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代價
“好，我知道了，今晚行動吧。”
張霄放下電話，拿起筷子繼續開吃。
然而身邊兩個人卻已經完全沒有胃口了。
一個迫切的想要知道電話的具體內容是不是跟姓南的有關係，另一個則是完全不想讓張霄離開自己的視線。
張霄抬起頭，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咋了？麵不好吃？”
茅飛眼角的肌肉都在跳動，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聲線多了幾分沙啞：“是不是有結果了？”
張霄嗯了一聲：“先吃飯。”
“老大，你就告訴我吧，心裏懸吊吊的我也吃不下去啊。”茅飛哀求道。
侯小雨跟著說：“你要出去嗎？霄哥哥！”
張霄無奈的放下筷子，拿紙巾擦了擦嘴，說：“晚上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留在家裏，哪兒也別去。對了，讓阿姨也留在家裏啊。”
侯小雨情緒有點低落，她現在對張霄太依賴了。
其實這樣並不好，張霄不可能一直都留在她身邊的，侯小雨終究還是要學會自己麵對一切。
雖然聽上去有幾分的殘忍，然而這就是生活，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生活。
跟侯小雨不同，茅飛現在是徹底激動起來，他本來就憋著一口氣，還以為這口氣得等好幾天才能有機會發泄出來，沒想到胡佳航的效率這麽高，間隔還不到幾個小時就把幕後的黑手給揪了出來。
然而張霄就是不肯細說，茅飛無奈隻能低頭繼續吃麵，不過這次他的速度提高了不止一倍，幾乎就是兩三個眨眼的功夫，這家夥的碗就已經空空蕩蕩了。
“我吃飽了，咱什麽時候走？”茅飛一抹嘴，催促道。
張霄哭笑不得，隻能無奈的將二度拿起的筷子放下，說：“現在就走！”
又囑咐了一番侯小雨後，兩人離開了侯家，開車趕去跟胡佳航匯合。
到了胡佳航的家，何大依舊是陪著弟弟在看動畫片，何二的笑完美的符合了他的身份，一個傻子……
何大手裏攥著手帕，不時給弟弟擦擦口水什麽的。
看到張霄，何大立刻站起來打招唿。
張霄擺了擺手：“事情都處理妥當了？”
“嗯，我也是剛從警察局迴來，對方做了個筆錄，然後一位姓平的先生幫著處理了後麵的事情。”何大如實迴答。
張霄點頭，又說：“今晚我要去砸了小花會的總部，有興趣嗎？”
何大愣住了。
張霄淡淡的說道：“這隻是邀請，不是命令。”
何大深吸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說：“樂意之至。”
張霄便不在多說什麽，徑直去往了胡佳航的臥室。
跟在他身後的茅飛拍拍何大的肩膀，說了聲謝謝之後也跟著鑽了進去。
胡佳航正在擺弄電腦，聽到門口的動靜之後停下來，轉動椅子正麵朝著張霄：“老大，你過來看。”
張霄走過去，胡佳航順手指著電腦顯示器上說：“南齋先生，小花會的創辦者、幕後大老板。蓉城最神秘的幾人之一，名下有大批的產業，大部分都是從其他人手中得來的，號稱蓉城情報之王，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就在一個禮拜之前，南齋先生的名下忽然多了一個礦產資源，而這個礦產的原本持有者，就是徐長禮！
對了，南齋先生，還是個女人！傳聞她有著沉魚落雁之美貌，真實的年紀無人知曉，但是見過她的人都說她應該還不到三十歲，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茅飛死死的咬著腮幫子，惡狠狠的說道：“管她是男人還是女人，反正她很快就要變成死人了。”
胡佳航又說：“你可莫要小瞧了南齋先生，此人既然能屹立蓉城這麽多年，不僅創辦了小花會這樣的組織，還攀爬到了跟謝定天之流齊名的程度，足見此人的手腕心機何等了得。別的不說，光是小花會內部就稱得上是高手如雲，實力比你強的比比皆是。而南齋先生身邊還有一個非常神秘的保鏢，沒有人見過這個保鏢的真麵目，但是他的實力卻是公認的強悍，在蓉城暗世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張霄摸著下巴說道：“一個完全沒有名字的人居然可以博得如此多的嘉許，看來南齋先生身邊這位保鏢果然是有幾把刷子的嘛！”
