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就別再信口雌黃汙蔑人家鬱小姐了!”


    人群中一位大娘頗有經驗的道:“你說鬱小姐在天武學院勾引男學員,那至少是她去了天武學院以後的事情了。


    可是鬱小姐去天武學院最多兩個月,可你看看鬱小姐這肚子,少說也有四個月了!


    什麽都不知道,還在那汙蔑人,誰知道你安的什麽心思啊?”


    人群中有過生育經驗的大娘們都跟著附和起來,鬱瑩瑩傻了,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輸在了這種不起眼的地方。


    “沒有盡早解決你,當真是本座今年犯下最大的錯。”


    宴南玄說著,隔空掐住鬱瑩瑩的脖子,一點點的奪走她的唿吸。


    就在鬱瑩瑩以為自己要死了的時候,人群裏擠出來一個滿身綾羅綢緞,看著像個暴發戶的中年男子。


    口中嚷嚷道:“讓開讓開,誰敢汙蔑少主,我這裏有證據可以證明少主的清白!”


    那人嚷嚷著走上前來,看到鬱青後就諂媚道:“您就是小姐吧?


    一看就是清清白白的好姑娘,怎會是勾引人的壞女人呢,小姐,我可以證明您的清白。”


    鬱青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以為是鬱瑩瑩的新花樣,蹙眉道:“你要如何證明我的清白?”


    隻見那人拿腔捏調的清了清嗓子,高聲道:“大家聽著,袁修澤那幾人跟我家小姐沒關係,他們輪奸的是我女兒鬱棠。


    你們不信的話這裏有我女兒的遺書,你們可以自己看!”


    他說著,竟是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疊紙來了個漫天開花。


    那人還一臉諂媚的對宴南玄道:“國師大人,這是鬱棠的遺書原件,您請過目,我家小姐清清白白,跟那些個人渣可沒有一點關係啊!”


    眾人爭先恐後的搶過空中的紙片去看,鬱青則劈手奪過那人遞給宴南玄的所謂鬱棠的遺書原件。


    上麵所說不多,就說自己是被袁修澤幾個畜生欺負了,無顏苟活,隻是自己的死跟鬱青無關,讓母親不要責怪鬱青。


    鬱棠到死都還惦記著自己,而自己小心翼翼保護了這麽久的秘密,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宣之於眾。


    鬱棠的父親竟然還腆著臉嘿嘿笑著道:“小姐,這下可以證明您的清白了吧?


    我那小兒子天賦異稟,隻是在老家無良師教導,您看……”


    才出賣了鬱棠,這就迫不及待的來給自己的兒子討好處。


    鬱青氣的一口一口的大喘氣,可那口氣就憋在嗓子眼兒,怎麽也咽不下去!


    “啊啊啊……”


    一陣狂吼,鬱青抽出腰間的鞭子抽在鬱棠父親身上,“畜生!你不配做她的父親!”


    銀色的鞭子如閃電一般一下接一下的抽在鬱棠父親的身上,直抽的人四處亂竄。


    鬱棠的父親年逾四十才是個靈者,在鬱青這個四品靈王手下,隻有挨打的份兒。


    鬱青正處在盛怒之中,宴南玄怕她忍的太久了,氣大傷身,也不讓人阻止她。


    十幾鞭子抽下去,鬱棠的父親已經奄奄一息,就在這時,一道溫婉的聲音道:“小姐請手下留情。”


    來人和鬱棠相貌有七八分的相似,又比鬱棠年長一些,鬱青一下就猜到了來人的身份,“您是洛姨?”


    “不敢當,妾身見過小姐。”


    鬱棠的母親洛氏儀態端莊的給鬱青行禮。


    鬱青側身讓了讓,“您是鬱棠的母親,不用對我行此大禮。”


    說著,她猜測著洛氏的來意,蹙眉道:“您是來救他的?”


    洛氏搖頭,“妾身一發現棠兒的遺書不見了,就知道他是想拿著棠兒之事來找小姐替他那庶子討好處。


    小姐是棠兒至死掛念的人,妾身不能讓棠兒傷了心。


    隻是,他畢竟是棠兒的父親,若因棠兒而死,總有人會是非不分的指責棠兒。


    妾身隻希望棠兒生前所有艱難,死後能安安心心,不受打擾。


    所以,懇請小姐留他一命,隻要有口氣在,其他的,任小姐處置。”


    鬱青這才為鬱棠趕到些許欣慰,冷著臉對鬱棠的父親道:“從今日起,你們一家人不再是鬱家人了,日後莫要拿鬱家的名義行事,讓我發現,決不輕饒。”


    鬱棠的父親被嚇破了膽,哼哼唧唧的連一句反抗的話都不敢說。


    鬱青轉而對洛姨鞠躬道:“鬱棠生前牽掛的除了我,便隻有洛姨您了,我想將鬱棠葬在主家,並替鬱棠為您養老送終,還請洛姨全了我這一片心意。”


    “小姐心意妾身替鬱棠領了,鬱棠能葬在主家,妾身感激不盡,可,可是我……”


    她半晌說不出最後的話,鬱青了然道:“爺爺是鬱家家主,有權替鬱家任何一個人休妻。”


    被休了的人就不再是鬱棠父親的妻子,而是鬱青的客人了。


    洛氏激動的涕淚橫流,“謝謝,謝謝小姐!”


    她想擺脫那個像魔窟一樣的家不是一天兩天了,卻不想得償所願的代價卻是愛女的性命,一時間,竟也不知道是不是該高興了。


    鬱青安撫了洛氏兩句,


    招來下人將其帶下去,才看向鬱瑩瑩,“還活著嗎?”


    眼睛看著鬱瑩瑩,話卻是對宴南玄說的。


    宴南玄溫聲道:“本座以為你更希望她清楚的看到結局。”


    說完,不知道做了什麽,剛才被掐的奄奄一息的鬱瑩瑩竟然清醒了過來。


    喉嚨痛的說不出話來,看著鬱青的眼神幾乎要冒火,鬱青卻懶得與她多費口舌。


    直接道:“我跟譚琮元說過,你們父女兩個的骨灰,一個上天,一個入水。


    他的骨灰我已經順風揚出去了,那你就入水吧。


    玄清,把她給我帶下去,將她的骨灰撒入水裏。”


    鬱瑩瑩驚恐的爬起來,可她的靈力早就被宴南玄給封了,隻能由著玄清將人帶走。


    罪魁禍首處理完,鬱青終於騰出空來看向那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吃瓜群眾們。


    臉上掛著讓人便替發寒的笑容,她道:“各位,我鬱青的熱鬧好看嗎?”


    眾人齊齊搖頭,“不好看,不好看!”


    笑話,短短片刻功夫,將鬱棠的父親一家子逐出家門,給鬱瑩瑩定了死罪,誰還敢看這樣的熱鬧?


    何況還有一個宴南玄在一旁虎視眈眈呢,還看熱鬧,這不是要命嗎?


    鬱青卻笑的更燦爛了,腳底下看不見動作,人卻已經攔住了幾人的去路,“這是要去哪兒啊?”


    “沒,沒去哪兒,就迴家。”


    那人心裏恨不得將鬱瑩瑩剁了,不是說好的國師大人是被鬱青騙的嗎?


    自己揭穿鬱青的真麵目,一定能得國師大人賞識,這下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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