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酣睡的胡亥,突然被一隻溫柔的手推醒。他眼睛也不願意睜,說了一句。


    “沒有什麽緊急的軍情,就別叫醒朕!”


    說著再度把那豐滿柔軟的身體摟在懷裏,“再陪朕睡會。”


    呂雉貼在他耳邊說:“那個女刺客肯招供了,冰鳳凰請陛下親自去審訊。”


    胡亥當時精神了,翻身坐了起來。旁邊伺候的喬鬆以及袁鳳姣同時服侍二人穿衣。


    看到袁鳳嬌嬌美可愛,胡亥忍不住在她臉親了一下。


    誰知道對方並不像往常一樣一臉厭惡的躲避,反而紅著臉低下頭去,等他親完了,這才繼續服侍。


    “你不恨朕了?”


    呂雉在旁邊說話了。


    “這丫頭是臣妾一手培養起來的死士,臣妾既然是陛下的人了,她自然也跟著臣妾一起伺候陛下。


    “陛下既然喜歡她,盡管隨時喚她侍寢,這次她絕對不會再推辭的。”


    想不到自己一時的意氣,收了呂雉,卻無意間消除了身邊一個最大的隱患。


    於是他就點了點頭,“鳳姣以後就和喬鬆一起貼身護衛朕。隻要你忠心耿耿,朕就絕對不會負你。”


    “奴婢遵旨!”


    這迴就連喬鬆也一起非常溫順的答應。


    原本胡亥計劃想冊封她為夫人的,卻被權臣所阻止。


    理由是她原本是公子扶蘇的歌女,沒有顯赫的家世,怎能擔得起夫人這個名分?


    胡亥的前朝剛剛穩定,自然不願意為這件事兒,傷了和群臣的和氣,隻好退而求其次,封她為八子,袁鳳姣也獲得了同樣的位份。


    胡亥帶著他們已經幾人來到了刑訊室,剛到了裏麵就聞著一股撲鼻的香味。


    不知是是用了一種特殊的香料,裏麵還懷疑我蜂蜜的甜香。


    就聽到裏麵有人聲嘶力竭的在喊。


    “放過我吧,我什麽都樂意說。”


    正是那名行刺自己的女刺客。


    “你們究竟對她做了什麽?”


    負責審訊的田馨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辦了個鬼臉,表示自己無辜。


    “冤枉呀,陛下。我們什麽也沒有做,隻是請他洗了一迴澡而已。難道這還有錯嗎?”


    那個女人雖然有點姿色,但畢竟是個刺客。是過來要自己命的,絕對不可能跟自己同樂的。


    既然是這樣,還有什麽過分不過分的。


    於是有人替他打開了牢房門,隻見那個女人被綁在一個鐵柱上。


    除了腰間外,其餘部位再也沒有一絲遮擋。


    不過這些不是胡亥關注的重點,重點是這些混有蜂蜜的香味,居然是從那個女人的身上發出來的。


    盡管那個女人已經被綁得動彈不得,旁邊的人還是非常關心他的安危,當時有許多女衛士爭相擋在了胡亥的前麵。


    老遠的看去,那個女人的身上有了許多恐怖的鞭痕。隻不過,身上多了許多山螞蟻。在他的身上肆意的叮咬。


    就這種滋味,別說是正在受刑之人,就算毫不相幹的胡亥遠遠的看著,也都替那個女人疼。


    “皇上饒命,奴婢什麽都願意說。求求你,快把那些螞蟻弄走吧。”


    胡亥非常無語的看了一眼身邊的田馨,朕隻是想叫你注意一下形象,不要隨意的動用鞭打之類的酷刑。


    你這倒好,倒是沒有打人,這螞蟻叮咬又無法掙脫的滋味,恐怕任她是誰都受不了吧。


    這手段真的是狠辣。


    不過,我喜歡。


    看到身邊的女人嚴防死守,唯恐自己在近前一步做出什麽不可思議的事情。


    胡亥雖然無語,卻也接受了這個事實。


    “反賊,現在你該告訴我,你究竟是誰?來自哪裏?誰派你來的?”


    那個女子渾身被叮咬的難受,隻求早一點脫離這種恐怖的酷刑。


    不等胡亥繼續問下去,就一股腦的全說出來。


    原來他的家鄉在大秦國的東北方的海島上,那裏有一個濊人部落。


    那個首領是一個武藝高強的奇人異士,名叫滄海君。當年用一百二十斤大鐵錘襲擊秦始皇的就是他。


    聽到他說起了博浪沙襲擊秦始皇的事情,胡海睜大了眼睛。


    “那個反賊滄海君現在在哪裏?朕這就派人去滅了他們全家!”


    那個女人嚇得一哆嗦。


    “家父在十年前就已經病死了,家裏就剩奴婢一個人。”


    “家父?你究竟是誰?”


    “奴婢繼承了濊人部落首領的職務,手下人都叫奴婢濊人君,奴婢名叫滄海月明。”


    “你的手下還有什麽人?”


    “惠人部落裏有男武士一百五十名,名叫滄海力士,個個力大無窮,可以衝鋒陷陣。


    “女武士一百五十名,個個體態輕盈,身手敏捷,用的武器就是流星錘。經常執行一些暗殺任務。”


    胡亥叫旁邊的官員記錄下她的供詞,並叫人去濊人部落,招安滄海月明的那些手下。


    然後繼續審問。


    “誰派你來刺殺朕的?”


    “是楚國的客卿張良叔叔,當年他對我們濊人部落有恩,家父臨終遺言叫我們很好的聽從他的命令。”


    “他現在還在趙地嗎?”


    對於張良這個名字,胡亥可謂是如雷貫耳。


    如果自己不穿越到胡亥的身上,來到秦漢末年一定會四處尋訪這位堅韌不拔的義士,然後定為生死之交。


    隻可惜現在由於立場的不同,也隻能不死不休了。


    那個女人卻令他失望了。


    “張叔叔早就隨著沛公一起撤到楚地去了,他怎會傻傻的等在這裏叫你們去抓。”


    聽到這個女人對自己仍有一些怨氣,胡海冷笑一聲。


    “你快說,張良是個喪心病狂的反賊,應該千刀萬剮!”


    誰知道這顯然是觸及了這個女人的底線,他咬緊牙關不肯吐露一個字兒。


    胡亥冷笑一聲。


    “既然你不肯配合,那麽繼續在這裏享受吧。我們走。”


    眼見禍害和其他的人再也不願意瞅自己一眼,轉身就要出去。


    這個女人的心理大為崩潰,突然聲嘶力竭的大聲喊。


    “張良是個喪心病狂的反賊,早該千刀萬剮!”


    喊了一聲,唯恐沒有效果,接連喊了三聲。


    胡亥這才冷冷的吩咐了一句。


    “洗幹淨他身上的香油和蜂蜜,這麽髒兮兮的,像什麽話?等會兒叫他去我的寢宮問話。”


    過了不知多久,那個女人垂頭喪氣的進了胡亥的寢宮。


    眼見最違心的話也都喊了出來,對於胡亥一些非常過分的舉動,不但不再反抗,反而配合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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