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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飛機裏槍響的時候,外麵一群負責警戒士兵也都愣了一下,然後下意識地開始向飛機逼近,等到韋旭海重新站在機艙門口時,他們才停下了腳步。


    韋旭海似乎還沒完全從那一抹蛋蛋的灼熱感之中平複過來,隻是咬著牙,用帶著一點顫音的語氣喊道:


    “通知上峰,就說這幫南京來的人,瘋了!”


    …………


    七叔喜歡在自己茶館後院裏打拳,當作鍛煉身體,他不用像趙鑄那樣時刻擔心自己身邊的警報器,畢竟軍隊裏和平民生活區裏的警報器密度根本沒辦法相比,當然,最重要的是,七叔自己本來就不是神將,用一句很通俗的話來說,他除了的確是天界土生土長的人以外,和人類,沒什麽區別。


    於天界來說,他們的總人口,是遠遠少於人類的,而且能夠成為神將的,也是少數中的少數,絕大部分人,其實和人類一樣,沒什麽特殊的能力,他們就是天界的螺絲釘,神將負責修煉,統領軍隊,普通人則是務農經商等等,做著各行各業,支撐著整個天界的體係;


    有點像是西方時期的領主時代,普通神將是騎士,高級神將是領主,也有控製權並不是很高的君王,而七叔這種,則算是最底層的奴隸。


    哪怕七叔並不喜歡“奴隸”這兩個字,但是在真正上位者眼中,他也清楚自己確實是這麽一個角色,雖說天界不乏像七叔這種普通人走上高位的例子,但是七叔更明白,自身的力量,才是決定身份地位的關鍵所在。


    打完一套拳,身體出汗,取過毛巾擦了擦臉,對著身邊一個茶館小斯問道:“飛機墜毀了麽?”


    “沒有,安全著陸了。”


    七叔停住了自己擦汗的動作,笑了笑。“有點意思,這小子的命真大。”


    “需要通知在北京的人麽?”小斯問道。


    “不用了,他也隻是暫時地在那邊停留,不需要勞動北京那邊的人去注意他。我們在注意也就行了,而且我前陣子遞交上去的報告被否決了,上麵的那幫人估計以為我瘋了,居然選擇一個人類的連長做投資拉攏目標。”


    小斯接過了七叔的毛巾,然後遞過去了最新發來的一些指令文件。


    七叔把文件拿在手中。對著牆壁拍了拍,滿不在乎道:


    “我們再怎麽能做事,也沒辦法改變得了上麵那些人是豬腦子的事實,這個王朗不是命薄的人,隻要他不死,一直不死,嗬嗬,等著看吧,等以後上麵那些人重視他,想要拉攏他。搜索他的相關資料時;


    就會發現,原來在王朗還是連長的時候,就有人提議過要對他進行重點投資和扶持了。”


    …………


    “劉姐,你有沒有想過,挪一挪位置?”


    杜曉輝此時正在剝橙子,看得出來,他剝得很費力,甚至得停一會兒,歇一歇,如今他雖然看著年輕。但是也宛如是風燭殘年的樣子了。


    “挪動去哪裏?”劉席的性格,倒是對這個不以為意。


    “比如南京gn調查局的副局長,我可以幫你爭取到。”


    “當你覺得我適合坐上那個位置的時候,你不會來征求我的意見的。隻會把任命書直接遞給我。”


    劉席的確是很了解杜曉輝,畢竟她父親就是杜曉輝父親的老部下,他們算是青梅竹馬,但不是那種會產生情愫的青梅竹馬,隻是小時候,經常一起玩過。並且杜曉輝早熟得快,在清楚自己不可能活太久之後,他就開始變得非常地珍惜時間,以至於在他眼裏,談情說愛這種事情,都是一種很浪費時間的事情,以他的家庭條件和背景,女人,不可能缺。


    而且,劉席甚至覺得,杜曉輝是把男女之事看成了一種浪費自己身體精血的事情,他甚至會因為這種事情會更加虧空自己的身體,而去選擇禁一欲。


    “最近,其實算是適合的時機,也算是不適合的時機,如果你想坐上那個位置,可以運作,如果你不想,那我就可以暫時緩緩。”


    “我不急,我覺得經常能夠以下屬的身份對上級吼話的感覺,挺不錯的。”


    杜曉輝聽了劉席這話,笑了,把剝好的橙子遞給了劉席。


    劉席也不客氣,接過橙子就吃了起來。


    “我現在,連橙子都不能吃,嗬嗬,上次和王朗在車上多喝了一口紅酒,我的醫療小組的組長就跟我嘮叨了很久。有時候真的想想,老天爺,對我真的挺不公平的。”杜曉輝十指交叉,“老天爺讓我投了個好胎,卻沒給我享受的時間,我倒是希望能夠生活在一個普通家庭裏,可以有時間,坐在馬路邊上,看著車水馬龍,發發呆;


    我這麽說,你會不會覺得我在矯情?”


