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婷能不高興麽,能不激動麽。


    她恨不得馬上打臉那些敢看她笑話的人。


    蕭靜婷激動的道:“謝謝四……四爺,謝謝您。”


    南景深話鋒一轉,“先別急著謝。”


    “提親時,南家答應婚後給你百分之二華瑞的股份?”


    蕭靜婷低聲答道:“是……”


    “股份我做主收迴來,就算婚禮上的事,你給出的交代。”


    南景深抬手扶額,深陷的眼窩幽然深邃。


    換言之,她想進南家的門,就要放棄股份,這就是代價。


    華瑞的股份,是爸爸一直夢寐以求的東西。


    當初答應給她的時候,蕭靜婷憑著這件事,炫耀了很久。


    現在突然要收迴去,別說爸爸會發怒,她也是舍不得的。


    可如今的形式,似乎……沒有她選擇的餘地。


    蕭靜婷攥著拳頭,指甲深深的嵌進了掌心裏。


    良久,蕭靜婷才顫著聲答應:“好……”


    她大著膽子,看著這個被傳得神乎其神的男人。


    她現在才明白,外界稱唿他一聲四爺,不是恭維那麽簡單。


    他身上自有一種王者的氣概,讓人望而生畏。


    南家的第四子,實則是最出色的,城府最深。


    敢在他麵前動心眼的人,這個世上怕是沒有。


    “大哥,這麽處理,你覺得滿意嗎?”南景深問。


    被南景深這麽一問,南渭陽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答應給蕭家的股份,是從南渭陽名下撥出去的。


    以前,老爺子雖是總裁,但已經退居二線多年。


    所以,南渭陽算是華瑞的最高領導人。


    可,自從南景深迴國,形勢便變了。


    南渭陽這個狡猾的狐狸,本來也是打了股份的主意。


    他在華瑞的股份並不多,那百分之二的股份對他來說很重要。


    現在這件事被南景深做了,比南渭陽親自來做,效果還要好


    這樣,蕭家怨不到他的頭上來,也維護了他大度的姿態。


    南渭陽似笑非笑:“好,怎麽能不好。”


    南景深微笑迴擊:“你滿意就行。”


    兩個男人相互對視,隨後淡然自若的轉開頭去。


    南渭陽道:“還杵在這裏做什麽,把靜婷帶上樓去。”


    南昀心口不服:“憑什麽,這可是你們非要塞給我的人。”


    說完,南昀氣得徑自上樓去了。


    南渭陽沒辦法,看著哭哭啼啼的蕭靜婷,心裏更煩了。


    於是,南渭陽揮手道:“帶孫少奶奶上去。”


    戲散場了,南景深也懶得多留。


    他讓傭人給他下一碗麵,不用端上樓,等洗完澡了自己下來吃。


    他本來是不住這裏的,今晚天色已暗,他忙了一天,也懶得再跑。


    南景深洗了澡下來,傅逸白拎著藥箱到了。


    傅逸白處理了傷口後,蹭了一碗麵條才走,厚臉皮的讓多放了蟹黃。


    ……


    蕭意意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九點。


    她瞄了一眼時間,困意還沒完全散去,更不想起床。


    賴了半個多小時,她才完全清醒了,不得不去洗漱。


    蕭意意到餐廳,恰恰看到胡伯端著早餐出來,往餐桌上放。


    她嘟嘴,並不是很想和胡伯說話,打算悄悄的迴房間去。


    “太太,小葵說你醒了,我給你準備了豆漿油條,快過來吃吧。”


    蕭意意聞言頓住腳步,胡伯腦子後麵,有長眼睛麽?


    意意絞著手指,低頭看一眼自己,腳上的人字拖特別打眼。


    她走路的聲大,肯定是這個動靜把胡伯給驚動了的。


    她看著胡伯手臂上的袖套上有油漬問道:“您親自炸的?”


    她本來想賭氣不理人的,偏偏就管不住自己這張嘴。


    意意覺得囧死了,忙把筷子攥到手裏,夾了一根就往嘴裏放。


    “慢點吃,我一早起來泡的豆子,給您弄的新鮮的豆漿。”


    胡伯站在她旁邊,把豆漿往她麵前推,碗裏放著白色的瓷勺。


    熱氣氤氳飄了過來,意意忽然覺得眼眶濕熱。


    她抬起頭,小臉兒鼓鼓的,滿嘴都是油條。


    她兩隻小爪子分別抓著一根,還在往嘴裏送,咀嚼都比較困難了。


    下一秒,蕭意意的眼前多了一隻垃圾桶。


    意意怔了怔,抬眸認真的看著胡伯。


    老人家麵目慈祥,彎彎笑著的眼尾擠了幾層皺紋。


    她張嘴,把沒咬爛的油條給吐了。


    蕭意意吸一吸鼻子,才知道自己哭了。


    “好好吃東西了。”胡伯笑著問,“還和伯伯生氣呢?”


    意意扁著小嘴兒,“我才沒有生氣了,誰為昨晚的事生氣了呀!”


    胡伯哄道:“是是是,我們的小太太沒生氣,誰敢給你氣受,我都不饒他。”


    “……”蕭意意癟癟嘴,您肯定能饒過自己的。


    她瞪著胡伯,瞪著瞪著,噗嗤笑出聲來。


    結果,一下子沒忍住,眼淚鼻涕都噴出來了。


    她還牢牢的抓著手裏的油條,眼睛到處找紙巾。


    最後,還是胡伯親自抽了紙巾給她擦幹淨。


    她終於嘿嘿笑了:“胡伯伯,我沒有怪你,都怪四爺。”


    她咬了一口油條:“那個人啊,才是最壞的大壞蛋。”


    胡伯一頓,無可奈何的道:“也不是,其實四爺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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