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丹迴來後,曹越並沒告訴她剛剛發生的事情。


    鄭含也很知趣地沒提。


    整個晚上平安無事,並沒什麽很特別的消息傳來。


    第二天,聶丹要跟隨李永平參加公務活動,鄭含也跟著去。


    昨天晚上雖然和曹越擠一個房間,該做的事都做了,但鄭含並沒因此而睡上安穩覺。


    整個晚上,她都有些心緒不寧,早上起來後,精神也不是很好。


    還好,她稍稍打扮了一下後,就看不出異樣了。


    聶丹和鄭含離開房間後,曹越也想出門,但被來找他的李曉勤堵在了門口。


    “小越,帶我出去玩,”李曉勤一把抓住曹越的手臂,將他推迴了房間:“反正今天上午沒我們什麽事,你帶我到處轉轉,好不好?”


    “不好!”曹越沒猶豫就拒絕了。


    “為什麽啊?!”原本興衝衝過來的李曉勤頓時變了臉色,不依地拉著曹越的手,“你今天也沒事,帶我出去玩一下麽,好不好?”


    說著,還用力地搖起了曹越的手臂,搖他手臂間,飽滿的胸*部還輕輕地蹭了他的肩膀幾次。


    “喲,還學會勾引我了,”曹越掙開李曉勤的手臂,一臉玩味地說道:“準備用美人計把我騙出去,是不是?”


    李曉勤並不是故意蹭曹越,胸*部蹭到他的手臂隻不過是無意識的動作,一聽曹越這樣說,頓時怒了:“曹越,你別亂說話。我問你,到底願不願意帶我出去玩,不願意就直說!”


    “有一件事情我沒告訴你,”曹越沒理會李曉勤的怒氣衝衝,“我昨天晚上出去,差點沒命迴來。”


    “啊?!怎麽會這樣?”李曉勤被嚇了一跳,臉上的怒意瞬間就沒有,她再次抓住了曹越的手臂,很吃驚地問道:“到底是怎麽迴事?”


    “有人想在巴黎製造事件,”曹越拉著李曉勤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了下來,再道:“殺手已經被我的人消滅,相信新聞上也會有報道。”


    “真的啊?你不是在騙我?”李曉勤猶豫了一下,打開了電視機,找到當地的新聞頻道。


    還真是湊巧,巴黎新聞頻道正在播放某一個酒店地下停車場的槍擊案。


    一名歐洲男子被人打爆了腦袋,當場慘死。


    他的身邊,還有兩個子彈殼,一支手槍。手槍上有他的指紋,子彈殼正是這把槍所裝備的子彈擊發後留下來。死亡男子身邊還有一個箱子,箱子裏麵是一把巴雷特重型狙擊步槍。


    這把狙擊步槍曾經擊發過至少一顆子彈。


    巴黎警方說,這是一個職業殺手或者恐怖組織的成員,隻不過為什麽會死在酒店的地下停車場,他們還在調查之中。隨後,警方也到這名男子曾經住過的房間裏搜查,但沒找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狙擊步槍打出的子彈落在何處,有沒有將人射殺,警方也不知曉。


    華夏的貴賓來巴黎訪問期間,發生了這樣重大的事件,巴黎警方負責人在電視節目中對來訪的華夏代表團及巴黎市民表示了歉意。


    “這名狙擊手是想殺你?”看完了這段新聞後,李曉勤驚訝地問曹越,“是什麽人想殺你?”


    “我怎麽知道,”曹越像看白癡一樣看著一臉緊張的李曉勤,“這事情要問巴黎警方,我剛剛來這裏,就遭到暗殺,他們失職了。”


    “你肯定知道是誰想殺你!”李曉勤卻很堅定地說道:“我才不相信你對這事情一無所知。”


    “我還真不知道誰想殺我,我也讓人在調查,但不一定能調查到結果。”


    李曉勤猶豫了一下,還是小聲地問了一句:“那你……是準備去調查這件事情?”


    “你覺得呢?”曹越笑了笑,然後站起了身:“今天我真的沒辦法陪你出去玩,等晚上或者明天再說吧!”


    “明天我們就要離開巴黎,前往倫敦了,”李曉勤沒好氣地瞪了曹越一眼,不滿地說道:“你就是誠心不想陪我去玩的。”


    “走吧,迴自己房間休息,或者和其他人出去逛逛,”曹越拉著李曉勤的手臂,準備離開房間。


    李曉勤也沒抗拒,乖乖地跟著曹越離開了房間。


    離開房間後,李曉勤又撅著嘴巴叮囑了曹越幾句,讓他擔心一點,省得再有麻煩。


    同時也叮囑他,如果方便,一定要帶她出去玩一下,和其他人一起出去也沒問題。


    曹越隻能答應。


    曹越確實是要出去,手下的人還在調查昨天晚上的事件,他也想和國安駐巴黎的工作人員交流一下這情況。但在他剛剛準備進電梯的時候,蝴蝶打來電話,說有事找他,問他在哪裏。


    曹越想了想後,讓蝴蝶到房間找他。


    也沒進電梯,再次迴到了房間。


    兩分鍾過後,蝴蝶按響了門鈴。


    “裏萬死了,”一進門,蝴蝶就直接說明了情況:“剛剛丁蘭姐傳來消息,說參加行動的人,在裏萬單獨離開莊園的時候,將他射殺。”


    “哦?!”曹越聽了後,揚了揚眉毛,稍稍有點驚喜,想不到手下的人這麽輕鬆就得手了,“沒出意外?”


    “你喜歡出意外啊?”蝴蝶瞪了曹越一眼,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丁蘭姐親自布置的任務,她自己也參加了,怎麽可能會有意外?”


    “他們離開斯德哥爾摩了?”


    “離開了,”蝴蝶點了點頭,又再道:“還有一個重要的消息,那就是凱普瑞斯.洛佩茲在裏萬被暗殺後,離開了斯德歌爾摩,準備來巴黎。”


    “看樣子,她是懷疑我們的人動手!”曹越笑了笑,挨著蝴蝶坐了下來,“她應該是到巴黎找我算賬來了。”


    蝴蝶沒躲開,而是將自己的身體靠在曹越的懷裏,輕輕地說道:“我懷疑,昨天晚上的事件,正是她策劃的。”


    “要真是這樣,那還挺有意思。”


    “裏萬死了,凱普瑞斯.洛佩茲就失去了一條臂膀,她做事情就少了很多依仗。”蝴蝶意味深長地看著曹越,玩味地說了一句:“那個女人挺狠毒,但依然不如你狠。”


    “是不是建議我做的更狠毒一點?”


    “如果你不是我情人,我建議你在她來巴黎的時候,將她強奸了!”


    蝴蝶這話,讓曹越目瞪口呆。


    為什麽女人的思想比男人更汙,心也更狠?


    難道是:女人更喜歡為難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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