    “如果是別人這麽說,我會這麽認為,你這麽說,我不會這麽認為。”


    “嗯,謝謝。”杜曉輝隨後又看了看牆壁上的掛鍾,“已經七個小時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我很羨慕王朗,能夠就坐在那裏花七個小時的時間去為了完成一件事情,而我,卻不得不掐著時間來過日子。”


    “他那邊,怎麽樣了?”劉席問道。


    “我覺得,你很關心他,怎麽,看上了?”


    “不算看上吧,但覺得他挺有意思,也挺危險,剛開始接觸時,是有意思,後來就覺得,很危險。”


    “如果一個男人不能讓一個女人覺得危險,那就是一個失敗的男人,以後等我死後,把這句話雕刻在我的墓碑上。”杜曉輝開了一個玩笑,繼續道:“雖然你年紀比他大一些,但是他心理年紀,比你大,如果真的覺得有意思的話,就趁他沒飛黃騰達的時候,抓住機會吧。”


    “你就這麽篤定,他會飛黃騰達麽,哪怕他後麵有你的幫助,也不可能說十拿九穩吧。”


    “我做事情,從來不喜歡看概率,我隻喜歡看人,上次他能把我安排的那個紅本子燒掉,沒帶出來,其實本身就很說明問題了;


    一個和我一樣聰明,又和我一樣珍惜時間,且比我健康肯定能比我活得更長的人,他不飛黃騰達,誰去飛黃騰達?


    我不是對王朗自信,而是對我自己自信而已。”


    說話的時候,麵前牆壁上的投影出現了畫麵,一架飛機停在機場跑道上,飛機停得不是很正,在專業的飛行員看來,這是一個入門級的新手停出來的樣子。


    飛機四邊,有很多輛軍車,周圍分布著將近一個團的兵力,並且還有一些軍銜很高的軍官正在向飛機靠近,像是在準備進行什麽談判。


    “他這樣子把自己放在整個北京gn的對立麵,真的好麽?”劉席問道。


    “他的關係和未來發展,在南京,在南方,跟北京那邊越是弄得僵了,越是弄得關係不好,從一定意義上來說,反而是一種反作用力,讓南京的這幫大佬們對他更放心更信任,而且,這件事裏,他差點被北京gn害死,本身,就算是結下了死仇了。


    至少用他,不會擔心等他成長起來後,會倒向北邊。任何事情,有舍才有得,他看似失去了很多,但是實際上,已經得到的,早就超出了他失去的範疇了。”


    “如果北京gn那邊以叛國罪,強行……”


    杜曉輝擺了擺手,打斷了劉席的話,“不要把南京的這幫老頭子們當吃素的,這件事上,北京那邊本來就理虧,如果還打算繼續一不做二不休的話,那就是真的是南北撕開臉皮了。


    隻有一個中國,是最基本的原則;


    哪怕現在實際上中國分成了南京gn和北京gn,但是維護一個中國的原則,是最符合雙方的根本性利益的,而維護一個東西,需要雙方共同的付出和努力,現在,是北京那邊不占理,我們占著道理,如果他們繼續不講理,我們也就不用再講理了,我能說,現在很多老頭子們看見趙鑄繼續死守著飛機不肯交人,估計還在暗地裏叫好呢。”


    “他總是讓人覺得,是一個很魯莽衝動的人。”劉席說道。


    “可以了,真的可以了,魯莽衝動的人,適合當別人手裏的槍,他現在地位還不夠,資本還不足,先當槍,再反噬拿槍的人,飯要一口一口吃,步子要一步一步地邁。


    而且,如果他是剛剛死裏逃生時,帶著一種憤怒和怨恨以及對死亡的恐懼,做出什麽衝動的事情,都可以理解;


    但是現在七個小時過去了,熱血也應該冷靜了,腦子也應該清醒了,現在卻依舊頂著北京那邊巨大的壓力,還不交人,還武裝僵持著,並且很聰明地自己隔斷了對外麵的聯係方式,給了南京更多施展的餘地和發難的空間,這隻能說明一件事:


    一個能夠在死亡威脅之後,立馬像狼見到血腥一樣馬上抓住身邊稍縱即逝的機會去增加自己的分量增加自己曝光率的家夥,真的很可怕。


    如果我不是清楚我爸也沒幾年好活的,也清楚我自己估計還得走在我爸前麵,我是不會用這種人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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