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隱村就是邪神教。


    這樣很多謎題就都說得通了。


    為什麽湯隱忍者數量這麽少,甚至還不如浪忍組織。


    卻依舊矗立在湯之國,作為官方組織,而沒被取代?


    因為湯隱村的敵人,都去見邪神了。


    湯隱村利用官方組織的優勢,為邪神教提供情報,並獲取先機。


    礙於條約,其他國家的忍者來湯之國執行任務,都需和湯隱村報備。


    而湯隱村,也會在力所能及之處提供一些協助。


    然而,沒人知道,湯隱村選擇協助的,正是他們的正體,“邪神教”。


    這也是湯之國的平民數次冒死逃到國外,委托大國忍者,卻沒有一次抓到邪神教馬腳的原因。


    往更深遠的地方想,也許連湯之國的大名,都是邪神教的信徒。


    邪神教,是湯之國的國教!


    這哪裏是地下組織,這是湯之國的真正官方勢力,“邪神村”。


    謎題解開,白蛇也確認那所謂的“幻術”是怎麽迴事了。


    同時迷惑了他們三人的幻術?


    嗬嗬。


    和馬,以及來自大名府那些不太可愛的小跟屁蟲們。


    是在來到湯隱村後,才失蹤的。


    而之所以名冊上的名字都改了,旅客也都換了。


    是因為,那些人,都是邪神教的一份子,這是一個局。


    全村人,演他們三個。


    過於廢物的隊友和馬死的無聲無息,害的他沒有第一時間察覺出問題。


    當然,這也和他一開始有些小看邪神教有關。


    他以為自己已經足夠正視邪神教了,可依舊沒想到,邪神教,是一個忍村級別的勢力。


    難怪最初和邪神教交手,救自來也時,那裏布置了結界忍術。


    作為忍村勢力,哪怕是小忍村,也總能出一兩個好手。


    就好比瀧忍村出身的角都。


    就好比,被漩渦一族留在外麵,不受承認的流浪野種,重樽。


    權利在更替,時代在改變,就是因為世上總是時不時的出現天資卓越之人。


    想來湯忍村在即將被戰爭滅亡的時候,那樣的人出現了。


    湯隱村的真正勢力轉到了地下,並不斷壯大。


    打著旅遊勝地的招牌,借機發展信徒,壯大己身。


    已經是一個不容小覷的勢力了。


    可惜,事情總是不會一帆風順的,就如同原著中的邪神教,似乎隻剩飛段一人。


    而這一次,邪神教遭了白蛇。


    白蛇都有些忍不住佩服自己的警惕和多疑了。


    確認邪神教和湯隱村的關聯後,他剛剛派小白辦的事就不是和空氣鬥智鬥勇了。


    邪神教演了一出“幻術”的戲,其目的之一,應當是想要嫁禍給宇智波。


    借木葉村之手,將失去利用了價值但卻依舊是大敵的宇智波徹底處理掉。


    但這不會是唯一的目的,白蛇玩的不是眼睛傳奇,不是宇智波傲天,不會再小看邪神教了。


    自來也出走,邪神教必然也會跟著落下一子。


    謀略是迴合製的,不會有一方不斷推進,而另一方啥都不幹坐等將軍。


    卯月夜希的身體出現了異常反應在白蛇看來,已經足夠作為“鐵證”了。


    槍聲已經打響,覺得該再等等觀察一下局勢的人,腦袋上肯定有個槍眼。


    白蛇離開衛生間。


    阿斯瑪麵無異色,像平時那樣微笑道:“早飯吃什麽?”


    “看食材。”煙味讓白蛇皺了皺眉頭。


    他淡淡的看了一眼阿斯瑪指尖的香煙,沒有說什麽,走進了後廚。


    打開冰箱,白蛇差點沒蚌住。


    食材,不適合做早餐,但,很適合做他接下來該做的。


    白蛇取出了蠍給予的麻痹毒素瓶。


    ……


    嘩啦,後廚門打開,蒸汽從裏麵散出,其中還夾帶著濃濃的香味。


    阿斯瑪忍不住吸了下鼻子,腦海內迴憶起了從前。


    那時尚還年少,煙沒癮,隻偶爾偷偷抽,一星期抽不上幾根。


    坐在飯桌前,看著總板著臉,但看著他吃著親手坐的飯菜,而露出暖心味道的母親。


    啊~


    這是,媽媽的味道。


    白蛇端著大鐵鍋從後廚溢散的霧氣中走出,時隱時現。


    阿斯瑪站起身,有些期待的探頭看向鐵鍋。


    似乎是想看看自己是否猜對了飯菜。


    “雞湯來...了。”


