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後,白蛇恢複了正常身形,並抓住了帶土。


    “什麽事。”帶土掙脫他的手,警惕的退開了幾步。


    他沒想到白蛇居然會突然觸碰他。


    不然他絕對會保持在虛化狀態,以防白蛇使用那個能融化他人的能力。


    “當然是傳送。”白蛇奇怪道。


    不然還能有什麽事,除了趕路,帶土似乎幫不上他什麽忙。


    “哦,送你去土之國對吧?”帶土想起了會議中談的事。


    白蛇有兩個手下在土之國,其中一個將作為交換生送去木葉一段時間。


    “你語氣挺隨意的,不裝了?”白蛇微挑左眉。


    此時的帶土用的語氣既不是阿飛也不是宇智波斑,嗓音也有所變化。


    是帶土那隨著年齡增長略微變得有些啞的嗓音。


    大概率是總變音,又沒經過係統性的學習,結果弄壞了嗓子。


    “裝得下去嗎?”帶土憋屈的問道。


    他都有些懷疑白蛇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了。


    “如果你需要,作為夥伴我會配合你的。”白蛇嘴角挑起。


    “夥伴?我是你的夥伴嗎?”帶土感到詫異。


    明明你一直在欺負我,現在卻說是我的夥伴?當我傻的?


    “承認吧,你一直對我有單向的敵意,可我卻一直視若無睹,從來沒有傷害過你。”


    白蛇拍了拍帶土的肩膀,卻因為虛化而穿過。


    帶土仔細想了想,發現好像還真是這樣。


    奇怪,難道重樽真是我的夥伴?


    帶土不禁這樣想。


    “可我們的理念不同,在最後注定會成為敵人。”帶土聲音冷了下來。


    “說不定你會改變想法?人都是會變得,而你是人。”白蛇偏過腦袋,和孔洞內的萬花筒對視。


    可別過腦袋不敢對視的反而是帶土,他知道白蛇也有一隻萬花筒,而瞳力上他沒有能勝過的自信。


    “我不會變,絕對不會,因為...原因你不必知道。”帶土的拳頭握緊了。


    琳已經死了,師父和師母也被他害死,他已經沒法迴頭了。


    而且他也不需要迴頭,這個世界是假的,毫無疑問,隻有月之眼的世界才是真實的。


    在那個真實的世界中,所有人都好好的活著,沒有那麽多哀痛。


    “這個世界是假的,被你殺死的人也是假的,他們在真實的世界等著你。”


    白蛇突然說道:“這麽想確實可以讓人變得堅定。”


    帶土心裏一震,他沒想到自己的心聲居然被說出。


    沒有管帶土的反應,白蛇繼續說道:


    “你應該知道,在我們的圈子裏,死而複生是一種常識。”


    “你知道,你都知道。”帶土的眼神變得陰狠起來,“你知道我是誰,也知道我經曆了什麽!”


    他突然伸手抓向白蛇,隨著空氣扭曲,白蛇肩膀上一塊的血肉被撕下,吸進了旋渦中。


    而帶土慘叫一聲收迴了手,灼熱下他的手散發出肉香,並且開始融化成液體。


    噗,帶土的心髒正中,一截血刃穿出。


    “你真的很傻,也很衝動。”


    白蛇看著那截穿過帶土心髒的血刃穿過身體落下,抬手拍了拍他已經化為實體的肩膀。


    “解決你對我來說隻是一瞬間的事,甚至發出的聲音都不會驚動樓上的小南和佩恩。”


    看著倒在地上逐漸虛弱的帶土,白蛇歎了口氣。


    “永別了...”


    他揭開帶土的麵具,“帶土。”


    拇指與食指和中指化為血色肉條,蠕動著伸向帶土僅剩的右眼。


    “等等!”會議結束後一直暗中跟隨帶土的黑白絕從地麵裏鑽出。


    雖然很害怕白蛇會一並將它們一起解決掉,但現在它們不得不出來阻止。


    否則帶土一定會死。


    根據黑絕的觀察,白蛇是個很現實,甚至在某種意義上接近冷血的人。


    既然向他攻擊,那就是敵人了。


    而他的敵人,除了死亡外,沒有其他結局。


    “為什麽要等等?我想要一顆新鮮的寫輪眼。”白蛇轉過頭。


    “你不必殺他,這隻是誤會,他沒想向你攻擊,隻是想讓你進入他的神威空間好好談談。”黑絕冷靜地說道。


    “你不是我,我也不是帶土,一句話不會改變我的決定,即便這個決定不是我的本意。”


