掏出了一枚四級的水脈丹,仿佛扔垃圾一樣,扔在了自己的腳下,笑著對折笛說道。


    “哼……”


    看著齊宇腳下如同垃圾一樣滾來滾去的丹藥,折笛仿佛被正麵擊中的麵部一樣,臉上是那樣的紅腫而又難堪。


    ……


    “怎麽了,我說的對吧。”


    看著折笛那憤怒到極點的神情,齊宇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當比賽結束的時候,自由要塞青蛇幫的大少爺,仿佛被脫了一層皮一樣,是那樣的無助而又憤怒。


    “唉,怎麽都是垃圾呀。”


    當折笛將水脈丹輸給齊宇的時候,本來齊宇已經打算放過折笛這個可憐之人了。


    雖然其嘲笑了齊宇,但本質上來說二人並沒有什麽矛盾,更何況齊宇也不想因為折笛和青蛇幫鬧出一些矛盾。


    “和氣生財。”


    無論在什麽地方,和和氣氣總是很重要的。


    可事情並不會按照齊宇預想的發展,雖然齊宇想放過折笛,可其就如同一條哈巴狗一樣,死死的纏住了齊宇。


    大到功法秘寶,小到各種飾品和掛飾,隻要是能夠拿來充當賭注的折笛都拿了出來,隻為跟齊宇進行對賭。


    對於折笛這樣一個不知好歹的存在,雖然齊宇很想放過對方,但這並不代表其不會生氣,當再也忍受不住,折笛無休無止的絮叨之後。


    齊宇一下子就將其給贏了個精光光。


    “走吧,公孫大哥,今天我請客。”


    看著手中的各種珍寶,齊宇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對一旁的公孫用笑著說道。


    “當然要請客了。”


    說著公孫用就跟著齊宇離開了競技場,留下了一地震驚而又不可思議的眾人。


    “大少爺,事情可不能就這樣算了呀,你可是青蛇幫未來的門主呀。”


    看著無助而又不知所措的折笛,窯姐的臉上露出了憐憫而又悲傷的神情,一把將無助的折笛擁入了自己那圓潤的懷中。


    “青蛇幫,門主,門主。”


    感受著懷中之人憤怒的神情,窯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奸計得逞的笑容,看著遠處的黑影,臉上露出了一絲計謀得逞的笑容。


    “高級中期?我看你這下該怎麽辦。”


    看著齊宇離去的身影,又看了看一眼那被窯姐擁入懷中的折笛,林虛的臉上是那樣的憤怒而又帶著一絲喜悅的神情。


    當被齊宇羞辱的那一刻,林虛打心底裏就對齊宇充滿了無盡的恨意,恨不得親手殺了齊宇。


    可是他知道,憑借自己那弱小的實力,在齊宇的麵前,都不過是一場浮雲吧了。


    但有些時候,弱小並不一定代表失敗。


    在麵對不可戰勝的敵人之時,仇恨轉移是最好的方法,因此當看見齊宇進入競技場,當看見折笛要齊宇發生衝突的時候。


    一個邪惡的計謀就呈現在了林虛的心中,聯合窯姐讓折笛與齊宇的矛盾加大,然後自己坐在後邊,看二人狗咬狗,想到這裏林虛的臉上就不自覺的露出了喜悅的笑容。


    壓抑不住的喜悅,隨著計謀的得逞,從林虛的口中,噴吐了出來。


    ……


    “到底是怎麽迴事?怎麽迴事?”


    當全身裸體的折笛被護衛運迴青蛇幫的時候,青蛇幫的幫主也就是折笛的父親折枯的臉上是那樣憤怒而又疑惑。


    “怎麽都啞巴了,說話呀,說話呀。”


    憤怒折枯抄起了身旁的細劍,一劍就將折笛身邊護衛的頭顱給削了下來。


    “大哥怎麽了。”


    看著大廳中慘烈的景象,青蛇幫的副門主,折笛的二叔疑惑的說道。


    “唉……”


    看著倒在血泊之中裸體的折笛,折枯的臉上是那樣的無那而又悲憤。


    作為青蛇幫的幫主,作為自由要塞中除了誰知樓和競技場外最強大的勢力,其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最親愛的兒子,竟然會變成這樣一個落魄而又讓人可憐的景象。


    ……


    “蝠王,下一步我們該怎麽做呀。”


    看著蝠王興奮的神情,公牛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當從蝠王的口中得知雲夢秘境內部的情況之時,公牛的心中是那樣的震撼而又興奮。


    “等。”


    看著興奮的公牛,蝠王淡淡的說道,雖然其口口聲聲說著要等,可是其顫抖的身軀,顯示著其內心的激動和興奮。


    隨著雲夢之心消息的泄漏,越來越多的存在向大夢雲澤趕了過去,大夢雲澤也慢慢張開了其血猩的深淵巨口,靜靜等待著眾人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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