    飯堂內迴蕩著時遠時近的縹緲聲調。


    看著阿斯瑪期待的站起身,白蛇的嘴角開始抽搐。


    “果然是雞湯。”阿斯瑪笑了笑。


    “嗯。”


    看著阿斯瑪毫無防備的樣子,白蛇抓著鐵鍋的手,指節泛白。


    他的雙臂有點像剛睡醒時,或是病了一場那樣,有些無力。


    試問,身體出了問題怎麽辦?


    蠍會說,重新改造,將出了問題的部分剔除替換。


    角都會說,我不去醫院,地怨虞能自己調理。


    而行為模式和白蛇最相似的大蛇丸會說。


    換一具不就得了。


    沒錯,先毒倒阿斯瑪,將其身體備好。


    然後由白絕偽裝成阿斯瑪,與他一同行動。


    當與邪神教展開衝突,邪神教向他發難後,他立即替換身體。


    雖然沒法永久占據阿斯瑪的身體,但以目前的精神能量,持續一整天應該沒問題。


    前提是阿斯瑪的反抗不激烈,若是激烈,那就是白絕分身該派上用場的時候了。


    附身白絕,消耗更小,在阿斯瑪拖住邪神教的時候,就可以趁機奪走“聖物”。


    到時候用“聖物”治愈好自己的身體,就大功告成了。


    當然,目前的計劃還很簡陋,畢竟是臨時決定的。


    而且聖物的具體效果,局勢的發展,還不明確。


    走一步看一步,先毒倒阿斯瑪準沒錯。


    白蛇將雞湯端著雞湯走向桌子,阿斯瑪見狀起身準備接過。


    “小心燙。”白蛇提醒了一句,將大鍋遞出。


    “謝謝。”阿斯瑪接住大鍋,放在桌上的隔熱墊上。


    他盛出來兩碗,一碗放在自己麵前,另一碗遞到了白蛇這裏,沒了下文。


    白蛇用湯勺舀起一口湯汁,上麵有著大大小小的油泡。


    吹了吹後,白蛇停住動作,靜止了三秒。


    “不趁熱吃?”


    阿斯瑪笑了笑,剛要迴答,就被屋外傳來的聲音打斷。


    飯館外麵不知發生了什麽,有路人駐足遠眺,提起嗓子,發出尖叫。


    白蛇瞳孔一凝,和阿斯瑪紛紛起身,走向飯館外。


    但白蛇似是無意的落後了半步,食指在湯鍋的邊緣抹了一下。


    在兩人都離開飯館後,湯鍋的邊緣溶出了一個食指大小的窟窿,下了毒的雞湯紛紛灑出,順著桌子流到地上。


    滲入了地板的縫隙。


    餐館外,兩人順著尖叫路人的視線,向前看去。


    隻見村中僅有的四層水泥房,屬於村長的豪宅外牆。


    身穿布衣的村長被一根長長的空心鋼管刺穿釘在牆上,蔓延著血。


    整個身體懸空,從空心鋼管的另一端,血漿宛如小溪一般汩汩外流。


    嘩啦啦的撒在地上。


    這場景,白蛇覺得似曾相識。


    好家夥,這是死司惣右介還是宇智波藍染啊?


    根據白蛇的推斷,應該是前者。


    如果是後者的話,那隻能說,是溺水的人試圖將救人者溺亡。


    “村——長——”


    尖叫聲同樣吸引了湯隱村的忍者。


    他們目睹此景,鼻涕眼淚都淌了下來,又唿又叫的衝了過去。


    村民也紛紛潸然淚下。


    可以看出,老村長在村子裏聲望很高。


    隻是,這哭天喊地的聲音有些太過了,一重疊一重,似乎整個村子都在哭泣。


    甚至遠處不知發生了什麽的村民也在嚎哭,就好像約好了一樣。


    氣氛變得詭異。


    白蛇突然感覺悲從心來,一股難以抑製的悲痛情緒吞噬了自己。


    他有些控製不住自己,一步一步的靠近過去,不顧阿斯瑪詫異的神情。


    村長的屍體已經被湯隱村忍者搬下,而湯隱忍者紛紛站成兩列,互相正對。


    在白蛇看來,就好像是邀請自己從他們中間走過一樣,抵達村長屍首一樣。


    村長的屍首就在白蛇的腳尖前了。


    但白蛇的動作頓住了,他雙眼死死地盯著地上的血字。


    “你來了。”


    字不算好看,因為是血液潑下來濺成的。


    但卻格外吸引白蛇的視線。


    突然,他感覺大腦一陣涼爽,心中那莫名其妙的悲痛突然消失。


    白蛇立刻迴過了神。


    我在幹什麽!?


