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殺生丸並沒有追上了,唯一郎長舒了一口氣。“終於擺脫這家夥了,真是不應該裝x的。唉,我的低調去哪了啊。”本來唯一郎是一直打算維持劇情的走向的,結果自己這一次差點將一個主要配角拐走,這讓他不由的十分懊悔,也堅定了他躲開這些主角的想法。

    否則不知道那一迴,自己就把原劇情給帶偏了。

    而且,他是打殺生丸未來那把爆碎牙的主意的,如果真的收殺生丸做跟班,那麽到時候即使殺生丸領悟了爆碎牙,自己也無法下手。雖然妖刀並不在乎爆碎牙的那種特殊能力,但是,其牙刀的質量還是對永劫有好處的。

    但是,唯一郎的心底也隱隱的明白,憑殺生丸一言九鼎的性格,這件事恐怕是沒完的,他心中也做出了無法奪取爆碎牙的準備。

    不想繼續向煩心事的唯一郎,確定了一下方位,向著目前東瀛的首都,平安京的方向走去。雖然因為現在東瀛的實際領導者織田信長修建了安土成的緣故淪為了第二繁華的城市,但是畢竟是還是東瀛經濟的中心。並且因為天皇所在,而無人攻打,可以說是整個東瀛最安全的城市。

    唯一郎打算在平安京定居,然後等待劇情的發展。

    可是,他再次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自己當初選擇這個犬夜叉的世界,是一個聯動的世界。所以,在這裏是會出現其他世界的劇情的,或許因為年代問題,還沒有到主線故事,但是前置的劇情卻是會發展的。而作為東瀛首都,也是東瀛妖魔最為泛藍的地方,平安京絕對不會是一個安靜祥和的地方。

    脫離了與主角相關的事件,唯一郎將趕路的速度降低了下來。畢竟他可不想自己變成一個趕路的機器,而且他並沒有什麽急事。

    這一路上,唯一郎開始了遊山玩水模式。不過,在這亂世之中,要不是有龍戒強大的物資支撐,恐怕他也很可能和那些難民一個樣,即使他有著神奇的衣服。

    當然,在遊山玩水的同時,唯一郎也沒有忘記除掉一些不長眼的妖怪,或者幫助一些被侵襲劫掠的村落。也因為他並沒有趕盡殺絕,很多劫後餘生的妖怪和山匪開始傳唱,讓他永劫劍聖的大名也越來越響亮。

    隨之而來的當然就是麻煩。很多自以為勢力強大的軍閥們都不斷派人追蹤唯一郎試圖將他請到自己的地盤,為自己征戰。隻是被唯一郎一一的迴絕了。不過,為了以後可以安定的生活,他在麵對織田式和其一些家將,還有德川家族的邀請,僅僅是婉拒而已,算是留了情麵。

    當然,即使如此,這些人也不一定會罷休。而且因為沒有請到唯一郎,他們迴去之後必然會被責罰,那麽因此從他們嘴裏也不會說出好聽的話來。唯一郎對自己未來的名聲是不打算再關注了,畢竟眾口鑠金,自己必然會成為這些人口中的小人,或者不識時務之人。

    但是,結果出乎唯一郎的意料。雖然被拒絕,但是這些人對唯一郎的態度仍舊沒有什麽太大的變化。甚至一些沒有見到唯一郎強大戰鬥力的人也是如此。好奇的唯一郎不由對羽柴家派來的人打聽了一下,畢竟,羽柴家中還是寄宿著原身的親人,關係多少親近一些。

    羽柴家仆人的迴答讓唯一郎有些哭笑不得。因為有心人推算出了唯一郎的目的地,正是平安京。因為現在即使群雄割據,卻也在表麵上共尊天皇,所以,唯一郎前往平安京這件事被揭露出來之後,所有人都默契的停止了對唯一郎抹黑的動作。

    倒不是如今天皇同樣還有多麽大的影響力。而是,如果唯一郎前往了京都,那麽也就相當於走向了另外的一個戰場,人類與妖魔的戰場。出於對這種人的尊敬,他們選擇的默許唯一郎的行為。畢竟他們也不想自己辛辛苦苦打下了江山,卻最後被妖魔屠戮。

    聽到了原委,唯一郎突然有些不想去京都了。看來,那些強大武士和陰陽師聚集京都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向往權利和繁華,反而是要麵對更加高級的戰鬥。

    行至半路,那些前來邀請的人已經都被唯一郎徹底磨沒了耐性,各自退去,原本熱鬧的隊伍再次變得冷冷清清,僅剩唯一郎一人。這倒是合了唯一郎的意,畢竟,他實在是不喜歡這些別有目的之人跟著他不斷的溜須拍馬。

    本著伸手不打笑臉人的涵養,唯一郎也無法強行驅趕這些人。如今他們終於各自離開,讓唯一郎很是滿意。隻是,在羽柴家的那位家臣離開是滿含深意的眼神,讓唯一郎感覺到了一絲的不對。

    思考了一會,唯一郎終於確認,這些人在躲避著什麽。可是他卻並沒有看到什麽異常,附近也沒有什麽戰場。那麽這些人到底在躲著什麽呢?妖怪?可是這附近一點的妖氣也沒有啊。或者是其他的什麽東西。但是為什麽卻沒有一個人跟我提起呢?是不能說還是想看我的本事?

