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陳魚現在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遠離這個男人,離得越遠越好!


    論人的偽裝,她深唿吸,舒了一口氣,整理好情緒,咽下口水,抬起眼,揚起一個微笑,問:“你們,找我來,有什麽事嗎?”


    霍許深停止敲著桌麵,雙眼想禿鷹一樣犀利的盯著她,像是要把她盯出一個洞來。


    陳魚攥著雙手的手又捏緊了幾分。


    霍許深問:“你,見落落了?”


    !


    陳魚警鈴大作!


    喬落落!


    又是喬落落。


    陳魚麵色蒼白,能清晰的感覺到自己臉色一僵,但還是擠出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臉,明知故問:“怎麽了嗎?”


    霍許深見她要“裝瘋賣傻”,也不揭穿她,直接說:“我能送你進去一次,也有第二次。”


    這下陳魚連笑都笑不出來了,咬著牙關,死死的瞪著霍許深,好像在隱忍著什麽。


    顏段行一句都沒有聽懂,這陳魚不是不認識喬落落嗎?怎麽…感覺好像關係匪淺…霍許深這是什麽意思?


    就他一個人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是,像個愣頭青。


    “霍四爺!”陳魚冷聲道:“所以,你想做什麽?”


    “我記得我說過,不要出現在她的麵前,好像你沒有做到。”霍許深有些惋惜的看著她,霍白端來一杯咖啡,霍許深接過小口喝了一口。


    陳魚索性放鬆自己,喝了一大口拿鐵,說:“世界就是這麽小,是她遇見了我,不是我遇見了她!”


    “她病了!”霍許深這三個字讓人聽了毛骨悚然不寒而栗,但陳魚倔強的表情,讓顏段行一愣。


    陳魚好笑的看了一眼霍許深,很快就轉移了視線,說:“怎麽?她病了,就跟我有關係了?她也太金貴了吧?不過也是,她不金貴誰金貴。”


    “她記起來了。”短短五個字,讓陳魚臉色陰沉,慘白的一張臉,倏然的站起來。


    她是真的沒有想到,喬落落竟然會想起來,她以為喬落落不會記起來的,偏偏…怎麽偏偏是現在???


    這裏…她待不下去了,她下意識就要逃離。


    可霍許深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嗬嗬哈哈哈!”陳魚突然很嘲諷的笑了,笑著笑著就流出了眼淚,斷斷續續的說著:“她是記起來了,當初你們送我進監獄的時候,就應該會想到我一定會出獄,相遇不過是在所難免的事情,難不成,霍四爺還想把我送進去一次?”


    顏段行微愣,他沒有想到,陳魚竟然是個坐過牢的千金小姐,這下更加理不清了。


    霍許深沒有迴答,霍白給她遞過去一張機票,說:“這是四爺給你訂往倫敦的機票,在那裏有一棟別墅,加上三千萬,離開這裏。”


    陳魚看著那張機票,看著看著就出神了,笑出了聲,在霍許深眼裏,這是譏諷,在諷刺他。


    “想讓我離開南城?我不同意,也不會離開這裏。”憑什麽讓她離開?憑什麽!


    霍許深見陳魚不肯配合,也沒有什麽表情,很顯然,他知道這個答案。


    霍許深讓霍白把機票撕了,站起身來說:“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下迴就沒有這麽幸運了。”


    走之前,霍許深留下了一句話“她現在好多了,等她好了之後,你可能,就會被判死刑了吧”,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在陳魚的耳朵裏。


    陳魚不知道怎麽離開的咖啡廳,霍許深鑽進車裏,顏段行也跟著鑽了進去。


    霍許深挑眉看他,問:“你怎麽還跟著?”


    顏段行把車門關上,對霍白說:“開車。”然後再迴答霍許深的話,“你還沒說,陳魚和落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霍白通過車鏡和霍許深對了對眼色,霍白點點頭示意他知道了,就啟動了車子。


    霍許深和顏段行保持著一段的距離,正色說:“陳魚和落落,兩個人的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顏段行沒有插話,一副“願聞其詳”的樣子,仔細聽著霍許深接下來要說的話。


    “陳魚這個人,和落落是高中同學,落落有一個好朋友,叫何欣兒,何欣兒是陳魚的欺負虐待的對象,落落也一直保護著她,陳魚礙於落落的麵子,不敢對何欣兒怎麽樣,應該是忌憚落落的身份吧。”


    顏段行聽了不禁蹙著眉,感覺霍許深還沒有說到重點。


    剛想要開口,霍許深又道:“但是…真的是這樣嗎?”


    顏段行下意識看向霍許深,霍許深的雙目看著窗外的夜景,他繼續說道:“陳魚找人把那個可憐的女孩兒強暴了,當著落落的麵。”


    “!”


    “什麽?”顏段行懷疑自己聽錯了,卻又瞥著霍許深的神色,他怎麽也沒有想到,落落竟然…竟然遭遇了這種事。


    一種恐懼感蔓延在心口,苦澀,仿佛眼前浮現了那天在酒店,喬落落痛苦的樣子和撕心裂肺的呐喊。


    她…是真的在害怕。


    她…是真的在恐懼。


    “落落就是那個時候,她大病了一場,讓我無論如何,都要讓陳魚接受製裁!醒來後她忘了那件事,我們也從來沒有向她提起過。”


    顏段行不知道以怎麽樣的情緒下了車,在路邊風中淩亂了半個小時,刮起了小風,漸漸的下起了綿綿細雨,他望向天空,嘀咕著:“真是個多雨的季節。”


    霍許深沒有迴公司處理公務,而是迴了留香園。


    在蘇酒歌的注視之下,他很安分的去吃晚飯。


    齊齊見四爺迴來了,偷偷溜出去,就撞見要走的霍白,連忙抓起門口的雨傘,打開就小跑過去喊道:“等等!你給我等等!霍白!”


    霍白收住腳步轉過身就看見齊齊過來了,問:“怎麽了?”


    齊齊叉著腰,一副“腎虛”的模樣,對著霍白問:“你和四爺幹嘛去了?那麽晚才迴來?”


    霍白聽完,隨而笑了笑,說:“我們在公司門口被顏先生給堵了。”


    “啥?”齊齊一臉詫異,“什麽情況?顏先生好端端的幹嘛堵你們?”


    “因為落落小姐的事,感覺顏先生和落落小姐挺相配的。”霍白看著齊齊懵逼的樣子,抬手在她的發頂上揉了揉,說:“你快迴去吧!”


    齊齊納悶了,“你不留下?”


    霍白:“……”留下?他嘴角微抽,說道:“我還得迴公司處理公務呢,四爺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四爺,夫人馬甲又掉了!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月月老阿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月月老阿姨並收藏四爺,夫人馬甲又掉了!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