    白蛇保持著隨時可以奪取帶土右眼的姿勢。


    “組織現在的人手不足,活著的他比死了更有用。”黑絕試圖從利益角度來說服。


    “而且他若死了,那出於感情考慮,我可能很難再和曉組織一起共事。”


    它絕不能坐視帶土死亡,否則它搖搖欲墜的計劃會瞬間崩盤。


    白蛇笑了起來,“我並不是全從利益考慮,也時常根據喜好行事。”


    這也是在霧隱村外,初遇再不斬與白時,他們能活下來的原因。


    黑絕感覺自己滿頭冷汗,複活母親的計劃即將失敗,它從未感到如此恐懼。


    “所以他很幸運。”白蛇笑了笑,收迴了手。


    出乎了黑絕的預料,這句看上去要殺死帶土的話居然是放過他的征兆。


    對於原著中的人物,他是帶有一點特殊感情的,而上輩子的他,是個總是喜歡反派的奇怪的人。


    “你,你居然真放過了他?”白絕不敢置信道。


    根據它對白蛇的了解,白蛇給出的理由絕對是假的,他另有目的!


    “殺了他更好嗎?”白蛇的指尖凝聚出血珠。


    “不不不,我沒這麽說。”白絕連連擺手。


    “嗬。”白蛇指尖彈動,血珠落進帶土大口喘氣的嘴裏。


    “今晚他就會完全康複,到時候我會再來,希望你們能商量好,不要再次耽誤我的時間。”


    白蛇的身影瞬間消失,隻在空氣中留下一道蔓延向窗外的血霧痕跡。


    白蛇消失後,黑絕連忙檢查起了帶土的傷勢。


    帶土的傷口已經開始快速愈合,白蛇的血液中有奇特的治愈能力。


    不像是單純的醫療忍術,而是另一種類似血繼的能力。


    “治人與殺人之血,他的強大已經開始超出我的想象了。”


    黑絕見過柱間與斑的戰鬥,聲勢浩大,山搖地動。


    它本以為白蛇的戰鬥也會是這樣,但卻沒想到如此的樸素,且迅速。


    不過是一眨眼的時間,擁有不敗能力的帶土就躺倒在地奄奄一息。


    看著帶土徹底消失不見得右手,和冒著蒸汽的右臂。


    黑絕心中發沉,這防不勝防的能力超出理解,它隻能對標它從未見過但卻一定比所有人都強大的母親。


    “我究竟,是怎麽...”帶土已經能夠坐起身。


    但心髒的跳動還是有些緩慢。


    他的心髒似乎還無法接受自己居然還活著的事實。


    “你太衝動了,現在的你哪怕用上斑的忍具,底牌盡出,充其量也隻是佩恩的程度,還是仗著他無法使用本體。


    “而重樽,很可能比斑更強,我隱隱感覺到他存在的特殊,或許...算了,先不說這個。”


    黑絕有猜想白蛇的真實身份會不會是忍界本土的神靈。


    但沒有證據,而且年齡也對不上,重樽的出身是有跡可循的。


    將帶土攙扶起來後,白絕不滿道:“真是的,你怎麽這麽大意,明明有神威卻還受了這麽重的傷。”


    “不,他使用了神威,但卻還是受傷了。”


    黑絕眯起黃色的眼球。


    “我猜,是最開始帶土抓向他的瞬間,他使用了某種能力灼燒帶土的手掌。


    “為防止帶土忍受本能反應不收手,還同時用另一種能力將他的手部融化。


    “劇痛下帶土本能的縮迴了手,隻將重樽肩膀的小塊血肉扯進了神威空間。


    “然後為了防止遭到反擊,立刻進入了虛化狀態,但這全在重樽的意料之中。


    “他直接操縱被帶土收入神威空間的血肉刺穿了帶土的心髒。”


    黑絕分析了起來,因為那一瞬間太快了,它也有些沒反應過來。


    也不清楚白蛇是不是還使用了其他能力。


    “好像是這樣。”帶土瞳孔一凝,“糟了,我得去神威空間將那塊血肉拿出去。”


    萬一那塊血肉就這麽留在神威空間,那他每一次虛化,都等同於將性命放在白蛇手裏。


    “啊那還不快點。”白絕焦急道。


    帶土不顧身體沒完全恢複,直接進入了神威空間中。


    幾分鍾後,帶土從空間旋渦中走出。


    “清理掉了嗎?”黑絕問道。


    絕望的表情出現在了帶土那未佩戴麵具的臉上。


    “找不到了。”


    黑絕沉默了幾秒,突然問道:


    “神威空間不是被你完全掌控的嗎?”


    “是這樣,所以找不到才奇怪。”帶土眉頭緊皺。


    黑絕的語氣變得恐怖,“所以,它會在哪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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