茅飛顯得有些不耐煩，當然更多的還是狂躁，嚷嚷道：“都是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我就不信他能有多強？他就是再能打，能比得過老大麽？是吧老大？”
張霄無奈的看了茅飛一眼：“哦，這時候倒是把我想起來啦。”
茅飛嘿嘿笑了笑。
這家夥，誰要是被他憨厚的外表騙了，那就等著倒黴吧。
“還有其他的情報嗎？”張霄繼續問道。
胡佳航在鍵盤上摁了幾個鍵，電腦畫麵順勢一轉，畫麵中出現了一間高檔會所。
“這間會所是小花會真正意義上的總部，位於蓉城南郊一代，同時也是南齋先生的居住地之一。這裏的消費水平很高，實行的是會員推薦製度，並不會主動派發會員卡，說白了就是你有錢都不見得可以進去玩。需要至少三位老會員共同推薦才有機會被吸收進去。”胡佳航的調查可謂是相當細致了，這也是他的辦事風格，事無巨細。
雖然有時候這樣的風格會顯得比較繁瑣，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細節決定成敗嘛，很多事情往往輸贏就在細節上。
乍一聽胡佳航調查出來的這些情報貌似沒什麽卵用，張霄他們又不是要去會所辦理會員，可是誰又能保證這些細節在之後不會發生作用呢？
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
茅飛已經聽得相當不耐煩了，說：“咱到底什麽時候出發啊，我現在恨不得就將這個場子砸個稀巴爛，將那個什麽南什麽先生的揪出來當場打死，如此才能泄掉我心頭之恨！”
胡佳航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問題了，南齋先生，不能殺！”
茅飛一聽這話差點蹦起來，大聲的質問道：“憑什麽不能殺！”
胡佳航都不想跟這位已經快要失智的家夥多廢話什麽，隻是看著張霄，認真的說道：“南齋先生在蓉城人脈廣泛，不少人都找她買過情報，這些客戶中不乏一些家族勢力強大之輩。他們構建了一張人際關係網，南齋先生通過這張網將自己保護起來，我們如果貿然將她擊殺……怕是會惹來整個蓉城上流社會的抵觸，甚至是反撲。那樣代價太大，也太不值得了。”
“好，我知道了，今晚行動吧。”
張霄放下電話，拿起筷子繼續開吃。
然而身邊兩個人卻已經完全沒有胃口了。
一個迫切的想要知道電話的具體內容是不是跟姓南的有關係，另一個則是完全不想讓張霄離開自己的視線。
張霄抬起頭，詫異的看了他們一眼：“咋了？麵不好吃？”
茅飛眼角的肌肉都在跳動，拳頭緊緊的攥在一起，手背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聲線多了幾分沙啞：“是不是有結果了？”
張霄嗯了一聲：“先吃飯。”
“老大，你就告訴我吧，心裏懸吊吊的我也吃不下去啊。”茅飛哀求道。
侯小雨跟著說：“你要出去嗎？霄哥哥！”
張霄無奈的放下筷子，拿紙巾擦了擦嘴，說：“晚上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留在家裏，哪兒也別去。對了，讓阿姨也留在家裏啊。”
侯小雨情緒有點低落，她現在對張霄太依賴了。
其實這樣並不好，張霄不可能一直都留在她身邊的，侯小雨終究還是要學會自己麵對一切。
雖然聽上去有幾分的殘忍，然而這就是生活，無情無恥無理取鬧的生活。
跟侯小雨不同，茅飛現在是徹底激動起來，他本來就憋著一口氣，還以為這口氣得等好幾天才能有機會發泄出來，沒想到胡佳航的效率這麽高，間隔還不到幾個小時就把幕後的黑手給揪了出來。
然而張霄就是不肯細說，茅飛無奈隻能低頭繼續吃麵，不過這次他的速度提高了不止一倍，幾乎就是兩三個眨眼的功夫，這家夥的碗就已經空空蕩蕩了。
“我吃飽了，咱什麽時候走？”茅飛一抹嘴，催促道。
張霄哭笑不得，隻能無奈的將二度拿起的筷子放下，說：“現在就走！”
