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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實說就皇太極提出這個條件,乍一聽上去好像是不錯的樣子。


    捐出了半年的俸祿,但實際上這玩意兒就是個虛假的口號而已。


    別的不說,就皇太極半年的俸祿,其實還不如他剛才準備送給這個張桐的那一托盤金子價值高。


    但是按理說,他覺得忽悠忽悠的也能忽悠過去,他說捐獻半年月俸之後,就等著張桐的迴應。


    哪知張桐卻笑眯眯地搖搖頭,說∶“王爺為人豪爽,我們這些人都知道了。”


    “隻是沒想到王爺一出手竟然就是半年的俸祿,我們真是好生敬佩。”


    “隻是我們這些人嘛,出發之前都已經聽陛下說過了,他說了這東南水災自然是希望官員們能夠慷慨解囊的。”


    “但是也確實是考慮到朝廷上的各位官員生活也不容易,一家老小都要養,家裏麵的奴仆也都是要發銀子。”


    “如果他找諸位大臣們要的銀子太多,那終究不是個事情。”


    “到時候官員們日子過不下去了,還是得從朝廷甚至是從百姓手裏麵拿迴來,這樣的話有違陛下的本意。”


    “所以我們陛下說過了,一般的官員捐獻的銀子不得超過半個月的俸祿,要是超過半個月的俸祿,那是不行的。”


    這皇太極聽到了這話倒也沒有什麽好說的,這下子連半年的俸祿都省了。


    隻看到他說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好跟別人有什麽太過不一樣的地方。”


    “我要是獻出半年的俸祿,那說起來還跟別人不一樣了,到時候也是讓陛下為難。”


    “既然這樣那我也捐半個月的俸祿吧。”


    可是沒想到那邊的張桐竟然又搖搖頭說道,“這個話可不是這樣說的,有些官員嘛,自然是不得超過半個月的俸祿。”


    “但是對於王爺你嘛,我們陛下可是特意交代過他給王爺定了個數,他說了讓我今天務必要把這個數給帶迴來。”


    皇太極聽了這個話心裏一驚,已經有一點不太好的預感,他在勉強擠出幾分笑容。


    但是他這笑容實在過於勉強,臉上的肌肉都有點僵硬,張桐看了也是暗自好笑。


    隻看著皇太極有點惶恐地問道,“那不知陛下需要我捐多少錢,隻要是陛下有話說,隻要是我做得到的,我絕對不會有任何的猶豫。”


    張桐點了點頭,然後伸出了五根手指,皇太極一驚,問道∶“難道是五十兩?”


    那張桐搖了搖頭,皇太極心裏更慌,“難道是五百兩是吧?”


    那張桐還是搖了搖頭,這皇太極整個人的臉色都變了,“難道是五千兩銀子嗎?”


    “這五千兩銀子可比我半年的俸祿還要多了,這樣說起來的話,我也拿不出來啊,這陛下未免有些強人所難了。”


    他看到張桐臉色慢慢變了,皇太極心裏也有點惶恐,話頭一轉又馬上說道,“不過既然是陛下的命令下來了,那麽我即便是做不到,那也肯定要去努力做,我現在的銀子,就算我砸鍋賣鐵,也一定給陛下湊出來,請公公你還欠我一些時日,不出半個月我絕對把這五千兩湊起來。”


    可是那張桐臉上的冷笑越來越深,冷冷地說道,“王爺是不是誤會了,我說的是五箱金銀財寶。”


    那邊在說著話的皇太極就如同一個正在叫的公雞,突然被捏住了脖子。


    皇太極再也說不出半句話來,他的臉色超激動到憤怒到失落到絕望。


    他整個臉的肌肉都在顫抖,最後勉強扶著桌子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仍然強製辯解到問∶“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我從北邊迴來的時候鳥人,一生就是有什麽金銀財寶,那也都上交給陛下了,我哪來的五箱金銀財寶,弄個陌陌不要開玩笑了。”


    事到如今這張桐豈能容他再胡說八道,他慢慢的把伸出的五根手指收了迴來,然後攏進袖子裏麵。


    整個人的氣勢都變了,帶有幾分陰森恐怖,再也不是剛才那副和尚身材的樣子。


    但是聲音裏麵帶有幾分冷酷說道∶“王爺,今天我來到這裏,你就不要再跟我開玩笑了吧。”


    “你就是有些事情瞞得了我,難道瞞得過錦衣衛嗎?瞞得過東廠嗎?瞞得過個陛下嗎?”


    “現在我們找你要五箱金銀財寶,一來也是為了幫你積德行善,東南的災民還嗷嗷待哺。”


    “你把五箱金銀財寶拿出來,換了糧食就冷,東南的百姓也算是積德行善,對你的後人嘛可是他有好處的。”


    “二來嘛,陛下要你做事,你老老實實做了,陛下自然高興。”


    “老實說,你那五箱金銀財寶是誰送來的?怎麽送來的?什麽時候送來的?我們陛下一清二楚。”


    “如果不是你還有一點點利用的價值,陛下早已經把你給宰了。如果你老老實實的交出那五箱金子,那必然無事。”


    “但如果你不肯交出那五箱金銀財寶財寶嘛,那我們陛下說了…”


    說這裏的時候,張桐突然停頓了一下,總而言之,皇太極聽到這話心裏卻慢慢有了幾分好奇。


    “如果是我不肯交出來,那陛下會怎麽樣?”


    張桐的臉上笑容更深了,但是那皇太極看見張桐的這個笑容,就有人看到惡鬼一樣。”


    張桐竟然說道∶“別瞎說了,因為皇太極願意交出也就罷了,好像太極要是不願意交出這五箱金銀財寶,就讓我們把你皇太極給宰了,然後把五箱金子帶迴去。”


    就算是皇太極此時也不由得渾身癱軟發冷,險些沒從椅子上滑落下去。


    他就算是一個再如何的雄主,被折騰了將近一年了,也早已消磨掉了他不少的事情。


    他原本以為這朱由校按理說不應該殺他,但是他沒想到朱由校要比他想象中更加沒有耐心。


    是啊,他現在在大明皇朝的京城裏麵,如果朱由校想宰了他,那是如何輕而易舉的一個事情。


    其實對於朱由校來說,宰了這皇太極,手上少了個工具,以後攻打遼東的時候固然多了幾分麻煩。


    但是宰了這皇太極也不是什麽太了不得的事情。


    反正他現在軍隊有了足夠也有你已經足夠強大,火槍火炮就更不是這些建奴奇兵可以抵擋得住的,這皇太極宰了也就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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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唿,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表情,仿佛對什麽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裏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麽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於後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然後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於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麵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麵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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