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朋友?”譚遊海看著何子言掛斷電話,試探性的問了句。

    “女性朋友。”何子言迴了句,翻過身,將被子蓋的嚴實些,“你一天都在這陪我幹什麽。自己沒活動?”

    “嗯,我也沒地方好玩的。”坐在沙發上的譚遊海繼續敲著筆記本,瀏覽最新的時訊。

    何子言點點頭,一刷朋友圈,看見了兔子的最新朋友圈:又來西安啦!開心!

    配圖的自拍十分漂亮,何子言伸手點了個讚,電話便打了進來。

    “怎麽了,木頭。”

    “兔子去找你了?”馮木錫說話的聲音有些小,像是躲在了某個地方。

    “嗯。”何子言點點頭,又關心的問了一句,“你那邊聲有些小,出事情了嗎?”

    “沒事沒事。”馮木錫遮住嘴巴,看了眼認真部署任務的隊員,“聽兄弟的話,現在,趕快把錢藏起來!”

    何子言這下懵逼了。

    “多得我不好說,反正你信我。”馮木錫閉上眼睛,神情悲痛的捏緊手機。

    “好。”何子言點點頭,想再問,對麵已經掛斷了電話。

    譚遊海看著他這模樣,小心的問了句:“出事了?”

    “沒有。”何子言搖搖頭,拿出床邊的水果吃了口,目光移向這人,“身上帶了錢嗎?”

    “帶了啊。”譚遊海點點頭,“差不多5,6w吧,你要用?”

    “你等會不出去?”

    “嗯嗯。”

    “那把錢藏起來。”何子言蓋好被子,接著養傷。

    藏起來?

    譚遊海疑惑的撓了撓頭,這年代……錢放卡裏難道還不安全了?

    時間流逝,富有節奏的敲門聲響起。

    差點沉沉睡去的何子言提起精神,一邊安靜寫劇本的譚遊海也是站起了身。

    “你……”譚遊海起來開門,門一開,是春天般的香氣撲鼻,“……好”

    “好呀。”這個子比他高出半個頭的女人攤開好看的五指,探頭進來,擦著譚遊海的肩膀走進了房。

    美眸一鎖,床上那人已經有了笑容。

    “何子言!”兔子一蹦來到何子言身邊,坐在被子上,笑容燦爛。

    “來了。”何子言翻開被子坐起來,端起櫃子上的水果零食盤,“吃點東西,離飯點還有幾個小時。”

    “嗯!”兔子用叉子插了塊水果,邊吃邊說道,“聽他們說你昨晚贏了一千萬?!”

    何子言一聽剛要點頭,馮木錫悲痛的聲音卻在腦海裏迴蕩。

    “沒,沒有……”咳嗽一聲,何子言看著兔子,“就幾萬塊錢,哪有可能賭怎麽大的。”

    關門走進來的譚遊海聽到了這聲音,人一愣,再想起之前何子言和自己說的那些沒頭沒腦的話;手掌……慢慢伸進了口袋裏握住手機。

    “噢?”兔子歪起頭,一雙美眸盯住何子言,紅唇翹起。

    忽然間,房子安靜了。

    “嗯~”她用手指點了點下巴,再迴頭看了眼正拿手機“自拍”的譚遊海,歎息一聲,精致的五官在燈下非常好看,“哎,這樣嘛,我本來還想你請我出去玩呢,嗯……那我們就打打牌哦?”

    一想到打牌有什麽關係,何子言點了點頭。

    “好的!”兔子雙手合十一拍,接著對譚遊海說,“誒,你叫什麽名字。”

    “譚遊海。小導演。”譚遊海笑著遞出了名片,十分有禮貌。

    “哦。”兔子掃了眼名片,接著問了句,“那你身上帶錢了嗎?”

    “沒有沒有沒有沒有。”譚遊海馬上搖成撥浪鼓。

    “沒帶錢呀。”兔子委屈的撅起嘴,背一垮,可憐巴巴的說,“那我們打鬥地主吧,我一直當地主,給你們兩個來鬥我咯。”

    “可以。”何子言笑著點上支煙,問,“打多大的?”

    “一萬的底。”

    何子言的臉黑了。

    “把把算我叫三分。”

    何子言的臉更黑了。

    “兩個都要給錢哦。”

    “小點吧。”捏住有些僵硬的嘴角,何子言語氣輕柔的勸了聲。

    “不要不要不要!”兔子翻身就是倒在床上,抱住何子言睡覺的枕頭一頓翻騰,“我就要打一萬就要打一萬。”

    “我幫你去打一萬,你把他電話號碼給我。”何子言認真點點頭,“不收費。”

    “我呸!”兔子被逗笑了,翻過身,黃金比例的身材在床單裏十分熱眼,“那就五千,不能再少了!而且……打牌哪有包贏的,我還怕我輸給你們類。”

    “可以。”何子言點點頭,注意到了譚遊海的臉色有些犯難,“他的也算我的,反正都是打著玩,不傷和氣。”

    “好!”兔子立馬盤坐在床上,“那個……譚……譚遊海!幫忙把櫃台上的牌拿過來,今天何老板請客呢,你玩就是了。”

    譚遊海一聽也不推辭,這二人的關係一看就非常好,不可能出什麽亂子。

    牌局正式開始,何子言看了眼手裏的牌,合上,手指靈活的疊牌碼好,再次攤開已然是井然有序。

    兔子看他這幅賭術高手的模樣嚇得咬住嘴唇,小心翼翼的出了張三。

    第一把,何子言也不想讓這個同誌太過於難堪,配合著給她順牌。

    至於譚遊海,何老板怎麽打自己就怎麽打,反正也就是一陪著玩的,搞不好還有的賺嘞。

    幾輪出牌下來,床上的牌局沒有絲毫火氣,兔子出完最後一張二,手裏隻還剩一張單牌。

    “大王。”何子言壓住這手牌,準備扔掉順子數錢了。

    “炸!四個二!”

    “嗯????”

    何子言低頭看著兔子這一手,一旁的譚遊海亦是瞪大了眼睛。

    “你哪裏來的四個二?”何子言指著兔子手裏這張8,人有些蒙。

    “二乘四不是八嘛?”兔子一臉天真爛漫的眨了眨大眼睛。

    “噗!!!”

    房內傳出兩名男人悶哼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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