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張有道歎了口氣。


    一瞬間的功夫,看起來老了十多歲。


    看著身前的黑棺,迴憶片刻才緩緩開口,聲音中透漏著喪子之痛。


    “小芳的情況,具體是怎麽迴事,我也不是特別清楚。


    她前段時間,給我和她媽寫過信,說她在學校休息總是做噩夢,很多時候都不好入睡,經常到了天亮才能睡。


    信中說,想迴來住一段時間,被我和她媽迴絕了!


    她是這個村唯一一個去省城的學生,我和她媽希望她能克服下,在省城多學點東西。


    將來有機會留在省城,免得像我和她媽似的,麵朝黃土背朝天,一輩子窩在這個窮山溝!


    大約過了半個月,小芳又給我們寫了封信。


    說她睡眠好了,也不做夢了,就是晚上睡覺前總是聽到宿舍裏麵有男人說話。


    一開始她也沒有當迴事,隻覺得是同學的惡作劇。


    但過了一段時間,她就覺得事情不對勁。


    晚上一閉眼,就能聽到男人說話的聲音。


    而且,聽得還特別清晰,但睜開眼睛卻什麽都看不到。


    她把這個事情跟室友說了,她室友不信,覺得她在撒謊。


    因為她每天睡的都很晚,沒聽見什麽男人的聲音。


    為了驗證小芳的說的,她室友特意讓小芳晚上閉眼睛,她來聽。


    結果,什麽聲音都沒有,就連小芳也沒聽見。


    在這之後,男人的聲音也沒有再出現。


    小芳鬆了口氣。


    可沒過幾天,她的食欲就變得不振起來。


    看見什麽都沒胃口,就喜歡吃酸的!


    一開始,小芳也沒當迴事,本身她就喜歡吃酸的。


    但過了沒幾天,她就發現肚子比之前大了,還總是想吐。


    她以為自己病了,就去看了郎中。


    郎中說她懷孕了...”


    張有道說到這,神情徒然變得猙獰起來,雙手攥拳,極力控製心中的怒火!


    “我那可憐的姑娘啊!她才十八歲,也不知道哪個殺千刀的,竟然對我姑娘做出如此不負責的事情……”


    張小芳媽媽田小麗聽到這,觸及到心中的被動,眼淚一對一雙的留了下來,哭的很是悲慘!


    在場眾人見此,都是一陣唏噓。


    蘇沐塵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一個人若是被人強0暴,不可能一點感覺沒有。


    要麽被人下藥了,要麽不是“人”所為。


    若是前者,還好處理,起碼知道了她的情況。


    若是後者,事情就麻煩了!


    “是不是被人下藥了?”秋生聽到這,也跟蘇沐塵想到一起了!


    但他這個場合下說出來,多少有點不合適。


    “多嘴!”


    蘇沐塵瞪了秋生一眼,嚇得對方一縮脖子。


    他抬頭看向張有道,問:“我聽村長說,她沒上吊前,跟你們兩個有過爭吵,有這事嗎?”


    他現在有七八的把握,張小芳懷孕的事,不是人所為!


    但很多事情都不是絕對,有可能張小芳撒謊,有可能張有道沒說實話,亦有可能真是秋生說的那種情況,被人用藥迷暈了,張小芳不知道!


    畢竟這個時代不是什麽太平盛世,很多宵小會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做些偷雞摸狗的事。


    張小芳沒準就是這個弄懷孕的。


    張有道聞言,再次歎了口氣:“小芳很乖的,每天都是三點一線,上課、吃飯、迴宿舍學習,基本不外出。


    即便外出,也會跟同學一起,不可能出現秋生說的那種情況。”


    張有道說的很篤定,堅信張小芳不是被下藥。


    “小芳懷孕後,我和她媽就沒睡一個安穩覺。


    為了弄清楚是怎麽迴事,我特意去了趟省城。


    看到小芳時,我整個人都傻了!


    她肚子大的嚇人,根本就不是剛懷孕的樣子。


    為了不讓學校知道,我隻好先將她從學校接迴來。


    但又怕事情被村裏人知道,隻好晚上才進村。


    她媽看到小芳時,差點氣瘋了。


    未婚先孕,這是大忌。


    就逼問她孩子是誰的?那個男人是誰?!


