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是個男的,我怎麽會怕她們,反正來就來,又不是我吃虧。脫就脫唄。當時也是借著酒勁兒。就開始唿啦啦跟她們玩起來了。其實我也是模糊的,總之第一把我是記得的,卓小雨和萱萱都把外套給脫了,而我也輸的脫的隻剩下光膀子了,要不是因為在單獨的包廂裏,我還真不好意思脫的這麽純粹。不過為了讓她們丟人,我還是忍了。卓小雨就在那笑,說:“怎麽的,還玩不玩,許默。你再輸下去,可就不是脫衣服的節奏了,你已經沒有衣服了,而是要脫褲子了,你行不行啊?玩不起就算了。”


    我氣得不行,我說:“怕就不是男人,玩不起也不是男人。”


    卓小雨就說好,“這可是你說的。”於是她拿起了一瓶酒說,“要不這次咱不來一杯一杯的了,咱來一瓶一瓶的,怎麽樣?”


    我咬咬牙說,“行啊,到時候喝不下的,可就得脫衣服了啊?”


    她說:“行,不過你是男的,你得讓著點兒我們。我們倆喝一瓶,你一個人喝一瓶!”她這麽一說,我不爽了,但沒辦法,誰讓我是男的呢。


    後來她們還是輸了,剛剛卓小雨脫了,脫了外套以後,裏麵還有兩件,我就無語了。但這次,輪到萱萱姐脫了,她沒辦法了,好像裏麵隻剩下那什麽了,脫了的話就完了。褲子的話也是一樣,她就苦著臉問我脫鞋子行不行。我又不傻,當然說不行了。那會兒不少人還吵吵鬧鬧,起哄,說:“萱萱姐,願賭服輸啊,這樣玩不起,可不行哦,不能服眾啊。”


    萱萱姐哭喪著臉,看了眼長劉海,估計是請求長劉海幫她說話,我看著長劉海,盯著他,,指著他說。“那什麽,我們之間的事兒,你可別插手啊,你要敢插手,我就讓小胖打你。[ 超多好看小說]”


    小胖這會兒跳出來了,還很支持我,說:“對啊,你要敢插手,我就真的打你了,這是默哥和萱萱姐之間的賭約。”


    長劉海笑了下,不但沒有攔著我,反而哈哈笑,說:“行啊,你要有本事讓她脫,我也不攔著行了吧。”我就罵了句:“你真沒出息,不知道護著自己的女人到底啊。”


    這時候我看到萱萱姐好像咬咬牙,想要脫的樣子,卓小雨說:“別了別了,鬧著玩兒呢,當什麽真啊,在這麽多臭男人麵前脫了你以後咋做人啊,別聽許默這小臂崽子胡說。”


    哪知道萱萱姐還不聽,一手,打掉了卓小雨的手,說:“不行,我是願賭服輸,說到做到,是我輸了。”


    我以為她真的會脫呢,等著看呢,哪知道,她拿起一瓶剛剛開的酒,然後對著嘴巴就灌了下去,看的我們都嚇了一跳。


    卓小雨還上去攔她,說:“別喝了,至於嗎,許默跟你開玩笑玩呢。”哪知道她眼睛紅紅的,說:“喝就喝,我說了,我不是玩不起的人。”


    然後,還挑釁似的,掃了我一眼,開始灌酒。我們要攔,她還不讓我們攔,還打我們,搞得好像要哭了的樣子,整的讓人挺心疼的,不知道是受了啥刺激。就開始灌酒。


    灌到一半的時候,她好像吃不消了,身子都有點顫抖了,因為,她是站著灌酒的,估計是為了耍酷,但沒想到耍酷不成,居然自己先扛不住了。冬吉醫技。


    “行了行了,別喝了,至於這麽較勁嗎。”卓小雨拉著她,可是她卻不依不饒,最後,我看她好像都站不住了,才把那瓶酒給灌下去。看的我有點無語了,她還對著我仰了仰脖子,我看到她整張臉都紅了,白皙的脖子,也紅的不行了,紅的讓人心疼,她還對我說,“怎麽樣,許默,我說到做到了吧,沒有玩不起吧?我跟我的人生一樣,沒有玩不起,我自己決定了的事,哪怕是錯的,我也要跪著走完,誰說我玩不起的!”


