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霍白和齊齊兩個人做苦力工。


    兩個人扛著這些暈過去的黑衣人,齊齊費力地說:“這吃什麽長大的,那麽重?”


    霍白絲毫不吃力,“你要是累了,就先睡吧,我來幹。”


    齊齊活動了一下手腳,扭了扭脖子,說:“還是算了吧,我們趕緊幹完,趕緊睡覺。”


    “……行吧!”


    日出慢慢冒出一個頭,暖陽慢慢的散發出暖暖的柔光,海退朝了,海鷗在歌頌,今天這個美好的早晨。


    霍白跟齊齊昨晚都沒怎麽睡,困的睜不開眼。


    連傭人和廚師上班了,都沒有察覺。


    傭人看著在沙發上擁著彼此睡成死豬的兩個人,竊笑。


    都自覺的放輕腳步和聲音,怕吵醒了他們。


    首相一大早起來,被女傭扶到後花園裏賞花,給花澆水。


    亨利急急忙忙趕過來,讓首相屏退了女傭,這才把昨天的情況說出來,“首相!昨晚去的人都沒有迴來!”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首相有些不悅。


    亨利低下頭,沒敢看首相的臉色。


    首相折了一朵嬌豔的牡丹,冷道:“他們有所察覺,意料之中的事情,摸不準,今天可能會送點迴禮。”


    “……那”亨利說:“要不要下點猛藥?”


    “在看看吧!”首相把花瓣一瓣一瓣扯下來,丟在地上,“從他們到米國開始,棋盤就已經生效了。”


    “是”亨利拿出手帕,給她擦手,她把殘花丟棄在地上,拿起亨利遞過來的手帕,把手擦幹淨。


    米國時間——十點


    蘇酒歌睡得沉,沒有想睜開眼的意思,就連霍許深喊她,她都知道嚶嚀一聲,又睡過去了。


    霍許深無奈的隻好下樓,樓下的齊齊和霍白已經醒來了。


    正在吃早飯。。。。呃!不是早飯,是午飯了。


    畢竟十點了,嗬嗬嗬。


    “事情辦妥了?”霍許深坐在餐桌上問的第一句話。


    霍白立馬把午飯放下,“還沒有,等會再去。”


    “嗯”


    鬆了口氣,規規矩矩的吃完這頓午飯,齊齊問:“夫人還沒有起來嗎?”


    “還沒有,讓廚師把飯菜保溫好,她醒來就照顧她吃完飯。”霍許深吃完,起身就像洗手間去了。


    簌了簌口,洗了個臉。


    出來,齊齊又問:“四爺這是要出門?”


    “嗯”霍許深拿過女傭遞過來的毛巾擦了擦臉,還有脖子,手,對霍白說:“霍白跟我去一趟秦家。”


    “啊?”齊齊驚訝的說:“您不帶夫人一起去啊?”


    “她有點累,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兒,她醒來告訴她就好。”霍許深說完,就出門了。


    霍白也跟著走了。


    走之前還給齊齊一個飛吻,齊齊瞪了他一眼,讓他趕緊走。


    臉已經悄然紅透了,心裏甜甜蜜蜜的。


    ——秦家


    霍白充當司機,把霍許深送到秦家,又跟他一起走了進去。


    秦家真大啊!


    有些地方可能鑲了金子,真狗奢侈的,堪比宮殿了吧?


    一位穿黑衣製服的男人把他們領進了大廳。


    秦伊就坐在那裏,看到霍許深進來,也不驚訝,很明顯已經有人通知過他了。


    霍許深找了個比較遠的地方坐了下來,女傭上了茶。


    秦伊這才開口說話:“許深啊,嚐嚐這名貴的茶。”


    霍許深端起茶杯,小口品嚐了下,“嗯,不錯。”


    說的可不是什麽假話,這茶很香,清爽,醒神,的確不錯,而且還是好茶。


    “蘇小姐怎麽沒來?”秦伊問。


    霍許深答:“孕婦嗜睡,讓她多睡會。”


    那邊的首相收到匿名送來的斷手指,還是兩根。


    冷漠的看著那兩根手指,心沒有一點波瀾。


    聽門衛說是一位先生送來的,那麽,是霍許深本人沒錯了。


    他竟然敢親自把這個東西送過來,真是小瞧他了。


    公然向米國首相挑釁,可不是聰明人會幹的事。


    霍許深淺笑,“絲慕琳夫人呢?怎麽沒看見她?”


    “哎”秦伊故作姿態,“她起不來床。”


    “…………”霍許深一怔,隨後機械化的笑笑,“運動不要太頻繁,容易腎虧。”


    秦伊:“………”竟然被自己兒子給說了一通,mad。


    “也就那樣。”秦伊抬眼看去,“要是你媽媽還在的話,說不定她就是這裏的女主人了。”


    霍許深把茶杯重重的“放在”台案前,冷道:“你也配提我媽?”


    秦伊臉色一變,笑嘻嘻的說:“許深,當年的事,誰也說不準,也不知道誰對誰錯,沒必要抓著往事不放。”


    霍許深冷冷地嗬了聲,“伯爵真是好大的偉岸啊,當年利用我媽的事情,就那麽想翻篇?”


    “霍許深!”秦伊這下連名帶姓的把“霍許深”這三個字叫了出來。


    心髒狠狠一震,他以為不會再也這種感覺了,除了蘇酒歌外。


    “你對當年的事情又能理解多少?”


    霍許深笑了,反問:“理解多少?”


    “你利用我媽對光環族做的事情,你當真沒有一點愧疚?”


    秦伊嗤鼻,“所以你今天是來算賬的?”


    “當年你媽是心甘情願的!”


    “蘇酒歌是蘇嬈景和酒浣的女兒,有了她,我們秦家就會擁有前途無量,高高在上,連總統都不敢對我們秦家怎麽樣!”


    “你能跟蘇酒歌搭上關係,是什麽秦家的榮耀,秦家終究是要交到你手裏去的。”


    “閉嘴!”霍許深冷嗬,“我需要你教我做事?”


    “你敢動蘇酒歌一下試試!”


    秦伊扯了扯嘴角,“你對他用情太深了,不過是個女人而已,你該收心了。”


    霍白真的沒見過這麽這麽!無恥的人!而且這個人還是!還是四爺的父親!


    這算哪門子的父親!?


    媽的!真想衝上去給他一拳,說的什麽鬼話!


    夫人那麽好!


    動夫人,那就是自尋死路!四爺管你是親爸還是什麽妖魔鬼怪!


    霍許深舒展眉頭,緩緩站起來,看著秦伊的眼睛,問:“你有沒有愛過我媽?”


    秦伊一怔,心裏一震。


    他愛過嗎?


    愛過的吧……絲慕琳剛從樓上下來,就聽見霍許深這句問話,她內心有點期待,秦伊會迴答什麽。


    又害怕。


    看著秦伊臉色都變了,忽然又害怕了,萬一,是自己想的那樣呢?豈不可笑?


    霍許深見他不答,又重新問了一遍:“你到底有沒有愛過霍玥?!”


    秦伊:“………”動了動唇,認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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