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的靠的是什麽,還不是你們家中的背景,除了背景之外,你們就是一灘爛泥,就是一頓臭狗屎。”


    趙承嗣繼續打擊他們的自尊。


    “怎麽都不說話了,平日裏你們不是一個個都能言善辯嗎,現在怎麽都一言不發,你是孬種是什麽?”


    趙承嗣的臉掃過他們,他們不自覺的低下了頭。


    如果不是他們的父親或者爺爺,他們根本沒有資格進入到禁軍。


    更加不會成為武德司的一員。


    真正合格的武德司的兵額現在都是手握重權,他們還在這裏混日子,這就是差距,相當大的差距。


    趙承嗣說的就是根本。


    沒有他們的家族,他們就是狗屎。


    當個乞丐也不合格,乞丐還要去乞討,一定程度上也算是自食其力。


    而他們這群人就隻會好吃懶做,當個乞丐都不合適。


    沒有了家族做後盾,他們就是一堆臭不可聞的狗屎。


    甚至說是狗屎都有點侮辱他們了。


    “怎麽不服氣,那好隻要你們當中有人能夠將這個石鎖給我拋起來的話,我就為我剛才的話道歉,如果不行的話,你們就當眾承認,你是廢物。”


    趙承嗣語氣相當的冷漠,這些人中間也許有人沒有自己說的那麽不堪,但是這樣說並沒有冤枉他們。


    這些人沉默了,那石鎖也許他們能搬動,而是要說拋起來,那是不可能的。


    廢物這個稱號他們是跑不掉了。


    “怎麽你們還是不服氣嗎,這都是你們自作自受,有著好的背景卻不知道利用,自甘墮落,你們不僅墮了父輩祖輩的威名,更是丟盡了官家的臉,你們是官家的親軍,可是現在連地方的廂軍都不如,這樣的親軍要來何用?”


    親軍是天子的親身衛率,你們這德行的要來何用。


    趙承嗣這話不可謂不重,但是說的也確實是事實。


    “如果有一天讓你們保衛官家,就你們現在這個樣子你們怎麽保衛官家,你們自己告訴我,誰來迴答我?”


    趙承嗣看了一下他們,大部分都已經低下了頭,絲毫沒有剛才那種趾高氣揚了。


    看起來他們還是有羞恥心的,有羞恥心就好!


    “你們也是出身名門,你們的副指揮石保興也是出身將門,看看人家現在已經是副指揮了,你們還在原地踏步,你們難道還不知道羞愧嗎?”


    趙承嗣將石保興給推了出來。


    不過他說的也是實話,石保興雖然也是將門之後,老爹石守信,是從龍之臣、


    他也是一個正宗的官二代,可人家一方麵靠著家中的關係,另一方麵靠著自己的努力現在已經成了一個副指揮。


    也就是一個副營長了,這可不僅僅是他的背景問題。


    這裏麵很多人也有背景,但是為什麽沒有成為石保興那樣的人物呢?


    這就是差距,石保興站在坐前麵,昂首挺胸,這也值得他驕傲和自豪。


    “再看看你們現在依然在這裏混日子,我都不好意思說我是你們的指揮,說出去丟人。”


    趙承嗣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我出身青樓,和你們相比就是一個最底層的人,現在我也站到你們的頭上,這不應成為你們的動力嗎?”


    趙承嗣拿出來自己的例子說事情了,自己身份低微,但是現在都成了你們的領導,難道你們不應該有所想法嗎?


    “你們想不想擺脫這個廢物無能的名聲?”趙承嗣高聲大喊起來。


    “想!”


    “我沒有聽到你們想不想繼續名揚天下,萬事稱頌?”


    “想!”


    “到底想不想!”


    “想!”


    趙承嗣十分的滿意,現在這些人雖然說沒有什麽大的改變,可是起碼信心有了。


    不再是繼續混日子了,這就是好事,好事呀。


    所以趙承嗣有信心能夠改造好他們。


    雖然自己沒有接觸過這東西,可是前世的時候,什麽特種兵之類的也看了好多部,按照那個訓練他們吧。


    至於係統的訓練方式他還真的不知道,但是不管了,軍中多的是這樣的人才,然後自己再加入以下現代元素,這些人未必比那些精銳要差。


    “這樣才對嗎,即使是一個人渣也要有理想,何況你們出身名門,就沒有想到要讓你們家族更加上升一個層次嗎,如此就讓我們一起創造一個輝煌,讓他們看看,你們不僅僅是靠著家族的關係才走到今天的,成為一個人人敬仰的人嗎?”


    “誓死為官家效力!”


    這些人都是紈絝子弟不假,不過他們卻也有熱血,有理想,別趙承嗣幾句話都給點燃起來了。


    “好,好,好,有這樣的信心就好,現在我宣布幾條軍令,以後凡是違反軍令的嚴懲不貸。”


    治軍之嚴,靠的的是軍令,一定要頒布一條嚴格的軍令。


    之前他們有一條軍令,現在趙承嗣也要宣布幾條軍令。


    “你們可聽好了,以後犯了軍法可不要怪本使無情。”


    趙承嗣黑著一張臉,頗有當將軍的料。


    “一、抗命不遵者斬!”


    “二、臨陣脫逃者斬!”


    “三、救援不力者斬!”


    “四、奸宿民女者斬!”


    “五、擾亂軍心者斬!”


    “六、殺戮良民者斬!”


    “七、臨其不至者斬!”


    ……


    趙承嗣一口念了十三條。


    讓人牢記的是十三個斬字,聽到心裏都發寒,但凡有一天觸犯就會被斬。


    每一個斬字都說道他們的心上了。


    甚至有人眼前浮現出來一副血流成河的情形。


    寒氣逼人,他們不得不重視。


    軍規不是鬧著玩的。


    “你們可要記清楚了,本使者是奉皇命前來整頓爾等,不論你們到底是什麽背景,凡是違背這十三條軍規者,定斬不饒。聽清楚了嗎?”


    十三條軍規,就是趙承嗣管理他們的依據。


    十三條軍規誰敢觸犯的話,定斬不饒。


    十四條趙承嗣將話已經說道這個份上了,誰要是再敢違反,那就是挑戰趙承嗣的權威了。


    趙承嗣的權威還不算什麽,重要的是他背後的人,皇帝,當今皇帝!


    “清楚了!”


    眾位士兵高唿。


    “好,現在點卯開始!”


    趙承嗣也真的特別,到了個時候宣布點卯,不過她現在是最高長官,他說的算。


    “副使大人,本營應到503人,實到502人,一人未到,而且沒有請假!”


    身為副指揮的石保興很快就想趙承嗣說道。


    “哦,這一人叫什麽名字,所司何職?”


    “此人是軍中的伍長,名喚張廣源,是楚昭輔大人的外甥!”石保興小心是的說道。


    “爺來了,怎麽聽說今天我們新來一個指揮是吧,老子高興多了幾杯,來晚了,抱歉。”


    正當趙承嗣說什麽的時候,一個打著酒嗝的人映入他的眼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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