    說完這個,她眼淚就掉下來了,用那紅紅的眼睛瞪著我,我就特別奇怪,咋迴事,瞪著我幹啥,我就趕緊過去扶著她說,“怎麽了,萱萱姐,我是不是哪兒得罪你了,你說出來,我也好痛快痛快,如果真的是我的錯,我樂意承擔你的所有懲罰。”


    她就突然,哈哈笑了起來,然後好像就暈過去了,我嚇壞了,卓小雨過去抱著萱萱姐,說,“這傻妞,喝醉了,睡著了快要,別擔心。”


    我們這才鬆了口氣,說原來是喝醉了要睡著了啊,還怕是酒精中毒啥的,最後大家都散場了,這場生日會吧,也不說開心,也不說不開心,就是萱萱姐又有點奇怪,我心想他們這三角戀愛關係也太複雜了,想我給她做主呢吧。不過我也答應過麻子臉和長劉海,這件事,我不管。


    那天我也喝得不行了,估計是王安民這樣的保守派,沒怎麽喝酒,是他叫上服務生以及打了車,把我們給送迴去的,至於小雨姐和萱萱姐,有德叔的護送,誰都不用擔心。倒是好像我看到德叔叫了我一聲,我喝醉了,不知道是不是做夢。


    那天晚上做夢夢到萱萱姐了,夢到她還在喝酒,我問她為什麽喝酒,她說她喝酒是為了滑胎。我問她什麽叫滑胎。她就說,“滑胎就是墮胎的意思,把自己即將生下來的小孩,就那麽打掉,從肚子裏流出來。”


    然後她突然間用那血紅色的眼睛看著我,然後,兩隻手的指甲,不知道為啥變得很長,然後,她把爪子,弄到了肚子上,最後,猛地一下,從肚子裏把腸子什麽的都給抓出來了,可嚇壞了我了。可是,這還不夠嚇人,我就問她,“你幹什麽,萱萱姐,趕緊送醫院啊,你這是在自殘。”


    她突然間跟我說,“你看看我手裏抓著的是什麽,”


    我就好奇,說我不敢看,她就咯咯笑,說:“你看嘛,你肯定感興趣的。”我就看了一眼,她抓在手上的,哪裏是什麽腸子,而是一個夭折的小孩子,這個小孩子,血紅色的眼睛瞪著我,身子都還沒有一個巴掌那麽大,就跟小老鼠似的,被她給抓在手上,恐怖死了,特別的嚇人。


    我尖叫一聲,“萱萱姐,這是什麽,你快扔了她。”


    她就笑,笑的很詭異很恐怖,說,“這是你的孩子啊,你不認識他了嗎,你是他爸爸,他在叫你爸爸呢,”


    這個時候,這個孩子還真的開口說話了,“爸爸,爸爸,你為什麽不要我,你為什麽要把我拋棄,你還我命來!!”


    最後一句話說完的時候,我嚇得醒來了,然後整個人掉在地上,摔的很疼,我這才發現,我還在寢室的床,從床掉下來的,可嚇壞了我了。


    小胖他們好像也被我吵醒了,罵了句,問我怎麽迴事,吵毛線啊,想爸爸了是麽?我看了看時間,才淩晨一兩點,天還沒亮,小胖李敏他們眼睛也是紅紅的,都問我怎麽了,是不是做惡夢了,我說:“是啊,夢到我的孩子了,死了,向我索命來了。”小胖就笑,說:“是嗎,你又把哪個女的肚子搞大了?”我罵了句:“草,你默哥我是那樣的人麽,滾去睡吧。”


    等他們去睡了以後,我卻突然睡不著了,不知道為什麽,總是會想起夢中的那個小孩子,滿臉是血,一臉仇恨的看著我的樣子。


    我突然想起了蕭璐,璐璐為了我的那個孩子,是不是也是這樣可憐的死去。我突然覺得自己做錯了很多事,造孽了啊,孩子這麽小,多可憐啊。


    如果以後還有人為了我懷孕,無論如何我都會讓她生下來,不能讓一個小生命這樣隕落,否則我每天晚上都會做惡夢的。


    不過夢到萱萱姐是怎麽迴事?可能是因為跟她拚酒的緣故吧,可是她那眼神,太滲人了吧,我哪兒得罪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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