    他雙眼左右移動,兩邊的湯隱忍者哪有平時的和善樣子。


    紛紛僵著臉,雙眼直勾勾的盯著他看。


    這時,阿斯瑪在猶豫過後,跑上來拍了拍白蛇的肩膀,問道:


    “怎麽了?”


    “沒事。”白蛇歎了口氣,“村長平日是那麽的和善,我想替他討個公道。”


    阿斯瑪愣住了,兩列湯隱忍者也愣住了。


    “謝謝你的好意,但是這是我們湯隱內部...”一名湯隱忍者上前勸阻道。


    他話音沒落,就被另一個湯隱怒聲打斷。


    “你還跟他們客套什麽?村長分明就是被他們害死的!”


    “什麽?”阿斯瑪手一動就掏出拳刃,進入了備戰姿態。


    作為上過戰場的人,他懂得哪怕是有誤會,也要先做好防範,再解釋。


    他父親猿飛日斬也告訴過他,在戰國時期有一句話,叫“先打後問”。


    白蛇腳尖點了點地麵,輕聲道:“有些誤會吧?”


    腳下沒給出反應,白絕和小白還沒來,得先拖住。


    從剛才自己的怪異舉動可以看出,自己是真的中了邪神教的手段。


    可現在附身阿斯瑪,肯定不是時候。


    萬一阿斯瑪內部反抗激烈,邪神教從外部進攻。


    白蛇或許護得住被附身的阿斯瑪肉體。


    但卯月夜希的身體就難辦了。


    到時候卯月夜希的肉體被亂刀分屍是小。


    夜希身上的封印著自己本體的卷軸被摧毀了,那才樂子大了。


    他要是沒法當場通靈出角都,讓他把還未失去生機的屍體給縫上,並供養。


    那麽自己鐵定涼涼。


    “誤會,還能有什麽誤會?”先前出聲的湯隱忍者勃然大怒。


    “你昨天半夜剛和村長大吵一架,氣衝衝的離開了村長家,今早村長就死在這裏,不是你幹的誰信?”


    聽了湯忍的話,白蛇眯起雙眼。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反正一群人都是一夥的,互相作偽證就是了。


    不過,湯忍們恐怕是把腦子都獻祭給邪神了吧。


    出了這麽明顯的紕漏都不知道。


    白蛇淡然的指了指地麵。


    “今早我一直和同伴待在一起,而你看,地上的血字還未幹,且先前還從鋼管中溢著血流,明顯是遇害不久。”


    白蛇說完後,湯忍互相對視一眼,表情看上去好氣又好笑。


    用看瘋子的眼神看著白蛇。


    氣氛凝滯了幾秒,白蛇突然感覺不對,阿斯瑪這時候居然不幫腔?


    他轉頭看向阿斯瑪。


    而阿斯瑪,正一臉駭然和遲疑的看著他,且不知不覺的和他拉開了幾步距離。


    “阿斯瑪?”白蛇皺起眉頭。


    “什麽地上的血字,什麽鋼管流出的血?”一名湯隱忍者忍不住出聲道。


    白蛇心裏一驚,瞳孔圈圈放大,眼睛下斜看向地麵。


    哪還有什麽血字,而且,地麵上的血液都已經發黑凝固。


    村長顯然已經死上一段時間了。


    白蛇嘴角垂下,眼睛瞪大,緩緩移向阿斯瑪。


    阿斯瑪和他是一同目睹的,他看到的,阿斯瑪也一樣看到了才對。


    阿斯瑪搖了搖頭。


    “我沒有看到血字,也沒有看到溢著血的鋼管。


    “你...還清醒嗎?”


    從他那看瘋子的眼神可以看出,他已經問的很委婉了。


    “我...”白蛇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第一次感覺高速運轉的思維卡了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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