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岩沒想到竟然是周倉龔都和裴元紹三人,如果但是其中一人,劉岩還不會這般驚喜,驚喜的是一下子來了三個,說真的,劉岩曾經心裏齊國延攬三人來自己身邊的想法,但是一想就放棄了,雖然他們都是黃巾軍的殘餘,但是能從無數黃巾軍之中脫穎而出,哪一個不是人才中的人才,再想想自己這般摸樣,當時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那什麽讓他們臣服於自己,所以隻是想了一想就作罷了。


    其實說了三人來投奔劉岩也是無奈之舉,皆是因為在岷山之中混不下去了,幾次出去劫掠讓周圍的郡縣都已經打起精神,增加了兵力對付他們,加上最近差點還中了埋伏,結果損失了一些人馬,卻沒有搞到糧食,加上一些老弱殘兵,日子幾乎到了無法維係的地步,已經開始有人餓死了,也虧得劉辟的殘部微微接濟才能混到今日。


    不想劉岩走好,劉辟掛心自己的老部下,心想既然已經有了落腳之地,自己也算是一方將領了,既然自己當了官,可是不能這麽忘了老弟兄們,於是派人去岷山之中聯係老部下,結果派去的人趕到的時候,正好周倉龔都和裴元紹三部也混在其中,待三人一聽劉辟在朔方郡混得不錯的時候,三人就起了投奔之心,隻是當時也猶豫了,畢竟劉辟的那位主公,自己等人可是追殺過的,而且還差點將性命葬送在他們手中,不過想想劉辟,再想想眼下無法生存的情況,三人還是咬了咬牙,豁出來一起來投奔劉辟,既然劉辟的哪位主公能夠用的劉辟,難道就不能與他們一笑泯恩仇嗎?


    正是抱著如此心態,三人領著老弱殘兵共計兩千四百多人,一路從岷山殺了過來,當然進了太行山脈之後,雖然與黑山軍幾次遭遇,因為是同宗同源,黑山軍倒也不曾難為他們,一路太太平平的就過來了,就在劉岩迴來的前幾天,也剛好趕到了朔方城。


    進了城中,見到劉辟之後,兄弟幾個一番敘舊,待劉辟知道他們的來意之後,心中自然是大喜,連忙表示自家的主公心胸寬大,絕不會斤斤計較一點小事,讓周倉他們放心便是,而且表示主公如今正缺了將領,想必三人投效過來的話,主公一定會破格重用的。


    這些話周倉龔都和裴元紹自然不會深信,但是既然來了,也就拋開心中所慮,靜靜地等待劉岩歸來,但是呆的這幾日,草原上頻頻傳來捷報,劉岩以一支弱旅生生縱橫大草原,殺敵無數俘虜無數,倒是讓三人慢慢的心生敬佩,本來還心有猶豫的三人,倒是有了真心投效的想法,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一跪,三人跪在劉岩麵前也是現實三人投效的決心。


    劉岩猛地站起身來,一臉的激動,倒是把一旁的劉辟弄得心裏有些不安,趕忙隨著李玉燕站起來,生怕劉岩不接受三人,還要拿下三人,可不想劉岩一時間激動地站起來之後,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悶悶的半晌,才想起扶起三人:“快起來,快起來,我說今天總是聽到喜鵲在叫,沒想到三位竟然來到朔方,哈哈哈,快起來,來了就是一家人。”


    不管周倉三人願不願意,劉岩生生把三人扶了起來,卻有轉過頭來對劉辟道:“劉辟將軍,還不快讓人準備酒菜,今天我要好好地為三位將軍接風洗塵。”


    劉辟眼見劉岩這般喜悅,也不用劉岩催促,便已經下去張羅酒菜,倒是劉岩的熱情讓周倉龔都裴元紹三人有些消受不起,原來還抱著就算是瞧不起他們也沒關係,隻要能有個容身之地就好,但是麵對劉岩的熱情,差點把三人淹沒其中,弄得三人老臉通紅,年紀最小的裴元紹一臉的羞愧:“將軍如此後代我們,元紹不知該說什麽好,當日岷山之中,我們還曾——”


    “提這些作甚,都是過去的事了,都是小事,就此揭過,以後就不要提了,既然今日看得起我劉岩,來與我劉岩一起混日子,那以後就是兄弟,其餘的話就不要說了,來,咱們先去坐下說話,一會帶酒席準備好,幾日來個一醉方休。”說罷,拉著周倉龔都和裴元紹,隻是卻隻有兩隻手,總覺得落下那個也不是,倒是平生第一次覺得自己少長了一隻手,一時間不誤自嘲的道:“平日還以為自己了得,哪知道今日卻是少生了一隻手,可讓不知道該拉哪一位兄弟了。”