    可無論怎麽問,小芳就是說沒有。


    結果,兩人因為這個事情吵了起來。


    之後,小芳將自己關在房間裏不出來。


    第二天一早,她媽說去找個郎中,想辦法打掉小芳肚子裏的孩子,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出世。


    不成想,還沒等她去找郎中,小芳就上吊了!


    等我發現時,她已經...”


    說到這,張有道更咽起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隻是未到傷心時。


    蘇沐塵眉頭一挑,這講的跟張有財有很大的出入。


    他轉頭瞥了眼張有財,發現他眼神有點閃躲,一看做了虧心事的樣子。


    “哼!”


    心中了然。


    這貨沒說實話。


    蘇沐塵哼了一聲,收迴目光,,問:“既然知道她懷孕了,為什麽還要母子同棺?


    不知道這是大忌嗎?”


    “村長說,要想在村子裏抬起頭,就隻能同棺而葬!”


    張有道麵色難看的說道。


    “怎麽迴事?”


    蘇沐塵瞥了眼張有財,他發現這個老家夥說話跟放屁似得。


    響聲挺大,屁味沒有。


    “小芳上吊了,我和他媽一時間慌了神,不知道如何是好!


    正好這時候村長來了。


    然後,他詢問一番後,就讓我們這樣做,說是不會敗壞小芳的名聲,也不會讓我們在村裏抬不起頭...”


    張有道更咽的將事情的前因後果說了出來。


    “馬來隔壁!”


    聽到這,蘇沐塵思路瞬間被捋清。


    壞事,不是壞在張小芳父母身上,是壞在這個竟出餿主意的張有財身上。


    沒有他的瞎指揮,張小芳不一定會“變厲”,更不會有後續這些操0蛋事的。


    他忍著肝火,瞪著張有財:“你可以真是他們的好村長,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說完,他又指著張小芳父母,怒罵道:“你說說你們倆,逼死了自己女兒不說,還聽個外人瞎指揮,真是…


    張小芳攤上你們這樣的父母,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現在好了,不光你姑娘死後不得安生,就連你們兩個都別想安生!


    母子同棺是大忌,但凡懂點常理的人,都不會將她們放在一個棺材裏!


    你們倒好,將她們放在一個棺材裏不說,還特麽用黑棺,真是……一群糊塗鬼。”


    “年輕人橫死的,不就用黑棺嗎?!”秋生疑惑的說了一句。


    “你知道什麽?!”蘇沐塵沒好氣的瞪了秋生一眼,道:“年輕人橫死用黑棺沒錯,但有個前提,不能母子同棺。


    否則,黑棺成煞,母子化厲。


    如果說單單是張小芳自己的話,倒也好處理。


    現在難辦的是她肚子裏那個尚未出世的嬰孩。


    在幽冥熬了不知道多少個日日夜夜,好容易有投胎轉世的機會,結果卻因為你們的原因,導致他還沒出生,就憋死在腹中。


    你們想想,這怨氣大不大?


    我現在倒是整明白了,怪不得喜杠會斷,抬棺之人會出事,好好地吉地會被血水倒灌…


    都是你們這些人弄得!”


    蘇沐塵差點指著張有道夫婦和張有財破口大罵,一個認死理,逼死自己的姑娘,一個出餿主意,害了好幾個人跟著倒黴。


    三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玩意。


    太踏馬坑了!


    尤其是張有財,人都他嗎死了一個了,還他嗎不說實話。


    真是個……自私自利的老雜毛。


    “麻辣隔壁!”


    蘇沐塵看著張有道夫婦,聲音低沉且透著森然的冷意:“這個事情我不管了!你們愛找誰找誰吧!”說完,轉身就走。


    臨走前,還提醒他們一句:“冤有頭債有主,張小芳母子心中怨氣不解,必會找債主報怨!


    債主找不到,那就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會放過一個...”


    說完,招唿秋生:“我們走,秋生!”


    抹了,還來了一句“再見...額,是再也見不到了!”


    說完,大步朝著前麵走去。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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