又囑咐了一番侯小雨後，兩人離開了侯家，開車趕去跟胡佳航匯合。
到了胡佳航的家，何大依舊是陪著弟弟在看動畫片，何二的笑完美的符合了他的身份，一個傻子……
何大手裏攥著手帕，不時給弟弟擦擦口水什麽的。
看到張霄，何大立刻站起來打招唿。
張霄擺了擺手：“事情都處理妥當了？”
“嗯，我也是剛從警察局迴來，對方做了個筆錄，然後一位姓平的先生幫著處理了後麵的事情。”何大如實迴答。
張霄點頭，又說：“今晚我要去砸了小花會的總部，有興趣嗎？”
何大愣住了。
張霄淡淡的說道：“這隻是邀請，不是命令。”
何大深吸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了笑容，說：“樂意之至。”
張霄便不在多說什麽，徑直去往了胡佳航的臥室。
跟在他身後的茅飛拍拍何大的肩膀，說了聲謝謝之後也跟著鑽了進去。
胡佳航正在擺弄電腦，聽到門口的動靜之後停下來，轉動椅子正麵朝著張霄：“老大，你過來看。”
張霄走過去，胡佳航順手指著電腦顯示器上說：“南齋先生，小花會的創辦者、幕後大老板。蓉城最神秘的幾人之一，名下有大批的產業，大部分都是從其他人手中得來的，號稱蓉城情報之王，就沒有她不知道的事情。就在一個禮拜之前，南齋先生的名下忽然多了一個礦產資源，而這個礦產的原本持有者，就是徐長禮！
對了，南齋先生，還是個女人！傳聞她有著沉魚落雁之美貌，真實的年紀無人知曉，但是見過她的人都說她應該還不到三十歲，是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茅飛死死的咬著腮幫子，惡狠狠的說道：“管她是男人還是女人，反正她很快就要變成死人了。”
胡佳航又說：“你可莫要小瞧了南齋先生，此人既然能屹立蓉城這麽多年，不僅創辦了小花會這樣的組織，還攀爬到了跟謝定天之流齊名的程度，足見此人的手腕心機何等了得。別的不說，光是小花會內部就稱得上是高手如雲，實力比你強的比比皆是。而南齋先生身邊還有一個非常神秘的保鏢，沒有人見過這個保鏢的真麵目，但是他的實力卻是公認的強悍，在蓉城暗世界那也是赫赫有名的存在。”
張霄摸著下巴說道：“一個完全沒有名字的人居然可以博得如此多的嘉許，看來南齋先生身邊這位保鏢果然是有幾把刷子的嘛！”
茅飛顯得有些不耐煩，當然更多的還是狂躁，嚷嚷道：“都是兩個肩膀抗一個腦袋，我就不信他能有多強？他就是再能打，能比得過老大麽？是吧老大？”
張霄無奈的看了茅飛一眼：“哦，這時候倒是把我想起來啦。”
茅飛嘿嘿笑了笑。
這家夥，誰要是被他憨厚的外表騙了，那就等著倒黴吧。
“還有其他的情報嗎？”張霄繼續問道。
胡佳航在鍵盤上摁了幾個鍵，電腦畫麵順勢一轉，畫麵中出現了一間高檔會所。
“這間會所是小花會真正意義上的總部，位於蓉城南郊一代，同時也是南齋先生的居住地之一。這裏的消費水平很高，實行的是會員推薦製度，並不會主動派發會員卡，說白了就是你有錢都不見得可以進去玩。需要至少三位老會員共同推薦才有機會被吸收進去。”胡佳航的調查可謂是相當細致了，這也是他的辦事風格，事無巨細。
雖然有時候這樣的風格會顯得比較繁瑣，但是有句話說的好，細節決定成敗嘛，很多事情往往輸贏就在細節上。
乍一聽胡佳航調查出來的這些情報貌似沒什麽卵用，張霄他們又不是要去會所辦理會員，可是誰又能保證這些細節在之後不會發生作用呢？
未雨綢繆總是沒錯的。
茅飛已經聽得相當不耐煩了，說：“咱到底什麽時候出發啊，我現在恨不得就將這個場子砸個稀巴爛，將那個什麽南什麽先生的揪出來當場打死，如此才能泄掉我心頭之恨！”
胡佳航一臉嚴肅的說道：“這就是我接下來要說的問題了，南齋先生，不能殺！”
茅飛一聽這話差點蹦起來，大聲的質問道：“憑什麽不能殺！”
胡佳航都不想跟這位已經快要失智的家夥多廢話什麽，隻是看著張霄，認真的說道：“南齋先生在蓉城人脈廣泛，不少人都找她買過情報，這些客戶中不乏一些家族勢力強大之輩。他們構建了一張人際關係網，南齋先生通過這張網將自己保護起來，我們如果貿然將她擊殺……怕是會惹來整個蓉城上流社會的抵觸，甚至是反撲。那樣代價太大，也太不值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