    其實周倉三人都比劉岩為大,劉岩說是兄弟卻有些不對,但是劉岩身份在哪裏擺著,這樣叫那叫做看得起他們,周倉三人自然不會計較這些,倒是對劉岩的親近感到很窩心,心中也頗為激動,就連一直沒有說話的龔都也是一抱拳:“承蒙將軍看得起我們,將軍既然稱我們一生兄弟,那將軍就不要那我們當外人了,有事情機關吩咐,以後我們就是將軍手下的兵,自然以將軍馬首是瞻。”


    龔都話音落下,心中感慨的周倉與裴元紹自然也是一陣表忠心,自然是奉劉岩為主,劉岩能稱他們為兄弟,但是三人還不會狂妄到和劉岩稱兄道弟,畢竟人家劉亞男稱唿他們那是體恤下屬,算是給足了他們臉麵,如實他們真的和劉岩稱兄道弟的,那可就是三人不知所謂了。


    劉岩有意親近,周倉三人也是有心拉近關係,這說起話來自然也就是一團和氣,不知道還真以為幾人感情好的不得了呢,就連一旁黃澤也有些吃味,自己還不曾受過主公這般熱情呢,不過想想也就釋然,誰讓自己是個文官呢,這主公是武將,自然不會和文官這般親熱,而武將和武將自然就有天生的親近感,不過想想自己的待遇,黃澤卻知道誰近誰遠,主公身邊可還有一個人能有自己這般待遇的,那也唯獨自己一人而已,名垂千古。


    等劉辟準備好了酒席,劉岩又命人叫來典韋和朱奎,加上黃澤和阿布泰闊爾台,還有新任公計執事紮蘭,一桌子人喝起酒來就把持不住了,推杯換盞之際,慢慢的就喝多了,一直到最後,劉岩隻急的自己一杯酒灌下去,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


    當第二天劉岩醒過來的時候,一晃動腦袋還覺得腦仁疼,苦笑了一聲,這以後看來可不能喝這麽多久了,勉強想要坐起來,卻感到全身乏力,不過這一動,就聽見身邊有人歡喜的喚了一聲:“將軍,你醒了,昨晚上可把我嚇死了——”


    劉岩一呆,這不是烏娜的聲音嗎,昨天自己好像把烏娜留在黃澤要塞養傷來著,怎麽會跑到朔方來,但是一一轉頭,劉岩就再也不考慮這些問題,而是當場就傻在哪裏,烏娜此時歪著腦袋看著自己,雙手抓著自己的衣服,半蹲在床邊,想必是原來趴在床邊睡著了。


    其實昨天劉岩喝多了,正趕上烏娜自黃澤要塞趕迴朔方城,迴到劉岩府邸上,便看到幾名近衛架著喝的伶仃大醉的劉岩迴來了,烏娜哪裏還管自己受傷沒受傷,便將劉岩接過去,打發幾名近衛走了,這些近衛自然不會不從,畢竟烏娜明天住在將軍大帳裏,大家都吧烏娜看做將軍的丫鬟,他們留下幹嘛。


    烏娜小心的將劉岩扶到房間,劉岩可是沒少折騰了,這一晚上又是嚷嚷,又是吐得,折騰到多半宿才安靜下來,差點沒把烏娜累死,不過好在終於安靜下來了,劉岩這一折騰,幾乎吐了一床一身,烏娜無奈也隻有幫著收拾,換了被子脫了衣服,好在劉岩隻是折騰了一小會,就慢慢睡了過去。


    所以當劉岩醒來的時候,手還在烏娜懷裏,這就尷尬了,劉岩傻眼了,烏娜不好意思動彈,就這麽維持著古怪的姿勢,哪知道就在這時候,外麵忽然傳來近衛的聲音:“將軍,黃澤黃大人到了。”


    劉岩一驚,黃澤來了,還是快起來吧,掀開被子就要起來,哪知道一掀開被子,卻感覺全身沒穿衣服,一時間大驚失色,而烏娜聞聽黃澤到了,便想站起來服侍劉岩穿衣,哪知道這一站起來,才發現自己雙腿麻痹了,這一猛起,雙腿一時站不住,卻一下子撲到了劉岩的懷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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