    想不明白的唯一郎幹脆就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唯一郎不打算改變自己的前進路程,畢竟他不覺得有什麽東西可以阻礙自己的前行,即使是這個所謂的命運都不行,就更不用提別的了。

    就在唯一郎仍舊堅持著向前前行的時候,那些過來規勸唯一郎歸順自家主君的家臣們卻是難得的聚集到了一起。他們每個人都帶著一種難言的神色,場麵沉默的有些尷尬。終於,一位年輕的家臣忍耐不住,對著身邊另外的一個君主的家臣小聲的詢問道:“前麵就是那裏吧。劍聖大人居然沒有一點換一條路的意思,想來就是想去那裏吧。”

    被詢問的家臣搖了搖頭,“不知道劍聖大人到底是怎麽想的。但是想來劍聖大人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必然有著對付那東西的本領。果然不愧是要前往京都的大人。”

    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家臣雖然來自不同的主家,卻是難得的保持了一致的感覺。他們齊齊的點頭,“沒錯,劍聖大人是打算挑戰那東西。或許以劍聖大人的實力,是真的可以消滅的。到時候我們生存的空間就又多了一些。畢竟雖然有著陰陽師大人們的封印,可是隻要在那東西力量的籠罩下,都是寸草不生的。”

    沒有探尋那些人打算的唯一郎大搖大擺的向著前方走去。雖然現在是在樹林之中,可是他一點也不擔心自己會有什麽危險。或許有危險的將是他的敵人。

    可是突然,唯一郎的腳步停了下來。他感覺自己前腳踏出的位置有一道結界。這個結界並不阻礙人類的通過,甚至可能不會阻止妖怪的進入。那麽,這個結界顯然就是對內的。結界裏麵應該是鎮壓著什麽。唯一郎瞬間就明白那些家臣們在顧忌什麽,想必就是這結界之中被鎮壓的東西。看那些人的行為,這東西顯然是鼎鼎大名的,隻是唯一郎在自己的記憶之中卻沒有找到對應的。畢竟,原身是被養在城市深處的金絲雀,根本無法接觸那些裏世界的東西。

    不過,即使如此,唯一郎雖然呆愣了一下,但是他還是將自己的腳穩穩的踩在了地上,並且步履不變的繼續前行。

    踏入結界的唯一郎好奇的發現在這個結界內部和外界完全是兩種樣子,就連天空都是陰沉的深紫色。空氣中也彌漫著一股低沉卻怨毒的殺氣。這個被殺氣籠罩的結界中,沒有蟲鳴,沒有鳥叫。天地萬物似乎都陷入了死寂。

    唯一郎眉頭一皺,他蹲下身來,拈起地上的泥土,用手將土塊搓碎。他發現泥土之中沒有一點的水分,隻要輕輕的搓動就會碎成粉末。但是更加可怕的是,泥土中原本屬於大地的生機也早已消散殆盡。也就是說,這結界之中的大地,已經死了。

    “好兇厲的東西。僅僅是殺氣就可以侵蝕殺死他所在的大地嗎?”唯一郎皺著眉自言自語,“我倒是越來越好奇你到底是個什麽東西了。有這麽強大的力量居然還被東瀛的這些陰陽師或者神官被封印在了這裏。”

    說罷,唯一郎起身,向著這封印的中心走去。越往深處走,殺氣越加的濃烈。要不是唯一郎是神靈降維的分身,恐怕就會迷失在這濃鬱的殺氣之中,變成一個隻知道殺戮的瘋子了。

    當然,更有可能的是被這裏的殺氣所腐蝕,連靈魂都無法逃離。最終被侵蝕的化為一片虛無,一旦殘渣都不會剩下。

    看著空氣中彌漫的殺氣,唯一郎似乎是想到了什麽,但是他卻不敢確認。因為他其實是從東瀛西麵的方向向著正中的京都前往的,而那個東西應該是在關東地區,並不是在這邊。那麽,如果是被擊碎之後四散的碎片就有如此恐怖的力量,那麽原本的本體根本不肯能是這小小的東瀛可以擊敗的可怕存在。

    另外,通過之前唯一郎對泥土的查看,這種殺氣的侵蝕恐怕要有五百多年的不斷侵染才能給大地造成如此破壞。而按照時間推算,如果真如唯一郎所想的是那個東西,那麽就必然是最初的那一塊,而不是在二百年前被擊碎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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